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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袭大伯哥/睡jian/通感娃娃

    凌策的别墅和凌琅的别墅隔着有一段距离,虽然同属于一个别墅区,但是很显然凌策不太喜欢热闹,因此选择的地方依山傍水,周围的别墅……稀稀拉拉隐藏在景致离,几乎是看不见的。

    助理送完两个人之后就回去了,别墅里空荡荡的,连佣人和管家都没有,看起来略显寒酸。

    “因为不太喜欢吵闹,所以别墅里基本上没有人在。保洁阿姨隔一天会来打扫一次卫生,保姆也会隔天送菜过来。”凌策解释道。

    “哦……”女人小声应着,“浴室在哪?我想要洗个澡。”

    他带着她走到二楼的浴室,耐心等待她熟悉了摆设,慢慢退了出去。

    但是……

    凌策站在屋子里略显尴尬,他才想起来自己这里还没有女士的衣服能够供她换洗,匆匆给助理打了电话,叫他准备些衣服送过来,坐在沙发上抓了抓额头前的碎发,感觉这个事情真的是乱糟糟的。

    他并非对凌琅一无所知,相反的,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堂弟了。

    喜欢男人,而且喜欢的还是自己的表弟,手段狠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脾气易怒易炸,看起来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实际上是个吐着信子的毒蛇,稍稍招惹就会被狠咬一口。

    他本以为凌琅会晚婚,甚至是不婚,谁曾想到他为了借沈家的势头,居然和沈娇完婚了!

    他还是太低估凌琅的狠了,为了爬上来,为了和他有一决高下的力量,他不惜牺牲一个爱自己的女人,来达成这一切。

    说到底,帮助沈娇,一方面是出于怜悯,一方面却又是不想让她真的傻傻地为爱付出,把沈家大半的资源都向着凌琅倾斜过去,这样对他很不利,同时,对沈娇也全无好处。

    其实不难想象,沈家被凌琅吸血吸干了之后,毫无剩余价值之后,沈娇将会是怎样的下场。

    凌策垂眸。

    他有不得不拉拢沈娇的理由。

    ……

    烛涯洗漱完之后再也没出来,凌策路过她房间的时候面色复杂,低低的叹了口气,朝着自己房间去了。

    客房和主卧相差的并不远,他的脚步声在木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声响,让卧室里面躺在床上的烛涯挑了挑眉。

    脸上的红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懒散地卧在床上,和系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宿主,凌琅要是知道你和他堂哥睡在一起,会气得裂开的吧……”

    烛涯反问:“难道祁琨被轮jian这件事不足以让他气得裂开吗?更何况他都是个gay了,凭什么要求我守身如玉啊?”

    系统小声:“因为男主一般都是占有欲比较强的啊……哪怕宿主你不是他的菜,他也不会容忍你婚内出轨别的男人的啊……而且宿主,沈娇的角色定位就是恋爱脑,这样cao作风险也太大了。”

    搞不好还会被家暴,虽然说宿主可以一根手指头碾死凌琅就对了。

    烛涯坦然:“对啊,我就是喜欢追求刺激。”

    系统哑口无言:“……”

    烛涯道:“放心,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就算靠着那个肇事司机不能扳倒他,还有苏河现身说法,就算这两个人不成气候,西靳也不是省油的灯,再加上还有古道热肠的大伯哥,凌琅哪有那么多精力找我麻烦。”

    系统目瞪口呆:“宿主,你这么说的话,男主岂不是……已经是孤立无援了?”

    烛涯呵呵笑了一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只能说明凌琅这个人的人品,的确是能归类在道德败坏这一类了。”

    系统打了个寒颤,瑟缩着问:“那宿主,你打算就这样把他送到牢里面去吗?”

    烛涯竖起手指晃了晃,“你忘了,还有苏河。首先我会让他倒台,然后我会和他玩一些妙趣横生的小游戏,相信苏河十分愿意配合我完成这些小游戏,然后我会尊重祝福他和祁琨,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什么妙趣横生的小游戏……

    什么尊重祝福……

    系统浑身发抖,干笑两声表示自己听到了,随后速速遁走,没了声响。

    烛涯也没管它去了哪,悠闲地坐在床上看书,看着妲殃鬼鬼祟祟从阳台翻进来,不禁无语:“祁琨又作妖了?”

