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艾因】野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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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他。 罔顾他的意愿,扩张红肿的xue口,要是有点挣扎就更美味了。 我会把他锁在床上,随意地侵犯他,白天也好晚上也好,从我踏进这个房间开始他就只能张开腿承载我的兽欲。 我要锯断他的双手,打折他的双腿,让骨rou错误地连接在一起,于残躯上生长出来。 我想收拢他的恐惧,他的倔犟,他的爱,他的理想与渴望。那将是我独占的一切。 那一丝丝恶念搅动着我的欲望,喃喃着,你能做到的。 你的恋人明明已经知道了这一切,却依旧希望着你只是被兽欲蒙蔽双眼的好姑娘,只待他接下那些稀奇古怪的、天马行空的女孩幻想,品尝过鲜血滋味的野兽便会觉得无趣,乖乖退去。 他如此诚恳地信任着,你比他还要好,好得超越他的想象。 你看,他已全然接受自己的命运,敞开了毫无防备的肚皮,任由你随意摆弄,无论是一个吻还是一把刀,亦或是无休止的鞭子与糖。 只需要爱,哪怕是这扭曲的爱意,或许更好,他的愧疚与渴望就会淹没他,披着狼皮的少年会欣然地自投罗网。 我让艾因跪伏在床上。 他沉默得有些过分了,同样也乖顺异常。 责怪他吧,他受不了这个的。 我的恶念于我脑海中想起,她窃笑着说出我的内心——他会哭吗?哭起来会很伤心吗?一定会很可爱吧。他会向你忏悔吗?向恶魔忏悔自己作为野兽的堕落。 我的喉咙里有一丝分辨不出情绪的气音,它似哭似笑。 许是我罕见的不作为让艾因有些不安,他迟疑地想要回头。 “啪。” 这是我第一次警告他。皮鞭落在臀上,它不再是收敛着力气的小玩笑,一道红痕随即显现。 熟悉的疼痛让艾因反而放松了一些。他将自己埋进被子与枕头构筑的柔软巢xue里,用这些绵软的、温暖的、无形的爱意支撑起自己。接着,他迫不及待地用长出锋利外甲的手指掰开自己的臀rou。 “我想要你了。大小姐,到了这一步,难道你还想忽然不要我了吗?” 他如此诉说着,带着些许挑衅。却又像不安的幼兽寻求安抚,希望我把自己的味道染遍他的全身,然后同时把自己的味道也染满我。 今日已经使用过两次的后xue还有点红肿,干涸的润滑顺着他的大腿往下,留下一片反光的色块。我往他的xuerou里随意抽插了两下,温暖紧致的腔道含情脉脉地包裹住了我的手。 他浑然不在意地呻吟出声,断断续续地低喘着。 他很清楚我想要什么。正如我了解他想要什么。 两情相悦,如烈火般灼热的爱,一份互相知晓的默契,一对彼此接纳的怪物。 他想让我多像他一点,又想让我停留在那边缘,做我纯真善良的大小姐。 他如此热爱着那样的我,如渴望那样的他。 我们皆不完美,祈求着成为好人的野兽有着成为人的心,却一点点被要求着变为野兽;被祝福永远高尚无垢的少女却有着野兽的野心与欲望,被束缚在人的外衣下。 我的手离开了野兽柔软温和的甬道,它捉弄起了艾因的肛口,以剪刀手的姿势将括约肌分开,让残留润滑液顺着手指滑下,大部分滚落我的掌心,也有部分顺着过去的道路沿着大腿内侧滑落。 “唔…哈、哈——” 那些被肠道含暖的液体显然给低温的皮肤带来了不小的刺激,艾因抓着自己臀rou的手忍不住也开始用力。硬质的狼爪样外甲轻易的在白皙的屁股上留下血丝,在我看来有些刺眼了。 于是我给了他第二鞭。 他提高了声调,里头是诧异,接着是不满。 “‘除了我,哪怕你自己都不能伤害自己’?这是不平等条约。” “嗯哼。” 我心情不错地亲吻了他的背,作为安抚与默契下预付的利息。接着,我略带得意地笑道:“没错。” “…等结束之后,祈祷自己别落在我手里。” 他自我麻痹般地说着明日的期盼。 鞭痕巧妙地把末端留在了xue口,如一条引导观赏人目光的线,领着人的目光没入那被扩张开的洞xue里去。 洞口是柔软、魅惑的,透过红肿的肠rou将目光投射其中后是互相倾轧的rou块。分开层叠的肠rou,顺着已然混浊的润滑继续向里,是深邃的通道,不太敏感,却又藏着让艾因快乐的秘密。 只需轻轻一按,他便会如临大敌般绷紧浑身的肌rou。那双狼耳小幅度颤抖起来,连带着耳内白色的绒毛都一颤一颤的。 那些从肠道里出来的润滑液最终又被涂抹在了我的手指上,在余温尚在的时候重新冲进肠rou的簇拥中去。 我有说过,自己格外喜欢他的后xue吗? 它比艾因本人更坦诚。它比艾因本人更不在乎伦理道德,不在乎身份,本能地吸吮自己喜欢的东西,一边吐着水,一边摇晃着要我进到更深处。 义体已经很讨它喜欢了,但是我的手指,它会更兴奋。 三根,四根,肿胀的红rou已经不堪重负,在早上它还是细腻的褶皱,透着粉嫩新鲜的颜色,如今已经被我折磨得艳红勾人。 艾因的呻吟已经急促起来了,间或参杂着他本人都不曾注意的泣音。 还不够。 想要把整个手掌塞进去,想要去到更深的地方。