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发未完]山雪欲燃(是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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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慕容雪昏昏沉沉的,她在梦中仿佛是遇到了什么人,姑娘语气活泼,和她说了不少话……她忆起自己是中了毒。同自己的神经争了好久,才悠悠转醒。 她正躺在自己的床铺上。 慕容雪缓缓坐起来,脑子还是一片混沌。一旁的丫鬟早已叫郎中侯着,倒没误事。 “公主是中了清流散毒,好在止的快,如今已驱散的差不多了,只需修养几日,少动肝火,即可恢复。”郎中道。 慕容雪看着周围的比平常多不少的丫鬟侍从皆松了口气,不由有点好笑——倒没见过他们对自己那么上心过。她清朗中夹杂着虚弱的声音响起:“好了,我已无碍。这几日大家辛苦了,去休息休息吧。”丫鬟们纷纷退下,关了门。 房间又恢复了安静。 慕容雪靠着床榻,回忆着中毒时的场景。 由于好几波人都未能采到慕容雪需要的草药,她便带了不少随从亲自前往。当时,她正在蓝奇山采奇药,却忽然闻到一股清淡的味道,接着便不省人事了。 这味是万万不可能是草药的。“哎。”慕容雪叹了口气,又被陷害了。 毒还在侵蚀着自己的脑子,慕容雪不再思考,她下了床出门,却看见一袭黑衣正端正跪在自己的门前。 “莫然。”她咬牙切齿的轻声默念,她快步走向他,停在他的前面。 莫然垂头,低声道:“属下罪该万死。” “你有何罪?”慕容雪真真是败在他的手下了,这家伙动不动就请罪的毛病怎么也掰不过来。 “属下未能护公主周全,属下知罪。” 慕容雪咬了咬后槽牙,教养极好的她向来不会因为生气骂人打人。她闭了闭眼睛,道:“起来吧。” 莫然起身,晃了晃身体。 慕容雪的心疼早已难掩,她道:“跪了多久了。” 莫然犹豫了一下,便答道:“三日。” 慕容雪又是浑身一颤,她道:“回去给膝盖上药。” “是。”莫然行了一礼,便转头走了。 慕容雪早已被这呆木头气的满脸通红,想起医嘱,努力放松自己,身体才舒服点。她叫来门侍:“莫然怎么回事?” 门侍答道:“回公主的话,莫侍卫在您中毒后便跪在这了,说是未能尽责。还有……”门侍欲言又止。 “说。”慕容雪冷冷道。 “莫侍卫在跪前先去刑堂领了鞭子……” 慕容雪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自己内心的火气。她想起中毒时她与梦见的那个姑娘诉苦说家中有个不听话的侍卫,总是不拿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自己却又没办法治他,那姑娘隐隐约约的对她说:“这种事反其道而行之嘛,既然他与你疏远,那你就打破这疏远好了。” 思量许久,才道:“把他给我叫过来。” “是。” 不过多久,莫然便跟在门侍后面再次进了院。他又要下跪作礼。 “不准跪。”慕容雪的话语硬生生让莫然停了动作,乖乖站在她的面前。 慕容雪看着他苍白的面色,黑色劲装勾勒出的身腰瘦的非常。 “跟我进来。”慕容雪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屋。 莫然犹豫了一会,也跟着进了屋。 慕容雪坐在堂上,看着垂头站在堂中央的莫然,心疼之意难以言表。她遣散了周围的人,叫人关上了门,便道:“上衣褪了。” 莫然顿了顿。换做平常,他定会毫不犹豫的脱下。只是现在,他身后挨了鞭子,这伤,他是万万不想让公主看到的。 慕容雪看他不动弹,便又唤了一声:“莫然?” 莫然咬了咬牙,还是解开衣带,将自己的上衣褪掉,有些手足无措的等公主发落。 “过来。”慕容雪又发话了。 瞒不住了,莫然想。他走到公主面前,还未来得及开口解释什么,就被公主一把拉到她的腿上。 “公主!”莫然慌了,想要从她身上爬起来,却被一巴掌打的僵在了原地。 慕容雪打开药瓶,往他身上涂药。 她道:“以后再未经我允许去领罚,就别怪我不客气。”明明是句狠话,莫然却丝毫没感觉的害怕。 莫然手足无措的趴在公主腿上,精瘦的长腿无处安放,跪也不行伸直也不行,背靠在公主的腿上,手拽着长椅的一角,整张俊脸已红的不成样,人也僵硬的像块木头。 慕容雪觉得好笑,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莫侍卫如此失态的样子,内心不由赞叹梦见的女子的高明之处。她手法高明,在整个京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医术高人了,明明见过很多伤,却又一次被莫然狰狞的伤疤惊到。 “打了多少鞭?”慕容雪语气不善道。 “六十……唔。”刚报出这数字,慕容雪手下的力道瞬间加重了许多,惹得莫然浑身一颤,抓着凳脚的手微微发白,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毫无防备。 慕容雪怒道:“你可真不把你的身体当一回事!是不是要我把你绑起,你才不会乱去那!” 莫然听她语气愤怒到极点,似是把公主惹怒了,便道:“属下知错,请公主责罚。” 慕容雪看着腿上的人儿,乖顺的不成样子,无奈极了:“责罚的是暂且放着,等伤养好了我自会处置你。” 过了好久,伤口才皆上好药。 “起来吧。”慕容雪拍拍他的肩膀。 莫然迅速站起身来,脸上的红色还未褪去,他穿上衣服,道:“属下告退。”便想离开。 “站住!”慕容雪道,“膝盖上的伤……” “属下自会处理。”莫然说完,看公主没再多说,便退下去了。 慕容雪看着莫然离去的方向,忽然笑出了声。 “挺可爱的。” 不知何时还能再见到那个梦中的高人,再指点她一二。 慕容雪调戏了一番莫然,心情大好,只觉浑身都舒畅起来。 她伸了伸懒腰,把陷害之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人人都知她无心参政,有谋却无用,一直以一个中立的“世外高人”的身份存在,不至于被朝廷陷害吧。 况且……慕容雪偷笑,就是因为这次中了毒,才梦到了那个少女,教了自己一些……有用之事。 她枕了枕自己的头,打算再去睡会,指不定就梦到那“高人”了。 另一边,莫然回到自己的屋内,挽起了裤腿,膝盖上一片青紫,烂的不成样。他拿起床头的药酒,眼睛也不眨的泼了下去,然后撩下裤腿,公主的上药任务就完成了。 他呆愣愣的又想到了一会刚刚趴在公主腿上的场景,抿了抿嘴,脸上红晕又出现了。 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站起身,拿剑,出门,回到公主院外,跳到树上,不远处就是公主的房门,他一生一世要保护的人就在里面。他慢慢的隐匿在树叶里,只留下了一双锐利的眼睛。 _ “站住!”门侍拦住了一位一袭青衣的男子,隐匿着的莫然皱了皱眉,手握在剑柄上,随时准备出鞘。 男子温润如玉,朗声道:“在下是来拜访访公主殿下的。” 门侍拦住,道:“公主正在休息,若想拜访,改日吧。” 青衣男子似是很意外的挑了挑眉,道:“当真不见吗?” 莫然皱了皱眉,跳下树,径直走到他面前,道:“公主在休息,不方便叨扰。公子有事请讲,我自会转告给公主。” 青衣男子扭头盯了许久莫然,只见莫然整张脸绷的紧紧的,一双眼睛似是要刺穿他一般,果真是条疯狗。男子低头轻笑几声,道:“罢了,改日再见吧。”说罢,便扭头离去了。 躲在莫然身后暗处的影卫走出来,道:“是否要查?” 莫然点头:“查。” - 慕容雪听力极好,在青衣男子到院门之时她就早已惊醒。只不过暂时没缓过来神来——她又一次梦到那个少女了。 梦中,她与少女讲了今日莫然的所作所为,不曾想那少女反应更大,跳脚道:“这种人此时不揍更待何时!”慕容雪被她的样子与语言震惊到了,她道:“我不愿看到他血rou模糊。” 