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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必须要做。”吕绍方想挠他腿上的石膏绷带,“他妈的,痒死了,真想敲开敞开了挠。”“再忍忍吧,还有半月,就好了。”吕太太展开一封信,长叹,“上海来的,写給游游的,我擅自拆开了。”“谁来的信?”“还不是你儿子喜欢的那个姑娘,哎。”她又叹气,“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了?”“那个姑娘又把他拒了,这可怎么说?游游会难过的。”又是这个问题,吕绍方烦得瞬间发火,嚷嚷起来,“怎么说,就直接说!告诉你儿子被姑娘踹了,真没出息,一个女人都搞不定。”“小点嗓门,下面人都听见了。”吕太太給他使眼色,“那也是你的儿子。”“姨妈,我做的茶叶鹌鹑蛋,您尝尝。”晚玲給席太太夹菜,又给明玄夹。“新年快乐。”席太太給所有人发了红包,举杯对所有人,月莹,明哲,李妈,还有喜凤。“新的一年,大家身体健康,财源广进!”“新年快乐,祝大家笑口常开,越来越好!”月莹也給所有人包了红包。晚玲美滋滋,桌底下偷偷勾明玄的小手指,“收了两个红包,赚到了。”(五十七)爆竹<晚玲(民国NP)(江楼舞女)|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五十七)爆竹(五十七)爆竹外面响起了阵阵爆竹声,高高的天上绽放出大个的烟花。李妈从储藏室也抱出鞭炮烟花,“太太,今年小周不在,我们还要不要放。”“那就算了吧…”喜庆的节日席太太也有些无奈。“我来放。”明哲接过李妈手里的千响鞭炮,“过年就是要听响,除旧迎新。”晚玲推着明玄往院子里去,视线却跟着明哲跑了,她想去看放鞭炮的热闹。往年在奉天,她是跟在晚风后面看他点燃了火芯,然后堵着耳朵躲到墙根。明玄握住了她的手,“想去看?去吧,不用管我。”“我还是在这儿陪你吧。”她不想他不开心。“去吧,回来告诉我,他怎么点的,怕不怕。”晚玲跳着脚凑到明哲跟前,看他把长长的一鞭用绳子系在院子里最高的一棵梧桐树的树枝上。“你不怕把树給烧了?”“怎么可能把树烧了,你想多了。”“且,奉天每年春节都有放鞭炮把自家房子点着了的。”“那你说,这么长的鞭炮,挂哪里?”晚玲去院子里绕过一圈,捡出一根长长的竹竿。“挂这里,然后把竹竿绑去那边空地的篱笆上。”明哲想了想,觉得这样的确安全些,便把鞭炮从树上解下来,重新系到了竹竿上。“我说的有道理吧。”晚玲洋洋自得,举着竹竿经过明玄的轮椅,侧身对明玄说,“他不会放鞭炮,还需要我的指点呐。”明玄挑了明哲一眼,“你怎么比一个女人还蠢?”“你能你来。”明哲还给他个白眼。“晚晚能就是我能。”“你去把竹竿绑篱笆上,我去取根香来。”晚玲回身把竹竿交到明哲手上。“取香做什么?”明哲问。明玄夸起自己的女人,“晚晚真聪明,懂得先把香点了,再用香去点爆竹。”“嘿嘿。”晚玲回屋找李妈要了根熏香,李妈帮忙点着了,席太太见她兴高采烈地往篱笆那边跑,叮嘱她,“你们小心点!”“没事,姨妈,我们小心着呢。”她跑到明哲那儿问,“绑好了没?我的香都点好了。”说着把顶端燃的香灰吹走,露出红色的火星来。“别急,等我固定好,还要把引线弄长一些。”“一会儿我点还是你点?”天越来越黑了,明哲的脸庞不是那么清晰,只看到黑乎乎的一团在动来动去。“帮我扶一下。”“哦。”晚玲伸手过去,以为是竹竿,却不想是他的温热的手。“想我了?占我便宜。”耳边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爆竹声,晚玲装作没听见,“你说什么?没听见。”“我说呀,今天送你小狗的那个男人,就是怕怀孕的那个吧。”“不是。”她扶着竹竿,狡辩着羞于承认。“对了,你们女孩子喜欢什么礼物?香水还是珠宝?”明哲见她否认,知道她脸皮薄,没有逼她承认,转了话题。“怎么,难道你要送我礼物?我可是很挑的。”“就是问问,你可不要自作多情,明晚我要去参加舞会。”“去跳舞?”晚玲斜着眼看他依旧黑乎乎的一团,他狡黠素净的面容渐在她脑子清晰,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似在蔓延。“不告诉你。”黑漆漆的夜里,明哲眼力也挺好,从她手里抽出香火,趁她不注意,就把长长的引线点着了,火星红亮起来,滋拉滋拉向上爬着响,晚玲呆呆得看在那儿,还在想,他要去参加舞会,难道要买礼物送给别的什么姑娘?“傻了啊,还不快跑。”明哲拉起她的冰凉的小手往远处跑起来,攥了又攥。(五十八)沐浴<晚玲(民国NP)(江楼舞女)|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五十八)沐浴(五十八)沐浴噼里啪啦的爆竹响响彻夜空,晚玲堵住耳朵,不时看篱笆那头一直燃到天际的火星。“家里人多了就是热闹。”席太太和月莹说。虽然她的丈夫去世了,还要不得不与情敌住在一起,这是件难过不能忍的事,可凡事都有它的好处。晚玲推着明玄回到卧房,去浴室放好热水,“新年要洗干净。”当她的手穿过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抱起来的时候,她装作抱怨,“第一次我抱你的时候,你还不愿意。”当她把她抱过去时,却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坏了,忘记先把你衣服脱了,怎么办?要不你自己脱吧。”晚玲故作恶作剧,直接把还穿着睡衣的明玄放进了装满水的浴缸里。睡衣沾了水,即便是温热的洗澡水也是凉的,明玄打了个哆嗦,眼疾手快扯住了她的手腕,“别走。”他的眼眸不再是从前对她的那副冷淡和高傲,变作了依赖和乞求。晚玲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