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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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泉淮确实也被打坏了,不枉好义子当场就送了老和尚上西天。 就连娅儿初初觉醒那几年,月泉淮都没有产生过这么多幻象过。伤口横亘在他的胸前,黑山林海静谧又安全,然而一闭上眼,便有一根竹棍——还是地上随手捡的那种——打碎了长澜月,引得金光一片,打得他道心破碎。 “不该把他逼上绝路的,”娅儿给他擦着身子,手指不干净地到处揩油,“没有打败他,我觉都睡不好。” 她说的当然不是由她——而是月泉淮,光明正大地,从正面,让少林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可惜现在那和尚死了,他也没法再战少林。 月泉淮冷哼了一声,偏偏又很受用家里小猫这任性样子。他占据上风时,周身通气豁达,处于下风后,却尽显小人底色。此次少林之行,不说让中原武林见识渤海风采,反而…反而出尽丑态。 一身伤痕的男人气得砸了下水面。 娅儿不清楚他又想了些什么,但相处这么多年,大概也熟知他的小心思,只是拍了下他结实的臂膀,压低了声音恐吓着让他老实点。 “你的伤口还没好!等下又要裂了!” 月泉淮抓过她的手臂拥入怀中,一口咬上猫的脖颈。娅儿吓得吱哇乱叫,爪子伸出又缩拢,白色的布巾沉入池底,她却没想过挣扎。 精致的里衣沾了水,早就让她的身姿一览无余。蛊混着蛇的气味让人忍不住皱眉,又因为这大蛇怎么也打不过她,娅儿微笑着放松下来,伸手搔刮他的下颌和耳垂。 在月泉淮的记忆开始错乱之前,吸血大部分时候都是他们俩之间的小情趣,治伤反而是其次。但随着迦楼罗神功越发的精进…和不稳定,他自燃的次数愈来愈多,娅儿就不得不一直给他治标,以免他想去吸别人的内力。 内力是什么东西?娅儿身为邪神,是没有这种东西的,但她知道这玩意该怎么在月泉淮的体内游走。早在辉天堑那会,她就研究过各种内力会给月泉淮带来的困扰,它们庞大,混乱,虽然让他的气息趋于平和,但那份贪婪只增不减,就像一个无底洞。 试想下,不管是剑气,怒气,还是刀气,居然都可以为他所用,这份能力怎一个饕餮了得?但后果也很明显,那就是,毫无作用。 和差点吸干李清游这件事不同,无节制地杀人只会引起外界的注意。后来端木珩得知他的病灶想要为月泉淮抓人,于是便被他拒绝了。 端木珩真是很好的信徒人选,忠诚又温顺,一腔心眼全是对着外人。月泉淮小小试探了下,也没有让大家的底线都随着他降低的意思,只是给予了端木珩更多的权限,好方便他的二徒弟投桃报李。 月泉淮结束了“进食”,终于抬起头回望一直盯着他头顶的娅儿。猫被制住命门便一直呼吸急促,连乳尖都因为紧张而立了起来,隔着肚兜和里衣和他打着招呼。 那伤口须臾之间便合拢了起来,只剩下一点小小的干涸的血迹。猫的力量越发强大,这也导致治疗效果越好。月泉淮所有的内力都用来维持他的外表,那么这伤势和自燃带来的烦恼便尽数需要外力来解决。 他粗喘了几口气,腿一软,倒在娅儿的身上。 老猫已经很少因为季节变换而进入发情期,但野兽对于配偶即将的逝去的紧张感还是让她忍不住产生了一点生育的本能。是以她并没有出现发情症状,狠狠吸了几口她的血的月泉淮却感到异常的热。 想放火。 娅儿被抓住乳rou时,猫瞳不可抑制地缩了一下,然后很快又恢复了。她的爪子抓着池缘,焦躁地挖出了几个坑洞。 男人的舌头勾出来,正舔舐着唇角上残余的血。他轻轻地笑了,突然冒出来的耳朵却警觉地立起,yinjing也直直地抵着她的肚子,在她敏感的肚脐眼旁边滑动。 这种情况极其少见,他们第一次zuoai就是典型的母猫引“公猫”发情,布满了茎身的倒刺插得娅儿痛不欲生。此后也有正常的zuoai,温存,不紧不慢。但在月泉淮内心深处,因为这记忆中的第一次以及之后每次变成“公猫”的经历,他喜欢上了这种伴侣被串在他yinjing上难以逃脱的感觉。 是以他很快调整姿势,在找回身体的控制能力之后没有第一时间站直,而是把娅儿压在了池边。 