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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忽景】金眼睛和杏(有点G、公开、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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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倏忽从没见过这样的猫,蓬蓬的一头白毛,走起来一颠一颠的,笑起来嘴唇弯弯,穿着云骑军训练服,身段也好。这般姿色的人在丰饶民里不是没有,但是那双金色的眼睛,像太阳一样耀眼,丰饶民虽得药师恩赐,却大多疯癫扭曲,连瞳孔里都涂满了癫狂,耀眼的灿金色足以成为吸引他前来的理由了。

    倏忽在还没有成为丰饶令使时,曾有过一颗杏树,他等了很多个春秋才看到那金黄的果实从枝叶间探出来了,可惜他没有吃到树上的杏,药师就注意到了他所在的星球,他生来便贪婪,被药师青眼相待,甚至成为了令使,他的追求便不再是树上的杏了,权柄、欲望、性命……一切都是他填满欲壑的物品。但景元的眼睛像极了倏忽的杏子,他的胃又在叫嚣着想把眼前的孩子拆吃入腹了。

    小猫常围在一个短生种身边“应星哥、应星哥”地咪咪叫着,漂亮的眼睛跟掺了蜜的甜水一样闪亮,倏忽看出了些不一样的东西,这份情感并非朋友之情,他舔了舔尖牙,越发觉得胃里空虚,可他所垂涎的那个甜得冒着金色蜜汁的小果实却在围着另外的人转悠。哦,好吧,不得不承认,他有些嫉妒了,小心眼的丰饶令使动了动手指,仙舟罗浮……他记得有一颗威力不错的定时炸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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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所发生的一切都在倏忽的意料之中了,乱仙舟、屠云骑、惑龙尊、迷百冶……终于,只剩小猫一个人慌张地赶到鳞渊境。

    他大概是以为丰饶令使已经死了,啊,所有仙舟人都这么认为,看,倏忽的身体还在地上缓慢地腐烂着呢。景元一头柔软的白发还是一抖一抖的,他路过倏忽尸体时只是短暂停留了一下,警惕地确认了那被丰饶之力浸透的尸体失去了任何生机,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才又动起来,他步履急促地冲向风暴中心的工匠走去。应星并没有死去,这是倏忽设下的局,在品尝的金色的漂亮果子前,他要保住应星rou身不灭,成为杏的保鲜剂。

    “应星”缓缓睁开了眼,倏忽借用了工匠的身体——这是他与景元距离最近的一次,他甚至能看到那双金眸里的水光,看起来像沾着露水的杏,倏忽更加迫不及待了。

    “哥你的伤……丹鼎司、丹鼎司一定能治好你!”白珩的死就在不久前,景元仍不能相信那个用温暖的掌心抚摸自己的脑袋,指着星海笑道带他一同前往的jiejie已然离世,他在赶往鳞渊境的路上设想过无数种场景、思考过无数种解决方法,但这一切在看到应星醒来时变得都不重要,景元还没有习惯离别,他也不想习惯。他是天人之身,又常年习武,现在要做的是尽快将伤员移去丹鼎司……

    “没事的景元……”工匠搭在他肩上的手突然用力,景元瞳孔紧缩,毫无准备的被匠人按到在地,他惊恐地看着工匠的眼里染上血色,那张惯对他温和的脸上挂起了一个癫狂到狰狞的笑。“因为我没有事啊!”倏忽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满意地感受身下温热的躯体不住地颤抖。他俯下身凑近景元的耳边,轻轻朝着小猫没什么血色的耳朵里吹气:“我们的小骁卫怎么疏忽了呀?”他咯咯笑起来,像是被自己的双关语逗笑了一般。

    “你喜欢他?”他轻轻问到,语气温柔的像是最亲昵的恋人,倏忽改用手肘压制着景元,一只手在他颤抖着眼皮上摩挲着,似是要隔着薄薄一层皮rou取出眼球一样。不等景元回应,他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算了,我不想听到答案,不过你听好了,现在能让他活过来的只有我,明白了吗小猫崽子?”

