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贞cao带 吉尔在会议桌下挨个给大佬们吹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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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西鲁芙望着窗外如洗的碧空,心情舒畅地伸了个懒腰。 因德帝国地处北方,入冬很早。因此,在其他国家还处于秋收的农忙季节时,风源人便早早开始筹备过冬的积蓄了。与气候温润的水源、广袤无垠的地源不同,风源并没有太多适合农耕的土地,早在国家建立伊始,人们便有着游牧狩猎的传统。因此,一年一度的冬狩,是因德帝国世俗生活中相当重要的一个节日。 作为因德帝国的女王,西鲁芙必须露面致辞。不止是她,她麾下的所有王爵,都必须在庆典上公开亮相,以获取民众们的好感。 自从她执政以来,异常重视魂术界与平民的融合。在她的命令下,王爵们纷纷脱下了神秘的外衣,姿态亲切地活跃在大众面前。除去铂伊司外,索迩,古尔克兄弟,都是风源境内人人皆知的英雄。就连七度使徒阿克琉克,走在路上也经常被人叫出名字。 而她,早已成了所有风源人心中公认的王。 西鲁芙闭目靠在高背椅上,缓缓低语:“不知不觉地,竟然走的这么远了啊……”氤氲的白色雾气在她眼前袅袅升起,让她的视线略微模糊起来;她微笑着朝身边斟茶的人点点头,接过他手中的茶盏,礼貌地说:“谢谢。” 吉尔伽美什平静地处理着茶壶中的残沫,道:“不客气。” 伊赫洛斯护卫在她身后,他瞪着吉尔伽美什,目光异常复杂。他本以为吉尔伽美什已成为风源的阶下之囚,自己也凌辱过对方,算报了当初那一箭之仇了。可没成想这家伙居然摇身一变成了女王的贴身侍从,竟是把他给取代了!他近乎严苛地紧盯着吉尔伽美什的每一步动作,希望找出一点不规矩的地方喝骂斥责,让对方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可对方的动作标准得仿佛从教科书中走出来似的,让他想发火却发不出来,只好重重地哼了一声。 西鲁芙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空气中的火药味,她只是享受地眯着眼睛,享用下午茶。今天上午,她刚结束了一场面向全国的冬季演讲,消耗了不少精力;下午是王爵们与民众沟通的时间,因此她可以稍微偷个懒,坐在办公室里休息一下。 玻璃窗上彩色的珐琅把阳光切割得朦胧虚幻。飞鸟盘旋,一道年轻朝气的声音随着安置在风津道各处的魂术扩音装置传来,带着满满的活力与元气:“大家好,我是你们的雷电守护神~也是风源的二度王爵,索迩~” 伊赫洛斯抱着手臂,不屑地哼了一声。他和索迩虽是同侪,可一直以来都看这位吊儿郎当的二度王爵不太顺眼。当然,也可能是因为索迩总能更容易地获得西鲁芙关注的缘故。他冷冷地贬低索迩:“他这样真的不会损害其他王爵的形象么?” 西鲁芙饮了一口茶:“民众当然信赖有力的强者,在心理上却天生亲近那些能让他们感觉安定放松的,相对无害的形象。”她微笑着说:“索迩这样的存在有利于展示王室柔和、亲切的一面。” “属下明白了。”伊赫洛斯恭敬谦虚地抱拳垂首。西鲁芙把慈和的目光投向侍立在另一侧的吉尔伽美什,柔声问道:“您有什么建议?” “心服口服。”吉尔伽美什平淡道,也不知指的是西鲁芙的政治手腕,亦或是指他输给风后这件事。西鲁芙笑笑,也不去深究吉尔伽美什这句话到底几分真心几分假意,而是微笑着上下打量男人,欣赏对方此刻的装束。 男人几近全裸。他的脖子上套着一枚黑色的项圈,锁骨处延伸出两根黑色的皮带,紧紧绷着胸肌的轮廓,贴着后腰延伸到大腿,像吊带袜一样在腿根箍了一圈。蜜色的胸rou被勒得凸起,显得更加饱满鼓胀,rutou上更是挂了两个小巧的金铃。