少女却眨了眨眼睛,俏笑道:“不是让他去挨鞭子。你可以……”少女悄咪咪的趴在慕容雪肩上,在她耳边轻说了几句。慕容雪整张脸瞬间熟透,她唇齿轻张,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少女看出了她的难堪,便笑道:“此为下下策!” 慕容雪一脸羞赧,听着外面莫然的声音,又想起他今早做的一些混账事,仔细想了想,还确实蛮想打他的。 不过只是想想啊!她将自己的脸捂住,教养极好的她从未想过去…这样对待她的手下。 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便打算出门看看不好好休息的莫侍卫。 莫然见慕容雪出来,便行了礼。 慕容雪故意做出很冷淡的样子,睨了他一眼,道:“上好药了?” “是。”莫然垂眉答道。 “我想去散散心。” “是。”说罢,便叫了些侍卫。 慕容雪道:“只不过是散心,叫这么多人去做什么。” “公主病还未痊愈,自是小心为妙。”莫然恭敬答道。 慕容雪有了些许不悦,明明是想放松,却还被那么多人“监视”,自是有些不舒适。便道:“只在府中走走。” 莫然见慕容雪退了一步,便叹道:“属下陪公主。” 慕容雪瞬间怒目圆瞪,道:“腿伤好了?” “无碍,公主安危要紧。”莫然丝毫没有感受到公主的怒气,竟如此答道。 “莫然!” “你们先下去吧。”慕容雪深吸一口气,遣散了其他人,“你站在这。” 莫然抿了抿嘴,公主又生气了…… 他垂头不语。 慕容雪道:“抬起头来。” 莫然抬头看了眼慕容雪,又心虚的垂了眼。 慕容雪许久没看见莫然这幅模样了,眼神躲闪,嘴唇轻抿,整个人绷的直直的,仿佛手脚的无处安放了般。因为……自己许久没生气了。 慕容雪忆起曾经,自己很关心这个侍卫,却从不会表达出来,一切的关怀全都藏在偶尔的几句话中。 而如今中了毒,情感仿佛更难隐蔽了,再加上梦中少女如此开放的思想,她第一次有了想狠狠教训他一番的念头。 “进屋。”慕容雪冷冰冰道。 莫然浑身僵直,这是他今日第二次进公主的屋内,曾经是极少的。而今早发生的一切难堪都历历在目,使他对这个屋子更加的…恐惧。 莫然还是跟着进了屋。 慕容雪再次坐在了堂上,他也再次站在了堂中。场景出奇的相似,不过,看现在公主难以掩饰的怒火,只怕这次……自己不会好过了。 莫然跪下,他行了大礼:“属下知罪,请公主责罚。” 慕容雪简直被这傻子给气笑了,她道:“本公主的莫侍卫,何罪之有啊?” 莫然跪在地上,膝盖的伤牵制着自己的每一处,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去回答公主的问题。他知自己嘴笨,总惹公主生气,便闭了嘴不回答。 慕容雪见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叹了口气。罢了,慢慢教吧。她道:“过来。” “完了。”这是莫然下意识的想法。 今天早上的事情历历在目。 虽恐惧,却并未拒绝。莫然站起身子,走到了公主面前。 “剑拿来。”慕容雪伸了手。 莫然不明所以,但仍把背后的剑双手递给慕容雪。 慕容雪拔出剑放到一旁,拿着剑鞘,敲了敲桌案,道:“伏上去。” 莫然五雷轰顶,整个肌rou都绷紧了。公主要打我?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执行了慕容雪的命令,双手撑在了桌上,背微微拱起,似是方便公主动手。 慕容雪却对莫然这幅鞭背的姿势不满到了,她拽着莫然的手往桌案的另一头拉,莫然顺着她的力,缓缓趴了上去,直到整个身体与桌面接触。 慕容雪这才站了起来,将莫然遮挡在身后的袍子撩起。莫然这才反应过来公主要罚哪里,整张脸瞬间红透,他低身求饶:“公主……” “我非罚你不可。”慕容雪冰冷的声音响起,怒火难以掩饰。 莫然识相的不说话了。 慕容雪抓着剑鞘,往莫然臀/上狠狠地一甩。 “啪!”莫然抓着桌角的手开始泛白,脸深深埋在臂膀内,只有耳边的那一抹红宣示着他的羞赧。 “莫然,你当真不知道自己错哪?”慕容雪看莫然如此紧张,下狠的心又软了。 “属下不知,请公主赐教”莫然低声道,还未等慕容雪开口,他又道,“属下自知惹公主不快,还请公主饶过属下,属下自会去刑堂领罚。” 本慢慢隐去的怒火,在听到最后一句时,瞬间点燃。 “唔…”剑鞘狠狠地砸了好几下,臀/rourou眼可见的肿/胀起来,莫然双腿绷的直直的,背拱了起来,脸却不敢抬起来,整个人如木头般僵着。他习惯了在刑堂里鞭背,却从未在这种地方收到过责罚,一时竟有种陌生的疼痛。 慕容雪含着怒气,手臂不停地挥着,每挥下一次都带有破风的声响,屋内安静的出奇,只有不停挥打的声音。沉闷的声音不停地本宽松的裤子很快就给包裹的饱满,慕容雪这才反应过来。 她惊的扔了剑鞘,把莫然扶起,只见莫然头顶一层薄薄的细汗。 莫然回了房间。身后陌生的地方肿胀至极,自己又不好意思去揉。他撑在桌上闭着眼微微喘了口气,拿着药酒思量了好久,这肿胀的伤必定要揉开,但这样……太羞耻了。莫然咬了咬牙,算了,疼个几天吧。 他正打算取剑趴一会时,才发现,剑没拿回来。莫然微微叹了口气,又得去公主那一趟了。今天发生的事,让他对公主恭敬的态度上铺上了一层恐惧,他走向正院的步伐出奇的慢,总算磨到了院外,却见房门紧闭,院内安静的出奇。 又睡下了?莫然疑惑,公主现在怎如此嗜睡?无奈之下,只能站在院外等候。 良久,房门才开,只见公主急匆匆的走出门,跟旁边的门侍道:“我去见莫侍卫。” 莫然一愣,找我?他从院外走进来,道:“属下在。” 慕容雪看着莫然的样子,嘴唇还是发白,好似没任何恢复的情况,便知他没去休息,她终于失了态:“莫然!!” 莫然第一次见公主如此失态,一时竟不知如何请罪。任由公主拽自己第三次进房,而这次她再没有什么耐心,直接把他腰带解下摁趴在了床上。 莫然不敢再惹公主一丝一毫,即使羞涩,也趴在床上不敢动。 慕容雪也不再和他废话,腰带早已解下,将裤子一拽袍子一撩,便将青紫的臀/rou暴露出来。 这次莫然是真的愣住了。他脑子一片空白,腿缩了一下就被公主啪啪几巴掌打在臀上。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许动。” 莫然此刻已经完全被慕容雪支配了。身后阵阵寒意表明他的某处完完全全的展露在公主面前。 慕容雪鼓起勇气在手上抹了药,冰凉的手按在莫然的臀/rou上慢慢的揉捏。她的手法极高,轻轻将一块块硬块揉捏开来。 莫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小声说了句:“公主不可。” 不可不可,什么不可!慕容雪怒气之下提起臀/腿间的一块软rou就扭。 “唔!”莫然疼狠了,腿又开始缩,双手抓着的被褥褶皱不堪,持续增长的疼痛让他完全忍受不住,背微微拱起,不敢叫出声,面息滞了许久。想逃脱公主的魔爪却又不敢动,忍得好不辛苦。 慕容雪又扭了好久,直到臀/腿间都布满青紫才停下来。 莫然这才松了口气,整个人如水中捞出来般,似脱水的鱼,趴在床上小声的喘气。 慕容雪又开始揉伤,见莫然如此痛苦的样子,不知他以前是如何承受的了鞭鞭见血的疼痛的。她心疼得问道:“疼吗?” “回公主,属下不疼。”莫然努力平静自己的声音,道。 公主叹了口气:“你还是不明白我的用心。” 莫然一惊,正想爬起来请罪,又被慕容雪的一句“别动”扎在了原地。 “莫侍卫,我知道护我周全是你的本分,但是……你能不能照顾一下自己?你看你浑身的伤从未断过。你不能对你自己好一点吗?”慕容雪叹了口气,手下更轻了,仿佛身下的人一碰就碎。 莫然无言。他向来是最遵循侍卫的法则的,若以自己的命换公主安危,他定义不容辞。不过,他从未想过,公主会如此看中他。 曾经的公主将他与别人一视同仁,从未有过什么特殊之奖。这次公主醒来后,倒变了很多。 慕容雪见莫然愣神,回话都忘记了,偷笑了一声,呆呆的挺可爱。 过了许久,肿块都揉开来,慕容雪轻拍莫然的屁/股,道:“好了。” 