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命运之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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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悠悠归于静止,停靠在神殿礼堂的石阶前。与专为庄严仪式而建的巍峨大殿不同,礼堂的门户一视同仁地向众生敞开。白日里,人们聚集于此,或低声祷告,或默默忏悔。而当夜幕降临,虔诚的信众便纷纷踏上归途,据说生命女神也需在夜晚闭目沉睡。 在这片土地上,每个人从生命树的果实中诞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成为了生命女神的子民。因此,生命女神教也成为了阿瑞利亚当之无愧的国教,其深远影响和崇高地位不管在民间还是贵族当中都不容置喙。纵使各地支脉逐渐枯竭,人们仍旧遵循其教义。 艾拉也是一样。她平日里对女神的祈祷比起信奉更像是一种习惯,即便现在被赋予了圣女的头衔,对于信仰和神明,她依旧没有深刻的感触。 但在此时,似乎只有祈祷和忏悔能为心灵带来片刻的宁静。 艾拉推开半掩的大门,步入了昏黯笼罩的静谧之中,烛光影影绰绰,仿佛夜空中孤独的星辰。空旷的大厅内,仅有一位神官仍伫立于生命女神的雕塑前,身影在微弱的烛光中若隐若现,几乎与周围的空气、石柱、壁画融为一体。 一种超脱尘世的肃穆和庄严,将她包围其中。 “抱歉打扰您的安寝,生命女神大人……”艾拉在圣坛前跪坐下来,轻声吟道,“如果我拔出圣剑是由于您的眷顾,也请赐予我光明的指引,解开心中的迷雾……” ——王子殿下对她的青睐,真的仅仅如奥伦老师所说,只因为她体内蕴藏的生命之力吗? 自从获得了这种力量,她的生活便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贵族现在会向她鞠躬致意,而王室对她的礼遇亦是日渐增加。被争夺的王权、交错的利益、复杂的政治纠葛……这些对她而言,遥远得好像发生在另一个世界。 最令她感到无助的,却是那难以启齿的魔力失控。 仔细想来,一切的烦恼似乎都始于圣剑。如果不是因为圣剑中强大而又不稳定的魔力,意外地淤堵在她身体当中,王子殿下也不会提出帮她纾解,却让她逐渐沉溺其中,被难以言说的欲望支配。 那贪婪的火苗一旦在心中燃起,便会瞬间夺走所有的理智,直至将汹涌的魔力全部释放。然而每一次释放都并非真正的结束,即使是现在,身下的燥热也没有完全平复。 随之而来的渴望——对掠夺与破坏的渴望、对rou体与欢愉的渴望,与生命女神的教义全然相悖。她不禁反思,这样的力量真的是女神的馈赠吗? 带着无尽的迷惘,艾拉将心中郁结向女神一一诉说,四周的蜡烛已烧至尾声,仅留下一抹微光。 一个影子在墙面上晃动了起来。 “圣女。”神官托着一盏烛台走到她身前,话语穿透了寂静,宛若夜风刮过丛林,“你不应当迷失于此地。” 艾拉几乎已经忘记了礼堂中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然而那嗓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熟悉的厚重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抬起头。 “大神官大人?” 被唤作大神官的年长者微微颔首,他苍白的手指如同月光下摇曳的枝条,不疾不徐地指向王宫的方向:“命运的钟声在宫廷的盛宴中为你敲响,那里才是你选择的栖身之处。” “您认为我应该返回宫中吗?”艾拉面带哀伤地望着他。 大神官的回答来得淡然:“一切,终究要归于圣女自己的心意。” “又要我自己选?”艾拉感到一丝失落。回想那日混乱之中,正是这位大神官的介入,才让她得以脱身。她眼巴巴地望着这名德高望重的长者,期待他能提供更明确的启示。 “你的道路需由你自己决定,无人能够左右你的选择。” “可如果我在困境中迷失了方向,又该怎么办呢?”面对他古井无波的答案,艾拉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迫切。 “当前进之路变得坎坷,那便是心灵的试炼。你应当听从内心的声音,它将是最真实的指引。”大神官依旧语气沉稳,一双灰眸犹如夜空中不变的星辰。 “您是说,我只需遵循内心的召唤,哪怕它偏离了女神的旨意?”