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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日(滴蜡,射尿)

    “算了,在这儿就别讲究,还有两天,出去再说吧。”苗青山在苗子文怀里半眯着眼低沉地说,浑身散发着慵懒随意的气息,像一只吃饱喝足想睡觉的大猫。

    苗子文却难得在他哥面前固执了一回,想尽力弥补犯下的罪孽。苗青山是个雅匪,说不讲究是不可能的,除了他谁会听着肖斯塔科维奇踩大轮,杀人手上沾了血回家用消毒液反复洗好几遍。

    “我试试……”苗子文小声念叨后,抬头望向行李架旁挂着的广播,提高音量向着不知躲在何处的“幕后黑手”道:“我哥能谈条件,我也可以吧?这里条件太简陋,连个洗澡地方都没有,好歹能让我们清洗一下。”

    广播沉默片刻,声音响起,“可以,同样的,需要完成额外的任务。”

    苗子文对这套游戏规则已经了然,点点头,“快说吧,要做什么?”

    广播里一板一眼的播音腔说道:“针对乘客A提出的请求,列车组决定为你们增加一次额外任务,完成即可获得相应补给,失败仍可进行后续任务。

    一、乘客A将手掌放在道具产生的火焰中10秒;

    二、乘客A使用道具产生的残留物在乘客B胸口及生殖器位置写上自己名字。

    道具放在车厢内D排座位处。

    你们有10分钟的考虑时间,请在倒计时结束前作出选择。”

    苗子文把苗青山放在离门最近的A排座位上,去D排查看,是一只红色的蜡烛。

    他拿着蜡烛走回来,苗青山浑身上下只披了那件蓝色外套,斜靠在车窗那头,叼了根万宝路香烟,从衣兜里摸出打火机点上。敞开的胸前露出斑驳的液体和吻痕,锁骨位置的尤其深,下半身一丝不挂,两条长腿交叠放在墨绿色的座垫上,覆着一圈圈淡红的勒痕。

    苗子文见了这旖旎风光,呼吸一滞,顿时想说什么都给忘了。苗青山瞥了一眼他手里蜡烛,把打火机往前一抛,带着一种似乎与己无关的看热闹表情跟他说,“想好了?”

    苗子文思绪在神游,但身体反应还是快,准确接住了从空中划过的打火机,愣了一会儿才在苗青山冷峻审视的目光压迫下,支支吾吾开口道,“我,我来选吗?还是,哥你说了算吧……”

    “刚才不是挺硬气的?”苗青山一边吞云吐雾,脸上带了点戏谑的笑意,“你觉得呢?”

    苗子文低着头想了想,憋红了脸,“对不起哥,我等会儿帮你都清理干净。”

    “废话,不然还要我自己弄吗?”苗青山两指夹着烟在空中一抖,烟灰簌簌落下,他勾着手指让苗子文过来,苗子文听话地凑近,接着胸口就传来剧痛。

    苗青山把烟头按在他胸口,没用狠劲,按了一下就放开了,但还是留下一个深红的灼痕,疼得苗子文额头青筋抽搐了几下,忍着没喊出来。

    “这样行了吧。”苗青山悠悠地说。他看不惯苗子文老跟他说对不起的样子,好像欠他多少债似的。他也知道这是系在苗子文脖子上的一根缰绳,得时不时松一松再勒紧。

    苗子文咬着牙点点头,向广播声明选任务二。其实心里想的是,哥对自己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但自己,没有对他做那些的资格。

    如果得到允许呢?苗子文从前不敢想这种可能,如今在九号列车这个鬼地方做梦一样实现了,心底欲望再也压制不住蠢蠢欲动起来。

    苗子文点燃了蜡烛,烛火散发热量,安静燃烧了会儿,在烛心融了一湾盈盈的蜡液。苗子文倾斜蜡烛,先在自己手臂上滴了几滴,试了几次找到不太烫的角度,确保不会伤到苗青山。可即便不烫,滴在皮肤上时那种奇异的触感,还是会让身体泛起一阵酥麻,从皮肤表层到底下都升起痒意。

    靠近苗青山的胸膛时,苗子文握蜡烛的手还是禁不住开始发抖。苗青山戴着耳机,一副闲适模样,好像苗子文是来服侍他的,闭上眼享受就好。不过第一滴蜡滴落在胸口敏感地带时,他难以自抑地发出低吟,苗子文更紧张了,另一滴蜡液飞速掉落,苗青山的呻吟升了个调,夹杂了句气声的“cao”。苗子文赶忙拿远一些,忐忑问,“疼吗?”

