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深躲在厕所大射特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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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医生现在难保风度。他一手拉着西裤的边缘,一手忙着自慰,脸色紧张地盯着门的方向。 他现在巴不得快点射出来,因此粗暴地taonong,灵巧的漂亮手掌动得飞快,把roubang撸到通红。 他的手掌握惯了手术刀与各样精妙的医疗器械,因此掌纹粗糙。碰触到guitou时,浑身都受了刺激,脚掌难耐地拧向另一个方向,露出了脚踝的黑色丝袜,皮鞋上一道显眼的折痕。 黎深再次碰触起最让自己感到舒服的部位,眼睛半阖,张大了嘴巴无声地喘息。他的动作显见地越来越快,整个下身都隐约地迎合起手上taonong的动作,roubang好似又粗大了一个程度,guitou像是枝头熟透的红李子,挂满了晶莹的液体。那些清澈的前液顺着guitou的轮廓向下缓慢流淌,流进指节的缝隙中,在手指与手指之间牵着丝。 沉默的诊室响起了一种yin荡的水声。这声音如同点燃了黎深的某根神经,让他在兴奋时忍不住放开胆子呻吟。 黎深的手上已经满是前液,淋漓的水光让手指显得更加修长流畅。 不愧是憋了二十七年的男人,你不由得感慨,你从没见过有人还没射时就能流出这么多东西。像这样的体质,如果把他压在床上后入,只怕不要半个小时,床铺就要湿透。 “哦——天……”黎深整个人向后仰在了椅背上,快感累积到了一定的程度,让他的腰都很难直得起来。伴随着一声惊呼,他的roubang高高翘起,一大股透明液体释放出来,手上、jiba上本就已经湿得不成样子,这一大股液体便要沿着手掌的边缘滴落,裤子上已经有了些脏污的痕迹。 黎深蹭地站了起来,椅背因为急切的动作还在摇摇晃晃,裤子就这样滑落在了两脚之间。做医生的,往往在这方面有些小洁癖。 黎深的身材比你想象的还要更好些,衬衫下胸肌隐约的轮廓显然不足以概括全部。 他赤裸的双腿力量感十足,肌rou锻炼得宜。虽然不像那些健美运动员那样夸张,但看上去已经有了明显的凸起与凹陷——应该说不愧是天才,好似时间都平空比别人多了一倍。你很难想象这样一位工作繁忙的医生,是如何抽出那么多的时间锻炼的。 这很合你的心意,黎深大腿健壮,腿上有rou,自然臀部也翘,撞起来一定很有感觉。 你发觉黎深的心态变了,也许是食髓知味。他不再那么急切地追求释放,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手yin的痛快之中,慵懒地躺在座位里,双手分别抚慰着柱身与春袋。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越发沙哑,低喘一声接着一声,沾染上了情色的意味。 现在是只属于你的手yin表演了。而你还想把他的动作看得更清楚一些,于是心念一动。 按照你的心意,黎深把两条腿架在办公桌上,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脚踝离你最近,性感又神秘,适合用手抓住,将他两腿抬在你的肩上。 “再近一点……”你嘟囔着,于是黎深离手机更近了一些。下体完全暴露在镜头当中,就连阴部生长的毛发都根根清晰可见。 黎医生人中龙凤,就连胯下都本钱雄厚。腿间的东西长得极粗,硬得笔直,青筋充血。包皮的长度恰好,没有一寸赘余,也不至于将guitou扯到奇怪的方向,形状与勃起的角度,看上去都像标准的模具一样。黎深毕竟是个二十好几的大龄处男,roubang已经发育得成熟,好些色素沉淀在上头,与白皙的手指形成强烈对比。 再底下的yinnang鼓鼓胀胀,看起来沉甸甸的,看起来一颗蛋就能塞满嘴。两边的睾丸将yinnang撑得充实硕大,正跟着手上taonong的动作摇晃,里面装满了生命力旺盛的精华。 巨大的性具简直能唤起人性里本能的生殖崇拜,靠近镜头时压迫感满满。