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開葷,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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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将绸布蒙上李莲花双眼后,硬狠狠地掐住他的下颚把口球塞进去,满意地说「李神医哪裡都好,就是巧舌如簧没完没了」 「别怕,待会就让你好好享受」方多病顺了顺李莲花额前与耳边的碎髮,温柔的摸着他头顶说 李莲花在绸布遮掩下,触觉更发敏感,感受着身体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地脱下,方多病手上长年习武的茧,轻柔地的抚过他的肌肤,便引起他浑身颤慄,李莲花难受地想避开碰触,却被方多病一掌拍下。 洁白的肌肤落下明显的掌痕,李莲花气得想朝方多病破口大骂,却只能发出呜声,惹得方多病捧腹而笑「看你这副样子倒是稀奇」 李莲花此刻哪能不知方多病许是练功出了岔子,以致走火入魔才叫这性格大变又失了心神,身上难耐地受着方多病的触碰,心裡不断盘算着如何替他导回正道。 方多病见李莲花走神,不快地掐着他胸前的红樱,狠狠拉起又放下,一口吻住他胸前乳首,用舌头灵活地盘弄着,绕着乳晕时而时快的打转,又用舌尖朝微微朝挺立的乳首施力,一时间李莲花耳边响起来的皆是啧啧作响的水声,触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下,羞得全身泛起了淡淡的粉色,身下之物也悄悄抬头。 李莲花胸前的红樱被方多病又吸又吮的佈满水光,显得红艳又yin糜比原先胀大了些,宛若成熟的果实待人摘取,方多病轻抚着他消薄的胸骨「来日将你好喂养」,又埋下头在李莲花锁骨和胸前落下枚枚印记,一手解开身下的裤带,拉着李莲花的手朝自己被亵裤包裹住的巨物轻碰。 「好神医,这可是你的命根子」方多病脸上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看着身下佈满红点的身躯,微微随着喘息起伏,身下之势不禁又更加挺立;李莲花被方多病一语羞的怒不可遏,忘了自己口中仍塞着口球,呜声一出口水又顺着嘴角流下。 外人若见了此状定认为此人早已情动不可耐,可方多病心晓此时李莲花定是愤愠不已,若直驱而入,他怕是会硬冲破xue道以内力自断经脉,掩下心底情绪后,方多病褪去李莲花的亵裤,来回抚弄着两颗卵球,未曾被他人如此把玩的卵球,窜起却是不碰触微微流出透明腺液的粉色性器。 李莲花身下被抚的麻痒难耐,只感一阵阵酥麻,自十年前中了碧茶之毒,便无馀力自渎,整日只思考如何温饱过日,不曾再想此些情慾之事,可方多病之举如点燃他身体的燎原之火,迅速地将沉寂已久的性欲勾起。 方多病探向李莲花股缝间的隐密小径,手指来回又滑又点,引得李莲花又是一阵酥麻感从尾椎顺着嵴柱冲向后颈,「呜呜呜呜呜呜!」李莲花拼命地挣扎起来,万不可让方小宝行此有违道德之事,此时他尚是走火入魔迷失心神,若真行此事,待他清醒俩人关係又该如何。 方多病瞧见李莲花粉嫩的性器后,便知晓他与自己同是雏儿,可方家世族于男子近志学之年前,便有专人教习男女之事,理论经验倒是比李莲花胜出,方多病眯着眼摩娑李莲花的柔嫩心想,男子之身本非承欢,结束后还是得买几本画册学习。 於是方多病握住李莲花的性器,草草抚动几番后便塞入口中,炙热的性器直捅喉底,方多病条件反射的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想乾呕,闷闷地呜咽几声后才适应;李莲花不知自己身下之物被方多病塞进何处,只觉进到柔软的湿润处,刚好足够包裹住性器,下腹一紧竟是隐约有洩出之意。 方多病适应后便用小舌轻柔的在roubang上轻碰,感到喉咙裡的roubang又大了不少后,来回的吞吐让roubang顶端的腺液和口水相互交融,牵出丝丝黏腻从嘴角流下。 李莲花虽从未经历情事,此时自然也晓得自己的性器被方多病放入口腔,血液在体内滚动汹涌,不自在挪动身体想往后退出方多病口中,却被方多病一手握住性器,更加快速的往喉中吐纳,李莲花终是抵不住这接二连三攻来的密密麻麻快感,一股浓精便释放在方多病温热的口中。 方多病吞下浓精后,抬起头看着仍于快感馀韵中的李莲花道「神医你也疼惜疼惜我」方多病抓起李莲花的手,再次朝自己性器轻揉,故意发出几声呻吟「嗯…神医手劲再大些可好」 丝毫不顾李莲花僵硬的手掌只是被动的被他的手cao控;方多病褪下亵裤,复着李莲花的手掌十指交扣,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抚弄,发出喟叹后便淅淅沥沥喷洒在李莲花的脖颈。 方多伸手点了李莲花睡xue后,仔细地沾湿乾布擦拭他的身体,并将口球取了下来;突然,方多病皱着眉怯怯地看着李莲花佈满红痕的身子及疲软的性器,又低头看了下自己不见亵裤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