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
。他没有明天,我亦不知明天在何方,这让我们的性爱有了抵死缠绵的意味。结束后,他像以前一样,把我搂住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我的后背。Chapter25于正一被释放,整座城市的官僚系统发生了一场大地震,官员接二连三被逮捕双规。公司上下听到风声,人心惶惶,我和苏长堤进门时正听到员工在小声议论。左膀右臂被砍掉,背后靠山已垮台,整座城市都知道利剑指向的下一个人是苏长堤。我偷偷看了他一眼,他听到了这些话,脸上神情没什么变化。我们两个人的手牵着,我轻轻捏了捏他手上的rourou,他好笑的摸一下我的头发,拉着我的手走掉了。回到办公室,他不急着处理文件,把我抱在他的腿上,约好的律师上门他也没把我放下来。我用他的电脑玩扫雷,这个游戏我只有初级水平,对苏长堤和律师谈的员工的安置问题充耳不闻,连律师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道。苏长堤张口含住我的耳垂,手覆在我握鼠标的爪子上:“按这个。”一片雷被扫出来,游戏结束,屏幕噼里啪啦放着烟花庆祝。身后的人暗示性的挺了挺腰:“怎么谢我?”……并不想谢。把我带到公司的苏长堤每时每刻都处于发情状态,我从他身上跳下往门口跑,被他提溜着领子拽了回来,和我鼻尖抵着鼻尖:“恩?”被他扒光插进去煞有其事的抱着教我玩扫雷的那一刻我唾弃自己,为什么每次都扛不住他的色诱。满屏雷清扫完毕,我关掉游戏界面,转头看他,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轻轻颤着吻在他的唇上。从什么时候起这双眼睛除了清清冷冷外有了别的情绪,又是从什么时候起我看他的眼神有了别的情绪。这个吻太轻柔太放纵,苏长堤待我松手,定定的看着我,我低着头没说话,他的手机铃声打算了我们之间的沉默。他接了电话“恩”了两声,把扔在桌子上的毛衣给我套在头上:“白烟流产了。”白烟晕倒在楼梯下,身上血红一片,行李箱可怜兮兮的散落开来,看样子是准备跑路了。苏长堤皱眉把白烟抱起,我给他打开车后座,他把白烟放进去后开车去了医院。苏长堤和医生在屋里说话,我在病房里看着白烟。苏长堤会问医生白烟的流产原因,医生会直言不讳的告诉他是因为长期的剧烈运动——她怀了情人的孩子,被苏长堤知道,想打胎又舍不得,从医院跑出来后又想着通过不停的跳绳来把孩子流掉。白烟还在熟睡,手上挂了吊瓶。虽然她做的一手好死,但她怎么看怎么是个美人。剧情君的力量还是太强大,我当时看剧的时候就不能理解为什么她要在生命垂危时候打给苏长堤而忘了拨打120,不过美人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走廊传来哭嚎声,我快步向外跑去,苏家父母口口声声喊着“红心”,余宽懊悔的站在一旁,于正一发疯似的捶着墙。我的身体向后倒去,被男人接住。他显然看到了远处的那一幕,他把我死死抱着,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他和红心关系那么好,丧妹之痛没人能感同身受,更何况这杀人凶手,是他派去除掉于正一的。苏红心还是让于正一送了行,苏长堤会不会也同样依照剧情选择自杀?Chapter26也不晓得是不是被白烟流产刺激着了,晚上回住处之后我拖延了两个月的例假汹涌澎湃的来了。之前囤的卫生巾终于派上了用场,小腹坠坠的,绞痛接连不停。我佝偻着腰出了卫生间,闻到一股姜味儿,苏长堤把我抱上了床,端来了一碗红糖姜汤水。难见大直男苏长堤有这么贴心的一面,然而我并不想喝这辣乎乎的东西。我苦着脸在他的注视下把红糖水壮烈饮尽,他不依不饶的让我把碗底的姜丝吃了。我不要,我拒绝……拒绝无效的我被他强硬的塞了满口,我熟练的拉下他的脖子给他嘴对嘴填喂过去。他反应很快,直接还了回来,我猝不及防的咽了下去。方才运动有点剧烈,我捂着肚子,痛痛痛啊啊啊嗷嗷嗷,生平第一次疼的这样狠,想要暖宝宝想要热开水想要一了百了。苏长堤给我灌了个暖水袋,上了床从身后抱住我,轻轻吻了吻我的后颈,大掌揉着我的小腹。他的怀抱和掌心都很温暖,阵痛被缓解的我走神了,恩,貌似自己无心插柳的解锁了苏长堤的新型打开方式。这个角色又复杂又矛盾,前因造就后果,谁负了他他就要负了谁,谁待他好他就会待谁更好。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真心换真心,这一刻我意识到白烟败在了哪里——她口口声声说爱苏长堤,她的爱夹杂算计要求苏长堤等价回偿。苏长堤是自杀前都要特意跑去给老爷子一个交代的自尊心这么强的人,能喜欢白烟这种方式才怪。这氛围太舒服,我渐渐睡了过去,朦朦胧胧间好像有人亲在了我额头,叫了我一声“夏夏”。我梦到了大结局的那一幕,镜头是一个俯拍,满墙奖状,苏长堤坐在单人床上拉手风琴。电影鉴赏课的老师给我们讲过这个镜头角度带有压迫感。他弯着腰,看不清脸上神情,咳嗽一声接着一声。在咳嗽声中,我慢慢睁眼醒来,自己躺在车后座,前排司机捂住嘴巴又咳了两声:“抱歉,嫂子,感冒了,把您吵醒了……苏总让我送您去机场……”手和肚子之间的暖水袋还是热的,座椅后的小袋子里有一个钱包,苏长堤的黑色钱包。打开钱包,里面除了一沓百元大钞外,还有一把零钱,五十的二十的十块的五块的一块的……是我曾经藏起来的那一些,哦,对,我当时把它们藏在了卫生巾里,地方太隐蔽连自己都忘了,苏长堤居然能找到。一张身份证和一张护照,照片是我的样子,名字写的是“苏夏”。呵,以我之名,冠他之姓,司机都叫我“嫂子”,他真是……我坐起身来,嗓子沙哑:“他呢?”司机重复了一遍:“苏总让我送您去机场。”我没说话,开了窗,远处山上的檀山观是一个小黑点,这一刹那我听到了钟声。苏长堤是死在于正一面前的,他提前喝掉下了毒的矿泉水,和昔日好兄弟谈了几句人生。求你件事,为我收尸。他的手比划成手枪的动作,啪,下辈子再做好人吧。“铛——铛——”钟声还在继续,那日在檀山观的召唤感又来了,我亲眼看着自己的皮肤渐渐透明。整出故事从车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