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瓜,明正身,妾见主母礼中剖瓜献喜风俗的由来
书迷正在阅读:(gb)春径深(古风合集)、短篇H炖rou合集、【GB】rou香四则【纯rou合集】、(常识修改)yin秽校园、女奴体验模拟器、追妻火葬场后靠失忆翻盘、做不了母子,就zuoai人、疯蜜、月有宴、恋与深空小甜饼
暖阁在后头,鹅黄罩衫的奴儿细蕊便带着玉峦等人上了一旁围廊。 玉峦扔由两个奴儿架扶着,顾虑着她刚破瓜的身子,且走且停,缓缓得走在后头,细蕊跟肖奴走在一处,自往前头引路,顺着围廊的方向往堂后暖阁绕去。一路上,时有执巾栉的奴儿从廊中匆忙行过,看见肖奴和细蕊都要避让行礼,口称“公公”、“哥哥”,起立间瞧见后头的玉峦都不免侧目,及至背后,更少不了议论上几句。 玉峦听那些议论,心里难过,这夹道围廊本就是供奔走侍奉的奴畜之辈使用,她虽是庶孽,但毕竟出身官宦,在家时也算是个小姐,如今却也走到这畜生廊子里来了。然而她心里也明白,以自己这么个破瓜新妾,甚而连“妾”身都还未明的身份,自是没有资格在主母院里穿堂过户,不走这畜生廊子又能走去哪里呢?一时间只有强忍委屈,暗自埋头走路。如今也只有盼着行过献喜之礼,早日得了名分依仗,除此之外是再无他望了。 前头那鹅黄罩衫的奴儿细蕊仿佛与肖奴极熟的样子,一行走一行叽叽喳喳聊个不行。 “公公别往心里去,你不知道,咱们白芷哥哥啊,昨夜教个新晋的小浪蹄子给蹬了脸,抢了燕寝的差事儿,如今心里正气得不行呢。” 肖奴闻言不由“咦”了一声,问:“是哪一处献的,我竟一点不知?” 细蕊便道:“是豹房献的。” 并说:“跟公公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公公自然不知,白芷哥哥今天也不是冲您。” 肖奴听了果然放心,笑说:“紫桑那厮,自从接了豹房,倒是日日都有新花样。你且说说,那蹄子是如何蹬,又是如何抢的?” 细蕊瞧了瞧左近无人,便凑到肖奴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通。 肖奴听完也不由笑了,啐了一口说道:“你个打不死的小畜生,可真是了不得了,什么话都敢混说,如今连你白芷哥哥都编排上了,仔细他听着,发了你上净囿,日日做那嗦几把嘬屁眼的下流勾当去!” 细蕊扭股子的不依,攀着肖奴手嬉笑道:“奴不管,反正此事奴就告诉了公公一人,倘使传了出去便是公公说的。到时候奴便懒着公公了,公公不来也要自取了提篮去寻公公,日后早晚天天给公公嗦几把,嘬屁眼便是。” 肖公公被他闹得无法,捏了捏他的腮帮子,无奈道,“油嘴滑舌的小东西。好生跟着你白芷哥哥吧,日后自有你的好处。” 如此走走笑笑,走了足盏茶的功夫,才到在一处暖阁。 暖阁处,幔纱高挑,里头设一软香靠,靠上设几,几上翻扣一本看到一半的话本。外头地上洒金织锦的波斯毯子,中央架一尊白玉香炉。两旁博古书架,另有一盆芙蓉赛在窗边开的正艳。 进了暖阁,小奴儿便扶着玉峦在外头地毯边跪了。还是细蕊瞧玉峦是个新破瓜的姑娘,起卧之间十分不便,走前不知从何处寻了个蒲团给她,说:“地上硬,这蒲团给姑娘垫垫吧,实在跪不住了歪一会儿其实也不碍。这光景,还早着呢,没有一两个时辰夫人不会起身。你们只管瞧着外头忙起来,便赶紧收拾了便是。” 因他说的轻松,玉峦就在蒲团上跪坐了。其余肖奴等也挨在玉峦身边跪倒,依着他们畜牲贱奴班里候主传见的规矩趴伏。 各自跪定以后,肖奴便趁机将一会儿要行的“献喜之礼”详说于玉峦听。 