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母亲的诞生(人外/产卵)
书迷正在阅读:无声(1v1)、[光夜/双]挨艹的理由奇奇怪怪、玄亮/与有情人做快乐事、【综总受】无名狐狸的游戏、烂黄瓜从良记、法丹尼尔被打、(综漫总攻)打卡地在主角床上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冷雨夜 (校园 1v1)、听雨(1v1 h)、【瓶邪/簇邪】对照组
千劫从未想过如阿波尼亚这般自持禁欲的融合战士也会沦落到人为崩落的境地。 一个精神力量强大的敌人,逼得逐火之蛾两名精神融合战士破釜沉舟。苏在战斗结束后已经丧失了反抗意识,宛如酣睡的孩童陷入沉眠,目前正在特殊重症监护室接受治疗;其余战友被他们的神仙打架所波及,尤其是受阿波尼亚“密多罗”形态的无差别攻击影响,纷纷出现了精神恍惚、幻觉和癔症。 而只有阿波尼亚,在人为崩落的同时保持着难得的理智。据后勤救援人员说,她是自己回到黄金庭院中的,自打那天起,整整三天,她呆在至深之处闭门不出,却无人敢打扰。 当人问起他们关于阿波尼亚的人为崩落形态时,他们总是闻风色变,宛如与天敌狭路相逢的动物那般满脸恐惧,对此讳莫如深。 “……没用的废物。”听闻此事的千劫冷笑一声。他对面战战兢兢的研究员面色难堪。难得心情大好的融合战士大手一挥,粗粝地解释:“不是在说你们。” 按照他们的说法,阿波尼亚好似仍保持着人为崩落形态。密多罗的真身是什么样子?那个向来用虚伪粉饰自己的伪君子会不会因此暴露真面?只是想着自己能够狠狠揭穿修女道貌岸然面具的千劫不由得兴奋起来,久违的、渴望战斗的兴奋让他热血沸腾了。 他向来极其厌恶至深之处这个地方。装饰得倒是富丽堂皇,说难听点也就是个好看的鸟笼,阿波尼亚就是笼子的主人,借着苦修的名义、打着赎罪的旗号去做利己之事,而罔顾他人的意愿。 他也曾有段时间被囚禁于此,逐火之蛾的人说他精神状态异常,有严重的自毁倾向。但他是察觉到了,那些人向他投来的、目光中隐秘的恐惧。 阿波尼亚的戒律只能勉强消解他的战斗欲望。更多的时候,她是通过将他的战斗欲转化为性欲发泄,这样产生的破坏与影响便小的多。 千劫不愿回忆那段时光,他就像笼中鸟儿,被阿波尼亚饰以华丽的奇珍秘银,锁在重重栅栏之内,被她温柔的慈悲与谆谆教诲包裹得喘不过气来。他每日被要求背诵那繁缛的祷文,行为举止恪守礼仪容不得一点差错,否则冰冷的长鞭会抽打他的下体,直到他因为疼痛和欢愉而高潮。 他带着满腔怒火进入至深之处,到头来却带着饱受凌虐的rutou、被cao弄得松松垮垮的xue和鞭痕纵横交错的身体出狱。从此以后,千劫对至深之处产生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靠近此地就会条件反射般呕吐。 这次千劫是带着施恩般的怜悯心——或者说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心情去——“拜访的。当然,如果那个女人无法保持清醒,他很乐意用武力教她如何做人。但这次,他拜访的时机明显不对。 千劫仅仅是向至深之处迈进一步,便跌入了混乱又真实的幻境之中。 ……血与火,焦黑的断木与枯壤,人们如同蝼蚁般的朝拜与贪婪的索取,疼痛与怒火。 昔日的下属露出不易察觉的狞笑将匕首刺向他的胸膛。千百把神之键被他尽数折断,散落一地。而后巨大的樱花树在烈火中燃尽,轰然落地。 ……千劫在此刻惊醒。他整个人被倒吊着,视线为朦胧的白色所覆盖,身体被轻柔的纱状纺织物所禁锢。 他周身萦绕着某种熟悉的、奇异的淡香,这让他感到呼吸不畅。在挣扎数次无果后,他在火焰的帮助下狼狈摔下,看到半空中燃烧着的、散发着淡淡焦味的白色茧状物。 