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主线,认认哥吃小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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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份穹没要的分手费,在一周后以另一种形式给到了他手里,还是景元来送的,信封打开后,里面是一张酒会邀请函和船票。 在景元的解释下,穹得知这是个商业性质很重的业内酒会,虽然他没细说,但是穹还是能察觉到这是个很不错的拓展人脉的机会,如果运气好还能赚到不少佣金。 原本穹这种没什么人气的小演员是不会收到这种量级的邀请函的,所以他没好意思当着景元的面拂人家的面子,只好收下了,道:“谢谢你,但是这个应该不是分手费。” 顶多算嫖资,穹心想。他当时没要钱就是因为这个,觉得很难堪,没想到还是跑不了。 “是吗,”景元眨眨眼睛,“那算是…精神损失费?跟他那种人谈恋爱,应该是挺煎熬的。” 穹知道他故意跟自己开玩笑,很配合的没再继续反驳这个用词,想起刚见景元时,他正抬着头在片场找什么人的样子,就道:“阿刃在那边室内,今天我们俩的戏不是同一场,你要找他得等一会才能进去。” 景元毫不在意,道:“他最近怎么样呀?” 这个“他”指的大概率不是刃,而是应星。穹不疑有他,道:“从上次我们喝完咖啡后就再也没见了诶,他真的病得很重吗?” 景元有个很明显的意外表情,但很快恢复如常道:“嗯。应星会主动告诉你他是谁吗?” 穹思索了下,摇头:“基本靠猜,蒙对算我运气好。” “你也觉得他们两个很像?” “完全是一个人,”穹真情实感道,“非要说的话,应星话多一点吧。” 景元笑了下:“是吗,但最开始他们二人差距还挺大的。” 作为一个从主人格的痛苦和厌世中分裂出来的副人格,刃具备了所有该有的负面因素,例如暴躁和攻击性。 最开始应星察觉他,是因为卧室对面那户人家的变化。 那户在客厅窗台养了三只宠物鸟,正对应星家的卧室窗户,每天雷打不动凌晨五点开始三鸟齐鸣,应星睡眠质量从国外养伤回来之后就变得奇差无比,他因此投诉了无数次,对面都依然我行我素。正当应星考虑要不要搬走的时候,他发现对面的玻璃碎了,而且鸟伤了一只。 邻居怒气冲冲第一个怀疑到了他的头上,带着证据来要说法。他看到了一根非常细小的木质签精准的插穿了鸟腿,而且角度很巧,也需要很大的力气,他作为一个重伤初愈的虚弱病号根本没有这样的能力。最后辩解无果还叫了警察来,邻居不占理只得悻悻走了。 而后过了两天,第二只鸟也以同样的方式受伤了,这次应星透过窗户看见了对面刚换了没多久又被破坏的新玻璃。为了避免邻居再来打扰,应星决定替他们找找凶手,画了几张受力图纸,又推了几个过程,得出来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凶手站在他家二楼卧室窗前,掷出了凶器。 到这里他都认为是自己的推论出了错。直到他发现他电脑的浏览记录变了,并且在客厅茶几的下层发现了一个用啤酒罐搓成的迷你弓弩。之后应星火速在家里装了摄像头,第三天查看录像的时候发现了刃的存在,他正用他那把简易弓弩和改装过后的牙签祸害第三只鸟。 应星求生欲不重,没像别人一样慌不择路,而是录了一小段视频跟刃取得了联系,用约法三章跟他换身体控制权。但是刃也不是很想活,二人互相推脱了好久,直到被景元发现异常。 “第一次见刃真的很吓人,”景元说,“他把人打了,我去警局接他的时候还一身血。” “那人怎么他啦?”穹说。 这话说的好护短,景元听的心里舒坦,说道:“他看见那个人扔了一窝刚出生不久的小猫,还踩死了几只,他想管闲事,那个人当着他的面又踩死了一只——他就把那人打了一顿,带着最后一只小猫去了宠物医院,叫我去帮忙付钱。” “啊,”穹睁大了眼睛,“那这个事情阿刃做得不对…他怎么没把那人打死呢!精神病应该判不了刑吧?” 景元笑了半天,道:“总体来说是个好人,虽然有些偏激。” “哪有!”穹说,“一点也不偏激,换成我的话我也会那样做。可惜可惜,我没有精神病怕是要被关起来。” “那这么说,不止应星,你和刃相处的也很好?”景元问。 穹很理所应当的点头:“其实我和阿刃关系更好些,因为应星见的不很多。” “这样呀,”景元说,“不很多吗?可之前感觉你们很熟的样子。” “不很多,也就…”穹回忆了下,“见了四次,包括上次喝咖啡,应星人好才愿意带我和你一起吃饭吧。” “哦,”景元笑了笑,“上次吃饭你也觉得是应星?” 