这充斥着不详颜色的池子其实是他的疗伤所在地,高度只到达腰部——水要是高到胸口,人会觉得胸闷气短难以呼吸。娅儿张着嘴被他吻住,牙齿还在打着战。一种被大型生物锁定的感觉淹没了她,往日的欢愉涌进记忆,又因为她还未情动而产生了悸动和怖畏。 月泉淮把手放在她的后腰上往下摸,猫便下意识抬起屁股来,尾巴咻的窜出,缠住他的小臂,毛茸茸但湿漉漉的触感极其怪异。 娅儿仰着脖子,被口中的舌头搅得头晕,津液从嘴角流下,还带着一点红丝,正是他无法完全吞咽下的她的血。 她浑身的肌rou都控制不住地一紧一松,这是她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的标志。月泉淮灵活的手指从她的大腿内侧绕进去,温柔却坚定地抚摸上她已然开了个小口的xue。 她能闻到月泉淮的味道已经变了,张牙舞爪,愤怒又不容置疑。 “公猫”的外在一向是虚张声势的表现,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在武力上比过这个非人类。在今天这个母猫并没有发情而他准备强上的发展之下,这份虚张声势尤甚。 “轻点…”娅儿的唇舌上还残留着猫舌倒刺的触感,她有些口不择言。实际上月泉淮下手并不重,两指探入的过程缓慢,水和黏液都使得指骨和内壁的亲密接触无比顺畅。但,那些薄茧安抚她yinchun和xue口的动作都让她感到失控。 月泉淮笑了两声,加快了扩张的速度。猫忍不住张开了双腿,眨了下眼便有一行清泪流下。 “来,再张开点…”娅儿又看着他精致的五官出了神。她的思绪混乱,十指紧紧抓着他的肩。猫很少把主动权交给别人,她脚尖绷紧,头顶耳朵冒出,终于渐入佳境。 而月泉淮在这快乐之中短暂地遗忘了老和尚带给他的挫败感,把guitou对准那湿热的小口便慢慢地往里推进。 娅儿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她的圆眼瞪成竖瞳,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和放纵。就像是身体被强制发情一般,这种自己比对方要理智的感觉让她恐慌,感到不受控制。 月泉淮在全部埋入后发出一声似模似样的喟叹,他尽量轻柔地揉摸着猫的后颈,蝴蝶骨,还有手肘。猫抵着他的胸口踩了会奶,又在他缓慢抽出的时候发出一声尖利的啜泣声。 倒刺。 娅儿都快忘了怎么说话,用腿死命勾着公猫的腰企图吃回去。 “不…”她头皮发紧,一瞬间四肢都有些发软,又在月泉淮如她所愿地再度插进来时,从喉咙里挤出低沉的呼噜声表示满足。 汗水逐渐汇聚起来沿着胸口滑下,热度逐渐弥漫。还不够,痛意大于爽意的情况下,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控制自己不去伤害伴侣。她抓着月泉淮的手含进嘴里,猫舌从指甲缝舔过去,一路舔到指根。她累极了,企图用这种方式表达臣服,眼睛半阖着,下巴上隐约出现几道她原身上的纹路。 “娅儿…”月泉淮凑上去咬她的脖子,犬齿扣在锁骨和颈动脉上研磨,他的后颈也在她的手掌之下,只要她一用力,他就会死于非命。但她是只老猫了——或许也不算老——成熟又强大,完全可以得到另一个强大的人的信任。 猫的眼睛被水汽和毒雾蒙着,本该灰暗一片,却又因为太过昏沉的光而反射出两道绿光,冷漠又邪性。 娅儿象征性地应了几声,她忙着抵抗伸出爪子的潜意识动作,感受内脏被倒刺残忍地拖动。月泉淮用仅剩的人类思维控制着自己叹了口气,又伸手去挑逗她颤动的胸脯。 “放轻松,交给我…”人猫颠倒,猫的耳朵尾巴垂下,呜呜地无助叫着;人生着倒刺,握着猫的腰狠命往里顶。 娅儿无法忍受这种伴侣的信任,用门齿折磨着自己的下唇,不知该逃离还是吞吃更多的yinjing进肚。月泉淮的指肚从她的乳尖揉捏过,又耐心地掰开她防御性的肩颈。 猫踩了下奶,余光又滑过他身上堪堪重长的血rou,触电般收回爪子,混沌的脑子里全是他被打得披头散发眼神乱飘想要抓路人吸取内力的样子。 直到这时候,猫才有一点后怕的感觉,一些属于猫神的权柄从更深处浮上来,是眷属信仰以外的事。 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