    苗青山沉默了一阵才回了句“不是”,难耐地扭了扭身体,“这温度不会疼,你大胆点。”

    苗子文这才放心,把注意力集中在写字上,在手抖和火车晃动之中,好不容易在苗青山右胸口凑出个歪歪斜斜的“苗”字,已紧张得满头是汗。

    绯红的蜡液覆在白皙的皮rou上,如同滴滴血泪,显得分外鲜艳。被蜡泪包裹的乳粒高高挺起来,有种妖娆的红,让苗子文特别想搓揉拨弄。但为了尽快完成任务,只能忍住冲动开始下一处。

    这时他庆幸任务是要写他的名字,“子文”至少比“青山”笔画少些,第二个“子”字很快就写出来。下一处是……当苗子文目光移向下方,发现苗青山腿间那物已经硬起来,尖端渗出yin液,在烛光照耀下更是水光淋漓。他又感觉脑门血管突突地跳。

    第三个字真的要滴在这个位置吗?苗子文在心底咒骂,到底是什么人想出的这种变态玩法!

    苗青山不耐烦地闷哼两声,苗子文不敢再磨蹭,小心翼翼地高举着蜡烛继续滴字。温热的蜡泪滴下迅速冷却,红痕覆上了苗青山yinjing的根部和囊袋附近。每次蜡液一滴下,挺硬的roubang就颤巍巍地抖动一下,渗出更多透明液体。

    当广播终于宣布任务完成时,苗子文心里紧绷的弦松下来,这时,苗青山突然拽住他的头发,用饿狼似的凶狠眼神盯住他,一字字道,“你说这要怎么办?”

    苗青山按着他的头贴上自己下身,火热坚挺的yinjing啪地弹在苗子文泛红的脸颊上,黏液蹭到了他唇角。这个画面色情得让苗青山几乎难以忍受,只想把胀得难受的家伙狠狠cao进他嘴里。

    苗子文却是立刻开窍,伸出舌头舔了舔,用一种迷离的眼神注视着挺拔的rou柱,痴痴地道,“让我来。”说着就把guitou完全含了进去。

    口腔的包裹和吮吸,让苗青山微弓起身子,爽得几乎直接射出来。这小子虽然没什么技巧,但他的动作满含热忱与渴望,如同享用世上最美味的珍馐,一点一滴都细细品尝。苗青山能感觉到温暖的舌尖在铃口打转,将分泌出的黏液悉数裹走,柔软的嘴唇在外壁滑动摩擦,口水把整根都舔得湿漉漉。

    虽然玛琳娜也很放得开,但苗子文给他的滋味却别样销魂,更何况看到熟悉的强壮的身体伏在自己身下,毛茸茸汗津津的脑袋一起一伏,精神上的征服欲比生理上的快感还要强烈。

    苗子文感到嘴里的东西变得更大更硬,苗青山一边抓着他的头发一边挺腰,便吞吐得更加卖力,发出咕叽的响声,他尽力打开口腔,即使喉咙被顶住时很难受,也忍着一下下吞得更深。眼眶里早已覆满生理泪水,燃烧的红烛还放在旁边桌上,烛光和苗青山身上鲜红的印记在眼前摇晃,如一个晕眩迷醉的幻梦,让他深深坠入其中。

    苗青山低吼一声发泄出来,苗子文依旧含着,直到把所有jingye一滴不剩全部吞咽干净,才缓缓抬起头来。嘴唇泛着水光,沾上了蜡液,殷红如在滴血,那双漂亮的眼睛在烛火和泪光中更加明亮,眼角的小痣格外勾人。

    苗青山凑过去,在他泪痣上亲了一下,手在苗子文头上轻柔地抚摸着,用和刚才喘息时一样性感的低音说,“好乖。”

    -

    苗青山突然的温柔让苗子文恍惚如飘在云端,回味了半晌才想起该做什么。

    之前锁上的车厢门这时打开了,苗子文过去查看,门外放了一盆热水,里面有条毛巾,仅此而已。苗子文的手刚伸出门去,广播就提醒“请不要走出门外,拿好工具立即返回目前车厢”。