献喜之礼,《礼》里有分说是妾见主母的头一礼,用以正名分,明正身。其中正名分为次,“明正身”三个字才是最最主要的。 只因国朝盛产双人,与常人混居,人畜难辨,甚而常有冒畜为人的大逆之事。故而国朝男女婚礼,六礼之中便专有一礼是查验男女正身,正身为男女后方能缔结婚姻,结两姓之好。而至于常人女子破瓜为妾的,为证清白,表明己生身为人而非畜类,在行妾礼拜主母之时,就得有一道自请验看以明正身的手续,就是所谓的献喜之礼了。 既然是验身,验的自然是常人与双人的不同之处。双人畜生迥异于人之处一共有三,都生在寻常不能见人的私密处,市井当中有一句顺口溜,唱的是“屁股流水花无蕊,光板没毛騷上立”,虽粗俗不登大雅,但却朗朗上口,将这三处特征形容得及其生动。 其一屁股流水,是指双人肛门,看似是肛,撮为菊口,但实际并非是肛,而是xue。内有洞天,有窍相连,巢液潮汐潮涌,令腔道柔嫩润滑,而腔rou紧致有力,正合交媾使用,所以双人的肛门并不能叫做肛门,而要被蔑称为尾窍、雄xue。又因卵巢分泌巢液是呈水状,随呼吸吐纳时时来潮涌入腔道,多余的就会从尾窍溢出,远远看去,就仿佛是有水自流,滴答从屁股缝里落下,所以叫屁股流水。世人以畜生相贱,认为双人性yin,便把双人这水呼做了yin水。 其二花无蕊,说的是双人阴户,中间额外又生一雌xue,雌xue与女子花房形状类似,内生yindao,外拢yinchun,但却有花而无信,只为交媾承接而生,真正打开时上面并没有阴蒂,下头也不生褶膜,所以说是花无蕊。 其三光板没毛,则是说双人的阴阜。常人的阴阜会有一层毛发覆盖,双人的阴阜上却是一根细绒都没有,只光溜溜一个圆丘拱起,于整个下体一丝遮盖庇掩都没有,所以常就叫做耻丘,以便与人区分。至于这“搔上立”,自然说的生在耻丘上的假阳,虽是个只能播畜种的假阳,但却丸卵俱全,柱身也往往生的粗大,且极敏感,往往一触即起,所以叫做“搔上立”,世人鄙薄其yin贱,常有sao几把,yin棍,畜根等等的称谓。 尾窍出水,不生阴蒂,耻丘无毛而中出假阳,常人男女正身跟这个三者相对应的,便是看肛,看阴,看丘,此为“三看”,另又有验水,验珠,验发,此为“三验”。 国朝地方广博,人口众多,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各地自有其民风流俗,不能一概而轮,但大体妾见主母,所遵循的都是这三看三验的规矩。民间白话,笼而统之便都叫做“看破瓜”。 而至于国都中的士族贵胄,则不免要更讲究一些,填上许多风辞雅弄和喜庆规矩,称作献喜。献喜分有一献,再献,三献。三献之后还有定献,以宣纸拓印形状录入族谱。因拓形神肖剖开之胡瓜,所以便有个名目叫剖瓜以献,倒是暗合了民间“看破瓜”的野俗。 玉峦本就是冯御史养了做妾的孽庶女,这献喜看破瓜的礼节闺阁时倒也有所教,不算一无所知。然而冯家终究庶族,发迹也不过近十年的事,似逍遥侯府这等累世高门,士族巨室,内府里的规矩便是想打听亦是无门的,因而玉峦虽然心里是个有数的,头一会儿乍一听说,也是连惊带羞,恨不得闭眼就死了去。 肖奴也情知玉峦没经见过,特意讲得格外细致,不仅三献的礼仪规矩,杂以其中所用祝词,行动举止也都不厌其烦,一一嘱托。 玉峦听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一股股的热流自花房涌出,跪坐着蹭得满屁股满腿的粘腻。玉峦羞的没做处,却又不得不含羞忍辱,一一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