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睡鸟,从腿交开始(下章本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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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离应渊帝君是三界最清风霁月的人物,他为人正直无私,神力深不可测。 万年前,是他一战定乾坤,三界才能有如今的和平岁月。 若是帝君有什么三长两短,他禹司凤便是这三界的罪人。 大腿内侧黏糊糊的,哪怕夹得再紧也无法抑制花xue内的汁液。 齿缝间细微的呻吟也难以控制,禹司凤只觉得自己红了眼,蒙了心,竟然生出渎神的想法来。 “帝君…等你度过情潮定会调查此事,想法解决的对吗?” 应渊不解这小鸟为何还不走,勉力点头:“本君一言九鼎。” “那如果分化之事无法回转,坤泽乾元已成定数,帝君能为三界中的坤泽订下保护天条吗?只有明媒正娶,正式成婚后才能完成标记,一个乾元只能标记一个坤泽,不可强迫坤泽,否则将受十道天雷!” 十道天雷?下界大妖修炼成仙也只需受三道天雷,这一罚就是十道,与死刑无异。 应渊不禁扯了扯嘴角,小鸟看起来清纯温柔,心倒是够狠。 “好,本君允了。” 禹司凤松了口气,挣扎着站起身来,夹着大腿变扭地走向应渊,伸手捧住他满是不解震惊的脸,额头相抵,桃香四溢:“帝君,我能帮您安然度过情潮,只希望您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 两种香味痴缠在一起,身体接触的一瞬间,禹司凤便感受到应渊胯下一大团蓄势待发的坚硬,贴着小腹隐隐地跳动。 腕上刻着梵文的禁锢手环闪着光,拉回应渊所剩不多的理智。 “禹司凤,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不是说,标记之后受害终生吗?你不怕吗?” “当然怕…” 可这人若是应渊…… 禹司凤缓缓圈住眼前人的脖子:“其实并不是做了就会被标记,若是乾元神力充沛,定力超群,性事只会缓解情潮,不会标记成结。” 小鸟白皙的手自应渊的侧颈滑到锁骨,沿着胸膛一路而下,在金色的腰带处停下。 “帝君一言九鼎,不会伤害我这种低阶小妖的吧?” 他的声音软糯,每个字都仿佛在盛情邀请对方来他的身体里开垦耕耘。 义正言辞的拒绝在温热的喘息间被咽回喉咙,下体的火热相触,打开了情欲的最后一道锁。 绣工精致的腰带坠落,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应渊红了眼,厚重的呼吸带着闷哼,用干了万年来所有的理智才挣扎着说:“司凤,无需勉强。” 禹司凤躲开他的视线,颤抖着继续往下摸索,隔着衣衫握住那根火热。 虽能看出尺寸不小,可上手之后,禹司凤还是被应渊的粗壮吓到了。 太大了…太硬了… 他rou眼可见地吞了口唾沫,神色紧张地咬了咬唇。 松木香味倾泻而出,比第一次爆发时还要浓烈,应渊长臂一挥左右两侧刻着梵文的手环铁链就不见了。 他紧紧搂住几乎快要从他身上滑落的少年,温热的唇贴紧对方的耳垂,低声询问:“真的不后悔吗?” 禹司凤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后悔!” 不知是什么法术,两人里面所有的衣物都不见了踪影,只留下最外层的薄纱。 朦胧的裸露让禹司凤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里,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他人勃起的性器,更是他第一次握住他人勃起的性器。 没了衣服的阻隔,雄壮的男根热得几乎要灼伤他的掌心,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握不住对方的粗大,不禁后怕起来,这能…进去吗? 会被插穿吧…… 刚说完不后悔的少年有些后悔了,应渊帝君的坤泽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他想逃,却逃不掉。 紧张加剧了胸口的起伏,禹司凤不知道他此刻有多迷人。 腰肢纤细紧致,白玉般的乳rou因裸露而轻轻颤抖着,rutou是粉色的,如新春的桃花,艳丽地微微翘起,一副盼君采撷的模样。 应渊的指腹在乳晕边打转,在一点点触碰那粉嫩的尖尖,“司凤,你好美……” 禹司凤的脸红得不能再红,虽知晓对方已进入潮期,此刻说的话都是不受控制的放荡之言,可如此直白的赞美依旧让他受用得很。 他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往前凑了凑,胸口的酥麻感让他渐渐失去理智,握住对方性器的手也生涩缓慢地taonong起来。 性感的闷哼从齿缝中流出,应渊的声音低沉,“司凤,背过身去。” 修长的食指探入花xue,细嫩的xuerou敏感地绞住异物,应渊轻柔地抽插两下,带着浓郁桃花香的yin液便说着手指流了下来。 他有些等不及了,上万年来看过的那些书此刻都被抛于脑后。 应渊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进去! guitou抵住还未做好扩张的xue口,无法克制地粗鲁前进。 “啊!”禹司凤只觉得下身快裂开了,生理泪水瞬间溢出眼眶:“痛……” 情热让那滴泪格外灼烫,滴到应渊手背上时,甚至有种灼伤感。 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瞬间便让他清醒过来,他的小鸟不舒服,痛得哭了。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脖颈、耳后,最后含住薄薄的耳垂:“司凤放松些,不用怕。” 禹司凤还未来得及回复,便感觉到一只大手覆盖上早已肿胀的性器。 应渊的手时不时掠过清液直流的马眼,轻柔地爱抚撸动着那根白皙漂亮的roubang。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小巧的玉乳被揉搓开来,绽出一朵朵桃红,凸起处被指甲轻磕了几下,酥麻感变成令人颤栗的舒爽,禹司凤发出阵阵撩人的呻吟,没有坚持多久就xiele身。 高潮还未过去,禹司凤就感觉到身后的性器更大更烫了。 明知道再往里定会痛死,他却只想被深入。 “嗯…帝君…” 应渊轻轻咬住他耳垂,将他的腰向上提了提,粗长的性器轻轻剐蹭着xue口,接着,突然地,插入他的双腿之间。 禹司凤瞪大了双眼,明明没有被进入却爽得头皮发麻。 温热的臀部被火一般坚硬的腹肌撞击着,大腿内侧的软rou被猛烈地抽插着。 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为应渊腿交。 还伴随着克制不住的呻吟娇喘。 禹司凤虽从未与人行过房事,发情的时候也无章法地自撸过,高潮过。甚至就在刚刚,他才射过精,可此时的快感却让他yuhuo焚身,濒临发情。 身后之人的动作越发凶狠了,腿间因快速摩擦变红变热。 可应渊仍不满足,他将禹司凤的腰往下按了按,粗鲁地掰开他的两瓣臀rou,从屁股到大腿都是湿漉漉的,泛红的软rou在xue口翕合间展露无余。 香艳无比。 应渊早已情动,若不是有上万年浑厚的神力,此刻只怕已将禹司凤钉在地上。 可他真的不舍,不舍那朗朗明月般的少年受伤哭泣求饶。 性器已经不满于对腿的进攻了,向上移了移,在xue口来回摩擦,带着浓郁桃香的蜜汁沾满整根roubang,闪着潋滟的水光。 随着一声闷哼,松木香味从浓浊的jingye里四散开来,与桃香交融相织,缠绵悱恻。 应渊将禹司凤嵌入怀里,在他耳畔软语:“司凤,不知为何,我好似认识你千万年了一般,竟舍不得你为我落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