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瘾发作,被玩坏的身体渴求着更多疼痛(H)
书迷正在阅读:【GB】饲养妈咪指南、我是来加入你们的、偷香(继女与后妈)futa、美女和野兽、哥哥的小母狗(高H SM 真骨科)、撷春色(强取豪夺高h)、s区的漂亮女孩(np)、春夜拟造【快穿nph】、温情(1v1)、波斯四季(校园)
D区东街堂口,林娆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吩咐了司机不必等她,林娆独自踏进了堂口的大门。 “嫂子!你总算来了!!”郑宏见到林娆进门,赶紧迎了上来。 在外面提起名字就能吓跑一群人的夜魂二把手这会儿正因为一个小姑娘的出现而激动的眼泪汪汪。 林娆看到郑宏这个样子就知道一定是闻野情况不对,皱眉问道:“闻野在哪儿?” “野哥他……他在里面的屋子里,他不让别人进去,也不许我们找你。但是……但是野哥的枪伤还没处理啊!”郑宏眼圈通红:“都怪我,野哥是为了救我才挨了那一枪……” 林娆拍了拍郑宏的肩膀:“不怪你,闻野那个性格,不管是谁他都会救的。医生看过了吗?” “野哥他不许医生靠近……” “知道了,把医药箱给我,我去。” 林娆接过郑宏递来的医药箱和钥匙,急匆匆的进了闻野的房间。 房间里没开灯,但一进来便闻到一股不容忽视的血腥味。 “闻野?” 没人应答。 林娆摸索着找到了灯的开关,房间亮起来的瞬间,林娆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她知道,闻野不许郑宏他们靠近一定是性瘾发作了,但没想到……闻野的情况比她想象的更糟。 将近一米九的健壮男子蜷缩在地毯上,裤子皱巴巴的堆在脚腕处,大腿上满是鲜血,与后xue渗出的血液混在一起,在身下积了不小的一滩。仔细看去,那血泊中还有一个晶亮的弹头。 这人是怎么自己把子弹挖出来的? 林娆来不及想太多,拿出医药箱里的绷带试图给他腿上那个被抠挖的乱七八糟的伤口止血,一边轻声喊他的名字。 “闻野,醒醒。” 比意识先清醒的是闻野的性瘾。 闻野有很重的性瘾,林娆答应收他做奴隶之前便知道。跟林娆在一起这小半年,闻野的病本来已经控制的很好,但这回事发突然,两人已有七八天的时间没见面。 七八天……如果闻野没有纾解过…… 林娆不敢继续想下去。 闻野的后xue还塞着他的枪,凹凸不平的枪管撕裂了没有润滑的xue,然而这会儿性瘾再次发作,闻野挣扎着去抓那露在后xue外的一截枪把。 “别动,我帮你。”林娆试图按住他的手腕,但力气显然比不过闻野。 平日里乖顺的任她玩弄的男人这会儿意识还没清醒,林娆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主人……主人……”闻野自己抓着枪把狠狠进出着,脸上被泪水和血糊成了一片,呢喃的语气满是绝望。 “闻野,我在。” 那枪管再一次戳到了体内要命的那点,闻野终于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林娆的声音。 男人费力睁开眼,看到了跪坐在他身边的林娆。 女孩似乎来的很匆忙,风衣外套下是一件浅色的睡裙,这会儿已经沾上了他的血。 他又弄脏了她…… “主人……” “闻野?!醒了?” 闻野皱着眉用力,把后xue的枪拔了出来丢到一边,而后试图伸手去碰林娆,没等碰到,便被林娆握住了手腕捧在手里。 血污沾脏了林娆白玉般的手心。 “主人……对不起。” “别说这些,哪里难受?我帮你好不好?” “痒……” “好,我知道,别怕,我帮你。” 他怎么会怕呢……那一枪射向他的时候,他唯一怕的便是不能再见林娆一面,如今见到了,他便再没有什么怕的了。 