穹不明所以,但点点头:“我叫他名字,他答应了。” “这样呀,”景元说,“那我走啦,下次见。” 景元离开之后穹把邀请函给姬子拍了个照片,说枫总给的,然后把信封交给了娜塔莎保管,打开日历琢磨时间,在上面把酒会的日期圈了出来。 刚结束一场戏,姬子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很严肃:“丹枫真没难为你?” “…没有,”穹说,“不就是个酒会门票吗,你也能给我弄来。” “何止,”姬子说,“你看微信。” 穹就戴着耳机翻出去看了眼,姬子给他发了个图片,是张商业合同,他把那个品牌名字放大看了足足三遍,震惊道:“不是吧…给我啊?” “这场活动,这品牌商的赞助签约只给了两个人,”姬子说,“你知道另一个是谁吗?” “总不能是景元吧。”穹哈哈道。 姬子说:“就是景元。你和我说实话,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 “…”穹说,“没有,真没有。” 除非他逼里还能查出来丹枫的dna,那也算勉强是抓了个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小辫子,不然就是没有。 姬子那边还想继续说什么,但是穹心虚,连忙找了个借口把电话挂了,然后进片场继续打工。 这个事他思来想去觉得心里不踏实,但是又不敢跟丹枫联系,只能给跟自己关系还不错的助理小哥发消息道谢。那边过了几分钟才回,看起来是请示过了。回复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这是你应得的,不拿钱就拿资源吧,不然传出去以为朕多亏待你呢。 穹说谢谢,真的够多了,真的不用了。 丹枫看见了这条回复,没多指示,摆摆手示意助理小哥跪安。其实穹的胃口跟他想的差不多,但原本他要直接给穹塞代言的。 然而景元说你把人家吓死算了,拍了一年多烂剧,突然接一线品牌代言,你要把他架在火上烤!丹枫想了下感觉有道理,才退而求其次的换了个。他不求别的,但求把自己撇的干净一点,好让丹恒心无旁骛的滚,他成天看丹恒那个伤春悲秋的样真是够够的了。 丹枫说不行我动点手脚把他雪藏了算了,到时候他一个人又没钱又没家人,不愁不跟你走。 丹恒欲言又止了半天,好几次都能看见个要吐不吐的“混”字,最后指着他跟白露说:看见了吗,这就是学前教育的重要性,少看霸总文学,多看国内外著作。 白露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当着丹恒的面删掉了电子书里面的《我当龙尊那些年》和《三千云骑看不住之将军夫人又跑了》。 下工之后穹和娜塔莎一起吃完饭,刚准备开自己房间门,身后就有人扯了他一把,把他拉进了拐弯的楼道里,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吻,裹着点熟悉的花香气。穹确认了来人便不再挣扎,在黑漆漆的过道里面踮着脚抱他。 过了好一会儿刃才松开他,道:“明天上午没有安排,去我那里?” 他们导演最烦演员轧戏,故而就算刃也推了近半年的所有活动,时间相对来说就更轻松,但这时间原本应该用来研究剧本的,他居然用来投机取巧干坏事。 穹心里有事,本来就一直在想,现下正主在眼前便不可能憋住,说:“好久没见应星了,上次他给我的琥珀很漂亮,我想让他帮忙串个绳子做成项链。” 过了半晌,穹听到刃轻轻叹了口气,道:“走吧。” 穹便不明所以的跟他进了房间,坐在沙发上看他翻了两个行李箱,从夹层拿了个工具盒出来,冲他伸手,道:“拿来吧。” 穹就从兜里掏出个小盒递给他。 刃接过来沉默了会儿,说:“这么喜欢,贴身带着?” “嘿嘿,”穹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没怎么收到过礼物…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 刃没再继续说什么,戴上了防尘眼镜和口罩,开始研究手上的漂亮石头。穹不自己动手是对的,琥珀里面的标本很脆弱,找不准地方容易破坏掉其中的完整性。 但是这小东西是刃淘来的,他很知道从哪里下手,轻门熟路的用笔浅浅画了个印子,蹲在阳台用打孔机处理了一通,拿回来再递给穹。 穹接过来后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放回了盒子里面收好。