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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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无声,屋内烟雾缭绕。 绯色层层纱缦中,有一仅身着素色单衣的青年蜷缩于床角,他手腕脚腕皆被镣铐束缚,宽大衣袖间隐约见颤抖的苍白指尖,往日清冷的眉眼此刻却水汽盈盈,潮红的眼尾含着忍不住的泪。 藏海紧闭着双眸,微张着唇,不住喘息,头痛欲裂,过了许久,才隐约意识到发生了何事。是因为那杯酒? 他感受到自己身后被涂了软膏,塞进了冰冷的玉势,这是哪?是谁竟敢在平津侯府中对他动手? 意识恍惚间听到有脚步声靠近,藏海睁开双眼,双眼失焦得望向来人,那一瞬间,他如坠地狱。 “侯爷…” 聪明如他,一瞬便想通所有的来龙去脉。如此待他的,便是平津侯本人。 平津侯借着月光和烛光望向床上的美人。灯下观美人,美人更绝色。一向衣冠稳重的他此刻乌发散乱,束发的发带早不知落到了何处,衣衫凌乱,隐约间可窥见雪白的肌肤。 平津侯一言不发,伸手去解他的亵裤。 “侯爷,放过我,求您。”一向运筹帷幄的他第一次有慌乱的感觉,挣扎间镣铐叮咛。藏海痛恨自己的绝色皮囊,也痛恨自己的无能。 “别动。”平津侯沉了神色,拍了拍他的脸。 亵裤被褪到膝弯,烛光下,藏海看到自己下身的性器已被药物刺激到挺立,漂亮的玉柱顶端沁出丝丝浊液。 平津侯伸手握住那根玉柱,上下taonong,抬眸看向自己的幕僚,藏海不知何时,早已满脸的泪,漂亮的眉难受得皱起,双眼失神得望着床顶。 平津侯不满足于仅仅如此,下一刻,指甲近乎暴虐得来回在玉柱顶端磨挲。 “啊…”他终是受不住,呻吟出声。 “给人碰过吗?”平津侯居高临下看着他,语气冷淡。 藏海全身战栗着,贝齿死死咬住唇瓣,葱白的手指无力在袖间颤抖,听闻他所言的瞬间,耳根红透,意识恍惚间只无助得摇头。 平津侯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放过已被折磨到充血的玉柱,他拔下后xue的玉势,未待xiaoxue合拢,随即探入两根手指。 “侯爷…”藏海呜咽出声,屈辱的泪水止不住得流,他再次恳求道:“放过我。” 朦胧中感到xue中的手指已抽出,不待他松一口气,下一瞬间,一个硬物便抵上他的xue口。 藏海不敢看自己身下的场景,只痛苦得感觉到他的身子缓缓被撑开。 “疼…好痛…”灯下的美人无助哭吟。 “你夹太紧了,放松。”平津侯没了耐心,掐弄了把他雪白的臀,猛得一顶胯,刀刃似的rou棍瞬间齐根而入。 “啊…不要…”他被分开到极致的双腿抖得厉害,身体被刺激得猛得一弹,长颈后仰,雪白的脖颈上的血管因剧痛,而充血蜿蜒,身体上的剧痛远不及心理上的万分之一,被仇人侵犯的屈辱之感,如同置身地狱。 “侯爷…” 平津侯被他略带哭腔的呻吟扰得心烦意乱,随手取来又一个粗长玉势,狠狠插入他口中,“再求也无用,再扰本侯的兴致,直接丢你去军营充妓。” “呜…”藏海被口中玉势顶到窒息,口唇被迫大张着,仰躺着的脖颈被顶出玉势的形状,涎水顺着口角下滑,精致绝美的面容极致痛苦。他眼尾透红,双眼早已涣散,失焦而毫无生机。 平津侯将他白嫩的细长双腿分开到极致,粗黑的阳具不断在娇嫩的xue口进出,身下美人挣扎不得,只能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起起伏伏。 平津侯征战沙场多年,睡过的男女无数,却从未有今夜的满足感,他暗叹,此子不愧是处子之身,未经人事的xue口吸得他销魂。 藏海觉得自己的身子痛到极致,已被cao到麻木,侯爷本是武将,身材魁梧高大,力大无穷,仅用一只手就可以紧紧固定住他细嫩的双腕,清瘦的身子被侯爷健壮的胸膛压的严严实实,甚至呼吸困难。 “你穿幕僚服,真是好美。”平津侯低语,他府上养的幕僚无数,身为武将粗人,他不擅文墨,常收幕僚为己所用。府中也常设宴邀众幕僚,偶见到美色,直接令人下了药,洗干净锁在床上供自己享乐。 “本侯记得你,有几分小聪明,是唤……?”话到嘴边,平津侯今日也稍饮了酒,记性有些乱,一时忘记他的名号,便伸手取下藏海口中的玉势,拍了拍他的侧脸,沉声问:“你唤何名?” 藏海心中悲凉,他自知命如草芥,自是比不得高高在上的权贵,连供人玩乐都不配贵人记住名号,但他不敢不应,更何况今日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让平津侯记起他的一次机会,他需要靠近侯爷,近而实行复仇计划。 但他张了张口,却未能发出声音,嗓子被玉势顶到疼痛异常,又全身无力,以至于未能说出一个音来。 平津侯等不到他的回应,脸色难看了几分,从他的身下抽出阳具,粗暴解开他手腕脚腕间的镣铐,将他甩下床榻。 藏海乌发散乱,他奄奄一息躺在榻下的地面上,挣扎想要跪好谢罪,却无力直起身子,最后只得跪伏在地,幸而室内冰冷的玉砖上铺有厚厚的毯面,他酸软娇嫩的身子不至于再次受伤。 平津侯看着他的动作,默了默,只道:“靠近本侯些。” 藏海无力起身,只得寸寸爬过去,鬓边的长发已被汗水打湿,他艰难喘息着。 平津侯看着他清瘦的脊骨,忽得伸脚踩上,“已可,不必再往前。”青年清瘦的肩膀被他踩在脚下,满头的青丝铺了一地,白嫩的屁股却是高高隆起,如此下贱的动作,放在他身上,竟丝毫看不出一丝低贱,反而更是惹人怜爱。 熏香袅袅间,平津侯又用脚抬起他的下巴,“做过口侍吗?”藏海恍惚间,不住摇头。 平津侯叹了口气,似是无奈,忽得站起身,绕至跪在地上的青年身后,布遍兵茧的粗糙大手按住藏海细嫩的腰肢,并未进行再次扩张,把仍在坚挺的粗黑性器直直捣入他娇嫩的xue口中。 太深太痛了,藏海疼到眼前发黑,他被插到泪流满面,瘦弱的身子不住痉挛,想要向前爬,逃离这可怕的酷刑,但未等到他有动作,双手手腕却被侯爷束在身后。 这个姿势带给他无限耻辱,他反抗不得,只能屈辱得张开双腿,任人摆布。 灯烛明明灭灭,纱缦纷飞飘扬。藏海视线之内,只剩眼前凌乱的青丝,以及昏暗的烛影。他意识渐渐模糊,最后终于陷入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