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怎么还分了一个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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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包含要素/标签:ntr,催眠/精神控制,yin纹,强jian,(不知道有没有写出来的)阿嘿颜 卫青记得,灵魂在不知时空的虚无中飘荡着、徘徊着,在被拉出这种深渊而再次感觉到“存在”时的那一瞬间,在来到忘川的第一刻,照临在他眼前的曙光。 那是他熟悉的君王的面庞,刘彻正值壮年的模样,他激动喜悦的神情、有些太紧又有些颤抖的拥抱,和熟悉的声音一遍遍唤着的“仲卿”。 君王的额头抵在他左肩上,卫青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双臂也回抱住刘彻,偏过头去靠近他的耳朵,用一贯温和的声音回应道:“陛下,臣在。” 卫青花了一阵子来了解现在所处的世界,比如这里是死后的世界,那个与阎君接洽又掌管忘川事务的白发男人是使君,许多生在他之前或之后的赫赫有名的人物聚集在这里不入轮回…过了没多久,jiejie与去病竟也来了。 刘彻来得比他早些,但对许多事也仍是一知半解。对这位帝王来说,比了解这死后世界更困难的事是让他过闲云野鹤的生活,没有战事没有朝政,许多事务不再由他定夺。虽说是“名士”,但说到底也不过是这忘川郡的一位居民。 刘彻为这种处境沮丧别扭了很久,直到高祖刘邦也来到忘川,他才好些了。虽然心态已经调整了许多,但总想统括全局已成了刘彻的习惯,不再有帝王的责任,他的思虑却没减半分。 卫青觉得来到忘川可称得上是一件幸事。在此能再见到jiejie、去病,能知晓自己死后的事,能与古往今来的众名士相交…能再见到他的皇帝。 当然是他的皇帝。 卫青读了后人所作的史传,眉头也不曾皱一下。使君将那些竹简、帛书和后代出现的纸质线装书抱来放在他案上时,神色有些难掩的紧张,说话也吞吞吐吐:“卫将军,若没别的事,我便先…失陪了…?” 本来觉得使君的表现很反常,打开史传读过之后,卫青了然。 刘彻当夜就来找他,他又听到相同的事件经过从刘彻口中说出。君王半倚在床边,烛火昏暗得卫青看不清他的表情,好像他第一次见到刘彻的场景。卫青听得他长长地叹气,嗓音比平时更低些:“是朕错了…”刘彻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继续道:“仲卿,你若恨朕,现在已在忘川,君臣不过是前尘往事,如果不愿再见朕,也随你吧。” 他这样说,却仍以“朕”自称,一半是来到忘川的皇帝多仍旧这样自称,一半是往世几十年难改的习惯。 刘彻掩着面,闭眼等待着卫青的答复。他猜测自己一生被许多人恨过,其中或许有刘荣、栗姬、周亚夫、卫子夫,还有刘据…数不清的恨曾在他暮年之时刻进一道道深深的皱纹里。他不曾后悔过,作为天子、作为一国之君,是比巫蛊更深重的诅咒。刘彻将坦然面对众臣万民的恨,去做他认为正确的事,去振兴他的大汉,任由这些生前身后的情感像箭矢一样不断贯穿他的脊背。 现在卫青要成为这引弓之人了,大将军的箭矢一发出,将要贯穿心脏吧?刘彻想过卫青会恨会怨他,到了真要面对之时,他仍保持着表面的平静,只是呼吸重了些,不愿让卫青看见自己的表情。 在沉默中,刘彻听到轻轻的脚步声和衣料摩挲的声音,一只温热的手放在他膝上。 “卫青一直是陛下的臣子,陛下也永远是臣的皇上。” 卫青单膝跪在床边,在刘彻面前,仰面望着他,“臣…不怨陛下。” 