莫然这才回过神来,迅速爬起,想把裤子提上。 “不许提。”慕容雪命令道。 莫然一阵羞愧,红着脸求道:“公主……” “跪在床上。”坚硬的声音仿佛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莫然乖乖的上床跪下,软软的床铺倒并没有对自己的膝盖造成二次损伤。 只是……挂在膝弯的裤子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现在的处境,只有几块袍子遮住了前后,保住了自己最后的面子。 慕容雪见低眉顺眼的莫侍卫乖乖跪直,内心莫名有了些许想欺负的念头。慕容雪呸呸摇了摇头,把心思转了回来,冷声道:“本公主要给你立规矩。”语气多了些许蛮横。 “是。”莫然愣了愣,便答道。但是…仅给自己立规矩,太不合理。 “我会让木匠打一块戒尺。”慕容雪又道,“以后不许再到刑堂领罚,我会亲自责罚你。” 莫然慌了,他完全忘了侍卫之礼,直视慕容雪的眼睛,却只看到满脸的认真,毫无任何玩味的意思,慌张的低下头,“公主!属下……自会保护好自己,不劳公主费心。” 慕容雪眯了眯眼道:“莫侍卫想抗令?” “属下不敢。”莫然不敢多语,怕公主又二话不说便打他。 莫然是真被打怕了。以前他常我行我素,公主也会偶尔提醒他注意安全,他却并未放在心上 ,偶尔公主气急会让他反思,他便二话不说去刑堂领个几十鞭,下次继续这样做。 而现在……公主的闺房,香软的床铺,身后衣不蔽体,公主手心的触碰,暧昧的姿势……每一点他都不敢承受,而公主却逼他以后皆以这种方式受到责罚。这…… 慕容雪看着眼前人慌乱的样子,道:“若被我发现你再去刑堂受责,我便将你扒光了按我腿上挨巴掌!” 莫然脸上又红了一个度,他垂头低声道:“属下不敢。”声音中竟开始发颤。慕容雪见莫然慌张至极的样子,不由赞叹梦中少女的手段之高。像遇到这种不怕打却怕羞的人,就该羞羞他才记教训。 慕容雪继续道:“不许再伤害自己了!不过规矩我还没想完,以后会慢慢立。以后你再惹我生气,就用这里还债吧。”慕容雪拍了拍他的屁/股。 莫然整张脸已经红的无法再红。他规规矩矩道:“是。” “去旁屋休息一会吧。记住,不许再乱跑了,我就在你隔壁。” “谢公主。”莫然作揖,便快速爬起。偷偷看了公主一眼,见她没什么表示,便将裤子提起,腰带系好,又规规矩矩的弯腰行礼:“属下告退。”走时没忘把剑带走。 慕容雪看着莫然几近同手同脚的走姿,忍俊不禁。 长舒一口气——总算找到治他的方法了。 莫然安静的趴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今日的事情实在超乎了他的预料,与公主之间的“对峙”消耗了他太多精力,竟趴下就睡着了。 慕容雪一天也睡够了,便没有再睡。这时,她才感受到隐隐作饿。 她推开房门,天已黑了。 该用晚膳了。 慕容雪忽然后悔让莫然回去睡觉了,他劳累了一天,又是盯梢又是受罚的,就连睡了一的自己都饿了,更别说他了。 慕容雪偷偷的趴在莫然房边的窗口偷看他,却见他安安静静地趴在床上,睡得极熟。 算了,等他醒来再叫他吃吧。 慕容雪轻轻掩了窗,往庖房走去。 她进了房内,对厨子道:“将汤rou热着,我过段时间再来取,不要凉了。”厨子连连应是。 慕容雪又蹑手蹑脚地回了院内,坐在院中石凳上冥想。 没过多久,莫然房门响了。 慕容雪蓦然正看眼睛,回头看他。莫然见公主在外面,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走到公主面前,弯腰行礼。 慕容雪笑道:“饿醒了吗?” 莫然呐呐应是。 慕容雪见莫侍卫脸又红透,整个人冒烟般,只觉可爱,忍不住踮脚摸了摸他的脑袋,道:“那就请莫侍卫和本公主一起用膳吧。” 莫然被公主一揉,又是头脑嘣了一下,只觉害羞。他也不敢出声拒绝,说什么不合礼数之类的话,便只能跟在公主后面。 - 桌前。 莫然双手僵硬的端着碗,只敢吃在自己前面的菜,一个劲的扒饭。