    “什么破车……”苗子文骂骂咧咧回到苗青山身旁,短短一段路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把仅有不多的水洒出来了。

    苗青山看他嘴里嘟哝着,脸上红晕未散,觉得有几分可爱,于是打趣地说,“干嘛这么紧张,就算你射进来再多,我也不会怀上你的孩子。”

    苗子文差点就手滑把盆打翻了,赶紧放到桌板上,晃荡的水面还是溢出来一点,一整个手忙脚乱,嘴里也像是被烫到,“我……不是,哥,我没想……”苗子文心跳如雷得不敢看苗青山,“我怕你不舒服,听说不弄干净,会发烧拉肚子啥的……”

    苗青山轻轻一笑,“噢,你还打听这个,怎么,有女朋友了还对男的感兴趣?”苗青山说着又伸出手拽住苗子文微长的头发,让他弯下腰几乎跪下,不得不仰头直面自己,“看来我这个当哥哥的,还不够了解你呀。”

    “你有跟其他男人做过吗?”苗青山微笑着问,声音和眼神却冷冽得像割在脸上的刀子。

    “没!从来没有!”苗子文大声答道,颤抖得几乎破音。

    苗青山嘴角翘起,他当然也知道,苗子文的眼睛和身体反应已经透露了很多。但还不够,要让他亲口承认才好。

    手慢慢放下,按在了肩上,苗子文耳边传来温热吐息卷裹的低沉嗓音,“挺舒服的。”

    说完苗青山又坐回去,斜靠在座椅背和墙面形成的角落里,虽然姿势有些别扭,但他似乎并没有多少不满,闭上眼睛,又是一副等苗子文伺候的样子。

    苗子文将浸透温水的毛巾拧了拧,开始给他哥擦身子,苗青山平时被衣物包裹着的皮肤又细又白,又有不同于女人的肌rou线条,苗子文以前没机会摸,这一朝摸到了,只觉爱不释手,他拿着毛巾轻轻擦拭,像擦着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而上面覆的那些凌乱斑驳的吻痕,蜡液和体液,让这件宝物更加美艳,更加迷人。

    毛巾擦过红彤彤的乳尖,“苗”,另一颗,“子”,移向下方隐秘的深处,“文”。

    一想到这是亲自打上的烙印,苗子文一边清理着,一边仔仔细细地将这画面印在脑中,如果可以,真不想清除掉它们,想在哥身体里留下永远的专属印记。

    苗青山是属于他的。哪怕只有短暂的一刻。

    苗子文将在热水里泡过的温热的手指,小心插进苗青山有些红肿的xue口,里面柔嫩湿滑,让他想到熟透的水蜜桃。稍稍撑开一些,里面的粘稠的液体往外淌,拧干的毛巾垫在腿根,很快就吸满了。苗子文换了几次,确保xue里jingye流干净了,又轻柔地把外面擦了一遍。

    终于结束时,苗子文发现苗青山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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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九号列车的第四天早晨,阳光洒落在苗青山的眼皮上,将他从睡梦中唤醒。苗青山并未感到预想中的全身酸痛。他记得是靠在硬邦邦的座椅上入睡的,即便昨晚经历了精疲力尽的“剧烈运动”,这种条件下也很难拥有舒适的睡眠。

    可似乎这一觉睡得还挺好。脑袋下枕着柔软暖和的东西。身上除了本身穿的外套,还披了另一件外套。

    苗青山一转头,对上了苗子文的侧脸,很近,近得每一根在火车晃动中微颤的睫毛都看得分明。

    他枕着的是苗子文的胳膊,身上盖的是苗子文的外套。苗子文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头歪歪地靠过来,他们睡着时头发大概都纠缠在一起。

    苗青山静静看了一会儿,在如此安宁的气氛里,他心中却有种接近于听交响乐的汹涌。

    他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到了苗子文的头发上,大概是因为金色光芒落在上面,看起来很温暖。

    “哥?”苗子文睁开眼,睡眼惺忪地说,意识还没清醒就脱口而出,“你睡得好吗?”

    像是一个鼓点落下,苗青山心里一痒,揉了揉掌心里蓬松的卷发,带着慵懒的鼻音“嗯”了一声。他看见苗子文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要亲吗?”