艾拉带着冲动和不安追问,她的脸颊因情绪波动而染上一抹红晕,“大神官大人……我不明白,您能否说得再具体些?” 像是在回应她内心的动荡一般,体内的魔力也如同暴风前的海浪,在丹田处不断翻腾。 “圣女,即是女神在尘世的化身。你的所作所为,皆为她旨意的体现。”大神官淡淡地朝她投以一瞥,似乎在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又好像只是单纯的陈述。仿佛在他眼中,她不过是神明的一个影子。正如他从不以名字唤她,而只称她为圣女。 “我的名字是艾拉,不是圣女!”艾拉忍不住提高声量道,“您明明清楚,是神殿给我了那个封号,即使这样我的行动也能代表女神的意图吗?” 沉寂了半晌之后,大神官缓缓附身,目光与她平行:“你的力量才是身份的证明,而那并非由神殿赋予。” 他的视线让那股燥意更加浓烈。艾拉咬紧唇瓣:“我不想要这种无法驾驭的力量。” 如果这般力量始终不能由自己掌控,只能任人汲取、受人争夺,她的存在又有何意义呢? 大神官以一种近乎冷漠的宁静观察着她那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过了很久,他终于开口。 “跟我来。” 艾拉迷惘地跟随着他穿过庄严肃穆的礼堂拱门,步入一间布满岁月痕迹的暗室。大神官施法点燃了几支蜡烛,昏黄的光芒柔和了整个空间,书架上密密麻麻堆放着各式书籍和卷轴,那些书卷就如同他本人一般,透出经由历史沉淀的气息。 他从里侧的书格中取出极为古旧的一本交付给她,低沉的嗓音伴随着光影波动:“此为圣女所书的预言。” 艾拉愣愣接过,这才意识到他口中的圣女并非自己,而是栽种了生命树的古代圣女法茹拉。她好奇地翻开一页,发现其中并没有晦涩难懂的文字,反倒呈现着一幅幅生动的图画,就像是自己以前钟爱的那些画本。 她看到参天的大树落叶飘零。 她看到一人手持长剑,立于王座之侧。 她看到火焰席卷大地,海上波涛四起,百姓流离失所。 紧接着,两个浑身赤裸的小人取代了之前的景象,他们紧紧相依,以一种亲昵的姿势互相搂抱,下半身几乎嵌在一起,像在进行一种古老深奥的仪式。 艾拉耳根发烫,只觉得这一画面和治疗魔力失控的情形重叠了起来,但又好像不太一样。仿佛正是为了解答她的疑惑,下一张图刻画得尤为仔细。她清楚地看到其中一人将状似魔力之源的器具楔入了另一人的腿间,捣药般地撞击。那正是奥伦曾经意有所指,她却无法领会的事情。 燥热感在体内升腾,全新的洞察如电流击中她的神经。她好像终于明白为何先前的治疗总是扬汤止沸,无法真正解决问题的核心。 “您早就知道了这一切?”艾拉合上书,抬头看向长身而立的年长者,“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我?” “为什么不将预言公之于众?”她又想起预言中生灵涂炭的景象,那分明是战火爆发的象征,“神殿不是应当引导民众,避开将要降临的灾难?” 她接连地质问,大神官始终闭口不言,他的面容像是被粗略雕饰后的石膏,永远维持着相同的表情。 艾拉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压抑的愤怒,伸手抓住他白袍的一角:“如果我真的代表女神的意志,为何您从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冲动驱使着她向前迈步,竟不慎踩上了地面散落的卷轴,拉着面前的人一同跌倒下来。那洁白无瑕的长袍翻飞起来,如同展翅般在空中划出蜿蜒的弧线。 就在艾拉预备迎接痛楚之际,一道魔法屏障及时在她身后展开。 “圣女。”大神官半跪在她腰际,他厚重的白袍染上薄尘,沉闷地堆积在地面,“你可知道,知识与真相的负担并非每个人都能承受,牧者的驱赶有时反而会迷失更多的羊群?” 他的话语无可指摘,艾拉红着脸试图起身,而胯间那燥热的源头却先一步抬了起来,隔着衣料攀附上年长者微凉的肌肤,划过瘦长的大腿,蠢蠢欲动地挤塞在凸起的尾椎下。 “我……我很抱歉,大神官大人。”她满脑都是预言中rou体交叠的画面。是这样吗?这才是使用生命之力的正确方法? 她不确定自己是否出声询问,只见大神官微微一滞,接着有条不紊地解开衣袍。那副身躯高大而瘦削,躯干同他的面庞一样,苍白得近乎透明,肋骨在薄如纸张的皮肤下清晰可辨,像是经霜的枝条。 “‘女神令我们以布帛覆身,因初生儿在生命树下诞生时,便裹着它的叶……’” 艾拉大脑一片空白,喃喃地念出那段古老的戒律。大神官摇了摇头,粗砺的手掌将她勃起的yinjing引至正轨,灼热的顶端抵在入口便再也无法前进一步。他微喘着气,在掌心中凝聚出水流,将手指一根根没入体内,动作缓慢却并不迟疑。