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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的手腕快速往校门方向走,背对着她咬牙切齿开口:“做!送上门来的为什么不做!言梓彤,你可不要后悔!”施哲恒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撕成两半,拉着她手的一半有着失而复得的欣喜与快感,而另一半,却又因为她浑不在意的言语,往下坠落,蔓延出无尽哀伤。他于是只能加快脚步,来阻止自己反悔。言梓彤被拉着一路小跑,肩膀上的挎包总是往下掉,她一次次扶正,小心呵护着里面的东西,临近酒店,她越发兴奋,暗自握拳给自己加油打气。白日宣yin对以前的他们来说也早已不足为奇,只是多年后的重来依旧有着别样的悸动。酒店在最高层,临着海边,不拉窗帘也不用担心被窥视。施哲恒将言梓彤抵在落地窗前,掐着她的细腰挺身而入。言梓彤格外配合,哪怕两团绵软被挤压在玻璃上变了形,哪怕一低头就能看到沙滩上蚂蚁般大小的人们和远处翻涌的海浪。她似乎真的一点都不怕,反而尤其动情,呻吟的声音像小猫喵呜,丝丝缕缕抓挠着施哲恒的心,让他更用力的压折她的腰,挺臀冲撞,每一下都进入到她的最深处。小sao货最知道怎么折磨他,每当他怕她吃不消,只抵着花心研磨时,甬道就倏然收紧,狠狠夹他。他闷哼粗喘,右手在臀瓣拍打数下,拍得臀rou艳红一片,而这时她就会回头可怜兮兮望着他,眼里总像含着一包泪,他只能抓揉臀瓣往两边掰开,露出她被插得yin水泛滥的小屄口,快速抽插。一下更比一下重,进入得也越来越深,地上积了一摊她的体液,她这才满足似的,叫得肆意放荡,完全放松了自己任他用力夯弄,很快,roubang前端轻而易举插进了宫颈口,才进去,就被她狠狠咬住不松口,他发了疯,被激得双目通红,一把抄起她的腿弯,像给婴儿把尿那般抱着她的腿弯狠插。她被插得狠了,发出断续的“呃啊”声,却依然配合着他的节奏绞他,施哲恒差点守不住精关,抬起她的臀部将自己抽离,短暂停歇中,他喘着粗气听见她咯咯笑,回头看他时媚眼如丝,简直比妖精还要摄人心魄,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吃得啧啧作响,包裹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流出,她舔掉,冲他暧昧一笑:“怎么停了?还想要……啊!”施哲恒抬起她的屄口,对准上翘的roubang,用力按了下去,让她坐到根部,把yinjing全部吃进去,紧接着把她抛起,yinjing将出未出时又松了手劲儿让她重重落下,这样的动作十分费力,却处处夯到了实处,一上一下被抛落间,言梓彤的从容淡定没了,生怕自己被他扔了出去也怕自己不小心坐断他的命根子,巨大的刺激与紧张让她的yindao内壁变得更加敏感,只抛落十来下她就哆嗦着xiele,到达顶端的那一瞬,施哲恒把她抱到落地镜前,拔出yinjing,汩汩yin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两人一起透过镜子看向她撑圆了的洞口,黏腻的液体还在向下低落,缠绵,yin靡。这个姿势持续了太久,言梓彤浑身酸累,密切的快感终于过去,她挣扎着要下来,又被他扔到了床上,他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仰躺着,紧跟着压覆在她身上,眼里欲色蒸腾,却还掺杂着丝丝愤慨。“我还没爽完呢,你就不行了?刚刚不挺厉害的么?”硬挺的硕大在她腿根处蹭着,也不急着进去,他死死盯着她的脸,像是要将她看透,话风陡转,“原来你在陌生的酒店也能yin荡成这样,是该说以前的你善于伪装,还是说几年不见,我该夸夸你的前任、前前任调教的好,我得以直接享受成果,嗯?”这话说出来,言梓彤并没觉得多么难堪刺痛,只在心里腹诽他伤人一千自损八百,嘴硬得像鸭子一样。她看清他眼里隐藏的一丝痛色,伸手去轻轻按压他的眼皮,娇俏道:“才没有呢,只有你才能激发出我放浪的样子。”施哲恒一怔,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他掩耳盗铃似的撇开头,扶着roubang就要再次冲进去,被言梓彤的小手挡住,“你刚刚让我舒服了,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她凑近他耳侧:“我特意带了点小道具,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嘛~”言梓彤从包里拿出情趣专用的镣铐,施哲恒挑眉,讽刺的话再次脱口而出:“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嘘~”言梓彤帮他铐上,“你会喜欢的。”chapter54信施哲恒没有太过抗拒,转瞬间四肢都被铐了起来。言梓彤跪坐在他身边,凑到他唇边吻了吻,“阿恒好乖。”她就像致命的毒药,明知不能沾上,却又让他无法抗拒,急切地伸舌将她狠狠吻住,两人唾液交缠吻了很久,施哲恒的那处兴奋得又涨大几分,直挺挺的翘起。他念念不舍地放开她的唇舌,在她耳边渴求:“快,坐上去。”言梓彤把注意力转移到那根大家伙上,也低头亲了亲它,只一下,她就抬起了头,对他笑笑。施哲恒还没琢磨出这笑容的不对劲儿,言梓彤再次从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是个口球。她在施哲恒疑惑的目光下帮他戴上,至此,施哲恒无法动弹,也无法发出声音。她终于松了口气,赤着身体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睡衣穿上,又走回床边,在施哲恒小腿旁边坐下。她看他已经蹙起了眉,眼里有些不安,于是笑得更加柔和,像是在安抚他,手也同时握上了yinjing,上下缓慢撸动着,“我只是想对你说些话,说完了再做,好不好?”施哲恒当然不能回答,言梓彤于是又笑,“要是不把你的嘴巴堵上,你肯定不让我说,一说就要被你打断,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和好啊?”施哲恒的眼神瞬间锋利起来,言梓彤恶声恶气哼了一声,手上使劲儿,把命根子狠狠一握,施哲恒的表情瞬间精彩极了。她解了气,又摸上他的两颗卵蛋安抚他,思绪一下子飘得悠远。好一会儿,她才重新抬头看他,只是这一次,神情不再生动,只覆着一层淡淡的哀伤。“虽然你说你并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厦大,但我还是要把答案说给你听,可是说来话长,让我想想从哪里说起呢?”“啊!先说几个总结性的事件吧,直接震住你,也许你就不再抗拒我忆往昔,愿意听我好好讲故事了。”“张易升死了。”“我爸坐牢了。”“家里的房子也卖了,我早已经是,没有家的人了。”施哲恒的瞳孔倏然放大,满脸的不可置信。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也被口球塞成无法闭合的圆孔状,看起来十分滑稽,言梓彤笑了笑,有些感慨:“看你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