你甚至有些手痒,也想把那根jiba抓住把玩。 ——可惜这样粗的东西,以后也许用不到了。在你的手里被当成玩具,或者在黎深被干时晃荡着在空中喷精,便发挥了它全部的作用。 黎深的身体更加绷紧,抚弄囊袋的那只手已经开始粗暴地拉扯。他双腿大张面对着镜头,身上逐渐没了力气,恰好让你捕捉到他腿根兴奋的颤抖。紧闭的xue口只能在某些时刻隐约看个大概,更让你心里痒痒的,想要一探究竟。 黎深的喘息已经重到几乎是低吼的程度,roubang怒胀到儿臂粗细。他再也无法克制,双手并排握住jiba,疯狂地taonong,仰着脸大口大口地吸气,然后roubang直颤—— “啊……啊……!呃!” “咚咚咚。” 你的时机掐得刚好,在黎深的马眼里最后一次射出大量前液,尿道装满了jingye,离痛快喷射不差几秒时敲响了门。 在手机屏幕上,你兴致勃勃地观赏黎深的窘状。他高潮临门一脚,硬是被你打断了。他使劲舔着嘴唇,把呻吟全都憋在嘴里,脸色憋得通红。 “黎深,你还在里面吗?我有东西忘了拿。” 黎深现在根本没有空回答,此刻他空有登上巅峰的刺激,却没有射精的畅快。那纤长漂亮的手掌极为干练,掐在了roubang根部,强行压制了射精。 黎深的身体在座位上弹跳,像是岸上的鱼一般无助,双腿来回地并拢分开,忍下了下体想要喷射时的抽搐。他睁大了双眼,逼迫自己不能发出一点声音,眼里却满是失神与迷茫,甚至有隐约往上翻的冲动。 他很快就软了下来,疲软yinjing搭在了两腿间,依然尺寸不凡。尿道里残余的少量jingye从孔中溢出,流到了臀缝里。 “咚咚咚——” “黎深?” “……我在,你等一下。”黎深清了清嗓子才敢应答,声音哑得出奇,话语里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似乎喉咙还在为刚才的快感所囿。 你听到屋里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猜测黎深是在捡他刚才丢在一边的腰带,慌里慌张地提裤子。 他不敢让你等得太久,怕你反而起了疑心,开门时脸上还有未能全部褪去的潮红。 你径直走进他的诊室,装模作样地抽抽鼻子——黎深顿时僵在了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你欣赏够他这副呆若木鸡的神情,决定暂时放过他。 黎深终于稍微放松下来:“什么东西丢在我这了?” 你转过身,抬高胳膊去理黎深被蹭乱的头发。他出来时焦急,细看来破绽实在过多,身上到处都是激烈动作过后凌乱的折痕。 你一句话就把他钉在了原地:“你刚才干什么了?” 你慢条斯理地整理他的领带,黎深的身体僵硬,就连手都悬在了空中。 “连领带都歪了。” 身为心外科的医生,常年拿着仪器在别人的胸口探,黎深从没想过那一片皮肤,能给人带来这么强烈的悸动。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隆隆,在医学里,这是紧张引起的心动过速。 你把他的领结重新打好,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的喉结,打领带果真是情侣间最暧昧的事,你感受到黎深鼻息不稳,一阵一阵地吹着你的发丝。 “好了——”你大功告成,在黎深的胸口拍了拍,“我什么都没丢。只是想再看看你,这样也不行么?” 你顺手捏了捏黎深的胸肌,真是饱满惊人,紧张到硬如石块。你疑心黎深根本没听见你说了些什么,只是在你碰触到他的胸肌时,不自觉地发出了似欢愉,似痛苦的闷哼。 黎深本能地弓起腰,微微低下头,恰好让你看见他无比纠结的神色。你很难从他的表情里分析,此刻对黎深而言,快感与折磨何者正占据他更多。他的耳廓通红,满脸的汗水,看起来憋到快要发疯了。 如果再使劲捏他的rutou的话,也许黎深会直接射出来。只是丢了这么大的人,黎医生大概今晚会睡不着吧。 黎深挡开了你蠢蠢欲动的手:“我去一趟卫生间……你要找什么,你先找就是了。” 黎深落荒而逃,看起来格外狼狈。他的步伐极快,隐约夹着腿,大概此刻黎医生的下面又硬如铁棍了。 你略微等待片刻,跟着黎深进了卫生间。