    即使是在极度惊恐的情况下,景元的脑子依旧清明,他对应星怀有何种感情在此时并不重要,应星的灵魂是否仍在这具躯体里才是最关键的;他的力量还太弱小,要尽量拖延时间等待援军的到来才能搞清楚一切……景元闭上眼,递给他火石梦身的手正轻轻按压着他的眼球,他颤抖着吐出了一口气:“我明白了,但是你想从我身上获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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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元很快得到了答案,建木收到丰饶令使的感召兴奋起来,在倏忽的旨意下,它们缠住了景元的四肢,将他摆成一个任人揉搓的姿势。倏忽满意地看着景元强装镇定却仍在颤抖的金色眼瞳,记忆里的杏子从未如此便于采撷过。

    倏忽用拇指桎梏住他的上下颚,他自然是知道对工匠而言手是最重要的,牙再尖的小猫也不敢用力去咬,景元无助地吞咽慢慢积蓄在口腔中的涎水,但倏忽恶趣味地揪住了猫的软舌,口涎滴滴答答地顺着下巴与脸颊流下。“景元,怎么脸上搞这么脏?我给你擦擦。”他听到应星的声音这么说,心中升起几分希冀来,却在凑近的脸上看到了一双猩红的眼睛,景元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悲鸣,任由倏忽吻上来,丰饶令使在他的口腔里舔弄,平日里与拌嘴、共饮的舌尖端生出些枝丫来,向喉管的深处探去,枝丫摩擦柔软咽喉所带来的粗糙痛感疼得他直翻白眼,几乎要昏死过去,但倏忽太懂如何恶心巡猎的追随者了,连喉管都被丰饶晦物玷污——这一认知在景元的大脑里疯狂叫喊着,倏忽满意地退出去,景元几乎在下一秒就疯狂干呕起来,涎水被挤压带来的粘腻水声混杂着少年虚弱的呻吟声在他听来无比色情甜美。

    涎水顺着流进骁卫的衣服里,一小块一小块的深色斑点慢慢出现,景元没有注意到,在倏忽刻意的引导下,涎水顺着少年微微凸起的乳rou流到了rutou前的小块布料上,一眼瞧去竟像是个管不住奶孔的yin乱新手母亲。倏忽故作为难:“小云骑这是漏奶了?我为丰饶令使在这方面略有了解,让我来为你诊治诊治。”他笑得恶劣,粗暴地扯开了景元的外衣,被自己的涎水激得立起来的两粒红樱随着主人的动作不知廉耻地颤动着,两个小小的乳孔也被迫暴露出来,倏忽没有犹豫,粗暴地上手扣挖着,象征着丰饶的枝条在此时有了新的用途,它们狠狠刺入了娇嫩的小眼里。柔嫩的rutou被异物刺入的痛感逼得景元惨叫出声,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只模糊地看到工匠的身影,他胡乱地挥着手——往常他若是哭出来,不管应星在干什么都会腾出一只手摸摸他的头,为什么现在他只是冷漠地看着?喉咙好难受、胸也好疼,快来安慰我呀星星哥……

    “应星哥、应星哥……”景元哑着嗓子哭喊着眼前这具身体的名字,整张脸被泪水糊得乱七八糟的“你在哪里呀哥……”听着小猫绝望的哭喊,倏忽打心里觉得快乐,景元在慢慢坏掉,这是件好事,他只想等景元彻底变成一只被鸟雀啄食滚落到地上的破烂杏子,届时他将让这个坏掉杏子重新变为一棵树,一棵只属于丰饶令使倏忽的树。

    心理与rou体的双重折磨触发了景元身体的自我保护意识,rutou的折磨逐渐变为一种陌生的快乐——他现在只觉得全身都在发热,尤其是下半身热得厉害,他才刚触及成年的边缘线,不懂这是发情的表现,但倏忽一眼便知,小猫这是被cao出yin性了。既然如此他也没什么可等待了。丰饶藤蔓褪去了景元下身的所有遮蔽物。未经人事的粉嫩yinjing正高高翘起,前端淅淅沥沥的流着白精。倏忽哑然,他弹了弹景元的小roubang:“你这是yinjing还是小奶子?怎么不射只流?”