这时他才想起刃找自己来做什么,试探道:“我今晚睡你这里吗?” “你今晚睡我这里吗?”刃也问。 穹确实不想自己睡,但是不知道用什么理由说服自己留宿在刃这边。 大概是喜欢他的身体,想在剧组里和他做临时炮友。 这是他对刃的定位。 刃道:“如果以后应星都不会出来了,你会难过吗?” 这个可能性穹不是没想过,思索片刻后才迟疑说:“会…他对我很好,也很温柔,还教了我很多很多,肯定会的。” 越说越笃定。 “那我呢?”刃问。 这个涉及到穹的知识盲区了,他从来没想过刃会有消失的一天,因为生病的是应星,不是刃。于是诚实道:“没想过。” 但这话落在刃耳朵里完全是另一个意思。穹没想过他会消失,就是不在乎这件事,但是却想过应星会消失,而且会为应星的消失感到难过。这差别对待可不是一星半点了,刃不爱听。 穹全然不知道面前人在钻牛角尖,还等着刃开口把他留下呢,那样他就能勉为其难的留下跟刃抱抱睡了,不用自己一个人搂枕头。 但是刃是个憋起来能把自己憋死,且憋死了那就死着的好脾气,他不跟穹吵架,也不跟穹说自己不高兴。 就像他从来没和穹说过四年前他们见过面,也没说过他对穹的态度变化根本不是因为丹枫,也没说过和穹上床单纯就是因为他喜欢穹。 只摁着穹的后脖颈子往死里cao他。 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遭此等无妄之灾,缩着脖子直躲,但却被牢牢掐着陷在沙发里,承受这场弄名其妙的泄愤般的性交。 此前刃很少用后入这个姿势cao他,多是喜欢面对面抱着他,方便亲,也会偶尔停下来帮他撸一撸揉一揉,跟今天这待遇简直是天差地别。 他的双手被刃攥着钉在后腰,两边膝盖跪在刃的小腿上,整个身体都蜷缩在沙发角落,额头也重重抵着缝隙处,呼吸很困难。刃贴他太近了,他躲无可躲。 “阿刃…疼、疼…” 他感觉zigong都要被插烂,体内的jiba胡乱撞,只用蛮力不用技巧,被顶的直哭。一般情况下来说刃看见他哭也会停的,刃舍不得他疼。 但是身后人像没听见他求饶,又深又重的往里捣,甩的两个rou袋在他屁股上啪啪响,把那处撞的通红一片。 不是好么,温柔么,离了他就难过么,刃恨恨的想。就应星那个病秧子,能把人cao到shuangma?就那个走两步打三个哈欠,出来选半个钟头的角都要埋怨他好几天的德行,还惦记着…惦记个屁。 穹又喷了一轮之后整个人都软成一滩,刃这才解气了似的把他翻过来亲了亲,动的也慢,顶着他敏感点慢慢磨。 “嗯嗯…舒服,这样舒服…” 穹根本不记仇,被cao舒服了就亲亲热热抱刃,敞着腿小声呻吟,追着刃的嘴唇亲,还把人家的手放到自己rutou上轻轻的揉,边哼哼边流水。刃低头便能看的很清楚,穹身下xue口早被他cao红了,里面湿嫩的rou随着动作外翻出来,淋的整个腿根都湿漉漉的,sao的不行。 yinjing又重重顶回去,cao弄越来越激烈,扒上来的xueroucao开了又合拢,怎么弄都紧的不行,吮出各种各样的黏腻声响。穹叫的也浪,连装哭都顾不上了,挺着胸要刃吃他的rutou,被吃了一边还不够,自己揉着另一边,像挤一团棉花,还把嫣红rutou夹在指尖掐弄,另一只紧紧抓着刃后脑的长发,又拽又摁,像是爽极了。 刃呼吸乱成一团,喘出来的鼻息都是guntang的。他直起身子,探手去茶几上拿那根木簪,三两下把自己的头发盘在了脑后。臂上和侧颈的青筋随着他的动作高高凸起,透着一种非常有活力、且蓬勃的性感。 穹看的直流水,心里怦怦跳,抬手摸他滚动的喉结,心里琢磨着也要给刃送个小礼物…最好有铃铛。 热烫的唇舌又压回来,落在穹的rutou和前胸。刃按着他的侧腰撞回来,让二人距离再度缩短,埋在逼里的jiba继续动,撞深处的软rou。穹感觉自己要被烫化了,在刃不间断的顶撞里发着抖,忽然身体绷紧,呻吟声也变的更大,张嘴吐出半个舌尖,痉挛几下后猛地xiele一波。 高潮从头到脚冲刷下来,连口气都喘匀就又被摁住猛cao了一波。里面酸涩的要命,但是jiba进的太深了,抵着最里面狠狠磨,还没恢复过来的逼rou疯狂喷着水凑上去搅,快感又往上垒了一层。 刃把jiba抽出来半根,咬着他的嘴唇狠狠给了几下才射在里面。 穹神志不清的躺着喘了好半天的气,想等刃给他洗澡,再把他抱去床上睡觉,结果等了又等,只等到刃翻出根烟,叼在嘴里,然后去茶几上找打火机。 没在桌面放着,在下面那层,穹看见了,便顺手替他拿了,又坐起来,边用纸巾堵着流出来的jingye,边打着打火机给刃点烟。 火苗跳动几下,然后消失不见,刃眼底一点红色的光芒便暗了下去。 “应星死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