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巳节约会三根糖葫芦抽插xue道舔掉糖水(暂定故事⑤完结)
tips:郡主的精神病用现代语言说就是反社会人格。本章顺便铺垫一下剧情。 — 圣上龙体抱恙,祝皇后临朝称制已有三年之久,在朝臣百姓眼中,这天下早已变了风云。 而祝皇后之所以能爬到如今的位置,还要多亏她有一把甚为好用的刀。桑落郡主是当今皇后最亲的外甥女,也是她杀人的利器。这在皇城是人人皆知的事情。 祝皇后不做脏事,但不做脏事不成大器。祝皇后想干干净净清风霁月地做女皇,就得由桑落郡主替她铺路。所以桑落郡主日日杀人,日日都忙。 坊间传言,如果深夜时分路过郡主府,就有可能看见满身疲惫的桑落郡主带着染血的刀剑回家——那这双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的眼睛,也就不能要了。 皇城百姓避她如蛇蝎,朝堂大臣恨她更入骨,普天下想叫桑落郡主人头落地的仇家数都数不清…… 成阳早该想到的。 那么多人想杀她都没杀成,自己一个一年到头也接不到多少单子的底层刺客,怎么就熊心豹子胆敢来试一试? 三天前,他趁夜深人静溜入郡主府时,桑落并不在。他便藏身在郡主卧房,藏在衣柜里,准备等桑落一进门就跳出来杀她个措手不及。结果蓄势待发一直等了足足三个时辰桑落也没回来,成阳筋疲力尽,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等他醒来,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扔在床榻上,桑落一边洗手,一边拿漂亮但无情的丹凤眼审视他。 “世风日下…就凭你这种蠢货也敢来杀我?” 桑落淡淡开口,声音冷如冰锥。成阳目光下移,发现她手上沾的竟都是血,在铜盆中洗一遍还不够,指缝里仍是些触目惊心的粉红色。 哪里像是身份尊贵的女郡主,分明就是从地底下爬上来的厉鬼! 成阳又惊又惧,吓得魂魄颠倒不知所措,压根说不出囫囵话来。 桑落见他不出声,似乎丧失了大半兴趣,冲门外抬了下手,便有婢子端了盆干净的水来换。桑落细细将指缝里的血污剥去,看也不看他,径自披了件青色外衣离开。待房门关上,房间内就只剩下手脚都被捆缚,动弹不得的成阳,及那两个婢子了。 一开始成阳十分惊异,想不通杀人如麻的桑落要饶自己一命。 可很快他就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之后的三天,对成阳来说简直比杀了他还痛苦。 不知道桑落从哪里找来这么一群训练有素的婢子,一个个俱是面无表情,只动手不说话。成阳被她们手脚利落地扒去衣服,露出一片蜜色胸膛,两条大腿也光裸着,被一人掰着一只强行分开。 他仰躺着看不清楚,却能感受到自己的脚踝上正多出一副铁镣铐,链子牵动着大腿吊在床柱上。两个婢子又俯下身,在他大张的双腿间搞些乱七八糟的小动作。 成阳完全傻了,不知道这是什么刑罚,怒吼着质问她们要做什么,可那两人就像没听见似的,只顾低头戳弄成阳后臀那口从来只出不进的xiaoxue。无论成阳怎么挣扎,都影响不了她们半点。等婢子挖着软膏一点点将成阳的后xue开拓,他脾气都被磨没了,抖着声音求饶,恳请二位姑娘放过自己。 他根本不知道,桑落郡主手底下的人都是精挑细选从暗卫营里提拔出来的,就比如这两位婢子,都是自小耳朵就落下残疾的聋人,跟了桑落郡主许多年,对她的命令从来都是无条件执行。稍年长些叫春珑,另一个叫月晴,她们连名字都是郡主给起的,这么多年,处理了不知道多少像成阳这样财迷心窍的刺客。 桑落郡主平素在外头杀的人多了,不屑于再府上还要处理这些个蠢货,一开始或也只是心血来潮,就叫手下人按着春楼里调教女子的手段收拾他们。可惜男人们都一个样,要么是受不了此等折辱,要么是身体素质不行,连桑落公主一次玩弄都受不住,死的死废的废,再不济完全成了供人玩弄的痴傻尿壶,许多都被他们抬去乱葬岗了。 春珑与月晴交换了个眼神,是在打赌成阳能撑多久。月晴比了个手势,意思是一个月,春珑就摇摇头笑,同她赌上两个月的月钱,说成阳看着不一样,或许能挺得更久。 