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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走袁基回到书房,一屁股歪坐在榻上,脸上难掩疲态。与聪明人说话本就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更何况此次两人商议之事牵扯甚广,若是在谈话之中落了下风,怕就要被这位袁氏的嫡长公子趁机吃干抹净了。 想到刚才的谈话内容,你不由得出神,门外侍女通报张将军来访的声音被你忽略过去。等你回过神来,才发现张飞提着画箱,站在榻前近处,面无表情地盯着你。 “啊,抱歉,让张将军久等了,来找我何事?”张飞身量颇高,他站的太近,使你不得不仰起头来看他。 “画画,说好的。”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仍旧保持着仰头的姿势看着他,显得呆呆的。 下一刻,你脖颈一紧,丈八蛇矛勾着你的衣服将你挑起,视线与张飞齐平。 “你忘了。”还是面无表情,只是嘴唇微微抿起。 “......没忘!没忘!我记得!你先放下!”你还有些混沌的大脑飞速运转,终于在要被挑飞之前想了起来。 确实是有这么回事来着,上次你委托张飞杀个士族,砍价砍得太狠,本以为张飞会拒绝,没想到他接了,只不过有一个附加条件:要你当他新画的练习对象。 天色已晚,你犹豫道:“现在画?” “想画你,就来了,不可以?”握着蛇矛的手紧了紧。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不过张将军,你是不是先把我放下来,就这么挑着,难道是想画一条挂着的腊rou么。”反正早画晚画都是画,天黑就点蜡烛,到时看不清你可就不管了。况且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画成之后也多半看不出是谁,你在心里偷笑。于是被放回榻上之后,你也不整理,干脆就歪七扭八的靠着,眯起眼睛半睡半醒的任由他画了。 所以你并不知道,张飞在画架后迟迟没有落笔,幽绿色的眸子借着烛光,把你凌乱的头发,疲惫的神情,再到微敞衣服下漏出的锁骨,一寸一寸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突然你感到眼前一暗,睁开眼看到张飞离你极近,烛火的亮光被他挡住,你整个人几乎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下。 “画纸、墨、颜料用完了,想用你的。” 你微怔,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张飞竟然俯身开始脱你的衣服,他速度太快,眨眼脱得只剩下一层里衣,你赶忙抓住他的手阻止。 “做什么。” “你答应了,用你的。” 你气笑了:“那也不在我身上,去桌子上拿。” 张飞并不答话,只是突然将嘴唇贴了上来,舌头顺着你微张的口滑了进去,追逐着纠缠着,狠狠舔弄着你的上颚。他吻的太深,你的情欲被勾起,不甘示弱的回吻过去,舌尖碰到了他舌根盘蛇状的刺青,换来更加激烈的啃咬。亲的太久,你的舌头好像都开始发麻了,原本阻止的手一只攀上张飞的脖子将他带向自己,另一只去摸索着解开他的衣物。 待到两人唇舌分开时,衣物都散乱的堆在了一旁,张飞已经欺身将你压在榻上,高大的身躯覆盖上你的,一只常年习武带着茧子的手覆盖上你胸前软rou,不断揉捏使之变换着形状,乳rou从指缝间不停的溢出。接着低头把你一边红果含入嘴中,在他的嘴里被舌头吸吮,被牙齿啃咬,逐渐变得肿胀起来。 他空出的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摸到刚才亲吻时动情的地方。那里已经湿润,粗糙的手指轻而易举的进去,一根,两根,三根。也许因为兴趣是作画,张飞的手指虽然因习武粗糙但却也灵活,在里面不停搅弄抽插,液体发出yin糜的水声回荡在整间屋子里。就在你即将攀登上顶点的时候,他突然把手指退了出去,你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空虚,下一刻他竟然将画笔插了进去,狠狠地在里面磨了一圈,粗质的毛刮过你的敏感点,你忍不住从嘴里吐出一声急促地呻吟,身体猛然弓起又落下跌在榻上,只余下大口喘息。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你只见张飞又拿起那只沾满你液体的画笔,张嘴舔了一下。本就细长的眼睛眯起,“上好的墨水。”他如此点评到。另一只手拿起旁边的烛台照明,接着在你身上落笔,混合了两人体液的画笔从锁骨游走到胸乳再到小腹,激起了层层战栗。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烛台倾斜,蜡烛燃烧化作蜡油滴下,每滴的温度都引起你轻颤,在你身上留下点点红痕似是盛开的花朵。 他又着意用了些力,就这样一笔又一笔,一圈又一圈,画笔所到之处留下的红痕和水渍,与你白皙柔韧的身体共同构成了一幅画作。“画完了,好用。”依然是平铺直叙的话语,却无端透露出些许欲望。