碾过他所有愿意不愿意透露的敏感点,让他高潮,像雌兽一样胀大了肚子,生一堆小艾因,然后把他变成我专属的rou玩具。 我要他无法离开,像犬一样对我摇尾乞怜。我会赐予他无限高潮,让他的尾巴被润滑液与自己的水浸到湿漉漉的,让他双目失神还被玩弄舌头,让他的后xue抽搐吐着沫儿。最后去揪一下他的尾巴根,我的手会艾因被吹出来的水打湿。 还不够…… “你真的打算弄坏我吗?‘好人’大小姐……” 我茫然地与艾因对视。 他已经维系不住双手掰臀的动作了。床单上有散落的划痕,枕头被撕开,内容物撒满了半张床。那双漂亮的红眼睛此刻没有焦点地向后寻觅着,脸上满是破碎的疲惫。 他看起来甚至算得上凄惨了。 鞭痕、吻痕、咬痕,密密麻麻,简直难以从他身上找到一块尚且完好的肌肤。xue口已经合不上了,周围有血迹,但伤口在异种强大的自愈力下已经消失。在我的注视下,艾因的后xue谄媚地吞吐着空气。 这就是我想要的画面吗? 我松开揪着狼尾的手。我的手上湿漉漉的,是水吗? 艾因反射性地想要抚摸我的脸,却因为狼爪停下。他缓慢地翻过身,因为牵动伤口发出嘶的声音。最终他把自己的脸凑到我面前轻轻蹭着。 “别露出这样悲伤的表情啊……”他努力做出轻松的样子,扯了几次嘴角又最后放下,“一切都是我的错。” 责怪他好了。 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好了,把一切都推给他好了。 他会变成我想要的样子的。 “这不是你的错。” 我平稳的声音响起。 我怎忍心让他破碎。 “我便是这样的人啊。” 我亲吻着他的唇,他的脸上有水珠的触感,他哭了吗?我哭了吗? “艾因,我好像不是你们一直期望的样子。” “没有关系。”他立刻说道,接着缓和了声音,“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喜欢的样子。” “……” 我沉默着抱紧了他。他胸膛的温度穿过了空间,传达到我的心口。 “你只要做自己就好。”他搂紧了我,“不用回应我的期待,如果有其他人阻拦了你做自己,我会……” 他会毁灭对方。一如既往,他会用自己仅有的力量,以他仅有的方式,护我周全,让我成为想成为的样子,即便这个其他人里也包括他自己。 我身体里的野兽因这赤诚的爱意心满意足地回去假寐了。 “艾因,”我呼唤着他的名字,“艾因……” “嗯,我在。”他的吐字疲惫却清晰,“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想好了……唔——” 我解开了他胸口的乳环,在“嗒”的一声中,卡扣收缩,电量用尽的小玩意儿被轻而易举地拿下。他被长时间贯穿、拉扯的乳珠颤巍巍地抖了抖。 “Nekko。”他喊了一声。 电子猫在音响里喵了一声。 “主人,心率监控已处理完毕。” “它一直在?” 艾因含糊地“嗯”了一声,似乎看我情绪好了一些,补充道:“它又不会乱说、乱看,也不会对我动手动脚,Nekko是只很乖的小猫。” 被暗示不乖的大小姐拧了拧他的乳珠,让同样不乖的小狼有点自觉。 “艾因,教我怎么控制自己吧。” 他的眼睛暗了暗,侧过头有些难耐地抚摸过自己的喉结。 “好。”他应道,“那我的第一课就是,不要控制自己。” “?” “继续做你想做的事吧,我很乐意。” 他送上来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艾因咬破了嘴唇,将自己的血渡给了我。 那双红色的兽瞳灼灼,盯着我,在看到我眼睛里的野兽也苏醒后,他满意地笑了。 “现在,我们血液交融,难分彼此了。” 我们的因缘应当缠绕交错,我们本是同类。 我们皆是野兽,他有着野兽的本能,而我有一颗野兽的心。 果然啊,我们是同党,是共犯,是不可或缺的彼此。 我们明明如此强烈地需求着对方。 后续: “……以此庆贺,黎城与罗斯切尔德家族的新合作。” 我于台上宣布。 那位金发的罗斯切尔德总裁手持透明的香槟,与我并肩,将气氛推向高潮。 “我来黎城是为了寻找一位小画家的。现在,大小姐能把画家的联系方式交给我了吗?” 我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然。 “那位画家已经决定退出艺术圈了。自一年前的最后作品‘野兽’之后,不再把画作对公众展出。”那位总裁有些黯然,“我可以从大小姐这里知道她不再绘画的原因吗?” 因为,画作是人感情的投射,是了解画家的窗口。 “也许是因为,她太忙了吧。” 因为,她已经无法再画出不含野兽的画了。 “也许,有一天,她会继续展出吧。” 不会了。 我的画,现在全部是艾因。赤忱的、裸体的、破碎的、救赎的、渴求的……与我并肩的艾因。 “再见了,罗夏。” 我离开了宴会的场地,走过璀璨的长廊,顺着台阶昏黄的灯光拾级而上。 艾因就伫立在那里。 他穿着铆钉的皮质外套,破洞牛仔裤,将目光从钢琴上挪开,投注到我身上。 “我们偷偷溜走吧,艾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