但这对一具从未向人打开过的躯体来说绝非易事,伸入第三根的时候,他腰骨酸软地低伏下来,手肘颤抖着撑在艾拉耳畔。 她第一次从那双静如止水的灰眸里捕捉到如此清晰的波动,不禁抚上年长者靠近的胸膛,那皮rou过于单薄,仿佛伸手便能触及其中跳动的心脏。硕大的昂扬逼近那瑟缩的入口,她携着难掩的期待发问:“您愿意教导我使用生命之力?” 大神官合上双眼,睫毛在薄弱的光线中投下一轮阴影。 “圣女何须踟蹰?”他沉重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引导和开解迷途之人,正是神官的职责所在。” 得到应允的艾拉急不可耐地向上顶去,却仅能撞开一道薄薄的浅缝,那浅缝很快又闭合,只留给她一个轻柔的触碰,如同父亲落在女儿额间的一吻。 她再度往内试探,急切的顶撞受到阻碍,转为了徐缓的碾磨。一番拖泥带水的挤压反倒是卓有成效,大神官眉心露出一道突兀的竖纹,似乎对这种难以言说的亲密感到无比陌生,xuerou却轻咬上她的炙热的前端,狎昵地汲取着暖意。 呼吸逐渐紊乱,铃口溢出的清液令干涸的甬道染上水色,像被淅沥的春雨淋过。 感觉到他的入口已经稍稍有些软化,她兴奋地加重力道,伴随着滑腻的水声,锋利的rou刃将那圈软rou蛮横地劈开,顶端硬生生地挤入其中,享用着独属于初次的紧致。 大神官的身体在她进入的刹那便止不住地向后弯折,经年累月的清修令他看上去有几分形销骨立,凸出的喉结不断滚动,将游离的气音咽入起伏的胸腔。狭窄的内壁努力分泌出微薄的体液来取悦入侵者,犹如一瓶尘封多年的佳酿终于揭开了瓶塞,被时间遗忘的馥郁淳淳流淌,在guntang的连接处交汇。 他蹙着眉沉下腰,将那根硬物含得更深了些。那紧致的甬道则比他表现得还要更加急迫,嫩rou不断堆挤着包裹上来。铅灰色发丝随着躯干的升降在空中飘扬,犹如林中椋鸟坠落的羽翼。 “预言中的画面,您早已做出了解读。”艾拉抓着他干瘦的腰腹,平素隐藏在洁白长袍下的躯体在她胯上不稳地起伏,被包围的快感令她不自觉地在那苍白的皮肤上落下指印,“在我之前,您是否也曾这样开导过他人?” “圣女……”大神官喘息着,言语犹如石磨上的麦粒被碾得粉碎,“能够进行创生仪式的,唯有……拥有生命之力的圣女。” 又是这个充满了距离感的称谓,仿佛把她置于凡人不可触及的高度。艾拉思索,王国的历史中,究竟有几名少女被冠以过这样的称号?她想起书写了预言的法茹拉,那位曾受整片大陆追捧的古代圣女,而面前的长者与圣女留下的典籍相伴的岁月,远远超过了他与自己相识之时。 “为什么不能叫我的名字?”艾拉试图从那双染雾的灰眸中寻找答案,然而他避开了她的直视,再次陷入沉默。一阵失落与烦闷在她心中累积,最终化作一股激烈的冲动,支起上身毫无预兆地挺身直入。受惊的rouxue一下子箍紧,费力地接纳下她狰狞的硬物。 年长者的身体在她的抽插中如浮萍般摇晃,下坠的臀部好几次碰到了她的大腿,触感并不丰润,甚至有几分硌人。艾拉在那紧涩的甬道中用力开垦,只觉得这种极致的包裹感与手掌或口腔截然不同,仿佛天生是为了接纳而存在于世。 她将粗长的yinjing深埋其中,直到从对方平坦的小腹上看到凸起的形状,忍不住伸手抚摸上去,从内外同时挤压亵玩着这个带给她欢愉的腔室。随着她不断深耕,大神官腿间似有一物微微抬起,将堆积在下腹的衣料掀起了一小块。 “您也拥有创生的魔力?”艾拉带着探询问道。 “不……”大神官摇了摇头,惨淡的脸色蒙上一层薄红,“凡人的种子早已失去活性,只余下体表的象徵……” “种子?就像生命树的果实那样吗?”她仍是好奇。 一声不置可否地喟叹像是给她的回答,大神官枯瘦的双腿颤抖着缠上她腰际,内壁缓缓收紧:“圣女,把你的……种子……” 他话音未落,艾拉已经激动难耐地加速冲撞。脆弱的甬道在她猛烈的抽插下一阵痉挛,红肿的xuerou紧紧吸附上粗壮的yinjing。透明的体液混杂清液堆积在rouxue的入口处,被rou柱击打成黏稠的白沫。水rujiao融之际,一道guntang的白浊笔直泄入他rou腔深处。 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突然涌现,平复了她那剧烈波动的魔力。艾拉的呼吸沉重而又急促,过量的体能消耗让她一时脱力,昏昏沉沉地倒在年长者怀中。那颗跳动的心脏敲出规律的节奏,安全感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所有的疲惫和顾虑都在这一刻消弭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