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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了。“你为什么叫我夏夏?”去他办公室路上我问。他没正面回答,只问我:“不喜欢?”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就是想想第一面他就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又不说理由……感觉怪怪的……推门进去,休息室的门开着,休息室桌子抽屉也开着,苏长堤快步向前,看到桌上打开的盒子脸色变了变。他的枪不见了,我站在原地没做声,他meimei苏红心见到了当年的强jian犯,打算拿枪去杀人,最后当然是被她的好哥哥及时赶到拦下了。苏长堤心里,他的meimei天下第一纯洁,应该干干净净的,手上不能沾血。苏长堤拖着我的手疾步出门,问门口的秘书们:“谁来我办公室了?”果然,从秘书口里听到了苏红心的名字,秘书解释了一句想拦没拦住。苏长堤没说话,一边拉着我下楼一边给刘彪打电话让他找人。我坐在他的副驾驶上,他面上还算沉着,抓住方向盘的手青筋毕露,车速也飙得飞快。被他影响的我的心也跟着揪起来,没事的没事的我在心中默念,大胆伸出左手拉住苏长堤的右手。他捏了捏我的手,整个人怒火压抑下来不少。刘彪给苏长堤打来电话,在小巷里发现了举着枪的苏红心。我们去时苏长堤手下已经赶到了,三辆黑色大奔停在那颇有气势。苏红心手上的枪不肯放下,对着强jian犯情绪处在爆发边缘,苏长堤上前抱住meimei,把枪夺下,让手下带苏红心走了。我站在车旁,苏长堤对着强jian犯气势骇人:“你是×,你该死,你该死你知道吗?”他朝强jian犯比着手枪开枪的动作,到底没杀他,余下的事交给刘彪处理,他回到车旁扫了我一眼:“上来。”……苏红心闹的他不开心,我觉得自己要在他手下倒霉了。苏长堤一言不发的开着车,带我回了他的住处,拿钥匙打开门之后冷冰冰开口:“跪下。”这种时候不要惹他,我顺从又乖巧的跪好,他不满意,伸脚指导我的动作,让我的上身趴着,屁股翘的老高。恩……这种动作心理暗示色彩真的很重,不愧是调教的入门动作,尊卑感油然而生。夹子夹到rutou上的那一刻还是痛的,他的巴掌带着薄茧在我的胸前招呼,我的嘴里被他塞了内裤,摇着头呜呜呜呜不能说话。我被凌虐到痛不欲生的惨样儿让他特别有性致,把夹子拔掉在我的惨叫声中一口咬了上去。这次是真的见血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好rou,新伤覆盖在旧痕上,我自己都不忍直视。睡前他蛮有耐心的替我处理了伤口抹好药膏,一只胳膊让我枕着一只胳膊圈过我的要搂我睡觉。两个人靠的太近,呼吸都彼此感应的到。我闭上眼睛,不过是和这个男人虚以委蛇,从皮相来鉴定两个人睡了还不一定是谁亏了。我二十多年不存在什么主仆观念,他这一个月时间也洗脑不成,不过就是哄他开心顺便看看能不能生存下去、顺便尽量哄着他让他哄我开心罢了。Chapter14苏长堤太太白烟在休息室门外疯狂敲门,整个人情绪歇斯底里,苏长堤充耳不闻,坐在床上拉着手风琴。被迫当听众的我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听他演奏,他十分喜欢我这种完全依赖于他的姿势。手风琴这个乐器我还是第一次见,在我的印象里这玩意太有年代感了,一手拉风箱一手按键盘的cao作好奇妙。但是琴声再好听,也架不住白烟一直喊叫着要苏长堤开门。苏长堤只对meimei苏红心好,待其他人太薄情了,同谁都不交心,连他精挑细选的太太,只是他维持门面敷衍父母的工具。他们俩的婚姻在他看来更像是合作关系,他用家世助白烟开公司赚钱,白烟在他需要的时候出面陪他交际。在看原剧情的时候,白烟对苏红心说,她爱过苏长堤,我相信她也曾想和苏长堤甜甜蜜蜜,架不住这个男人刀枪不入,所以她出轨温柔小意的男助理,还怀了两个人的孩子……我记得原剧情里苏长堤要她用这个孩子去哄老爷子老太太开心,她让好友陪着去医院把孩子打掉了,不记得现在那个无辜又可怜的孩子还在不在。白烟一边砸门一边拿话激他,一会说她已经告诉他爸妈了,一会说要告诉苏红心她哥哥是个无能,突然又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听说你最近养了个小狐狸精走到哪都带着,你满足的了她吗?”这话真是说的太绝了,躺着中枪的我怂耷耷的一声不吭,不管怎么说,我的确是他们两人婚姻的第三者。白烟婚内出轨、二人婚姻貌合神离、我被苏长堤强迫,都改变不了我是他们两人婚姻第三者的事实。苏长堤眼皮抬了一下,停止演奏,抚弄了一下我的头发逼我抬脸看他:“我能不能满足你?恩?”能能能真的是太能了,您老和自家夫人吵架能不能别把我带上?白烟见苏长堤不理她,换了策略开始苦口婆心加卖惨:“苏长堤,我们是夫妻,我想帮你。”来了来了,我留神侧耳倾听,对这一幕印象深刻,记得休息室的门缓缓打开,苏长堤一如既往的冷漠脸,对白烟说话毫不客气——我求你帮忙了吗?你帮得了我吗?你还是回去吧,别在这打扰我了啊。然而休息室门打开之后苏长堤开口却是:“白烟,我们离婚吧。”“离婚?”白烟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手指向我。“这个小狐狸精把你勾的魂都没了,长堤,你已经不像你自己,你需要冷静一点……我先回去,等你回家我们好好谈谈。”丝毫没有小狐狸精自觉的我一脸懵,剧情不该是这样发展的啊?直到被苏长堤重重的捏了一下脸我才回过神来:“在想什么?”在想他选老婆的眼光真的是好。白烟长得漂亮,人够聪明,同他配合默契,对待长辈尊敬,遇到苏长堤提离婚都能让自己迅速镇定下来控制好局面。我当然不能跟苏长堤说实话,问了另一个我比较感兴趣的事情:“你怎么想离婚了?”话一出口,他的眼神变得别有深意,我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今天应该是我第一次见到白烟知道她的存在知道自己被小三,我应该问苏长堤的是他为什么结婚了而不是他为什么要离婚。我身上冷汗涔涔,之前自己的类似错误还犯过多少?自己对待一切太过理所应当,实际上苏长堤连他叫什么都没有告诉过我。原来我的演技这么烂,苏长堤警惕心那么重,大概把这些全都看在了眼里。好在他暂时还没有撕我马甲的打算,反而问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