女孩细长的手指探入他破损的后xue,明明还是疼的,但一想到是林娆在进入他,闻野便忍不住浑身发麻,连没什么反应的下体都慢慢硬了起来。 “进来……进来……” “别急。”林娆一边用手指帮他扩张着,一边自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了一支闻野常用的假阳具。 郑宏打来电话的时候她就知道闻野一定是性瘾发作了,这人性子倔,自己不肯带道具在身边,每次发作了都是胡乱找些什么东西塞进去解了瘾便罢,常常弄得自己鲜血淋漓的。于是林娆出门的时候虽然着急,还是记着带上了这东西。 熟悉的道具渐渐没入后xue,是闻野现在需要的尺寸。 将人淹没的快感混杂着后xue伤口被摩擦带来的痛感,几乎要将闻野逼疯。林娆握着那假阳具的后端快速进出着,粗大的顶端甚至在闻野的小腹上顶出了凸起的形状,闻野失神的捂着小腹,胡乱喊着林娆的名字。 “主人……娆娆!唔……快……快一点……” 眼看着闻野绷紧了双腿,浑身颤抖着,分身却依旧硬挺着不肯释放。林娆一边在他后xue进出着,一边握住了分身下方鼓胀的柔软,狠心一掐。 “啊!!!!” jingye自顶端缓缓流出,闻野颤抖着,承受着下身痛苦又绝望的漫长射精。 他的身子早就被调教成了这样,连释放都不能求得一个痛快。 勉强压下了性瘾,闻野瘫软在地上,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娃娃。 阳具自后xue缓缓拉出,带出了大量混着血液的粘稠液体。林娆耐心的拿毛巾帮他一点点擦干净,而后俯下身,在闻野汗湿的额头落下一吻。 “好些了吗?” 男人微微闭眼,不可自控的落下泪来。 “对不起……对不起……” “别说这些。能起来吗?我抱不动你。” 自从跟闻野在一起之后,林娆已经很努力的健身了,日常闻野自己用些力气,还能勉强把他扶起来,但若说把他抱起来……林娆还是没什么把握。 “……能。”闻野扶着旁边的茶几起身,想要站起来时却牵动了腿上的枪伤,眼看着又要摔倒,林娆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 待林娆终于把人扶到沙发上坐好,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腿上包的乱七八糟的纱布又渗出了血迹,林娆温声跟他商量:“腿上的伤……我不会弄,叫医生进来处理好不好?” “我……”闻野下意识去看那块沾满了乱七八糟液体的地毯,和自己依然光着的下体。 “别担心。”林娆脱下自己的风衣盖住他的下身,而后将那块地毯拖进了洗手间。 “我叫医生进来了?” “……好。” 闻野腿上的枪伤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子弹被他自己那样暴力的抠挖出来,伤口已经成了一个血洞,需要消毒和缝合。林娆站在一边,看着周医生把一瓶双氧水就这样倒进闻野腿上的血洞里,几乎瞬间,闻野便全身紧绷,痛出了一声闷哼。 林娆了解闻野,若不是疼狠了,他绝不会发出声音。 不由得有些着急。 “怎么不麻醉?!” 周医生茫然的抬头看林娆:“嫂子,老大一向不用麻醉药物的……” “闻野?!”林娆看向喘息的闻野。 “……娆娆,麻醉剂,会勾起……瘾……” 他接任夜魂老大之前被陷害囚禁了半年多的时间。被囚禁那段日子,那些人给他用了不少的药,虽然不像毒品那样强烈,但若是用了麻醉剂,难免会勾起一些生理反应。 闻野拉了拉林娆的手,哑声道:“娆娆,你出去等我好不好?周医生缝合的很快,一会儿就好了。” “胡说什么!” 林娆不知道为何麻醉剂会勾起闻野的瘾,也不知道闻野到底是怎么沾上性瘾的。她这会儿心疼的不行,拉住了闻野的手,便这样坐到了他身边。 “我陪你。” 沾了酒精的棉球探入伤口,而后是穿了线的缝合针在皮rou里来回穿梭。