不出你的所料,某个隔间里,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黎深的动静几乎没有克制,这层楼今天没有别人。他也绝不能想到,在他记忆里天真的邻家弟弟,竟然能干出跟在他后面听墙角的事。 你看不见黎深在干些什么,只后悔没让他带上手机。隔板底下露出西装的裤脚与皮鞋,你只能从这一点点的迹象推测黎深的状况。 他的双脚没有并拢,略微向外分开,像是撒尿时的姿势。你想黎深一定是站着在手yin。 光洁的地面上一圈来自顶灯的光晕,对于这种档次的帅哥,就连倒影都显得挺拔高大。 你想到黎深的相貌,只怕他单手撒尿时都能让人觉得霸气,何况是自慰这样彰显男性魅力的动作。 男神一样的人物,现在被迫躲在厕所里解决性欲,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不知黎深是否觉得屈辱?你胡思乱想。 听上去黎深现在应该挺爽的,隔间里的摩擦声又快又急,一刻不停。榨汁机一样,听得人头皮发麻。他已经坚持了许久,比你想象得还要厉害些。 “cao——想射了。”黎深居然也会讲脏话……果然是憋得急眼了。 你的耳朵热热的,想象着在这样的快感底下,黎深的表情会有多投入扭曲。黎深的声线低沉又冷淡,骂起人来有种令人躁动的反差。让人想要更过分些,听他叫得更多。 黎深的皮鞋里有些动作,快感让他的脚趾不住地勾地。他又闷哼一声,踮起了脚尖,然后鞋跟重重地砸在地上。黎深的动作越发疯狂,不断地踮脚,把roubang插入掌心,在两手之间抽送。饱满的囊袋撞在手掌边缘,发出了性交一般的动静,连带着隔板都在震动。 你完全无法分辨出黎深在喊些什么,也许只是无意义的低吼。随后是液体喷在木头上的声音,一声连着一声,没有间隔。 “射给你……都射进里面。” 沉重的响声像是暴雨打在玻璃上,足见喷射时是多强的力道,响了足有大半分钟。粘稠的jingye缓缓地流到了地上,在瓷砖上面留下一滩水汪。缓慢流淌的精水不知道还能淌多久,稠得吓人,想必大半都残留在隔板上,因此你也觉得讶异,天知道这憋到发疯的黎医生刚才射了多少。 黎深最后taonong了几回,回味着刚才的快感,浑身抖了一下,像是打了个尿噤。 “呼——哦……”他握住yinjing,胡乱用手揩了揩,就要提上裤子。再让他的小邻居等下去,只怕有人又要着急了。 他的手忽然换了个方向,像是受了什么cao控似的,连自己都不能意识到正在做些什么。他的手掌包裹住guitou,手掌的大小刚好与roubang顶端一致,能把guitou包裹得严丝合缝。 他的手掌打了个转,粗糙的掌纹像是砂纸一样,将guitou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摩擦。他刚刚痛快射过,高潮后的roubang敏感无比,只要稍微触碰,就觉得又酸又涩。喷射的欲望几乎失控,连带着卵蛋都一胀一胀地跳。 “砰”地一声,他把脑袋砸在了门板上。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合拢的手掌重又张开,飞快地在尿道附近打着转。掌心的白浊在摩擦时变成了白沫,起到了润滑剂一般的作用。 致命的快感如同浪潮涌动,一波接着一波。黎深失控地大吼大叫,yin语不断,绵延的快感让他始终处于高潮当中。低沉的声音吼到沙哑,歇斯底里。 “哦哦哦——又要射了……!嗯……”他终于意识到了此时动静不妥,想了个法子忍住了嘴里的呻吟,只剩下喉头低沉的吼声。 又是jingye喷射在门板上的声音,声势丝毫没有减弱。 “……嗯……嗯!”黎深的尾音颤抖,听起来竟然带了些哭腔。黎医生在里面,已经把自己玩出了眼泪来。 他急急忙忙地推开隔间木门,被来回地折腾许久,又连续射了两次,脚腕发软,踉跄了一步。他的领带上一圈湿漉漉的牙印,原来刚才是咬着领带才让自己没继续叫出来。 在催眠的作用之下,他完全注意不到你的存在。满心满意的,只有赶回诊室,不要让你等急了才好。 门板上他的罪行昭然若揭,jingye浓厚得像是固体,果冻一样留在了漆面上。成片成片浓白或是泛黄的浊液,都是黎深情不自禁时用下体画下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