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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魔罗rou殿

    “确认到干扰的意图。”白山吉光举起阔袖拦在今剑面前,“三条派的,你退下。”

    粟田口的短刀陆续从白山吉光身边走过去,刚才他们还是今剑的玩伴。今剑和他们有许多年不见了,刀帐的封印解除之后,粟田口又是一直被囚禁着,今天破晓时分才放了出来。

    不完全是因为正月初一,是一期一振主动找三日月宗近商谈,随后三日月宗近将一期一振带去了主人的寝殿。

    不用说,主人现在必定是被一期一振jian弄着。今剑委屈地咬住下唇,白山吉光冷彻的蓝眼睛挡在面前。他可以跟白山吉光打架,但他知道坏了规矩的下场。大家会把他关起来,不让他碰主人。

    “我过去看看不可以吗?”

    “拒绝违规请求。”

    今剑向前走一步,白山养的小狐狸不知不觉来到他脚边,要不是他机灵的飞了起来,差点要被绊倒了。

    “欺负人!我要见主人,我只是想见主人嘛!”

    他在空中揉着眼睛假哭,白山吉光无动于衷,乱藤四郎和厚藤四郎在离开地牢前还针锋相对——一期一振原先勒令弟弟们不许冒犯审神者,这件事在兄弟之间造成了矛盾——此时他们已经重新站在了一起,对今剑耀武扬威。

    “主人今天会想要换个更年轻可爱的口味啦!”乱举起双手摆出可爱的猫猫姿势。

    “你偷吃得够多了。”厚翻了个白眼。他有理由发脾气,先前今剑跟他不断描述主人yindao和zigong的温热柔软,让他捂住裤裆哭出来。正直善良的厚原本是支持长兄的那一派,他没料到一期一振比他崩溃得更快,而他自己也是濒临极限。

    “可恶!可恶!”今剑故意做出大发雷霆的样子,在半空中用力挥拳头,气呼呼地朝反方向飞去了。他翻过屋脊,躲到另一栋房子上空,这里靠近厨房,庭院里摆放很多装满冰的木箱,里面都是海鲜。膝丸,加州清光和压切长谷部正在清点鲭鱼卵和伊势海老——一种红彤彤的昂贵大虾,付丧神先去时间政府分部,找到海鲜价格最便宜的时空,这样把食材采购回来。

    髭切坐在一边和三日月一起喝茶,他们两个通常不用干活。这并非是因为大家怀有敬老之心,而是因为大家都不嫌事多,付丧神们希望尽快处理好手头的工作,好去找审神者玩yin乱的游戏。这两个付丧神特别擅长帮倒忙。

    虽然每个人都觉得他们只是装出体弱健忘的样子罢了。他们是最纵欲,最喜欢抓住走廊里的审神者jianyin的两个付丧神,从一开始,在什么条件下能侵犯审神者就是他们想出来的规矩。目的是为了让审神者逐渐被洗脑。即便自己半夜起来尿尿遭到轮jian,也会先怪自己不守规矩或不够机灵。

    人有许多本能,又擅长去习惯生活中的磨难,所以人心很容易把控。

    今剑害怕被抓住去帮忙干活,伏在屋顶尽量绕开付丧神们的视线,往审神者的屋顶飞去。他听见泛尘在后面叫他帮忙清扫,他假装没听见,飞得更快了。

    他的木屐轻点屋顶筒瓦,又轻盈翻越六个大院子,总算飞到了审神者的寝殿,他坏笑着蹲下来,望向下方。

    稍早一点,藤四郎派成群男孩已经来到了审神者的寝殿,白山吉光跟在最后面,防范违规者混入队伍。鬼丸国纲梦游似地跟过来,白山吉光打量他一眼,说他身高超标,鬼丸国纲又梦游似地离开了。如今整个本丸包括他自己在内都是“鬼”,让他心事很重。

    寝殿的拉门敞开着,虽然被称为寝殿,由于审神者两世为人的简朴作风,这里更像是书房连接了卧室。书架里塞满了不同时代的书籍,卷宗满地都是,以一种只有审神者能够理解的神秘方式排列整齐。审神者在地上,正在被粟田口派的“一期哥”jianyin。