到了这时你要是还不明白张飞那句‘用你的’究竟是何意,也真是愧对流言说你欺男霸女、荒yin无度了。 气得你咬牙将张飞拽倒,翻身跨坐在他匀称紧实的腹肌上,双手揪住了他胸前颗粒,报复性的拧拽抠挖了起来,他闷哼一声并不阻止,任由你发泄。只不过这个姿势使他早就勃起的yinjing紧贴着你的臀缝,你能感受到这根roubang的热度,guntang的触感刺激着你的xiaoxue缩合,张飞却还一动不动。 你真是要疯了,忍无可忍:“张飞,你会不会,再不进来就滚出去接着画被筷子插坏的橘子吧。” 下一刻你感到天旋地转,再度被压回榻上。“不会,可以学。”简单的回答伴随着他腰身一挺,粗长的yinjing直接捅了进去。就算刚刚用手指扩张过,又有高潮的大量体液作为润滑,那粗大的roubang还是卡在了xue道中间,xue口都被撑的发白。你忍不住仰头,一手抓住张飞垂落的头发,一手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慢...嗯、慢一些...进,太粗了...吃、吃不下...” “粗一点,你喜欢,丝人心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yinjing被紧箍着,xuerou紧紧包裹着已经进入的半根,湿热软rou随着主人的呼吸不断蠕动,仅仅进入半根就已如此舒爽,若是全部进去...张飞深吸一口气将roubang退出再插,调整角度插了十数下,终于全根没入。“好棒,全吃下去了。”平铺直叙的话语,却比情话更叫你脸红。 你想让他闭嘴,还来不及开口,张飞就顶跨快速摆动起来。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加上刚开荤的人不知道收力只知道一味进入,roubang带着蛮横的力道飞快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深处,就连两个囊袋都打在你身下发出啪啪的响声,微翘的guitou又快又狠地撞向你敏感的宫口,“不行...那里不...停下...”不成句的话从你嘴里吐出,夹杂着浓重的鼻音,不像是在阻止,更像是在调情。 “话本里说,不行就是行,停下,就是不要停。” “话、啊...话本哪能当真...”张飞调整姿势,将你从榻上抱起坐在他的腿上,这种体位迫使你吃的更深,他边向上顶,边扣着你的腰往下按,终于在一记猛撞之下guitou顶进了宫口,从zigong内涌出的液体浇在他的顶端。张飞舒爽的喘出声,埋在你体内的roubang狠狠跳动,guitou竟是又涨大了一圈将zigong塞满。你被这一下顶的彻底说不出话,抱着他的脖子失神。满胀的感觉从小腹传来,把手放在上面,甚至能感受到带着青筋的roubang的形状,让你觉得自己仿佛快要被撑破。 不给你适应的时间,张飞又开始挺身摆胯,cao干得愈发熟练,每次都是整根抽出插入,每次抽出,xue道里的嫩rou随着拉扯摩擦像是不舍的挽留,每次插入,又第一时间紧紧吸附上来讨好吮吸,guitou变换着角度用力撞击zigong内壁,把你撞的发晕。 他本就细长的眼眸如蛇一般眯起,眼中满是情欲,俊朗的面容上也泛起潮红。汗水顺着胸膛流下,与汁液一同汇聚在两人交合处,每撞一下就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安静的屋内回荡。 张飞一下比一下发狠,用的速度和力气像是要把你钉死在他的性器上。“不行了,张...飞,真的...要死了。”你受不住地摇头呜咽,想要向后逃开。“不会死,你舒服。”他并未阻止,反而顺势抽出,将你翻身抬高臀部摆成跪趴的姿势,双手紧箍住你的腰肢,带着全身的力气再次狠狠地撞了进去,内里的嫩rou被带出又挤入,xue口也被撞的红肿,两人交合处摩擦出的白沫翻飞,紧贴在床榻上的乳rou在一次次的撞击下与之摩擦变形,床榻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你只能如同被海浪拍打的小舟一样在海上颠簸,四肢发软摇摇欲坠,被插了太久的xuerou和zigong开始痉挛抽搐疯狂收缩,xuerou绞紧他的巨物想要结束这场云雨。 感觉你快要到了,张飞俯身捏住你的脸颊,再度亲吻上来,舌头在口中也模仿着身下交合激烈抽插,喘息尽数淹没在两人之间。随着最后数记猛凿,他在你最深处射出,将zigong射得满满当当,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两人同时到达了顶端。 一场情事结束,张飞并未拔出,两人的下身仍然紧密的契合在一起,他的yinjing保持着勃起的状态深埋在你体内,还时不时地轻顶因残留着高潮余韵还在轻颤的xuerou。 你真的是累极了,想就这样睡去。但张飞又带着湿热的呼吸喷吐在你耳边,嘴唇轻轻贴上你的耳廓,伸出舌头湿漉漉的舔弄,又把你的耳垂含弄进嘴中啧啧作响,暗哑的声音含糊的传来:“再来一次。”好像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色令智昏,第一次听到他这种声音的你没能拒绝,被折腾到晕过去之前你想:委托还是亏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