闻野死死咬着牙,偶尔喉间溢出几声无法控制的呻吟,待最后一针终于缝完,闻野被活活疼昏了过去。 周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松了一口气。 “嫂子,我叫郑宏过来把老大抬到床上去吧?” “行,你们先出去一下,过三分钟再进来。” “好。” 待周医生离开,林娆费力的帮闻野换上了一条睡裤。 好在这个堂口是闻野之前住过的地方,衣柜里还放着套睡衣。 昏迷的男人被抬到了床上,明明意识尚未清醒,眉头却一直皱着,彰显着身体主人的痛苦。 枪伤,后xue的伤口……便是睡梦中都不能减轻半分。 林娆摸了摸他的侧脸,而后上床,抱住了他。 是闻野蛮横的闯进她的生活,毁了她的一片宁静。但没想到仅仅七八天见不到人,她竟然会这样想他…… 再次这样抱着他,林娆飘荡了多日的心终于多了几分真实感。 一夜过去。 林娆醒过来的时候,闻野还没有醒。 她不知道闻野失踪这几天到底去做了什么,但他看起来十分疲惫,昨夜不曾好好观察,如今仔细看才发现他眼下淡淡的青黑,下巴还长出了些胡渣。 闻野喜欢用脸去蹭她的小腿,最开始调教的时候胡渣把她的皮肤刮红了,林娆没说什么,闻野却愧疚了很久,后来只要见她的时候,闻野的胡子都刮的干干净净的。 林娆有很长时间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了。 抬手摸了摸他的侧脸,睡梦中的闻野下意识偏头去蹭她的掌心。 小半年的时间,改变的又岂是林娆一个人的习惯。 起床,洗漱,又出门吃了郑宏买回来的早餐。 闻野终于睡醒了,一瘸一拐的从卧室走出来,看到坐在外面的林娆才松了一口气。 林娆皱眉,起身扶住他。 “中了一枪还到处乱跑?” 周围夜魂的人纷纷喊老大,闻野一一应了,而后求饶一般看向林娆:“娆娆,回家算账好不好?” 郑宏他们几个带头起哄,嘲笑闻野是妻管严,林娆笑的意义不明:“好,回家再收拾你。” 车子载着两人开往市中心的别墅,闻野的小弟们不会知道,闻野口中的“算账”会是实打实的责罚。 别墅,调教室。 闻野进了调教室便习惯性的脱掉了全身的衣物,而后背朝着刑架跪了下去。 林娆拿着准备好的道具进来的时候便看到这一幕。 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旁的架子上,林娆温声开口:“腿上有伤,今天不用跪着。” 闻野磕磕绊绊的起身,林娆指了指他身旁的那个刑架:“伸手。” “……是,主人。” 林娆是要把他吊起来。 对闻野而言,还不如让他跪着……不过他向来不会反对林娆的决定,乖乖伸手让林娆拿绳子绑住了手腕,挂在刑架上。绳子慢慢收紧,手腕分担了大半的体重后,林娆把绳子固定在架子的一端。 此时闻野的脚尖勉强着地,手腕和肩膀几乎被扯脱臼的痛觉下,免不得脚尖用力来维持着身体的平衡,林娆却伸手拍了拍他受伤的右腿。 “右腿不许用力,要是伤口崩开了,我一个月不碰你。” 闻野知道林娆说到做到,只好苦着脸松了右腿的力气。 小姑娘拆了个一次性针筒,自准备好的道具里拿出一瓶药剂,慢条斯理的吸进针筒中。 冰凉的酒精棉球擦了擦闻野比常人大了许多的乳首,那颗浅色的果子便颤巍巍的挺立起来。闻野呜咽一声,挺了挺胸口,方便林娆cao作。 “知道是什么药?” “催……催乳……”闻野红着耳朵回答。 这药是他从黑市买回来的,林娆喜欢玩他的奶子,却一直舍不得给他用。 针尖缓缓刺入乳首,闻野不是第一次被注射这种药,却是第一次心甘情愿。药液缓缓推入,刚开始只是浅浅的酸胀感,很快便成了灼痛,药液经过的地方都似刀割一般,而这种痛感在几个呼吸之间便蔓延至整个胸口。 闻野喘息着,在熟悉的痛感中,不由得有些茫然。 这是哪里……面前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