    妲殃一肚子苦水,“对啊,这蠢东西居然和凌琅提议去陵园看看他的父母,大人,你说这个人是不是傻?他真以为自己慧眼如炬能够明察秋毫看清真相?我真觉得他脑子缺根筋啊!”

    烛涯摆摆手:“……这种令人无语凝噎的情况就不必汇报了。”

    妲殃叹气:“好吧。还有个事情就是苏河被凌琅赶出去了,两个人当堂对质,然后凌琅恼羞成怒,把苏河打了一顿之后赶出了别墅,然后苏河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您。”

    他说着从袖子里拿出塑料袋密封好的两封信,烛涯接过来看了半晌,笑出声:“苏河的爸妈还是很有远见的。”

    妲殃瞪大眼睛:“不会是……”

    烛涯将东西恢复原形,收在空间里,“是遗书。”

    不仅仅是遗书,还是指控凌琅cao纵资金导致破产逼死了他们的书信,苏河拿这个东西给她想必是投诚,毕竟他已经看见了她的实力,既想要完成自己作为yin受的任务,又想要让自己父母的死沉冤昭雪。

    他哪里来的底气能让自杀成为他杀呢?

    所以……苏河手上,一定还有其他的关键性证据。

    烛涯看了眼时间,道:“你先回去继续监视,有什么动向直接过来。”

    妲殃点点头:“是。”

    ……

    已经是月上柳梢头,天色黑沉沉的,凌策房间的灯光已经熄灭多时,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走廊上静悄悄的,别墅里本来就没有人,她走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可闻,笃笃笃的响声在夜半时分显得尤为惊悚,她像是鬼魂般走到了那扇门前,没用任何的科技手段解开了密码锁,幽幽地盯着床上沉睡的人。

    烛涯拿出一个小香炉,点燃熏香放在桌面上,安神沉睡的烟雾袅袅逸散开来,让房间里的氛围更加沉静。

    夜凉如水。

    上次和大伯哥亲密接触还是在醉酒的时候,估计他也不会想到那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毕竟事后什么感觉都没有,仅仅凭借着一点点印象的残留,怎么可能会让她坐实了干坏事的名头呢?

    真是单纯啊。

    烛涯站在床边,掀开沉睡之人的被子,浴袍松松垮垮露出胸肌,两颗rutou就这样暴露在视野里,像是任人采撷的稀世珍宝,随着他的呼吸上下挪动着,分外诱人。

    该怎么说呢,这个善良无比、仁至义尽的大伯哥,在昏睡的时候,总是会露出这种脆弱却又诱人无比的神色。

    良家妇男般的内裤在胯间鼓出不小的弧度,上一次看的时候倒没觉得他有如此傲人的东西,如今被布料包裹得鼓鼓囊囊,反而有些硕大的味道在里面了。

    虽然大,但用手还是可以抓握住的。

    柔软,且具有韧性。仅仅只是手指的揉弄附魔,就足够让他发出含糊的呻吟声,卧室里安静地落针可闻,略有些厚重的鼻音在空气里振颤起些微的暧昧,像是因为欲求不满而讨好着这只并不安分的手。

    在囊袋的根部之下,是私密的巢xue,她上次拓印在里面的梅花三叠想必已经蠢蠢欲动了,因此只是稍微揉了一下yinjing,下面的布料就已经变得十分粘腻湿滑。

    富家子弟的皮肤管理极为优秀,虽然是男性,但凌策的肌肤摸起来光滑无比,身板结实更能容忍肆意的玩弄,手掌心按在胸肌上面的时候,能感觉到结实的胸肌下面那颗平稳跳动的心脏。

    手指捻着那颗深色的rutou慢慢揉搓着,柔软的rutou在玩弄下充血变得发硬,挺起的姿势像是小山丘上的旗帜,月光下的rutou笼罩着朦胧的光,让她越发有些爱不释手。

    真可爱啊。

    把大伯哥玩弄得rutou发硬,下半身的jiba也挺立起来,而他不是自己的丈夫,他是自己丈夫的堂哥。

    真想当着凌琅的面cao进去他的逼xue里,顶着他惊愕的,愤怒的目光,将温顺的凌策骑在身下cao开宫口,把guntang的jingye射进他的xiaoxue里,挑衅地看着沦为阶下囚的凌琅,毫不留情地放肆嘲笑他的落魄。

    可惜……沈娇是个窝囊废。

    现在摄像机记录的剧情节点没有沈娇的戏份,她可以肆意玩弄凌策的身体,也算是不幸中的唯一安慰了。

    还是大伯哥好玩呀……烛涯笑眯眯地把和蔼可亲的大伯哥两条腿打开些许,懒懒散散侧躺在他旁边,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用手指戏弄着他敏感脆弱的私处,抓揉按抵,隔着湿漉漉的棉质内裤,将手指戳进了那个柔嫩的逼xue之中。

    凌策的唇瓣还挺薄,她挑了挑眉,询问系统:“凌策干净吗?”