    “啊?”

    苗青山轻描淡写地说,苗子文却像没听懂一样茫然无措。接着嘴唇就覆上温软,齿关毫无防备地打开,舌头搅动的水声充斥在耳际。

    待苗子文脸熟得可以煎蛋时,苗青山在他唇角咬了一下便放开了,“帮你醒醒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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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节车厢里提供的餐食,跟硬座车厢本身一样简陋,矿泉水加俄罗斯大列巴,面包硬得能砸死人,啃起来牙疼,只好多喝几口水才能下咽。

    苗青山边啃面包边琢磨,也许进入的车厢条件跟上一轮任务完成情况有关,上一轮失败,靠完成惩罚任务才过关,等待他们的就是最差的车厢。现在他们用完了容错机会,接下来必须成功才能活着出去。

    他看了一眼同样在跟面包“搏斗”的苗子文,苗子文一感受到视线,龇牙咧嘴的表情立刻变成了傻呵呵的微笑。关于生死存亡的尖锐的危机感,在这样的对视里也就融化成了某种柔软的束缚。

    吃完东西不久,尿意上来了,但这节车厢没有厕所,苗青山走到靠门的角落里,看到苗子文藏起来的那个盆,污浊的水面漂浮着红蜡,诉说着一些凌乱不堪的记忆画面。

    苗青山不计较这些,解开拉链往盆里尿,反正已经这么脏了,再多一点也没差。

    听到声响的苗子文却又脸红上了,默默地把已经喝了一大半的矿泉水瓶拧上,决心接下来不再碰一滴水。

    待在硬座车厢里让苗子文觉得骨头缝都要生锈了,他怕他哥坐着不舒服,大部分时间都让苗青山枕在自己腿上躺着休息,苗青山没有拒绝,就那样惬意地躺着听歌,偶尔睁开眼,对上苗子文痴迷的眼神,苗子文就抬起头假装看窗外的风景。

    终于熬到了夜晚,苗子文忐忑等待着那个时刻的来临。内心的野兽已经被前几日的“甜头”喂养得越发饥渴,任务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他用克制力编织的牢笼。他害怕释放出的野兽会伤害到苗青山,可一边又想彻底将哥哥吞进肚里。欲望与理智不断撕扯,直到一声指令,困兽出笼。

    广播里传出了他又痛恨又期待的声音,毫无感情地宣布出他们接下来需要面对的考验。

    “下面公布第四日的任务:

    一、乘客B使用提供刀具在乘客A腹部造成长度超过10厘米,深度超过3厘米的切口;

    二、乘客A对乘客B进行插入式性交,并将jingye和尿液射入乘客B体内。

    你们有10分钟的考虑时间,请在倒计时结束前作出选择。”

    尿……苗子文整个人颤了一下,羞耻和罪恶感在一切还没发生时就已经把他架在火上烤,烫得他觉得几乎要原地蒸发了。他连在装着他哥洗过身子的水盆里撒尿都不好意思,怎么敢直接……

    片刻的沉默后,只听“咚”一声,苗子文结结实实地跪在地上,向着苗青山的方向满面羞红道,“哥……我,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最后低头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苗青山弯下身子,带了若有似无的笑意,捏着苗子文的下巴摩挲着,“很好,你也知道让我给你切腹不是个好主意。”

    苗子文仰头望着苗青山,脑海里忽然闪过当年的一幕。苗子文被人暗算吊在仓库上死里逃生后,想着怎么也得卸对方一条胳膊以解心头之恨,几天后,苗青山带他又回到那个仓库,从麻袋里抖出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肚子破了个大洞,肠子流了一地,还一息尚存在地上乱爬。苗青山搂着苗子文的肩膀,在浓郁的血腥味里笑呵呵地说,“子文,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苗青山对别人从来心狠手辣,但苗子文逐渐发现,自己不是“别人”。

    得到纵容后,他忍不住贪心地想要更多。

    苗子文仰望苗青山的眼神带着炙热的渴望,苗青山露出欣赏和玩味的表情,捏住他下巴的力度加大,“小狗撒尿是标记地盘,你呢,你也是狗?”