慕容雪只觉好笑,夹了些rou放进莫然碗中,道:“累了一天了,多吃点。” 莫然呆愣愣的点点头,又垂头扒饭。 慕容雪倒也不生气,知他拘谨,便不停给他夹rou,莫然见碗里多了rou,便吃掉。 慕容雪不断的喂食,莫然不断地吃饭。像饲主一般,在养自己的小宠物一样。慕容雪忽然觉得她的莫侍卫很像某种小动物,像仓鼠,乖乖的。 这倒苦了莫然,他向来吃的少,这次却被公主按着喂,不敢拒绝公主的好意,只能快速的吃饭,想着快点把饭吃完,好逃离公主的喂饭。 简单一顿饭,竟吃到了半个时辰。 待公主睡下,已是深夜了。莫然回到公主院内的旁房,却见房壁上刺了把小刀。 莫然将刀取下,拔下纸条,只见上面写道:“青衣婉清楼。”莫然皱了皱眉,婉清楼是京城有名的妓/院,男/妓/女/妓皆有,这青衣男子在婉清楼,是何意? 约莫是下头还未查清楚,莫然思量片刻,想到青衣男子今日火急火燎要来见公主的样子,还是决定早日解决,早日知道他的底为妙。 莫然微微入睡,天刚蒙蒙亮,便出了门。 他身着一身黑衣劲装,许是觉得这样穿进不了妓/院,便在外面披了个金缕衣裳,束了腰带,果真顺利得进入了婉清楼。 一进去,老鸨便凑了上来,与莫然道:“公子是好哪口?咱这俊男靓女皆有,包您满意!” 莫然掩了锋利的气息,不动声色道:“要男妓,身材要好。” 老鸨便更加笑道:“公子可算是赚了大运了!前几日才来了一个货色,啧啧,那身材,绝对够公子玩的!” 莫然二话不说,掏了腰包抓起一把银子就往老鸨手上放。老鸨瞬间喜笑颜开,带着他上了二楼。 老鸨喊道:“青怜,接客!”很快,一名男子便扭着腰肢,用扇子半掩口鼻的出来。莫然看了他一眼,虽见不到脸,却已知这就是那昨日见得青衣男子。 青怜也似很意外的盯着莫然,莫然转眼向老鸨看去,道:“就要他了。” 老鸨喜笑颜开,开了房门送二人进房,便关门走了。 青怜揭下扇子,温润笑道:“青怜倒未曾想到莫侍卫好这口。” 莫然早已不动神色的释放气息寻找蹊跷之处,气息却在青怜周围停了下去。莫然皱了皱眉,房内无甚问题,只是这人…怎么看不透? 莫然思量片刻,便淡淡道:“脱衣。” 青怜挑眉,道:“来真的?” 却只见莫然自顾自的脱了缕衣,似是真要上了青怜。 青怜看他毫不犹豫的样子,忽然笑了,道:“试探我也不至于如此牺牲自己吧。” 莫然褪衣的手一顿,抬头看向青怜,眼神中藏着丝丝锋利。 青怜却饶有兴致的从莫然背后绕去,双手摸着他的腰,整个人如没有骨头似的贴在莫然背后。 莫然想动,却动不了了。 被算计了。 莫然终于明白了,什么婉清楼,什么名妓,全都等着人上钩呢。他一步一步地走进他的圈套,如猎物般。 他能感受到青怜强大的压迫力,自己完全反抗不了,身后的人实力远远大于自己! 他抿了抿唇,道:“你想做什么?” 青怜笑道:“这是莫侍卫自己闯进来的,为何又问我要做什么呢?” 青怜猛的一使力,便把莫然推到了床上,他把莫然的双手死死按住,嘴唇在他脸上,脖颈上游走。 莫然皱了皱眉,鸡皮疙瘩起了一地。他已知自己跑不了,打算将计就计,让男人意乱情迷时将他制服。 他默默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任由青怜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快入情/欲吧。莫然咬了咬唇,他向来相信自己的控制力,默默等待着青怜疯魔,好让自己有机可乘。 青怜疯狂的撕咬他,喃喃道:“我到要看看,她是救你还是救我。” 上衣已被脱掉,整个上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背后的鞭子伤快要渗出血来,莫然紧闭双眸,依然等待着最佳时机。即使他知道,最佳时机到来的时候,他可能也已遍体鳞伤。 青怜忽然笑道:“来了。” “砰!” 门被忽然踹开,莫然猛的睁开眼,只见满脸怒气的公主。 莫然神色一凝,顾不上衣服已被扒掉,从床上爬起就站到公主身前,伸起一臂阻挡住她,把她与青怜隔开。 青怜实力过于强劲,莫然担忧公主被伤害,他道:“公主先走。” 