    一期一振除了半边头颅和脖子,身体的其它部位已经变为了异形,由骸骨,黑血,蠕动的灰白色rou质增生组织构成。他的身体变成了大小超过人类体型三倍以上的骸骨rou堆,出现在榻榻米上,卷曲的白骨扣住审神者的手脚,宛如重叠的盆骨的畸形骨头之间,伸出roubang的丛林,一根根roubang在骸骨中移动,它们像是患了怪病,内部装满jingye的白色猪笼草,宽大的粉红马眼里溢出浓精,在审神者胯间排着队。

    当着弟弟们的面,这些一期一振的roubang旋转着进出审神者的yindao,审神者双目失明,满脸泪水,全然暴露在众人目光下的yinhe被茎身上的增生组织反复蹂躏,比早上还大了一圈。

    从审神者装满jingye的大肚子,到一踩上去就渗出浓精的踏踏米,都可以看出来这场性事已经进行许久了。骨喰藤四郎蹲下来戳了戳地面,看榻榻米上立即出现了浊白的水坑。

    “不用担心清扫哦。”鲶尾藤四郎见状道。“佛刀和神刀来做一场法事就好了。”

    “我知道。”骨喰看着水坑好一会儿,去看审神者的脸,出神了。

    “有你的……爱液……”他喃喃自语。

    目前因精神错乱而堕为怪物的一期一振在那边发出低哑的呻吟,苍白猪笼草一样的roubang底部膨胀出半透明的rou球,rou球里面装满jingye,好像呼吸一样规律性扩张和缩小,里面的jingye一股一股地泵进审神者的肚子里。

    审神者被怪物过度灌入神精,全身又被骨头固定在怪物身体,完全逃不掉,她痉挛发作,发抖,脸色又红又白。

    “一期哥是不是射得太多了,主人的肚子还好吗?”

    “主人难受吗……我来给你揉揉。”

    以乱藤四郎为首的短刀们冲去摸审神者的肚子,按摩她手脚,厚藤四郎带着其他短刀从后面拉住一期一振。

    “一期哥,你要放开大将!”

    “拿出这么多根roubang是犯规了。”药研藤四郎严厉斥责兄长,他拔出短刀,收起刀落,把正插在yindao深处射精的畸形roubang切了下来。

    就像是割开了饱满的水球,大量的jingye淋洒在一期一振的骸骨巨躯上,审神者的大腿内侧和榻榻米也被喷洒了更多jingye。其中掺有他们兄长的血水,但跟浓稠的巨量神精相比,可以忽略不计。

    被切下生殖器,一期一振的表情不变,身体做出的反应只是伸出另一根生殖器和更多骨头去抓取审神者的下半身。

    在审神者这边,当药研切断yinjing时,她鼓胀的小肚子又被泵进一大股浓精,她抽搐着,尿孔一张就又喷出了清尿。短刀们看她满脸泪水实在可怜,都来抱她,亲吻她全身皮肤,私处的部分被争夺得厉害。在此期间,断在yindao里的畸形yinjing被拔出,毛利藤四郎把它扔到地上,看着它沉思了片刻。

    “一期哥会让主上生出小孩子吗?”

    毛利喜欢小孩子,虽然更想让主上张开腿生出自己的小孩。

    毛利鼓起可爱的小脸,乱瞥他一眼,泼冷水。“如果她能怀孕啊,肚子里第一个鬼胎肯定要么是三日月弄的,要么是数珠丸弄的。”

    “为什么?“

    “因为他们是魔罗,yin魔中的yin魔。”

    乱玩着自己散发香气的漂亮发梢。“另外还有很多人会生气,会用男根里的神气为她驱魔,把鬼从她肚子里赶出去,所以放心啦,她不会怀孕生小孩。”

    毛利听了这话,没有感到放心,又说不出抱怨的话,他低头解开腰带,脱掉裤子,看向自己勃起的yinjing。两指粗,五寸长,粉红无毛的小孩子的yinjing。

    “总有一天……”他喃喃道。

    有药研带头,乱和前田他们也拔出刀,他们嘴里喊着“对不起”,“真的有点太多了”,无情地剁掉一期一振伸向审神者的其它roubang,切断在审神者身上捆绑她的骨头,手忙脚乱把审神者从化为yin欲刑具的一期一振身上解救出来。