    系统被关小黑屋,又被强行拉出来,很是懵逼,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宿主放心,凌策毕竟是男主的预备对象,肯定是干净的,毕竟这是攻渣受洁的设定。”

    烛涯:……

    彳亍。

    她差点被这个b设定给弄笑了。

    严于律人,宽于律己是吧?

    自己花花肠子沾花惹草,却要求对方干干净净,自己是第一个使用者。

    啧……人之常情啊。

    不得不说这样还方便了她做坏事,毕竟要是温文尔雅的大伯哥是被人用过的二次货物,她也会像是凌琅一样嫌弃的,虽然这样看起来她也渣,但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冷嘲热讽,蛮爽的。

    毕竟双标不仅仅是人类的素质,对吧。

    她低头咬了一口凌策的唇瓣,尝着他的味道,不由得想着要是自己的这个大伯哥要是醒着,到底是生气呢,还是慌张呢?

    可惜香已经点燃,如果强行唤醒,那可就是浪费珍贵的昏睡香了。

    所以,还是趁人之危吧。

    都把人玩得流水了,看看纯棉的白色内裤,两腿间晕开的深色,她都忍不住用手指拨开那碍事的内裤,用食指勾搭着那个溢出蜜汁的xuerou,扯开的内裤紧紧绷着yinjing,让jiba的顶端蹭出来一点清亮的液体。

    手指插进去就已经让大伯哥忍不住夹紧双腿了。

    虽然大伯哥还是昏睡着的,但是身体已经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怎么说呢……或许在上一次,这具yin荡的身体就已经开始食髓知味了吧?梅花三叠可没有让他能在如此窘迫的情况下自发地yin荡,它只能让他在床上最大程度地享受着这样的欢愉罢了。

    大伯哥的身体,天生就适合被人cao啊。

    烛涯掐着那个嫣红的小粒,充血的阴蒂沾惹着流出的yin液,滑腻腻的,掐在指间一不留神就会滑出,一拉一扯又会让那xuerou挛缩,像极了明明很抗拒如此暴虐的手段,却又忍不住被刺激得浑身绵软的雏儿。

    终于是玩得心满意足了,她支起身子,揭开自己的衣裙,看着床上睡得人事不省的凌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她确实是有那么点想要看看大伯哥怀孕的,毕竟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睡jian,还怀上了孩子,这样的事情已经足够耻辱了,到时候再趁人之危,孕期拉着他缓解那欲求不满的身子,想想都觉得心情愉悦。

    可惜的是她不会和人类拥有任何的后代,毕竟人类的身体如此孱弱,如果真的孕育了她的孩子,那恐怕真的要变成红颜枯骨了。

    孩子会直接把他身体里所有能够汲取的养分全部吸干,一个人还不够,按照人类的能量来说,至少需要数十万的人,才能够顺利地将这个婴儿供养到能够被产出的状态。

    再加上她没那么喜欢小孩,所以说……

    如果真的要玩怀孕,那么她不介意塞一些卵进去。

    将大伯哥的两条长腿分开,如今的他昏睡着,安安静静的任人观赏亵玩,白皙的胯间已经被玩得红肿,湿漉漉的yin液已经把床单都印湿了好大一块,胯间淌水的媚态简直是勾人神魂。

    她将性器抵入那个逼仄紧致的xiaoxue,赞叹:大伯哥还是如此的娇嫩青涩啊。

    简直就像是从未被开苞的人那样紧紧吸住,仿佛对于这个陌生的异物抗拒无比,然而梅花三叠不会让他轻而易举地挣脱,身体的异样通过神经传达到了本就混沌的大脑,他呼吸急促了些许,像是在期待着什么的到来。

    期待什么呢?

