17礼佛(许榕澈佛堂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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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中途有些许波折,但二人婚期却是如约而至,相比怀有心事的江语,女皇与关将军则高兴得显而易见。 女皇对于子嗣的看重,使她在心中便对失了一子的许榕澈有些不满,更何况他如今身子亏空,怕是一时半会难以调养。关若安自由习武,在体质上胜了许榕澈许多。 而在当今朝堂皆有些重文轻武的风气下,关将军将儿子嫁与皇太女姜妤,虽是侧君,但无疑也对家族势力的增长大有裨益。 有了上次的经验,江语这次显得镇定得多,一套流程下来几乎没有出错,只是在觥筹交错之间多喝了几杯,不免有些晕晕乎乎。 夜间的凉风吹在她的身侧,所有仪式已毕,剩下的只是洞房花烛,她却在此时想起了许榕澈,那时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面临的都是陌生与挑战,如果不是许榕澈在情感上的支持,她也不会有机会坚持到现在。 而如今自己却成为了以前自己最鄙夷的大胖橘,放荡此生的现状与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初衷产生了极强的割裂感,使她一时犹豫了,独自在花园角落徘徊,并未按计划前往婚房。 纠结万分的心绪还未理清,一名侍从便急匆匆地奔向她,她认得,这人是许榕澈的侍从。 “殿下恕罪!奴才也是没办法才来的!许正君他...” 话说到一半,这人已经眼含热泪,深吸一口气才继续:“他...怕是...时日无多了!” “怎么会?!” 她也不过数月未曾见到许榕澈,并非是她不愿主动,实是被纷繁事务耽搁,又想起许榕澈告别那日的决绝,觉得他或许真是想要宁静,自己的出现只会是打扰。 变故来的太快,江语没来得及细想,便随着侍者上了山,这是她首次来到自家府中的后山,山间的台阶蜿蜒,江语也不知怕了多久,只觉得双腿酸痛加上心理紧张,背上不断渗出薄汗。 好不容易登到山顶,视野豁然开朗,一座华贵精致的佛堂,旁边是几间屋子,江语无心欣赏,只想问侍者许榕澈在何处,却见那人不知何时消失了,她只得随着光源走向那间佛堂。 “殿下。”刚踏过门槛,她便听到耳边有人唤她。guntang的气息扑到她面上,让她不由得一惊,连冷静也装不下去,还未做出动作便被抓住两手困在门上,不能动弹,被火热的身躯和冰冷的木门包围,挣扎都无力。 “阿澈!你还好吗?”江语的语气中满是在意,只需堪堪一眼,她也能看出许榕澈这些日子自是过得不好,本就没什么rou的脸颊又瘦了些,显得原本柔和的眉眼更加凌厉,如今眼中是她读不懂的情绪。 她的手腕被握的生疼,便放低语气,商量一样开口:“阿澈,你先放开我。” “臣偏不。” 许榕澈又凑近了一点,连下身也贴了上来,彻彻底底把江语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气息也一路追上那只还未从寒夜里缓过来的冰凉耳朵,坏心地冲里面吹气,又吮住耳垂。 他的语气中似乎带来几分责备,又像是自嘲道:“臣怕自己一放手,殿下便像以前一般说走就走。如今府中又多了一个关小将军,只怕殿下早已将臣忘了。” 那条舌头却追着她不愿放,又惩罚一样轻咬耳骨,把江语弄得全身发软,连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他又想起和许榕澈初次的夜里,只有摇晃晃的烛火和两人。 “殿下为何不回复臣,莫非被猜对了无话可说?” 许榕澈字字珠玑刺入江语耳朵,刺得她生疼。她不敢想许榕澈这些真情实感的语言已经憋在心中多久,这些日子他又是如何一人度过的,悲伤和愧疚顿时将她的理智摧残。 “殿下此处,似是很欢迎。”许榕澈改用一只手锁住江语细瘦的双腕,右手一路向下,轻轻抚摸着江语的胸部,伴着那声喘息叹了口气。 “可是为什么不愿意来看臣呢?”许榕澈上面的嘴讲着一些略带混沌的话,落在下面的手却绝对清醒,她身上那抹红色无比刺眼,让他忍不住撕开了喜服的腰带,探了进去,延伸向花园深处。那只从小执笔写字的手光滑,只不过随意揉弄几下,便感到身下的人浑身一颤。 许榕澈的唇贴了上来,这次带着一种不管不顾的勃发姿态,江语的手腕被他紧紧握住贴在门上,只能被迫加深这个吻,江语眼前是尊严的佛像,面目温和宁静看着眼前的欢爱。 一时奋力挣开,二人中间终于空出来一小段距离,江语恢复了几番理智:“阿澈,这是在佛前!” 殿门紧闭香烛燃尽的佛前,没有其余人侍奉,二人伴着灯油的融化却成为水火交融在一起。 听见这话,许榕澈的眼角滑落一滴清泪,被江语敏锐捕捉,她想帮他拭去,却因手腕被禁锢动弹不得,只看液体沿着下颚落到地上。 “江语,我真的很想你。” 这是许榕澈第一次在她面前不顾所谓谦称敬称的立法,犹如一记重拳打在江语心头,她心头猛的一颤,却见许榕澈终于放开了她的手,拉着她一同跪在了佛前。 仿佛回到二人大婚当日,一双新人承诺白首偕老。 他蹲下身握住江语红色喜服内跪着的小腿。凉的,纤细的,骨rou亭匀,手指陷进软软的rou里,心中莫名其妙烧起来一团热,从手掌绵延,要将爱人与自己一同焚烧。 江语抬头露出衣领,衣领已然被许榕澈解开,手指巡着斜向下的小襟熟能生巧,袒露生白的皮肤。他将衣襟继续往下扒,让rufang完全露出来——他动作温吞,像拆一封珍贵信件,然后低头含住大半个胸部,舌头舔舐乳尖,在它周围来回打转。 江语自己也飘起来了,腿根有黏糊糊湿哒哒的液体顺下来,沾湿许榕澈的手指,沾湿蒲团上绣莲花的锦套,她把许榕澈的手指都吃进去。 佛堂成为他们交合的场所,这个认知让江语背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庄严的场合上演轻浮,肃穆的被玷污,佛祖也要为夜晚的丑事缄口不言。 许榕澈仍旧慢吞吞啃咬她rufang,好像江语是泡了蜂蜜的红豆桂花糕,发齁的甜,要用唾液稀释,又像是许久未入食的嗜甜孩童;底下手指动作不停,把她弄得水汪汪。 江语清楚地感受到腿窝在发颤,如果不是因为紧抓许榕澈,就要立马倒下去。她跟着动作节奏轻轻叫出声,空寂大殿里居然碰撞出yin靡的回音,像佛祖刻意示警。 “殿下别怕...”他手掌握住江语的腰,然后勾住她的脖颈,小声咬耳朵,她受惊似的,xue口一缩把水都滴在yinjing上。 昏暗中,许榕澈本能找好角度,把那根东西楔进她身体里,严丝合缝地,塞满。 江语明显感到许榕澈又瘦削一些,瘦得骨骼突出的地方硌得她发疼,江语身上却是软的,夹得他神思都飞走。 庙宇里媾和,出格的大事,真令人匪夷所思。许榕澈自己都觉得如今的他已失了理智,他扶住江语,任凭xue道死死咬住自己的yinjing,外面的寒冷和温暖rou壁形成鲜明对比,甚至可以感受到层层堆叠的rou褶。 他却没敢再动,但凡抽动一下可能都会让他射出来;江语的喜服往上缩到腰了,她又开始因为寒冷发颤,腿也夹紧,不给许榕澈抽动的机会。 江语的肩膀被往下按,跪在蒲团上的腿被迫打开。一声惊呼,她指甲掐住许榕澈衣领外的肩颈rou,一个一个月牙痕迹。殿里的香烛灯火都渐渐灭掉,冷冽的月光从身后窗子透进来。月亮的冷意与身体的暖泾渭分明,她紧紧贴住他,皮rou的温度烘烤自己。 她的腰越来越软,到后面像皮肤里兜住一汪水,挨着许榕澈颠来倒去没支撑。底下湿漉漉,摸她腿根,水液已经流到大腿上。索性把江语放倒在蒲团上,轻轻抬起她腰,yin液顺着抽出的部分yinjing流出来。那根东西摩挲着她的yindao,摩挲她脆弱的开关,一拉一合,在粘液作用下发出清脆拍击声。此刻他们欢爱的响声已经完全压过其他动静。 仰倒在蒲团上,头顶丰富的颜色在她目光里无节奏乱跳,丝丝缕缕随着欲望浪潮都飘起来。许榕澈伸手捧住江语的脸,手指顺着轮廓滑下:眼角,颧骨,脸颊。滑到嘴角时柔软地拐了一个轨迹,手指在他的唇上抹一圈。 “江语...我爱你...”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很轻,比起低语更像吐息,润润地抚过她。 沉溺在欲望混沌中的江语并没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只觉得许榕澈所有的不平常都在这座佛堂中爆发,他不在克己复礼,完全脱出了掌控, 更加用力抽弄起来,yinjing末端的囊袋一遍遍打在她的臀部。 许榕澈温柔细碎地亲吻,吻她有些干燥的嘴唇,舔舐着唇纹,苦涩的泪水滴落在江语的脸颊。 “慢一点...”江语觉得下身几乎是翻江倒海了,热流涌出来打湿她衣裙,最后全部淌在二人交合处,布料都泥泞。许榕澈捏紧她的腰,迫使她腰后都离开蒲团,半悬着被他耸弄,唯一的着力点只有他的胯上,她几乎有点意识不清。 两人纠缠着作恶。终于下腹一阵剧烈的抽搐,许榕澈失控的肌rou无力收缩,囊袋在刺激下收缩着将白色的浓稠液体射出体外。硬热的柱身弹跳着吐出一股一股的浓液,身下人也迎来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久久不能回神。 江语回首,倚在许榕澈怀中,二人贴的这样紧这样近,似在佛前一起忏悔。 鼻尖突然传来一阵奇异的香,出乎意料,江语呛得吸了几口,乏力感瞬间涌了上来,却见许榕澈如无事人一般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跨出房外,无力反驳,便陷入了深深的黑暗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