两人无声的交流成阳自然不知道,他的后庭被软膏润滑得软化,月晴按了按边缘的褶皱,觉得可以了,就拿出一根两指粗细的玉势堵住,又慢吞吞地来回抽送起来。 这根玉势的长度正好抵住xue道内部那口yin窍,成阳那地方第一次被玩弄,很快喘息声就变了味道,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春珑和月晴虽然听不到,但能够通过成阳身体的颤抖和后面那处骤然夹紧了的变化判断出,他这是爽了。 但他们是以下犯上该当杀头的罪人,如何有资格爽。春珑叫月晴继续,自己从发上摘下一根细长如针的银簪,涂满软膏,便掐着成阳那根因被玩弄后xue就挺立起来的阳根,银簪在手里调换着角度,一点点钻入尿孔—— 这三天来,成阳被关在桑落郡主的卧房,日日这般承受着两个婢子的捉弄。 前两日他都被锁在床上,大开双腿被拿不同粗细的玉势开拓后庭,进食和排泄都由她们监管。因为三餐喂的都是稀粥,肚子空空,积蓄的只有尿意,偏偏排泄的孔窍还被银簪堵着,憋得他小腹鼓胀,像条被按住七寸的肥蛇一般不安地扭动着。婢子们晚上会来一次,一边按压成阳饱胀坚硬隆起弧度的小腹,一边将银簪抽出部分,好让尿液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但却不许他排得畅快,总是抽出去一点再塞回来一点,玩得成阳又痛又痒,仿佛许多小虫子在身上爬,每每都是哭叫着央求她们——但婢子们自然是听不见的。 这样浑浑噩噩两日过去,成阳前后都被开发透了,甚至还会自发流水、主动挺腰配合她们。春珑觉得差不多了,第三日便将他从床上放了下来,成阳四肢酸痛无力,直接软倒在地上,合不拢的后xue翕张着吐出一些软膏融化后的白沫。春珑又只好将他锁在床边,用一根翡翠雕刻的粗硕玉势将那不停流水的洞口塞住,看着如发情母狗般痴呆yin荡的成阳,暗自担心起自己的月钱来。 这一日的黄昏,桑落郡主终于回来了。照例是提着染血的剑,神色疲惫,便连脚步都是沉重的。春珑替她换下外衣,看着自家郡主空无一物的漂亮眼睛,心脏有些发疼。 论年龄,她比桑落郡主还要大几岁,又是最早跟在她身边的,对郡主成为郡主之前的经历也了解一些。桑落父母早逝,十岁便跟着祝皇后一起入了宫,那时皇后还不是皇后,她也只是一个打杂的小丫鬟。由于年龄小,经常被其他宫人们欺负。一开始,就连祝皇后都不拿正眼看她。 但桑落心性狠,身在宫中,偷偷去拜了禁军头领为师,一边学他的本事,一边又常跑去皇子那边偷学功课。就这样在挨打中练出一身武艺和心计。祝皇后看上她,是因为桑落当时使了些计谋害得贵妃小产,祝皇后凭子上位,从此凤袍加身。 自那以后,桑落就成了祝皇后最信任的亲近,但于她而言,这并非逆天改命,只是坠入更深的深渊罢了。 她自幼受苦,又心性特殊,缺乏常人所言的“良心”,对她来说,杀人和宰杀牲畜没有丝毫区别。 所以就连春珑对她也是又敬又疼又惧。并不敢多看,赶紧退下。 “那个笨蛋死了没有?”桑落收拾干净,又忽然想起了什么。 “回郡主,还没有,按照吩咐关在卧房里,等郡主处置。” “哦。”桑落点了点头,挥手叫她退下,“不用你们了,我亲自来。” 她想起三天前拉开衣柜看见的成阳又傻又憨的睡颜,不自觉扬起嘴角,心情也好了些许。这个人的蠢似乎和其他人不一样。 桑落走进卧房,桌上的红烛燃过一半,但还没有灭。昏黄的烛光映照出床边一丝不挂的男人,将他蜜色的肌肤洒上一层柔光。 春珑和月晴调教男人的手段大差不差,就那一套。桑落看见他后庭塞着玉势,前端插着银簪,竟还能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托着腮笑了一声。 这声笑唤醒了成阳,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发现来人不是那两个婢子,一时鼻尖酸涩,竟然直接哭了出来。 “郡、郡主……求求你放我走吧……” “我知道、知道错了……我是一时疯魔才会来冒犯您,我…我meimei还在隔壁大婶家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