    苗子文愣了一下,然后乖巧答道,“嗯,我是哥的狗。”

    苗青山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做吧。”

    苗子文得到允许和鼓励,伸手抱住苗青山的腿,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并且一路往上拱,用牙咬住拉链拉开,释放出还软着的性器,舔了舔下方柔软的囊袋,“先让哥舒服一下。”

    一回生二回熟,苗子文跪在地上给苗青山口,开始时是他摇头晃脑地吞吐着,后来苗青山两手抓住他的头发,凶狠地在温热的口腔里顶撞。

    苗青山刚射完,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就被苗子文抱起来,放到了旁边的桌板上。苗子文把嘴里含的jingye吐在手心,揉在已经硬起的roubang上。苗青山裤子还没全脱掉,挂在一条腿上,他就急不可耐地顶住xue口,“哥,我进来了。”

    被cao过的rouxue似乎还记得苗子文的形状,一边吸一边迎接它直抵深处。交错的喘息和rou体的碰撞回荡在车厢,苗子文如愿以偿咬住了苗青山胸口的朱红,像婴儿吃奶一样认真吮吸。刚高潮过的苗青山身体格外敏感,在激烈的刺激下,脑中不断闪着白光,小腹里一阵阵痉挛,双腿缠住苗子文的腰,配合节奏扭动着腰肢。

    “好紧,好热……嗯,哥你夹得我好爽……”苗子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听到苗青山越发急促高昂的呻吟,兴奋得想永远不要停下来。

    腹部传来湿意,苗青山被cao射后整个人有些脱力,在颠簸中断断续续道,“你……怎么……还没……”

    苗子文抱起苗青山,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将他移到座椅上,把两条腿扛到自己肩上,进入得更深,又开始大力cao干起来,喘着气说,“哥太诱人了,想一直插在里面。”

    说完后,苗子文感觉苗青山吸得更紧了,备受鼓励地一下下精准撞在敏感点上,苗青山感觉欲仙欲死,“那让我看看……哈……你有多大的能耐,唔……”

    说完勾住苗子文的脖子跟他接吻,他记得第一次主动亲苗子文,他就立刻射出来了。但这次,苗子文粗大的性器仍然在身下不断驰骋,同时唇舌跟他紧密纠缠在一起。

    苗青山只得感叹苗子文这身腱子rou不是白长的,以及年轻果然还是精力更旺盛,当年怎么也想不到那个瘦弱跟竹竿似的小孩,长大后会把自己压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疯狂cao干。

    “子文……我不行了……好爽……”苗青山越来越失神,感觉腰和腿都要被折断了,迷迷糊糊叫着苗子文,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好了……给我……”

    苗子文放慢速度,整根抽出来再深深捅进去,顶在前列腺上碾磨,“你说什么?”

    “射……射给我……”苗青山眼角绯红带泪,浸透情欲,完全没了平时高傲冷酷的气质,散发着熟透的香醇,还有一点祈求的意味。

    “哥,哥……”苗子文一边猛地挺身加速冲刺,一边不断魔怔地重复念着。

    终于射进去的同时,苗青山胸膛前也多了一片粘稠,苗子文悉数舔净,下面却没有退出来的意思,待苗青山呼吸平稳了一些,他抱着苗青山的腿,又开始前后动起来。

    “你……”苗青山感受到那迅速又硬起来的“凶器”,有些惊慌。苗子文一脸无辜地说,“哥,我们任务还没完成呢。”

    苗子文心里有个念头,为了达成这个目标,即使憋了一天尿,已经有点忍不住,还是要极力忍到最后。

    苗子文拉着苗青山的手覆在小腹上,慢慢顶进深处,按着他的手往下压,“哥,摸到了吗?我在你的里面。”

    苗青山眼角的红更深了,眼神像红酒一样迷离醉人,“你……你怎么突然这么会……”

    “哥教得好。”

    “……我可没教你这个。”

    “我会举一反三,”苗子文大言不惭地说,“哥你多教教我,我学得很快的。”说着故意往敏感点上使劲一撞。

    这狗崽子的本性终于被逼出来了。苗青山咬牙想着。苗子文的动作越发激烈,按在腹部的手掌清晰感受到那根东西顶出的形状。

    按到了某处,肚子里一阵酸软,那是不同于射精的另一种冲动……

    一股温热的水流淋湿了两人紧贴的手,苗子文在苗青山眼中看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羞赧。他兴奋地在苗青山脸上和唇上啄了几下,“没事的,哥,一点也不脏。”