而他的下半身,竟是直接穿了一只男用的贞cao带! 那只贞cao带的式样极其精致,严丝合缝地嵌套着男人的身体,明显是专门为他定制。它整体由两根皮带组成,一根环着着他的腰身,一根往下绕过会阴,卡进臀缝,托着他的屁股。yinjing部分则是一圈弹簧似的银质小笼,把那粗大的rou茎紧紧包住,让它看起来像一条被带上止吠嘴套的宠物犬。两颗卵蛋可怜兮兮地从那圈笼缝中挤出,形成了一只天生的锁精环。 更幽密的地方完全被遮在臀瓣的阴影里,看不分明。但以这类刑具的结构,此刻男人的后xue大概也塞着一根肛塞,杜绝了他任何交媾甚至排泄的可能。一只圆形的小锁坠在他的腰侧,想要脱下这条特制的内裤,只能通过别人手中的钥匙。 吉尔伽美什神色平静,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此刻的装束。一条贞cao带或是华丽的魂术长袍,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区别。他转过身,去取置物架上的茶宠,腰臀的凤凰刺青昳丽地铺满大片皮肤,随着他行走的动作振翅欲飞。 西鲁芙撑着下巴,满意地看着这个似乎已经被她完全驯服的男人。她吩咐伊赫洛斯:“我记得索迩是最后一个了。他演讲结束后把大家都叫进来吧,是该讨论一下冬狩的话题了。” “是,陛下。”伊赫洛斯抱拳退下。他离开后,西鲁芙再度把玩味的目光投向吉尔伽美什,唇角笑意微漾。 陆陆续续地,宽敞明亮的王政厅换了一批人。下首的长桌上坐满了风源的世俗重臣,有些是魂术师,有些不是。王爵使徒的比例更少,加上索迩和伊赫洛斯,也不过三位而已。 剩下的一位是个留着怪异发型的男人。不知是否源于某种部族传统,他只在颅顶留了一排剑刃般向上竖起的火红短发,两侧位置的碎发剃的很短,上面刮出一条条折线,露出青白色的头皮。他的眉毛也用这种手法修剪过,仿佛中间断裂了一段。除此之外,他的眉骨、鼻梁和下唇都钉着闪亮的银钉,不知是单纯的装饰品还是有别的意义。 男人穿着一套暗红色的甲胄,看起来就像一团鲜红的火。可他浑身散发出的生人勿近的气势,却更像一块冰。 吉尔伽美什并没有在那个男人身上多做打量。这个人并不陌生,早些年他秘访风源的时候,这个男人以及他弟弟的天赋情报是最容易获取的。 长桌上首,西鲁芙的发言到了尾声。她的声音不怒自威,不急不缓地在会议室扩散:“……我重申一遍。我不管其他国家是怎样的,但因德帝国,永远不需要任何一个不被它的民众欢迎的贵族,甚至王爵!你们在外行事,当恪守不渝,时时自省。” 她提高了一点音量,沉声强调:“让民众看见你们,让民众信任你们,把你们的力量无偿借给他们。这样,他们才会爱戴你,成为你们的力量。” 在座诸臣齐齐起立,同时抚胸垂首,铿锵道:“谨遵您的教诲!” 西鲁芙抬手,示意众人可以重新落座。她环顾一圈,简单地为这场会议做了总结:“各位都是我的左膀右臂,也是因德的肱骨重臣,相信大家必不会辜负我的期待。”见诸臣纷纷点头应诺后,她微微一笑:“行了,严肃的环节结束。大家聊点轻松的话题。冬狩我打算带吉尔伽美什一起去,诸卿有什么意见?” 在场的大臣们均是面面相觑。有资格进入这个房间的都是西鲁芙的亲信,他们自然知道吉尔伽美什是谁,也知道女王对这个男人极其重视。正因如此,他们不敢贸然发言,以免触到女王的霉头。 “大家畅所欲言。”西鲁芙微笑着给出提示。 “陛下,此事不妥。”几秒的沉默后,一名中年人举手。他来自一个大型魂术世家,在西鲁芙竞选女王时,这个家族曾压上身家性命支持她当选,因此,西鲁芙对这一族很是倚重。见西鲁芙没有反驳,这名中年族长继续道:“冬狩事关因德帝国最高机密,吉尔伽美什毕竟是一个外人,属下担心会有意外。” 西鲁芙对不置可否,只是扬声道:“吉尔伽美什,格力大人不想让你去呢。” 叮铃叮铃,寂静的房间内突然传来一阵摇铃作响的声音。正打着瞌睡的索迩突然坐直了身体,讶异地往桌下望去。