教堂中,紧挨着他的另一枚茧似乎听到了他的动静,缓缓裂开。阿波尼亚拖曳着巨大蝶翼从半空中优雅落地,铂金的长发几乎垂落腿弯,衣不着寸缕。 千劫因此看清了她畸形异变的下体,从胯骨向下严丝合缝着蝴蝶一样的淡金尾腹,她背部分裂增殖的另外两双琥珀雕刻般的手臂,以及毫无感情的赤红双目。 她向他走来,背部娇嫩的蝶翅抖动,金色鳞粉随之漫天飞舞。千劫突然想到自己踏入至深之处时一眼便看到这些星星落落的萤火虫般的光点,显然他陷入沉睡有它们的手笔。 他警惕地注视着阿波尼亚的红瞳,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他突然发现自己也是赤身裸体,对方粉红却狰狞的性具正向他大剌剌点头示意。 他与她缠斗,却在满天鳞粉的干扰下落了下风。最后他被击落,口吐鲜血。修女三双手臂将他拦腰抱起,飘渺的轻叹传来,其中一只手冰冷又温柔地抹去他唇边的血迹。 那阵淡香愈发浓郁,熏得千劫头脑发昏。阿波尼亚的另外两只手扒开他的臀缝,冰凉的触感让他一激灵。下一秒,皮rou被烧焦的滋滋声传来。 阿波尼亚皱着眉钳住了他的双臂,光洁白皙的脖颈前留下两道红灼的手印。但融合战士强大的自愈能力让它快速消泯了。 “千劫。”她柔柔地开口,却带着些指责的意味,如同无奈规训不懂事的孩童。无视了千劫的破口大骂,她双手沾了些鳞粉,伸向千劫的股缝。 颗粒状的鳞粉进入干涩的后xue,带来凹凸不平的麻痒感。 千劫正与阿波尼亚的三头六臂搏斗着,身下却蓦然一软。他不自在地扭动着腰,双腿悬空,仍是抗拒般地踢蹬着,却被阿波尼亚一巴掌打在臀部。这几乎让他霎时被羞辱得红了眼。 “你这混蛋——!” 他咬牙,如同小狗一样向修女哈气:“那鳞粉有毒,卑鄙小人!” 修女宽厚一笑。她增加了两根手指,从容不迫地为他扩张。 她的十指实在纤巧,险之又险地蹭过他的敏感点,在周围盘桓。另外两双手臂,一双有力地托举着他的大腿,一双暧昧地揉弄着他的乳首和腰侧。 渐渐的,千劫身体深处分泌了些液体。阿波尼亚拿掉了他的面具,他闭上双目,不愿直面这可恶的女人。 阿波尼亚捏住他的下巴,细细吻了吻他的唇角,轻声哄道:“怎么还是有黑眼圈?最近没有睡好吗?” 他不耐烦地偏开头躲避阿波尼亚的吻,膝盖用力顶着她的腰侧,语气暴躁:“跟你没有关系,快放开我!” 她极富耐心地勾了勾唇,眼神扫过他苍白下颔的红痕,没有高光的红瞳暗色浮动: “为什么要来?” 千劫拖开长腔,蛮不在乎地回答道:“不要以为我是因为担心你才来,阿波尼亚。” “我是为了看你奄奄一息、丑态百出的模样才来的。人为崩落的感觉如何?看来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不过如此。”他轻蔑的眼神扫过她的下半身,只是在触及那巨大性器时微微停顿。 阿波尼亚抓住他手臂的手掌没有放松,她知道一旦松懈,这个男人便会毫不留情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沉思着,又填了两根手指,一只手的指节深深没入他的后xue,摸索着用力捏住了千劫体内的栗子状凸起。 “嘶——”千劫身形剧烈一颤。他牙关咬紧,全身肌rou如同小山般绷起,上半身不受控制地跌进阿波尼亚的怀抱。 阿波尼亚胸前的峰峦起伏霎时把他淹没了。他强撑着从她身上爬起,双颊染上诡异的红晕:“阿波尼亚——” 然而他不知羞耻地吮吸着修女手指的xuerou和喷射后软绵绵的性器让他看上去毫无威胁性,反而点燃了阿波尼亚心中不可言说的欲望。她变硬后的蝶翅颤了颤,向上拢起,遮天蔽日,而后呼哨闭合,将二人关进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千劫就像一个不慎跌入猪笼草捕食袋的飞虫,在黑暗中被悄无声息地消化侵蚀。 