    一期一振终于被激怒了,他的无数骨刺疯狂摩擦,发出的吼叫吓得每个弟弟都流出冷汗,他再次变形,这次他身上伸出二十根骨刀,双眼冒红光。

    此刻他已经认不出弟弟们,身上残余的yinjing胀大了三倍,填充了本应该储蓄在被切断的那些yinjing里的jingye。

    “如果不能拦住一期哥,大将就要吃苦头了。”厚藤四郎叹气。他带着包丁,博多,后藤几个兄弟挥刀对付骨刀,余光瞥见乱和毛利几人把审神者抱住拖出门外,他再次叹气,裤裆里的yinjing又热又痛,却还要继续在这里对付憋得走火入魔的哥哥。

    *

    当一期一振那根滑溜溜的大roubang被药研切断,被众多手指抠挖,最后被毛利成功拔出去时,审神者其实已经被cao得懵了。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的私处被jian成怎么样的一种情况,只知道巨量的快感在灼烧阴蒂,腹内被汩汩喷进更多jingye。

    被粟田口短刀们从一期一振身上救下来以后,她忽然失去了填塞yindao的东西,大量jingye就喷到双腿皮肤上,水压有些猛烈。

    以乱为首的粟田口的短刀们把她抱到隔壁屋的浴室清洗干净。这是她身为本丸领导者单独使用的大型浴室,有温泉,浴缸和放置各种昂贵洗浴用品的桧木置物架,本来单独的浴室是她身份地位的象征,如今倒是方便了付丧神们给她揉肚子,随时来这里排出肚子积精,给又一群jianyin者空出位置。

    审神者自己不知道,也不愿意知道,她的xiaoxue和zigong在夜晚入睡后还是相当忙碌,这件事在众刀之间却完全不是秘密。事实上,没有付丧神打算瞒住她。这浴室的木架上随意摆放着小狐丸的梳子,莺丸的红穗子,不知道是江派哪柄刀的耳坠……各种各样零碎的东西。

    男孩们把审神者放在浴缸里洗了三次,浴缸的水两次被jingye染白,在洗澡的过程里乱也脱掉了全身衣服。毛利和乱两个人全身一丝不挂站在浴室里,骨噬,平野,五虎退,秋田见状,也纷纷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六个男孩赤条条围着浴缸,用毛巾,沐浴球或自己的双掌给迷迷糊糊的审神者洗净全身。

    审神者微睁开眼睛,看见许多白嫩小手覆盖在自己身上,还有一些粉红色或深红色的小点在白茫茫热雾里摇曳,许久后她才能反应过来,是短刀们的rutou和guitou。他们的双乳和roubang都情动勃起。

    “我们去泡温泉。”

    乱做出提议,兄弟们立即照做,他们把审神者抬到温泉那边放进石池,审神者被热水一泡,全身舒泰,困意袭来,先前勉强找回来的一点神智又淡淡地隐去了。

    短刀们也进了温泉,有粉红色卷发的秋田可爱地歪了歪脑袋,举手问:“怎么决定顺序?”

    “我现在,我……”五虎退怯生生地举手。“我离主人最近。”

    “猜拳吧。”乱撇嘴,抱起双臂。他要挽起长发,所以是最后一个下池,离得最远。

    “我支持位置决定顺序。”毛利的语气很欢快。他排第二位。

    骨噬是第三位,他难得开口说:“我支持。”

    平野点了点头。“尽早开始吧,时间才是最宝贵的。”

    的确如此,粟田口派的刀太多了,平时跟顶上的太刀争夺就已经会很犯愁,何况还有其它刀派的刀跟他们抢夺占有主人身体的时间。在这件事上,男孩们崇拜一期一振,争取来了每礼拜三的捉迷藏,三日月和数珠丸和一期哥谈下这件事,目的可能是让审神者更加恐惧,学会认命。对男孩们而言,没有这件事,他们可能一个月cao不了审神者几回。

    乱垂头丧气,别开脸“哼”了一声,五虎退生性怕事,他咬住牙,努力不去在意兄弟的不满,他来到审神者面前亲了她的脸,跪坐到她腿间。毛利和平野在两边帮忙拉开审神者的腿,五只小老虎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这一幕。

    五虎退觉得它们在给他加油鼓劲,他握住自己六尺长的yinjing,guitou在肿成红色小rou球的阴蒂上拍了拍,在审神者动情,不由得舒展yindao的时候他扑上去,将自己的yinjing插进女xue中。

    就像是插进了紧致的rou壶里,壶中有吸力,不断要将他体内的初精往外榨出去,五虎退咧嘴露出尖牙,他几乎没发觉自己在笑,只顾着把腰杆和双股用力向审神者的下体撞进去,guitou堪堪戳开xue心。审神者不知道自己在被谁侵犯,在熟悉的快感中蜷缩脚趾,想要并拢双腿,掩护自己的私处,被其余的刀压住身体阻止了。