会议室的长桌上覆盖着一层柔软的幕布,幕布垂至地面,因此谁都没有发现,桌下竟一直藏了个男人。 男人很高,就算是四肢着地跪趴在桌下的姿势,也显得有些逼仄了。海浪般的金色长卷发遮住了他的脸孔,只依稀看见他赤裸光滑的胴体——不,并非完全赤裸,他的脖颈和腿根都绑着黑色的皮带,乳尖上穿着两只金铃,刚刚的叮咚声显然是从那里传出。而他的胯部,性感而怪异地锁着一只男用的贞cao带!在索迩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他臀沟中一指宽的皮带,以及两瓣被皮带分开的翘臀。索迩吹了声口哨,突然兴奋地期待起来。 长桌下,男人挪动着手肘与膝盖,慢慢朝那名叫格力的贵族男人方向爬去。这个姿势使他屁股翘的很高,随着爬行的动作扭来扭去,贞cao带上自带的肛塞也随着搅弄他的后xue,看起来别有一番滋味。他背对着索迩,索迩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一点点地挪到那出言反对的中年男人膝下,仰起头不知在做什么。 微不可闻的水渍声响起,半晌后,那中年人的嘴唇哆嗦起来,他满脸通红,不知所措,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而长桌上首,西鲁芙托着腮,饶有趣味地看着他的表情,笑道:“吉尔伽美什王爵都这样求你了,大人不如给个面子?” “我……属下……”中年男人语无伦次,不知如何是好,王政厅里却已有头脑灵光之人明白了西鲁芙的暗示。一名老者霍然站起,慷慨激昂道:“陛下,臣也以为此事不妥。” “哦?海尔大人有什么高见?”西鲁芙双眸弯弯,笑看这位老人,对方是长老院的元老,牵系着很多旧贵族的利益。那胡子花白的老头道:“我风源重地哪有让水源人参观的道理?除非……吉尔伽美什王爵是真心归属我因德帝国。” “那您觉得,他现在算真心吗?”西鲁芙漫声道。清脆的铃声再起,这次索迩看清楚了,吉尔伽美什爬到了那老者胯下,平静地解开了对方的裤链。顿时,一根又黑又短的性器跳了出来,性器上布满褶皱,异常丑陋,头上还长着泛白的小颗粒。男人张开嘴,毫无波澜地含住了它,双腮不断鼓起收缩,仿佛吹奏乐器般吸吐起来。 “哎呦,哎呦……”老者眯起眼睛,享受地哼叫起来。他枯瘦的手不停抚摸男人一头金发,像在抚摸一条乖顺的宠物:“真心,真心……” 这名老头很快结束,王政厅隐隐沸腾起来,所有人都明白了西鲁芙隐含的真实意图。此起彼伏的谏言在长桌两侧响起:“陛下,臣觉得需要考验一下吉尔伽美什王爵的诚意。”“陛下,属下认为吉尔伽美什王爵目的不纯。”“陛下……” 索迩抱着臂,百无聊赖地打量这副嘈杂众生相。他并未举手发言,反倒偷偷地弯腰探身到桌子下面,对男人挥了挥手:“嗨~我在这儿。” 吉尔伽美什并没有理会索迩,他跪在不知第几个大臣的胯下,熟练而快速地替对方koujiao。他的动作如同流水线作业,丝毫没有yin猥之意,平静的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类似签字盖章的任务。 “你觉得哪根最好吃?”索迩依旧不放弃和吉尔伽美什聊天:“你也是挺厉害的,那个老头的都能吞的下,他都不知道有没有病……”他严肃地问:“还是说,每根味道都差不多的啊?” “陛下。”长桌末端,那留着怪异发型的男人突然开口了。在这场人人竞相谄媚的闹剧里,他和索迩都是为数不多的,始终冷眼旁观的人之一。随着他的发声,周遭的人都渐渐安静下来,显然这个男人说话极有份量。他说:“我是冬狩日的主持人,我认为此事有隐患。” 西鲁芙扬了扬下巴,笑道:“古尔克,说出你的理由。” 古尔克道:“因为吉尔伽美什尚未臣服。”他冷冰冰地瞥了一眼安静跪在桌下的男人,道:“他只是在装模作样罢了。我是最老练的猎人,这种程度的把戏,骗骗别人还行,想骗我,很难。” 王政厅里一片沉默,就连西鲁芙也没有说话,气氛渐渐凝滞下来。