千劫所触及之处,只有满鼻子满眼的鳞粉,搅得他头脑发昏,昔日的幻觉走马灯般在他眼前闪现。 趁他心神松懈之际,阿波尼亚将性具扶好,对准了他的肛口,而后缓缓插入。 “嗯……”千劫鼻端发出粗哑的闷哼。他感受到下体被什么巨大炙热的东西撕扯开来。无他,阿波尼亚人为崩落之后的性具大而古怪,如同小儿手臂般粗壮,其上布满寸寸硬毛,guitou如同钩子般带着硬质骨状物。他还是头次吞吃这般巨物,当阿波尼亚顶得他撑得想要呕吐时,他才茫茫然回神,口鼻间尽是醉人的幽香。 “混蛋……”他摸了摸小腹,被阿波尼亚的性器顶出明显的凸起,但两人连接之处仍有不小的份量未进入。 “嘶、快拔出去!”但千劫的要求没有得到满足。昏暗中阿波尼亚眸子红光闪烁,下腹开始有力地顶弄。 她一双手拢起千劫胸前颤巍巍晃动的rufang,狎昵地拉扯着;一只手快速撸动着千劫的性具,另一只手捣弄着千劫的口腔,让他说不出那些气人的话语。 千劫双手胡乱攀在阿波尼亚肩胛骨。粗硬的阴毛在性器进去之后粗暴地捻弄剐蹭着他肠道各处,让他下腹几乎如同油脂般融化;坚硬的顶端愈钻愈深,几乎顶到了敏感的结肠。 “嗯……!不行,太深了……阿波尼亚!”千劫在修女惊涛骇浪般的攻势中惊喘起来。 阿波尼亚的性器顶端碰到了一处窄实的小口。她下垂的眸子微微眯了眯,长长的、弯曲的发丝无意间缠绕在千劫的颈旁,如同密密麻麻的蛛丝包裹住心仪的猎物。 “千劫,顶到结肠了。” 千劫下半身仿佛被钉在了阿波尼亚的yinjing上,内里敏感的软rou被搅得红肿不堪。他强忍呕吐的欲望,听闻阿波尼亚平静无波的陈述,不由得愤愤。 “嗯……”阿波尼亚鼻子皱了皱,她强硬地把手指从千劫口中拔出,盯着濡湿发亮的指节上的一圈牙印。 如果不是她及时挣脱,恐怕这根手指要不保了。 怎么这样不乖。明明只要好好听话就不用遭罪。 她抛却心中慈母般的怜悯,眼神变得有些严厉,猩红双目因此凝固,无端邪异。 “我原本不想对你这样做的,千劫。” 男人得意洋洋地品尝着腥甜的血水,冲阿波尼亚露出挑衅的笑容。蓦地,一股不好的预感从他头皮炸开。 性器被女人冰凉的五指握住。伴随着阿波尼亚的再度挺弄,guitou强硬地挤开结肠口进入内里。 这处青涩的谷地还未曾有人造访,敏感又娇嫩,让千劫有种在梅比乌斯的手术台上任凭冰冷的器械开肠破肚的恐惧。 明明是guntang的性器,却让他内脏泛起冰凉。他肠道中的褶皱被完全撑开了,整个人就像阿波尼亚的专属飞机杯一样被使用着。 “哦……哦哈……不行,混蛋jiba……太粗了!!不要再顶那里……呃——”千劫的肠壁被细细摩擦着,腹部泛起火辣辣的痒意。他整个人几乎被捅穿了,但融合战士良好的身体素质让他不至于完全崩溃。此刻他痛恨起自己强韧的身体,这样高强度的性爱都不能让自己昏迷。 深处分泌的液体被搅打得发出奇异的“叽咕”“叽咕”声,部分顺着阿波尼亚不紧不慢的动作被挤出xue口,在女人淡金色的耻毛打出泡沫。被绷到极致的rouxue艰难地吞吃着茎身,吞吐间拖拽着松松垮垮的软rou,半指节那样长,看上去已经被玩得酥烂了。 千劫张着嘴,唇包不住口水。他一只手松开了阿波尼亚血痕累累的后背,遮在发红的眼眶上,俨然是不想让女人看到自己的痴态;另一面腰却下意识高高挺起,去迎合阿波尼亚的性具与手指。他的yinjing原已萎靡,却在阿波尼亚的“照顾”下违背意愿地充血挺立。 阿波尼亚的鼻尖渗出细汗。她尽量调整呼吸,仍是老神在在地、不慌不忙地保持着抽插的频率。 “千劫,好棒。”她揉捏着千劫劲韧有力的腰部肌rou,小声赞叹着。 她手部的动作加快了,宛如揉搓面团那样摆弄着千劫的茎身,用力扣弄冠状沟和马眼,甚至不放过底下两个晃悠悠的yinnang和更下方的会阴。