    五虎退回想着粟田口被囚禁的日子,他本来跟在一期身后,后来却站到了乱身边,乱指着一期哥训斥他,说他自欺欺人。粟田口派以前从来没有那样吵过架。他咬住牙,将胯下的rou具在朝思暮想的甬道里来回进出数百次,在高潮中发出尖细的呻吟,喘着气将一泡jingye射进无处可逃的zigong。虽然是男童初精,但蓄了许久,又烫又浓。

    众短刀看五虎退已经射了,立即催促他拔出roubang,审神者看见眼前白光乱闪,感觉到下体内被射进粘液,还有什么柔软的rou块拽着媚rou拔出去。很奇特的感受。她已经习惯不时有一到两根yinjing在自己yindao里进出,这次插进来的rou物却似乎小了一点。

    正奇怪着,又有一根不粗的roubang插了进来,审神者被插得脖子前后摇晃,不断点头,她把眼睛睁得更开,正对上白雾中出现的美少年的眼睛。清秀可爱的男孩对她微笑,加快了jian弄她的动作,yinjing不断插得更深,将她体内的温泉水和五虎退的jingye顶进zigong。

    “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毛利向她撒娇,“我们可以生很多很多的孩子,让他们想杀也杀不完。”

    审神者在毛骨悚然中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泡在温泉里,被粟田口的男孩们包围,所有人都没穿衣服,用勃起的roubang对着她,她的yindao里还插着其中一个男孩的yinjing。

    她干巴巴的张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无法进行任何思考,不愿意接受现实。这些天她每次被过度轮jian,又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时,经常会有这个反应。

    毛利藤四郎温柔抚摸着她的肚皮和肚脐,塞进宫胞的guitou张开马眼,将一大泡浓精喷在五虎退和其他不知道多少个付丧神的jingye上。

    毛利在骨噬冷漠的视线中拔出了yinjing,紧接着,胁差的yinjing马上就取代了毛利的孩子气roubang塞满了审神者的yindao,骨噬动作粗暴,审神者被插到一半就哭了出来,其他短刀都不满地抓住他的手。

    “你轻一点!”

    “她在装。”

    骨噬语气淡淡的,拿开审神者捂住眼睛的手,审神者眼角有被cao出来的眼泪,表情没有很伤心。她确实是想试着装哭打搅他们的兴致,尤其是骨噬在她印象中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前世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会靠在她肩膀上午睡。

    结果借着兄弟们按住她双腿的便利,骨噬的yinjing仍然在她zigong里暴动,捣碎里面满满的精沫。

    好不容易等到骨噬射精,忍耐热液在体内喷发的感受,熬到他内射结束,审神者的肚子又胀起来了一块。然后是平野,然后是秋田,平野问骨噬今晚等审神者睡着之后要不要来jianyin她,骨噬点头,“嗯”。

    审神者看得出来他们是故意要吓坏她,在秋田射精的时候她打着哆嗦失禁了,尿溅在秋田肚子上。秋田莫名因此兴奋起来,射出特别多的jingye。

    最后是乱,他胯下的巨根比胁差的rou根还要粗长,他笑吟吟地捧着鸡蛋大的yinjing走近审神者,审神者下意识后退,但背后是石壁,左右是其他粟田口派男孩,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乱将roubang放在她胯下,对着xue口渐渐地推进去。yindao已经被cao成合不拢的rou鞘,xue孔本来在向清澈的温泉水喷出浓白精雾,现在又被rou根结结实实堵住了。

    “好紧哦,你再咬得紧一些,再紧一些。”乱贴在她脸上不断地蹭。“好好的来感觉我,是不是很可爱呀?”

    审神者的性器本来都快被jingye装满了,还被他塞进了巨根,实在是很不舒服。他向前顶一下,她就哭着尿了出来,他问她为什么要哭,“难道是被我可爱到哭吗?”

    审神者不想哭,哪怕过着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整天被根本不在乎凡人rou体快感承受极限的付丧神轮jian,她还是想坚强起来。她只是控制不住自己。

    乱插弄数百下,把roubang拔出一半,朝着yindao内壁射出有力的精柱,正打在最敏感的部位。审神者在强迫性的潮吹中眼前发黑,失去了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