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不熟的男宠「伪反压、捆绑、女主有工具」
季鸣是被她从其他妖类肆虐过的村子里捡回来的,成了她养在末宫亵玩的男宠之一。他性格刚烈,打心底恨透了妖族,对于她的触碰不是拼命挣扎便是恶语相向。 殷如闲看在眼里,不以为然。一只顽劣的幼崽罢了,也许只有他的反抗挣扎才能为她空旷的宫殿带来些许热闹。 她不是什么好人,向来是想做什么做什么的自由挂。她其实还挺喜欢季鸣的,比宫里其他男宠有意思的多,驯服烈马不比玩弄唾手可得的兔子更能激起人的欲望?反正她更喜欢烈马。 两年前他逃出末宫,一晃成了风光霁月、天赋异禀的无虚宗弟子,偶尔见面,他也是冷心冷面,剑尖直指,几次险些夺去她的性命。 被曾经的身下人追着打属实是很丢人,直到某次马失前蹄,被他给逮住了。 对殷如闲来说此时此刻真算不上妙,躲过了季小子追杀几年,结果在解决芷山某地的叛乱的时候被隔壁的阴比老龙偷袭,最糟糕的是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季小子救了,然后顺理成章给他拎走了。 她伤的有点重,眼睛一睁一闭醒过来就是一个陌生房间,装饰风格很大众,殷如闲断定这里应该是某地的客栈。 问题是房间里设了禁制,很刁钻,像是专门为了对付她而设计的。殷如闲尝试了半天,以她现在的伤势,解不开。 ……好小子,用脚想都知道这是季小子专门设下的,恰到好处的设置不仅挑衅了她,而且还传递了一个信息:他已经成长了许多。 殷如闲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掉头回去继续躺下了。 算了,且看看他回来了会怎么报复她吧。 ……她是被什么东西压醒的,按理说平常她的警惕性可没有这么弱,也许是因为伤……也许是因为季小子设的禁制。 总之殷如闲一睁眼就看见季鸣这小子两手撑在自己身侧,发丝都垂在她脸上,鼻尖对鼻尖,近得要命。 有段时间没见了,殷如闲发现他真的长大了很多,五官都明朗了些,小孩子就是长得快啊。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眼神阴冷,呼出的气扑在她脸上,带着一点酒气。 殷如闲有点意外:他居然喝了酒? 季小子酒量很差的,以前在末宫沾上就倒。现在看来,他貌似比以前能喝一点了。 殷如闲有点想笑,见她之前先喝酒?为什么? 她试着叫他:“季鸣?阿鸣?” 他没回应,垂下眼,低了低头,鼻尖贴上了她的鼻尖,好像要亲她,但还差一点时顿住了。他的呼吸rou眼可见地凝滞住了。 她没忍住笑出声了,这是做什么?要轻薄她但是没胆量?想把之前欺负他的份补回来? 见他卡在这个姿势半天没动,殷如闲便腾出一只手来扶住他的脸,轻轻一拉便帮他完成了这个动作。 真亲上了他反倒有点抗拒,明明是压制她的姿势,可是这个吻却完全由她来主导。季小子回应得软绵绵的,倒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问题是处在下位真的不太方便,以前这个时候她一般都会一只手解开他的衣物了然后开始干他,但现在她被压的动弹不得,扶着他都废老劲儿…… 然后他动了。 殷如闲还没亲够他就起来了,一脸红潮,依然是压着她,只是——开始揉她的胸。 毫无章法地揉,而且一脸正经,虽然脸很红。 很诡异,殷如闲只能这么形容。季小子应该是想学她的房事三件套,但是没经验,而且毫无干人的气势,只能表现出他很纯,而且现在脑子不清楚。 任他揉了三四下殷如闲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他,几年不见你小子对我打的就这么个主意?是我表现的太无害了?! 片刻后殷如闲忍着伤痛成功把季小子反压,拿腰带把人两手缚在床头,把自己的腰带团成团塞进他嘴里,以刚才一模一样的姿势压着他打量。然后满意地看季小子用想把她烧出两个洞的眼神盯着她。 她扒下他裤子才发现他自己亲着亲着其实已经发硬了,前端兀自湿了一小块,此刻显得他更可笑了一点。 手边没有润滑,她就先开发了他前端,好叫他自产自销。然后就着一手黏液直接两指探进了他后xue,凭着记忆找他的腺体。 他刚刚才释放过,张着腿还没缓过来就被猝不及防地进入,于是挺着腰想躲,又被殷如闲无情掐住腿,左探右探,终于被找到湿滑甬道里那颗敏感凸起,然后在她或轻或重的猛攻下又射了—— 这次出来的格外浓重,可能是因为他太久没有经受过抚慰了。殷如闲有点惊讶。当然,他离开末宫后到底经历了什么她不想关心,她只关心现在的季鸣能不能满足她。 季鸣很熟悉她,刚才的动作只是开胃菜,之所以这次照顾他这么久可能是因为没有润滑,若是从前,她可能早就进出他好几轮了。 果不其然,他看着殷如闲驾轻熟路地擦起他刚刚泄出的yin液,抹到他的后xue上,以及她自己的阳具上——那根曾给他带来无数噩梦的巨物,然后笑着抵上了他的脆弱处。 那些乱糟糟的回忆疯狂地涌了上来,他呼吸急促起来,夹紧腿想要拒绝,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比他先一步适应了她的cao入。 整根没入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他浑身一颤,连呼吸都一滞,但很快又在她的大开大合之下反应了过来,两腿紧紧夹住了她的腰。于是,没抽插几下他便咬着牙挺腰又出来了一轮。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眼泪都被干出来,两眼迷离地看着她。殷如闲抽走他嘴里的布条,附身吻住他双唇。 这次她吻得凶狠,季鸣险些喘不上气,下面的rouxue不自觉收缩了几下,害的她差点没把持住。她没好气地又顶了他两下,季鸣呜咽了一声。 “怎么射的这么快?你从前可没有这样。”殷如闲放开他的唇,居高临下看着他。 他还没有缓过来,微张着唇喘息,泪眼朦胧地轻轻摇头。 太久没有经历情事,他真的要忘了那种被她干到顶点、哭都哭不出来的感觉。但此刻殷如闲就在自己身前,他只能惊讶于自己已经被她调教入了骨,身体反应诚实到令人作呕。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衣襟大开,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肌rou曲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胸前的两颗rou粒殷红,然后是锁骨,以及左肩上的环蛇纹。 那是她的标志,接受过她的契约,就会被烙上环蛇纹。 这代表他是季鸣,他一直是她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