在如此全方位的刺激下,千劫倒抽一口凉气,不稍时便马眼酥麻,有了射意。 “嗯……嗯哈……”千劫急促地喘息着,气息几乎有些颤抖。他腰部不由自主地挺动着,yinjing弹跳几下,马眼翕张。 要去了…… 关键时刻,阿波尼亚却紧紧捏住了他的yinjing头部。 千劫脸部憋的通红。他恼怒地想要拨开阿波尼亚作乱的手臂:“你在干什么???!” 阿波尼亚却一本正经地冲他摇摇头:“千劫,可是我还没有射。” “那你快射啊!” 阿波尼亚闻言,神色晕染上一抹淡淡的委屈:“这种事情是急不得的,还是因为千劫你射得太快了。” 处于高潮不上不下、男性尊严又惨遭挑衅的千劫简直视线一黑,差点被气得背过去。 “你……唔呃——哦……嗯……”他咬着牙刚想说些什么,却感受到小腹皮rou包裹的yinjing顶端突突跳动,而后宛如菌类伞盖一般胀大,将结肠口撑开突入。 有什么东西顺着阿波尼亚的性器挤进了千劫的体内。椭圆形的,滑溜溜的,一被排出便在千劫的rou壁缝隙安家落户。 千劫头皮几乎被那种滑腻的异物感刺激得炸开:“什么东西??啊哈,啊,滚出去……”他勉力直起身子,向后仰去想要拔出阿波尼亚的yinjing,却感到结肠传来轻微的撕扯感,惊得他僵住了身子。 “呜嗯……千劫,不要动,伤到你就不好了。”阿波尼亚喘息着劝道。方才千劫的挣扎牵连到了她卡住肠道的yinjing头部,让她也不好受起来。 她顺势将千劫扑在床上,抬起他的一条腿,耻骨紧贴着千劫的睾丸,yinjing向前抽动着,死命向千劫xue内挺去,争取让自己的卵降生在母体最温暖适宜的地方。 “咻噜噜”,仿佛是软胶状物在液体中碰撞的声音,yin靡又色情。 千劫瞳孔紧缩。他陡然意识到了什么,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却被阿波尼亚强硬地摁住。 “千劫,这是你的职责,不可以逃避。不然卵会坏掉。”阿波尼亚抓住千劫的一只手,将它强硬地摁在腹部,血红双目泛起粼粼波光。 “胡扯八道,谁跟你有什么职责!”腹部积压的卵越来越多,千劫几乎能摸到手下的肚皮隐隐凹凸不平,带给他酸麻的快感。 阿波尼亚亲昵地用唇蹭蹭他的额头。“从你踏进往事乐土的那一刻起,你注定要成为我的母体,我的卵的母亲。” “痴人说梦……谁会给你这种人产卵……噫!!” 一股冰凉的液体喷射进千劫体内,让他身形一颤。更让他惊恐的是,体内密密麻麻的卵遇到那股液体,如同有生命那般剧烈蠕动起来,推挤蹂躏着肠壁中的神经末梢,泛起阵阵异物感。好像不仅是阿波尼亚的性具在jian他,这些卵也在他体内恶劣地肆虐、侵犯。 这是、活的? 他满心满眼是羞耻和不可置信。被下种了,被自己最痛恨、最为不耻的阿波尼亚下种了—— 与此同时,阿波尼亚终于松开了捏住千劫性器的手。她顺着柱身撸了撸,白浊如同失禁般淅淅沥沥挤了出来。 千劫却已然顾不上射精的快感,另一种更加刺激的麻痒鞭挞着他的小腹和内脏,顺着尾椎骨一路向上。 “啊啊啊——啊……太多了!!哦……啊……不要再射了……”阿波尼亚沉甸甸的性具仍如同高压水枪般抽搐着喷射。整个灌精过程持续了大约三分钟,千劫被抬起的那条腿无力抽动着,整个人几乎像是被注满了奶油的泡芙,小腹被慢慢撑起,直至如同怀胎五月那般大小。 阿波尼亚用手恶劣地围着他浮肿的肚皮打转。她鼻尖红红,满目皆是餍足和喜悦。 “不行哦,这是留给卵的养分。” 她抽出性具时,喷出一大股淡黄色的液体,如同肛塞一样凝固在千劫的xue口。这是蝴蝶的生殖栓,堵住了所有的jingye和卵,避免雌性在受孕期间被其他雄性侵扰。 “我会教你如何成为一个好母亲的,千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