    景元早在陌生的快感以及倏忽粗暴的动作中翻着白眼高潮了,在刻意的折磨与引导下,他并不是用的前端,而是由从未被触碰过的小屁xue抖动着,吹出少量肠液。沾上肠液的圆润小屁股亮晶晶的,倏忽忍不住摸了一把,被景元后xue的热情吓了一跳,看来已经完全成熟了啊,倏忽想,是时候撕开那层果皮,好好品尝一口甜美的果rou了。

    初次高潮就如此激烈,景元的大脑被快感冲刷得发抖,他茫然地看向前方,无知无觉般任由自己落入熟悉的怀抱。身体被破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本不是用于性爱的后xue颤抖着泣下些水液来,景元的内里湿热缠人,倏忽从背后发力掐住他脆弱的脖颈,后xue抽搐着夹紧了yinjing,本就紧致的甬道此刻像一张张小嘴,谄媚地吮吸着入侵者。倏忽被他吸得头皮发麻,差点精关一松,射在里面,倒是个sao的,他掐住景元的脖子,感受手心里血管的跳动与身下不断收缩着的后xue来带的快感,想到了不久前瞧见的小猫,如此鲜活的生命此刻却受制于他,只要倏忽想,随时能折断景元脆弱的脖颈,探入柔软的气管,试试他余温尚存的血rou是否也如下身一般柔软高热,倏忽粗暴地扭过景元的头,他似乎快要窒息了,一双璀璨的金眸里盛满痛苦地上翻,但他的脸上还挂着自己的口涎和被倏忽恶趣味地抹上去的jingye呢,不像是即将死亡前的挣扎,更像一个不知廉耻的婊子在爱人空洞的注视下被杀死爱人的凶手强jian,却又无法抵抗快感只能绝望的流着sao水高潮……哎呀这不就是现在的情况吗?真可爱啊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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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云骑军很快赶来,景元在迷迷糊糊间看到了自己熟悉的同僚,运气真好,他等到支援了,应星哥还能回来的,对吧……后xue细密的快感又把他被快感唤醒,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听到身下的小猫发出几声羞耻的抽泣声,倏忽无比满足,他更加猛烈的在景元的血rou里抽插。

    “不要…求你了啊、唔!”景元无助地摇头哭泣,但他的身体却分外诚实,xuerou违背主人的意愿兴奋地咬紧了进进出出的rou茎,殷红的软rou吮吸着沾着sao水的紫红rou茎,这强烈的视觉对比着实刺激,倏忽加速撞击着哭泣的xuerou,闷哼一声射了进去。微凉的jingye冲刷着高热的xuerou,在云骑军的部队走进到能看清他之前,景元哀叫一声,被后xue的快感刺激得射了出来。怎么会这样……被丰饶令使松开的小猫软软地倒在地上,过量的快感还冲刷着他的身体,后xue抽搐着挤出白精,弄脏了鳞渊境的地板。

    倏忽怜爱的摩挲着那双空洞的金眸,他很喜欢这只果实,叫嚣空虚的胃终于被填满,他该怎么处理剩下的果rou呢?建木再次躁动起来,顺着少年的下肢一路向上将人整个包裹起来。巨大的冰剑从天而降,斩断了建木与景元的联系,好吧好吧,看来带不走了,就说小猫怎么那么配合,原来是有后手啊,倏忽遗憾的看着景元,还想着至少把眼睛挖走的呢,真是幸运的小孩,不过嘛……

    随着倏忽的离开,丰饶的赐福也汇入了工匠的躯壳中,他只是想看故友反目的戏码,但景元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大,他浮在虚空中,看着景元的眼神从方式到镜流将剑锋指向应星时不可置信、又带上些许绝望,灿烂的眼眸都黯淡了下来。

    他终于彻底将摘下了金黄的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