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老婆手指,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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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舌头缠住她手指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杜韫玉三书六聘十里红妆迎娶进门的少夫人。 春枝是老夫人花十两银子买来从侧门抬进来的小妾。 不过杜韫玉觉得她们俩没有什么分别,都是被转手来去的附属,被绣进屏风的背景画,区分贵贱无甚意义。 一个个姑娘流水般地被抬进李府,少爷瞧都不瞧一眼,只想着在风月楼里的心上人。 而这些姑娘们,被关在李府虽不短吃喝,却是对镜空照白白浪费大好年华。 杜韫玉刚进门的时候,瞧见这些姑娘哀怨的脸,心中有隐隐的怜悯。 只有春枝与她们不同。 春枝是在山野间长大的,她生得一张秀气的鹅蛋脸,两撇眉毛似墨一般浓,眼是玲珑的,像芽尖上反射出的一点太阳光,高挑的身材把衣裳撑得鼓胀,活像要挣脱束缚从那衣服里飞出来似的。 她爱到春枝的院子里去坐坐,在她自己开出来的那小片的菜地旁,靠在廊上一边吃着春枝给她备的早饭一边眯着眼晒太阳。 其他姨娘都说她看起来冷冰冰一人,惯常端着少夫人的架子,却总爱使唤春枝,也就是春枝脾气好处处听她指使,可怜的春枝! “她们总说我欺负你,你也这样觉得吗?”杜韫玉问。 “你是打我了,还是骂我了?” 春枝正拎着水壶浇地,头也不回地回道。 即使隔得远远的,杜韫玉也知道春枝现在拎着水壶的手是怎样的。 匀称的rou结实地包裹在指骨之上,手指关节处透出一点点粉,因用力而微微隆起青色的脉络,显示出一种力量的光泽。 像树一样。 她很爱看春枝的手。 她觉得自己的手白皙纤瘦得有些病态了,她对那双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充满旺盛生命力的手有一种近乎迷恋的喜爱。 “她们说我是心灵虐待你了。” 春枝放下水壶朝杜韫玉走过来,听到这话显然被逗乐了:“我看这话说得颇有几分道理,少夫人该如何补偿我呢?” 杜韫玉预期着她会在自己的身旁坐下,她会把春枝的手揽过来,春枝会习惯性地任她牵住,那时她便可好好把玩。 春枝刚刚干完活的手是什么样的呢? 春枝的手并不柔软,反而有着薄薄的茧子,这时候会有些细细的水汽,但春枝的体温一向比她高点,所以并不会令她觉得冷...... 可春枝一转身,却蹲下检查起了地里不知道什劳子青菜的生长情况。 “你还想要补偿?”杜韫玉吊高了眉梢。 她的语气中有轻微的不忿,可春枝没听出来,依然顺着她的话玩笑。 杜韫玉心中抓挠着,密密麻麻的痒从身体爬上喉头,她最终受不了了:“你过来。” 她的语气那么平常,只有她自己听得出自己喉间迫不及待的轻颤。 “怎么了?”春枝问道。 她站在原地。 杜韫玉侧了一下脸,“你过来便是。” 春枝动作慢悠悠的,终是洗净了手,走过来。 却并没有在她身旁坐下,而是站在她面前,伸出手,替她挡住了脸上的日光。 她以为杜韫玉脸上的奇异神色是晒了太阳所致。 日光透过春枝的肌肤,照出柔嫩的粉色,这温软的血rou离杜韫玉这么近,杜韫玉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扑到春枝的手掌反射回来的热气。 太近了。 可是还不够近。 她伸出双手握住春枝的手,将她拉下来坐在自己的身旁:“我好端端地在这晒太阳,你挡我作甚?” 握着的手却是不放了。 她说着话,身心的注意力都在被自己握着的手上。 她不动声色地轻轻移动手指,感受手中皮rou的起伏,微微凹下去的掌纹和那隆起的小丘似的薄茧。 软的、热的、有力的。 那头跳动的心脏通过手指的触碰传到了她胸腔里似的。 她心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又有某处叫嚣着:不够!还不够! 杜韫玉不禁设想,若是那手掌真的落在自己脸上会怎样? 春枝的手很大,可以盖住她的脸,春枝穿着干活时的粗布衣裳,她披着云锦狐裘,可春枝却可以居高临下地俯视指缝下她的神情。 自己会是什么样的神情呢? 还不待她细想,便感觉春枝的手当真落在了她的脸侧。 她不禁一颤。 她从春枝轻抚中感到一种近乎怜爱的意味,贪婪的感觉占据她的大脑,她握住放在她脸侧的手腕,把脸凑进春枝的手掌中轻轻蹭了两下。 她还想把脸埋进春枝的手掌之中,用脸上的柔嫩的肌肤去感受春枝的手带给她的更多的刺激,但她强忍住了,眼睫含水地望向春枝。 杜韫玉的手松了劲,可春枝却没有移开,反而离杜韫玉更近了,原本只是虚虚放在她脸侧的手这下真实地贴上了,她的手顺着眼的轨迹,从杜韫玉的额心滑过秀气的鼻尖,落在唇上。 微微用力。 她们中间只有一缕风的距离了,只要风吹一下,两人便能卷到一起去。 院中空旷,可春枝仍将声音压低了:“少夫人再不推开我,我便要干些登徒子的事了。” 杜韫玉启唇,春枝的手指便顺势落在她的洁白的齿上。 “什么登徒子?” 她就任春枝的手抵在她的唇畔,春枝也由着杜韫玉唇瓣张合间轻碰她的指尖。 温热的,湿软的。 春枝如是想着杜韫玉的唇舌带给她的触感。 温热的,湿软的。 杜韫玉感觉腹部有热意涌上来,腿间的xue口发紧,似有湿意。 “比如这样。” 春枝的手指探进了杜韫玉的口中。 杜韫玉顺从地张嘴将其纳入,那是一种与自己柔嫩的舌尖完全不一样的质感,弹韧的肌肤,指节的曲度,甚至能感受到春枝的指甲从她柔软的口腔滑过的细微触感。 这都引起她小小的战栗。 她从未想过还能以这样的方式去感受春枝的手,想到她的手被自己纳入口中的景象,她几乎是立刻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春枝的手在她的口中慢慢地进出,湿润的口水与指腹在她的唇上摩擦,她的舌尖不受控制地追逐着那根手指。 她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些下流,可忍不住想要更多,想要将那手紧紧缠住,拆吃入腹。 杜韫玉攥着春枝的手收紧,像婴儿吮吸奶水一样贪婪地吮吸着杜韫玉的手指。 春枝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杜蕴玉此刻脸上迷离的表情,那张樱花色的小口紧紧地吸住她的指节,唇瓣上还有洇湿的口水,当真yin乱。 “喜欢吗?”她的语调沉沉,陷入情欲中的杜蕴玉没有发觉春枝说这话时流露出的与平日完全不同的一面。 杜蕴玉只感觉到一种可怕的火焰从胸腔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力量传遍全身,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渴望着,叫嚣着。 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我要。” 杜蕴玉半睁开眼,没有对焦的眼神落在虚空之中,水光盈盈。 “你要什么?”春枝依旧是不紧不慢的。 “我......我不知道......”杜韫玉又舔了一口春枝的手,声音破碎。 “我听说大家小姐出嫁前,都会有婆子教导,少夫人,你又怎会不知道呢?” 春枝另一只手搭在了杜韫玉的颈侧,吐息声就扑在她耳边,杜韫玉不禁打了个颤,身体一下更软了,似乎要化成一滩水滑到地上去。 春枝的体温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极富吸引力,她忍不住侧过脸去追逐春枝的脸颊:“你教教我吧。” 春枝的眸色更深了,她早就发觉了杜韫玉总会用一种带着情欲的眼神看着她,不过杜韫玉的表情总是冷冷的,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更是如高岭之花一般清冷,所以她总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直到现在,往日清冷端庄的杜韫玉面色潮红神情懵懂地舔着她的手指勾引她。 她下面的xiaoxue肯定湿了吧。 她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有自己摸过下面的那张小口吗? 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等杜韫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半靠在床上,衣衫半解地被春枝搂着亲吻,yin靡的湿气在两人的唇齿间氤氲,她被吻得有点喘不上气,像溺水的人一般浮上来喘息一口便又被深深的海水淹没。 两人的舌尖缠绕摩挲着,时轻时重地发出口水声,杜韫玉的双腿紧紧缠着春枝,腰肢像水蛇一样难耐地扭动着。 “急什么?” 春枝的手缓慢移动着,将已经半解的衣衫撩开,杜韫玉雪白柔嫩的娇躯像一块柔软的蚌rou从壳中被剥出来,圆润丰盈的乳上坠着颤巍巍的两粒红樱。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上的雕花打在杜韫玉的身体上发出一种温润的光泽,她仰着头半垂着脸身上的映出的花纹像神秘的符文,身处情欲沼泽中的女孩浑然不觉自己身上散发着圣洁的气息,她只感觉自己被密密麻麻的热和痒啃噬着,疑心自己将会蒸发。 世界到处是潮湿一片。 春枝伸出指间,怜爱地戳了戳那胀大的饥渴的rutou,捧着她的rufang轻轻地在上面吻了一下。 “啊” 杜韫玉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在春枝的唇离开的时候又急切地将自己的rufang往她的嘴里送。 “啊......” 敏感的地方又被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蜷了下身子,手却插进春枝的发丝中,以一种命令的口吻对春枝说道: “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