刘彻在听到卫青出声的一瞬间呼吸一滞,在听完这简短的话语之后,放下了遮住眼睛的手。 卫青正望着他,黑亮的眼眸中盛着烛光,刘彻看到那眼眸就知道他没有半分虚言,卫青在他面前向来如此。 昏黄的烛火摇曳着,卫青的脸上似乎带着笑意,面对着刘彻因愧疚、讶异和刺痛他的往事而蹙起的眉。 刘彻知道,卫青的答复不容置疑,没有追问的必要,更无需言谢。他将方才遮住眼睛的手也放在膝上,覆在卫青的手上,用轻到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一句:“…好。” 卫青在忘川仍然练兵、演武、陪刘彻打猎…可此处并无战事,他不需要再出征,刘彻也不用处理政务和上朝。 往世时他很少能有这么长时间在刘彻身边,更别提与他悠然而亲密地共处,与他整日都待在一起,还有整夜… 卫青对这种现状感到欣喜和满足,但内心又隐隐埋藏着不安。 前方一下一下踏着的马蹄声渐渐变缓,最后停下,卫青听到马匹抽气的声音,辔头甩得当啷作响。 卫青也停下马。刘彻在他前面,跨坐在一匹毛发白净光滑的骏马上,穿着专用于游猎的轻便戎装,背后背着一只精巧的箭袋,一柄雕花的长弓。 刘彻正远远望着将要沉下三途海的海面去的夕阳,微风拂起了他没梳进发髻里去的碎发,落日又给他的轮廓打上一层金边。 “仲卿…”他的声音随着微风飘来,“你说,忘川究竟是宝地,还是永无尽头的囚笼?” 隐藏着的不安被轻飘飘的声音点破,刘彻好似并没有在等待卫青的回答,他仍望着水天相接之处。太阳已几乎全沉下海去,天色暗了大半,只剩西边留着些金红的余晖。 卫青低下头去,思索着如何回应。他懂得刘彻的心思,却需要斟酌怎样才能宽慰刘彻。刘彻曾痴迷于追求长生、羽化登仙,如今他的愿望在这冥界实现,他却难掩怅惘。若细细推究,“永远”的概念让人胆寒。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刮起一阵阴风,将卫青从思绪中拉回。察觉到阴森的气息,卫青猛然抬头,看到刘彻身后的空间撕开一条裂缝,一只细长惨白的手突然窜出,掐住了刘彻的后颈。 “陛下!”卫青惊呼出声,同时策马奔去。二丈长的距离哪需要骏马踏几步,可在此时却何其遥远。那只惨白的手飞速将刘彻拉入裂缝,卫青的指尖擦过刘彻的袖角,却没能抓住。 只一刹那,裂缝闭合又褪去,而刘彻消失在他眼前。刚才一瞬的加速让卫青的马冲到了刘彻的白色骏马的前方,卫青调转马头已不见刘彻的踪影,只有那白色骏马抬起前蹄发出受惊的长嘶。 “陛下…”陡然加速的心跳还在耳膜边如擂鼓般震着,几滴冷汗从大将军的额头上落下。 刘彻只听到卫青突然又惊又急地唤了他一声,正诧异大将军少有的不稳重,还未反应过来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周围的环境陌生又昏暗,身上没有什么疼痛和不适,头有些昏,眼前还一阵阵发黑。 “呃…”想要活动却发现双手被捆缚在背后,刘彻发出愠怒又吃痛的低喘。自己好像是倚靠在什么地方,身下的触感有些许柔软,但双眼还没恢复到能看清周围的程度。 少顷,眼前逐渐清晰起来,头脑也恢复了往日的清明。刘彻半撑起身子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是被放在…床榻上?周围是陈设简约的宫室,虽说是与卫青卧室中差不多的昏黄的灯光,却透着阴森诡异。 “武帝陛下醒了?”一个低沉厚重的男声传来,语气却带着轻佻。 刘彻向声音来处望去,一个高大瘦长的…人?可称得上是人吗?正斜坐在兽皮软椅上盯着自己。他身形精瘦,皮肤惨白,有墨色纹身,垂在眼前的斗篷遮住了上半张脸,细长的手——正是方才掐住刘彻后颈的那只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斗篷的边缘。 他是…鬼王?