就在这将近冷场的尴尬氛围里,叮叮当当的铃声传来,吉尔伽美什膝行到古尔克胯下,乖顺地用嘴咬开了他的裤链。 黑色的外裤解开,里面是柔软的亚麻色布料,被撑起鼓鼓囊囊的一团。几根黑色的粗毛从布料的缝隙中露出,吉尔伽美什垂下眼,伸出舌头隔着布料慢慢地舔,内裤上很快泛起了深色的水渍,湿答答地勾勒出了里面的形状。那rou根没什么反应,于是男人停下来,仰头看着古尔克,笑笑道:“它比你的箭还要粗。” ——这是吉尔伽美什钻入王政厅的会议桌下后说出的第一句话,很可能也是唯一一句。然后,他便平静地看着那团凸起抑制不住地鼓胀起来,直直地顶出了一个可怖的轮廓。于是男人重新低下头,继续着自己没弄完的活计。 古尔克嘴唇动了动,轻轻地吐出两个字:“贱货。” 古尔克的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得清楚。依旧没有人说话,大家都恍若不觉地喝着茶,或者翻看着手上的文件,索迩脸上还挂着那抹顽劣的笑容,西鲁芙唇角的笑意则加深了些许。 吉尔伽美什的脸色也微微一变。渐渐地,他停下了喉舌的动作,只保持着含着对方guitou的姿势,沉默地跪在古尔克的胯间。那粗硬的rou头丝毫没有疲软的趋势,像一根铁棍般卡在他的唇间,堵住了他所有可能的话语。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古尔克见状嗤笑了一声,讥讽道:“不是很喜欢舔男人jiba么?怎么不继续了……”话音未落,他的脸色瞬间巨变,手中聚集起一股强烈的旋风,猛地把吉尔伽美什掀翻了出去! 这变故就连西鲁芙也吓了一跳,伊赫洛斯更是目露凶光,直接拔刀挡在西鲁芙面前!轰隆一声巨响,会议桌被掀飞了数米远,直接垮塌成了片片断裂的木料。一片灰尘中,吉尔伽美什面色苍白地瘫软在那堆木料残骸中间,赤裸的身体上横七竖八地划着深可见骨的割痕,一滩血泊渐渐在他身下聚集…… 若不是古尔克及时收了手,全无魂力的他已在这波攻击中丢掉了性命! 一缕鲜血缓缓从吉尔伽美什唇角淌下,他还是一言不发,只是轻轻啐了口嘴里的血沫,神色满不在乎。而古尔克已是勃然大怒,纵是冷静沉稳如他,也气的全身都在打哆嗦。没有立刻杀了吉尔伽美什已是他最后的理智,刚刚,刚刚—— 刚刚吉尔伽美什竟是狠狠地咬了下去! 身下的血泊越积越多,渐渐凝成一面湖。王政厅里有人开始跑动,还有人在大声说着什么。可吉尔伽美什渐渐听不清了,他知道自己失血过多,也知道自己即将陷入昏迷。 ——记住你的人设。这是阿克琉克最后叮嘱他的话。 时间回到那场扭曲的钢管表演之前。 “想在西鲁芙的眼皮底下瞒天过海,重点并不在于让她相信你已经屈服,而是要让她觉得,她有能力掌控你。”阿克琉克坐在囚牢的一角,神情阴鸷,浓重的黑眼圈挂在他的眼皮底下,让他看起来比吉尔伽美什这个囚犯休息得还不好:“她过于相信自己的能力,这是她人性的弱点。” 吉尔伽美什眯了眯眼,他隐约把握到了阿克琉克话语中的含义:“你是说……” “无论你表现得多么顺从卑贱,她都不会相信。相反,她会觉得你在酝酿更大的阴谋。”阿克琉克道:“所以,你不如适当地进行一些挣扎和反抗。这当然是无效的,但可以让她降低对你的评价,认为你翻不了天。她的傲慢,会是我们的机会。” 他把一颗石子向旁推了一步,冷笑道:“记住,做你会做的事情。一个被俘的一度王爵,清高,孤傲,故作矜持,在某些地方有着莫名其妙的尊严……呵呵,这可比单纯的俯首帖耳难多了,你好好把握这个度吧。” 时间回到现在。吉尔伽美什勉强抬起眼皮,视线的中央是西鲁芙负手而立的身影,她的神情异常平静,只是漠然地看着自己。男人的唇角勾起一个极小的弧度,更多的血沫从他的喉间涌出,把他洁白的牙齿染成触目惊心的红。 窗外,依旧是一片欢腾鼎沸喧嚣。一声机括声响,64个彩球同时应声而破,彩纸满天! 因德帝国冬狩庆典正式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