慕容雪神色复杂的看着义不容辞地站在自己面前保护自己的人,背后的伤还渗着血,整个人却还绷的直直的,随时保持在战斗的状态。 而青怜,衣衫整洁,温润的笑容依然挂在脸上,抱臂看着她,似是很自信她会怎么选。 两个极度的反差,让慕容雪更加愤怒。慕容雪怒道:“快把你的人收走!” 莫然愣住,这显然不是与他们说的。 青怜也愣住了,在他错愕之际,青怜瞬间化成一道青光,转入慕容雪体内。 莫然一惊,转头去看慕容雪的反应。却只见她满脸的怒容。 莫然这才反应到自己身上已留下了羞耻不堪的痕迹,他咬了咬下唇,一阵刺痛从嘴上传来,才不让自己腿软跪在公主面前。他迅速穿好衣服,外面的金色缕衣已被青怜撕碎,一身黑衣劲装显得他如纸片般很快就会随风而散。 慕容雪还是软下心来,她轻声道:“回家吧。” 莫然默默的跟着慕容雪回了院中。 慕容雪到旁房点了炉,指了指墙角,道:“去那站着。” 莫然乖乖的站在了墙角。 “面壁。” 转过身去。 “未经我允许不许动。” “是。”莫然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能感受到公主十足的怒气。他知自己这次是莽撞了,未查清男子底线就贸然前往。可是……他是害怕拖得久了威胁公主。他向来不会有委屈的情绪,也向来不会为自己辩解,只是乖乖得听令于公主。 慕容雪扭头便走,她实打实的想要给莫然一个教训。 慕容雪从未有现在那么想要睡着。 今早,梦中少女与她谈论,少女忽然道:“早些清醒,去看看你的小侍卫做了些什么。” 慕容雪一愣,便想醒来去瞧瞧。 少女却拦住了她,道:“你还是去婉清楼找他吧,他许是在与我的剑灵对峙。” 剑灵? 少女忽然大笑,慕容雪隐隐约约看见她表情的狰狞,甚是狠戾。 慕容雪却没有想太多,她的心已深深挂在莫然那里了。 她一醒来,便快马加鞭得赶到婉清楼。果然,一进门便看到那种场景。 她的莫侍卫,竟然…竟然被除她以外的人按在床上…非礼!慕容雪难以回忆当时她的心情,她只知,想把那青衣男子碎尸万段! 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好不容易入睡了。进了梦中便毫无礼仪的喊道:“把他给我放出来!” 梦中少女走了出来,脸上的怒气还未消掉。 她道:“我正教训那家伙呢。”慕容雪愣住,这才看见她手上竟拿着一个鞭子! 少女见慕容雪怒气冲天,便道:“要不,你看着我教训他?”还未等慕容雪答应,便手指一挥,青衣男子便出现在她脚边。 他衣衫不整,下身已完全褪尽,臀rou上满是红肿的伤痕,跪趴在少女身边,见自己被另外的人看光,脑袋蹭了蹭少女的裤腿,求饶道:“主上……饶过我吧……我知错了……” 少女狠戾的往他臀上又甩了一鞭,骂到:“闭嘴,你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该受罚吗?!” “啊!”男子轻吟,双手被绑缚住,整个人撑在地上,屁/股高高抬起。他扭了扭腰肢,似是在缓解痛苦。 “你自己说,为什么要这么做!”少女边甩着鞭子,边道。 青衣男子忍着身后的疼痛,开始解释:“十几天前,啊…主人失踪,我动用了灵气寻找主人的下落,啊哈…便找到了公主府,我见公主院内灵气契合极高,便…啊…便以为公主便是主人。昨日我见莫侍卫……几次进入公主屋内,一时……一时有了含醋之意……啊!!!” 少女忽然猛的加大力度快速抽打,怒道:“不说你鲁莽认人,就那含醋之意,我便要把你屁/股抽烂!” 慕容雪何时见过这阵仗,她只见那男子身后已是深红,几乎要见血,稍往后退了退。 少女见此,趁火打劫,更加快速的抽打。 青衣似是撑不住了,大声的哭喊,道:“我确实是不该陷害他,故意去婉清楼引他过来来试探主人,可是……若是他并未前往,也不会被我……啊!” 少女大怒,道:“你这是在怪莫侍卫的不是!?你去婉清楼陷害他,你还有理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