刘彻只从使君那听闻过一二,他从未见过鬼王,除了使君之外几乎没有人见过。是他把自己绑来此处?为什么? 质问的话还没出口,鬼王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向他走来。一起身,鬼王九尺有余的身形更显得有压迫感,他的双眼在斗篷之下的阴影里闪着白森森的亮光,直勾勾地盯着刘彻,乌黑的嘴角上扬,露出尖利的獠牙。 “世宗晔晔,果真如此,俊朗逼人。”说话间,鬼王已走到了床榻前,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住了刘彻。 现在这种场面,充满着未知和凶险,可刘彻应对过数不胜数的危险挑战,他很快就恢复了冷静,沉着不悦的嗓音问:“你是鬼王?将朕掳来此处,有何目的?” 从清醒过后刘彻就逐渐发现,自己现在的状态与凡人无异,在忘川平常流转在体内的灵力现在一点也感觉不到,大约是被封住了;游猎之时本就没带着平日使用的重剑,弓箭也不知所踪。 “陛下消气,别这么提防。”鬼王说着俯下身来,一只膝盖已放上了床榻,几乎要压在刘彻身上,“本王惦念陛下已久了,不得已用这种方法请陛下来。” 鬼王一靠近,刘彻看清他被斗篷遮住的上半张脸上有细细的暗红纹路,发丝和双眼都泛着寒光。 听了他这让人不快的发言,刘彻剑眉竖起、红眸微眯,揣测着鬼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即使暂时在床上被捆缚着,他也没在气势上落下风。 “哼,如此无礼,算什么…”刘彻话说一半,鬼王大而细长的手突然钳住了他的下颌,乌黑的唇贴了上来,湿滑的长舌直钻进口腔中。 刘彻靠在床榻的一角无处可躲,又被掐住下颚合不上嘴,只能任由鬼王的长舌舔舐着柔软的内壁,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甚至直往喉咙处探去。 “唔…唔嗯…”刘彻的心跳因紧张和震惊而加速,挣扎着想躲却只将后脑碰在墙壁上。痛苦的亲吻持续到刘彻觉得喘不上气,长舌在口中的翻搅让津液从嘴角溢出。 安静的宫室内只响着唇齿间的水声和刘彻克制不住的低喘,过了许久鬼王才放开刘彻,长舌抽出口腔时又刻意划过他的下唇,带出几缕银丝。 “哈啊……哈…你…!”刘彻垂下头大口喘着气,却还抬眼瞪着鬼王,红眸中的愤怒似要将鬼王烧穿,若不是灵力被封住,可能现在他身上已经冒出金色的电光了。 鬼王却对这双愤怒的眼睛很满意,勾起刘彻的怒火让他兴奋。 “武帝陛下如此惊讶吗?”鬼王不顾刘彻的闪躲,抚上他的面颊,拇指在颧骨处来回摩挲着。“都说了…”鬼王凑近了刘彻的耳边,原本就低沉的嗓音让刘彻耳朵发麻,“本王惦念你,很久了。” “就留在此处,与本王尽情做些欢愉之事吧。”鬼王的嘴唇蹭着刘彻的耳廓,呼出的气息窜进耳朵里,引得刘彻颤了两下。 刘彻正要开口再骂,鬼王动了动手指,缚住他双手的绳索解开了。虽然如此,身体却感到比原先更加被禁锢,像是关节被箍住似的,刘彻使足了力气,还是只能被鬼王像人偶一样摆弄。 “放开朕!小人…!竖子!”刘彻教养太好,从他嘴里其实骂不出什么太难听的话。刚才一翻挣扎让原本端正的发冠歪到一边,鬼王拔下发簪,黑中透棕的长发便散落下来披在刘彻的肩背上。 鬼王将刘彻在咒术束缚下的身体随意摆弄着,一件件褪去他身上的软甲、腰带、锦袍、里衣…最终将他剥得一丝不挂。 抚过刘彻的肌肤,鬼王感觉到他肌rou紧绷,正费尽力气想要挣开,却无济于事。听着刘彻因发力、紧张和愤怒而急促的喘息,鬼王只觉得更愉快了。 “放开…!你到底要做什么?!”这期间刘彻也没少骂,只是因为挣扎消耗了体力,再加上鬼王的目的已经相当明显,刘彻的声音越来越中气不足。 “当然是与陛下承欢啊。”