    烛涯缓缓插到最深处,听他闷哼一声,随后开始深深浅浅地cao弄起来,看着他略显得丰满的乳rou带着嫣红乳粒上下摇晃着,忽而有些恶趣味地开始思考——

    如果她给凌策做一个通感娃娃,嗯,这样不用见面就可以玩弄大伯哥了,多方便。

    一边做事,一边思考的烛涯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凌策起来的时候,浑身仍旧是有着奇异的感觉,他恍惚地思考着昨夜的梦境,低头看着自己胯下一滩液体,猛然惊觉自己居然梦遗了。

    作为一个克己复礼的绅士,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手yin过了,但是这不代表他没有这种需求。

    而现在,他居然……

    他居然梦见自己和沈娇……可那是……虽然他从心里都不承认她是所谓的凌夫人,而一直叫她沈小姐,可是!

    可她终究还没有离婚,而他,居然产生了这种有违人伦的欲望!

    不,或许只是自己太担心那个柔弱可怜的姑娘。

    她是他有利可图的目标,通过她来掰倒凌琅不是问题,而这样的姑娘本来就不该因为凌琅的一己私欲而被囚禁再婚姻的牢笼里,他只是、他只是为了她,为了他自己,所以……

    但他心里清楚,这些说辞根本说不过去。

    不过是自欺欺人。

    ……

    烛涯坐在床上,看着自己身旁的等身玩偶,听着系统颤颤巍巍过来播报:“宿主,凌策……醒来了。”

    面容娇美的女人脸颊已经恢复,完好如初的妍丽容貌似乎能勾魂夺魄,系统不敢多看,只觉得自家宿主这张脸已经完全不象是沈娇了,可是这毕竟是自家宿主,再怎么改变容貌也不会引起什么,他也就闭口不言了。

    对于系统的识趣她十分满意,随后看着自己身侧的人偶,用手指慢慢插入两腿之间的xuerou之中。

    卧室里的凌策还没想清楚自己内心的龌龊,突然xue中的刺激令他闷哼一声,屈膝侧在床上,察觉到自己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分泌液体,顺着xiaoxue缓缓流出,不由得内心慌乱:这……是怎么了?

    他只是想了想沈娇,为什么会有这种……唔……

    不行,不可以!

    明明已经够冒犯了!

    他强撑着自己从床上起来,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走向浴室,冷水一淋在身上他立刻打了个哆嗦,感觉自己的情欲消下去些许,心口稍稍安定。

    沈娇还在家里,她现在已经得知了凌琅的背叛,自己应该好好和她聊一聊,呃、不……

    不能再想沈娇了!

    凌策对昨晚的事情一无所知,可身体的酸软没有缓解半分,他只感觉到自己的xiaoxue被什么东西侵犯着,一种奇异的酥麻感窜上心头,让他浑身都没有力气反抗如此亵渎的行为,他仰头靠浴缸边沿,手指紧紧抓着垂落的浴帘。

    “不、呃…不…不要…啊…”

    断断续续。

    低沉沙哑的嗓音让人感到羞耻,但这个浴室毕竟是私密区域,一个人的放纵并不需要顾及其他,他蜷缩着,不自觉地岔开双腿,提供了一个更加方便的姿势,任由对方肆意玩弄。

    他用手指抚摸着自己的yinjing,仿佛想要缓解xiaoxue里急不可耐的痒,手法粗暴又猛烈,几乎是疼痛大于快感的抚慰让xiaoxue里的瘙痒停顿了一瞬,随后便像是报复一般的急促又激烈起来,次次都捅入最深之处,让他快要痉挛在这疾风骤雨之中。

    “哈、哈啊——不、哈,呃啊!”

    “不要,沈娇…不…嗯!”

    他恍惚地听见自己喊出了沈娇的名字。

    沈娇……?

    不,他在叫谁?沈娇?

    为什么?他居然会在这种时候想到沈娇?!

    昨夜也是一样,他梦见沈娇将他cao得几乎失禁,那样的激烈令他在梦里沉沦,身体几乎不受控制地迎合,而她含着笑将所有的jingye都射进他的肚子里,那种满足……

    凌策不敢置信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他疯了吗?!

    自己一直在觊觎沈娇?因为凌琅无法给她幸福,所以自己心中窃喜,甚至产生了这种荒yin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