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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开苞,厚乳/骑乘深喉/压洗衣机,罗马大帝,玩具尿道棒

    萨宾不会经常来看他,在漫长的等待中,Oman坐在隔离房里从窄小的门窗朝外面盯着走廊,当外面人去楼空时寂寞便会像潮水一般蔓延上来将他包裹,一不注意耳边就会幻听各种声音,最多的是有人喊他“John”。

    当空荡的楼层响起清脆的脚步声、他面对孤独最好的“解药”就来了。她在总部待上比较长一段时间时,萨宾会给他钥匙让他自由进出自己的房间,他们在房里畅饮原则上应该戒断的酒水,但其实主要是他在喝;萨宾不喝酒,或者在房内处理她那些化学的东西的时候不喝酒,Oman喝多了就躺在地毯上,柔软毯面边角上还会有萨宾掉落的发丝,房间里到处都是干净的香味,比他那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桌子和临床改制的床铺好太多。

    那条绿色的宠物蛇会缓缓降下来,从角落爬出来接近Oman,迟钝地缠绕住男人盘缩在臂膀上。萨宾不介意Oman喝多了安静的躺在自己的地板上,只要不妨碍她做自己的事情,给予他适当的放松也是没问题的。

    上次她发现了实验室的其他几个疯子擅自拿Oman做实验,还敢对外发布研究成果,所里没有人提前将这件事告诉她,所有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萨宾用Oman的血液分析对比了他们的试验体数据,虽然可以直接用首席顾问的身份直接开除带头的那些人,但她不想审核那么多离职的通知单,而且实验室大部分人的态度就可以知道有人对NIH的研究“心怀不轨”,虽然她还没有查出来,但为了保证装置的顺利开发必须要彻底消除顾虑。

    不止那些带头的违规cao作人员,和NIH不相关的研究科室也全部撤除,直接交给王国公司的高层审批实验大楼的格局更改,只留下NIH就方便很多,让那些人全部滚蛋,还能保证Oman的身体健康。

    躺在地毯上的男人突然发出了几声短促的呻吟,萨宾正好从浴室出来,刚刚看Oman睡得正香就没有叫醒他,洗了澡出来就看见被瓦梅纳缠住脖子呼吸不上来的Oman从梦里惊醒慌乱的抓着蛇,滑稽的模样让萨宾看着坐在地上还懵圈的男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居然看见萨宾在笑,和年前相比已经过肩的长发散在身后和平时截然不同的萨宾站在Oman的面前露出令人神情放松的笑容,Oman也朝她轻快地笑出声。

    “你真好看。”只是话一说出口就立刻后悔了,Oman被自己开口说的话震惊到酒醒,他说完尴尬的低头看向萨宾脚下的地板,那条作恶的蛇已经游移到主人的脚边用鼻子轻轻触碰闻嗅着主人的味道。

    萨宾的视线自始至终的落在Oman的身上,对方脸涨得通红不敢目视她。

    “你想要先洗个澡再回去吗?”萨宾的声音从上面落下来。

    “...... ?”Oman又露出了那幅难以置信的表情,抬头望向她。

    “瓦梅纳更喜欢沾上我味道的东西。”浴室的门向他敞开,Oman当然了然萨宾的意思,门内的水汽呼唤他服从于自己的意志,犹豫或者说他花了点时间去填补此刻大脑的一片空白,让自己能腿脚听话的站起,耗费了点时间。

    Oman喜欢坦诚的萨宾,萨宾喜欢一览无余的Oman。

    “你最好还是洗一下自己的屁股—”萨宾的声音从浴室外传来,还有翻箱倒柜的声音。Oman抹了一把脸,热水淋在身上加速酒精的挥发,久未见光的皮肤在镜子里显出略微病态的白,小臂上留有不少的针眼,洗手台上放着拿好的一次性的浴巾,Oman站在原地放空大脑。

    意外的,Oman一打开浴室的门就看见萨宾站在门口,换了种状态的萨宾浑身上下散发着倦怠感,那双好看的眼睛盯着他,Oman湿漉的头发垂下来,顺着发丝落下的水滴砸在两人脚边的地板上,就这样看着他。

    Oman其实还没有洗完就已经站起来了,他知道今晚可能代表不了任何东西也不会因为一夜就让两人的关系发生质变,所以在变得糊涂之前他还有一些想要对萨宾说的话。

    “我对于萨宾卡拉斯博士的感谢... ...希望将来能够有机会请她吃一顿饭来表达。”Oman眼神认真的对着站在他面前的那个人说道,萨宾没有给他传递出明确信息,只是笑了笑上前伸手挽住了Oman的脖子,被动作勾住的发丝紧贴在皮肤上,两人在水汽混散中交换了个湿漉漉的吻。