鬼王的声音难掩笑意,抚摸着刘彻结实精壮的身体,感受着身下人一下下的颤抖,在他惊恐的眼神和一声声阻止的叫喊中分开刘彻的双腿。 “本王还以为,陛下是第一次,会需要一些特殊的’照顾’…”鬼王给手指上涂了润滑的香膏,围着一下下收缩的xue口打转,那xue口微微泛红,中间闭成一条短短的细缝,“看来是本王多虑了。” 手指探入xue内的瞬间刘彻倒抽了一口气,“滚开!拔出去…!呃唔…”随着手指在他体内不断研磨探索带来的刺激,刘彻一开口就忍不住喘出声来,他索性咬紧了唇不再泄出一点声音。 按到一点凸起时,鬼王明显感觉到刘彻的身体颤了一下,xue口也收紧,内里的软rou吸着探入的三根手指。 抬眼再看刘彻,他的双眼已经蒙上了水汽,下唇咬得快要出血,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两颗rutou发硬挺立起来。 “平日里是谁在和陛下做这种事呢…?”鬼王贴近了刘彻的脸去挑逗他,刘彻偏头去躲,却正好让鬼王又凑在他耳边,“是,大将军,卫青吗?” 听到卫青的名字,刘彻身体一僵,瞪着鬼王的眼神愈加凶狠。看到他这般反应,鬼王知道自己说中了,发出几声愉悦的低笑。 后xue已经吃下四根手指,鬼王抽出手来,脱去自己的下衣,露出早已完全勃起的yinjing,缓缓推入刘彻身体里。后xue扩张润滑得很好,可因为刘彻全身紧绷着抗拒,每往前推进一毫厘都很困难。 但这样被死命地夹住也很爽,鬼王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他很有耐心,一点点把前端推到刘彻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来回磨着,刘彻夹得越紧,guitou碾过的力度就越狠,没过一会儿身下人就既没了力气也软了腰,方才还凌厉的红眸也氤氲着水汽快对不上焦了。 感受到刘彻软了身子,xue里的阻力也小了,鬼王一只手托住半边饱满的臀瓣,慢慢抽插起来,虽说还没完全进去,但这样的顶撞已经让刘彻漏出些带着情欲的鼻音来,下身也逐渐勃起抬头,前端渗出清液。 鬼王一边cao干着一边用另一只手叩开了刘彻紧咬的牙关,在刘彻嘴里搅弄着,玩弄他的舌头。刘彻恨不得把他的手指咬断,可尖牙利齿竟比不过鬼王几根手指力气大。 “哈啊…啊…呃…”被撬开了嘴,克制不住的呻吟随着鬼王cao干的节奏一点点漏出来。鬼王一边挺动着一边贴在刘彻耳边问:“陛下,本王和大将军,谁cao得你更爽?”刘彻不成调的呻吟里听不出几个字来,大约是在骂他,但鬼王也并不在意。 看着刘彻半天也没全勃起来,本该动情的呻吟都被他尽力憋在喉咙里,鬼王无奈停下了下身的动作,刘彻觉得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喘息,却又狐疑鬼王打什么算盘。 “虽然就这样做下去应该也不错,但本王还是更喜欢’两情相悦’。”鬼王抽出了在刘彻口中搅弄的手指,带出的津液落在刘彻的锁骨和胸口上。 “…什么…?”他准备就此停手?刘彻不相信鬼王有这么好心。 “本王对陛下如此爱恋,自然是希望陛下也能心悦本王…”鬼王的手上浮出桃色的微光,渐渐凝成一个花纹繁复的符咒。 “你…!又要做什么?!”刚歇息一下的刘彻又紧张地挣扎起来,绷紧了肌rou做无用的尝试。 “让陛下放松放松。”鬼王将手一挥,桃色的符咒飘落在刘彻的小腹上。符咒与肌肤接触的一瞬间刘彻就感到下腹一阵灼热,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叫出声来,温热酥麻的感觉迅速爬满了全身,明明鬼王没再对他有任何动作,rutou却挺立泛红,yinjing也高涨了几分,前端和后xue一起吐水,鬼王的yinjing只进去了一小节,竟觉得有些不满足… 桃色的符咒在刘彻的小腹上隐隐发着亮光,让刘彻觉得情欲一下子淹没了全身,即使理性再如何想要咬紧牙关想要挣脱逃走,身体却只渴望承欢。 “这样,应该可以全进去了吧。”鬼王满意地看着刘彻被符咒激得双目失神,身体也不再有多少力气,便解开了箍住刘彻身体的咒术,任由他倒在床榻上,自己再欺身压上,用力一挺,让粗长的yinjing整个没入后xue里,guitou连着柱身狠狠碾过前列腺,直撞到结肠口。 “啊啊…!哈啊……”刘彻一下发出变了调满是yin媚的浪叫,盛着泪水的红眸不受控制地上翻,舌头微微探出了口腔,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后xue里的软rou痉挛跳动着绞住了鬼王发烫的性器,自己的yinjing也射出一股白浊。 看着刘彻凌乱yin荡的高潮模样,鬼王一只手抚上充血发硬的乳粒揉搓挑逗着,又凑近刘彻脸边,用长舌舔去溢出眼眶的泪水。 “只cao了一下就高潮了?陛下也太yin乱了…在卫将军面前也是这副模样吗?还是说…和卫将军根本没做到这种地步呢?” 激烈的高潮让刘彻脑袋发蒙,根本听不到鬼王说什么,仍在尚未完全褪去的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喘息。 鬼王不顾及他有没有缓过来,在后xue中畅通无阻大开大合地cao干,粗大的yinjing根部和囊袋把臀瓣撞得发红,每cao一下都从xue口的边缘挤出湿滑的肠液,发出yin靡响亮的水声。 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很敏感,又被这样猛cao,快感如怒涛狂澜般猛烈地刺激着刘彻,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在符咒的影响下,yin乱的身体还在渴求更多,他下意识地环住了鬼王的脖子,修长的双腿也扣上了鬼王的腰,似乎在迎合鬼王的动作。刘彻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让专属于他的身体的淡淡香气更加浓烈了些,几缕打湿了的棕发贴在他的脸颊和脖颈上。 “啊…!哈啊…嗯啊……!”不加克制的浪荡yin媚的叫床声随着鬼王挺动冲撞的动作一起一伏,“啊……!仲…卿……啊…!仲卿……不…不要……”在意乱情迷的喘声中刘彻迷糊地呢喃着卫青的名字,不知是已经分不清是谁在cao他还是绝望的求救。 激烈的抽插持续了许久,刘彻又被cao射了两三次,鬼王终于感觉自己快到了,他一下插到最深处,将自己的yinjing整根没入刘彻体内,抵在结肠口碾磨着,将浓精在刘彻体内尽情释放。 射精的快感让鬼王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刘彻也叫得愈加yin乱,十指在鬼王背上无力地抓挠,身体抖得厉害,xiaoxue里更是痉挛跳动着绞住了鬼王的yinjing,前端喷出一股透明的清液。 看着刘彻潮吹过后涣散无神的红眸和唇边艳红颤抖的舌尖,鬼王几乎又要硬起来。他一手抚上刘彻的额头,催动法力,在这个刘彻意识无比脆弱的时刻嵌入了自己的咒术,完全控制了刘彻的精神。 咒术完成后鬼王满意地拔了出来,刘彻脱力地瘫在床上颤抖,沉浸在漫长的余韵中喘息。他被cao得双腿和后xue都合不上,在鬼王拔出时又发出一声yin叫,灌入他身体的jingye随着xue口一下下收缩缓缓流出。 鬼王托起刘彻的头,为被cao得几乎失去意识的帝王扣上了一个精致的皮质项圈,握着与之相连的纤细锁链,满意地打量着完全被cao控的自己的所有物,发出一声轻笑。 “陛下以后就在此好好陪着本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