    苗青山的手挣脱出来,攀上了苗子文的脖颈,掐着他一点点收紧,“你敢捉弄我。”

    苗子文逐渐呼吸不畅,但苗青山没下狠劲,只是让他有种近乎缺氧的感觉,苗子文不禁颤栗,紧张和兴奋到了极点。

    大概最强烈的性爱快感,确实和死亡类似。有一瞬间他真的觉得自己死在了这一刻。

    短暂的放空后,嵌在苗青山身体里的性器喷出大股的热流,苗青山本能地挣扎起来,苗子文紧紧抱住他。

    “给你,都给你……”苗子文呢喃道。

    他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苗青山。他的爱,他的命,他的呼吸和心跳。

    他也想要苗青山的一切。

    将神明从神坛拉下,一起坠入泥潭。苗子文更加确信,他痴迷于苗青山的所有。光明与黑暗,邪恶与混沌。即便是从里到外都弄得肮脏不堪,流露出脆弱破碎的一面,他也爱极了。

    小狗撒尿是标记地盘,那他现在是不是标记了他最想得到的人。

    他想当苗青山的狗,而苗青山是他唯一的主人,仅有的归宿。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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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苗子文抱着苗青山边哭边说,guntang的泪水滴在苗青山脸上,guntang的液体浇灌在苗青山身体深处。

    苗青山仿佛被一种更加guntang的情感包裹、灼烧、填满。他的心里有一个从童年起就破了的空洞,呼呼漏着风,无论用多少金钱,鲜血和音乐都无法修补完好。他早已自暴自弃,一面贪婪索取又一面厌恶唾弃,不停地破坏摧毁看不顺眼的一切,其中也包括自己。

    可苗子文此刻眼里强烈的渴望和占有欲,像利刃和烙铁,贯穿他的身体和灵魂。苗青山并没有因此碎掉。火热的欲望从裂缝来势汹汹地涌入,撑开了每一条晦暗的褶皱,填满了每一寸幽深的角落。

    那么就一起沉沦吧。一起融化在火山的岩浆里,皮rou骨血融在一起,只剩两颗赤裸的心脏猛烈跳动,翻滚沸腾。

    再也不管什么cao蛋的世界,只剩下我和你。

    掐在苗子文脖颈上的手,绕到了后颈,按住下压,如同猛兽撕咬一般的亲吻。

    广播里在播报祝贺他们完成任务可以进入下一节车厢的通知,而两人自顾自地纠缠接吻,似乎哪怕广播里说他们死期将至,也要抵死缠绵到最后一刻。

    最后,先恢复理智的是苗子文。他把浑身都是湿淋淋体液和斑驳爱痕的苗青山抱进下节车厢配套的浴室里,这节车厢是他们进入最豪华的一间,费用昂贵的头等车厢,配备的厕所里干净整洁,毛巾洗漱用品俱全,还可以用热水淋浴。

    “哥,唔……洗洗,先别……”苗子文侧过头去开水,苗青山的嘴唇紧追不舍,啃咬着他的耳廓和脖子,下面两条腿紧紧缠在苗子文腰上,如同不可分割的共生体。

    水花击打在地面,热气蒸腾氤氲,苗子文脆弱的理智跟头发丝一样一拉即断,在苗青山的引诱下,无法克制地一次次进入到那比热水还温暖、吸住不肯放开的柔软巢xue,捣出粘腻的汁水和泡沫。苗青山像一条优雅华丽的毒蛇,将猎物缠住收缩,而苗子文心甘情愿被咬住脖颈,注入毒液,成为对方的俘虏。

    对于冰冷多疑的毒蛇,唯有被他吞食,与他融为一体,才能让他生出温热的血rou,才能真正的拥抱和占有他。

    狭窄的浴室里充斥着哗啦啦的水声和快速响亮的撞击声,直到苗青山在已没有jingye可以射的干性高潮后,脸颊潮红地靠在苗子文肩上,几乎晕过去。

    苗子文心疼地搂住他,一起在淋浴下冲洗干净,用浴巾将苗青山裹住抱到床上,一沾到床,也精疲力尽躺倒下去,互相依偎着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