    Oman啃咬着萨宾的唇,那张平日只会报出冰冷数据的嘴巴被他带有某种私人情绪地发泄着咬住,女人的手从背后挑开他的浴巾,顺着背脊两边往上游走,抚摸着Oman的身体,又放到前面抵在Oman胸口抓了抓他的胸rou,从间隙的吻中拔出来,萨宾眯起眼睛露出了熟悉的表情,单挑着眉看着他:

    “需要多练。”萨宾的身材很有型,脱了衣服之后Oman看在眼里,房间里也放了运动的器械看来平时也是经常锻炼,如果后面不需要zuoai的话他估计对着这个身体也能看一个小时。

    两人顺势倒下,Oman压在萨宾身上,看着自己投影下的萨宾Oman的视线都不能自控,望着对方荧绿的眼瞳他低头埋在对方的肩颈,耳畔的香味和她平时用的工作香不太一样,但好像没差别,他也分辨不太出来。萨宾的手从后面摁着他的头,两人更紧密的贴在一起,呼吸交错,指甲刮擦到头皮,头发从指缝中穿过忽然萨宾抓着他的头发蜷紧五指,不太温柔的把Oman的头从温柔乡里提起,他头皮发紧地疑惑看着她。

    “让我来检查一下。”萨宾忽然打断了动作,她强迫Oman抬起头盯着她。

    “什么?”被扯住头发Oman只能被迫等着萨宾的下一步动作,他看见萨宾把手伸向他的身后,揽着他的腰坐起,按照她的示意Oman轻轻抬起屁股,萨宾的手朝他的后门摸去,干涩的后xue很明显没有任何清洗过的痕迹。

    “对不起,干我们这一行的对这些还是比较节制。而且我个人不太喜欢做一些会影响到我后面工作的事情。”并不是感到不安,Oman听了重心不稳的闪了一下,一屁股跌在床上,他微微皱起眉头对萨宾说的一切表示不太明白。

    “所以我说了 让你最好提前洗一下屁股。”萨宾掰开Oman的大腿,在腿间摸索着什么,Oman很快就理解她说的意思了,萨宾从床头的柜子抽屉里拿出那些特殊的玩具,偏头看向他。

    “现在,要么你自己再去洗一遍,或者我帮你。”萨宾拿着那种玩具俯身趴在他身上,狰狞的仿真性器的guitou就抵在他嘴角,说完萨宾还亲昵的在Oman嘴边落了个吻。

    荒诞......不止是生活,还有当下。

    Oman恍惚着被拉去浴室,好不容易稍干的头发又被溅起来的水打湿。不仅见识到了萨宾博士拥有的强壮的身体还见识到了她优秀的爆发力,他被水流冲进肠道激得下意识颤抖,并腿都并不上,因为被她架着腿抵在浴室的墙上无处可逃。后面的事情太过于羞耻让Oman一度想退出今晚的巫山雨云,恨不得立马走人,但他的抗拒似乎都被当成了某种情趣,最后以失败告终。

    肚子里还有异物液体残余的感觉,折腾了不少时间让他半条命都要搭进浴室里去,当然萨宾那边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因为原本轻松愉悦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他最熟悉的皱眉,Oman没有提前做好的事情又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萨宾心情实在不算好。

    被按到桌子上的时候,Oman发现萨宾的桌面都已经收拾掉了,那些危险的化学品都已经收纳进了其他地方,干净的桌子让他无措的手抓住一边桌沿绰绰有余。

    “哈啊,等......等等”萨宾动作迅速的在手心挤上润滑液,从后面顺着他的腹沟往前摸,握住小Oman上下搓动,动作虽快但一处不落的都照顾到了,可以说是潦草的抚摸完前端就把并拢手指朝后探进了后xue,被水流激荡出黏液的肠壁紧紧包裹着萨宾的手指,比导管更强的异物毫不顾忌的肆意在后xue抠挖。

    插进三根手指之后,Oman觉得自己的肛门被撑得有些勉强,但萨宾还在肆无忌惮的朝里面狠捅着,好像他的屁眼里藏着什么宝藏似的,Oman有些欲哭无泪,他哭丧着脸对上身后的萨宾时,对方朝他拿过来一个造型诡异的肛塞:

    “如果不想吃苦头的话,就乖乖配合。”

    如果脱离了神经相连的体感皮肤、肌rou,还有海绵体等等等等,zuoai还能够感知到快感吗?简单来说,萨宾戴着那种东西cao他真的也会shuangma?Oman被萨宾从后面掐着脖子按在桌面上,身后屁股传来的震幅大到他的小腹抵在桌沿边撞得有些闷痛,他的脑子还能思考萨宾有没有爽到,但是说实话他确实爽到了。

    小Oman在痛和快感交叠中还是抬起了头,一下又一下的在桌下甩着,他能感受到自己大腿间缓缓往下淌着的黏液,有润滑剂的也有他自己的,不知道有没有萨宾的。

    被威胁过一次之后,他就选择安静的承受了,反正都是和萨宾睡,他侧过头,视线顺着桌面延伸到立在墙边的全身镜再到自己扒在桌面的手上,萨宾的手也覆在自己手上,两人的手指扣合在一起,随着动作上下不停晃动着。

    他的腿有些站不住了,因为插进去的瞬间会让自己的腰发软,就像是骨头被抽走了一样,带来浑身战栗的颤抖很快又抽出的性器再更深的cao进去,那个让他腰发软的部位每一次都矜矜业业的让他忍不住叫出来。

    Oman痉挛着,趴在桌边的身体难以自控地抽动起来,重量全都被压在四角方桌上,他的脚趾蜷缩脚背弓在一起,指尖抵在地面被体重压到变形,整个人大口喘着气,虽然萨宾感受不出来但是从那里面难拔的程度可以判断出来他夹得很紧。

    “放松,你表现得很好,Oman。”这个反应如果不是演的,那的确会让萨宾看了感到身心愉悦,她憋了口气又发力向里面狠进了两下,Oman伏在桌子上的头差点撞到墙面,女人的下肢力量是比普通男性强的,但是他差点被萨宾顶得双脚离地、头磕到墙上有些过于夸张了。Oman觉得自己再这么站着挨cao迟早会丢人的腿一软跪倒地上。

    “去......去床上!”他不知道自己涨红着脸,像个哮喘严重的病人堪堪的倒在桌边,眼眶盛不下的水要溢出去,对着萨宾慌张的要求道。

    转到床上后,萨宾让他自己抓住膝窝,掰着腿屁股朝她,就像他看过的大多数亚洲区的片子一样,文静的女人总会被这个姿势cao到脱力,Oman有些胆颤因为他看见萨宾戴着的那个东西的尺寸,比自己的还要大一圈... ...看着那个东西插入自己的身体里又是一种体验,好像五感都被放大了,时间也变得更漫长,到底了之后他抬头仍觉得羞耻瞄了一眼结果发现还有一截没有插进去,Oman想要现在就晕倒,失去意识。

    “慢......慢点来,博士,让我缓缓—”Oman听出来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毕竟在这之前他也从未接触过男性之间的性交,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女性在床上用到这种gay之间的性交。他觉得呼吸有点困难,抓着自己膝盖窝的手忍不住想伸过去抵在他和萨宾之间,生理上的抗拒。

    “慢!啊——慢嗯!”萨宾没有搭理他,也没有停下动作,换了个姿势更加方便的大幅度的破开Oman的后xue,只当作是床第间的情趣叫声,萨宾撑在Oman的身上,下腰大力地把东西cao进去之后果然Oman就不说话了,男人额头涨出来明显的筋脉,左手丢下自己的膝窝控制不住的抓住一旁的被单,扯得它变形,人在床上一口气憋不上来的颤抖着。

    下颚被绷紧,高高的昂起下巴,眼泪往下掉。

    萨宾进到底了,不是刚刚Oman自己觉得的触底,她收劲往外抽了一段,然后终于稍微近人情味的缓慢抽动起来,Oman被撞出支离破碎的音,揪着床单的手又被抓回来好好抓住自己的膝窝。Oman抱住自己在床上被顶得来回晃动着,像一艘破船经不住海浪的颠簸,紧绷的小腹和从被挤压的腹腔里排出间断的气音,他看着萨宾撑在他身上垂下来的头发,发尾留有余香,在他混乱的叫喊中搔弄着他的神智。

    不会像一般的情侣zuoai那样,男人会不停的询问“爽不爽?爽不爽... ...爽不爽”但是Oman好像幻听了,萨宾沉默着只会闷声大力的干他,Oman要忍不住了,他那双腿早就失去手的掌控搭在萨宾的身侧,看来是没有影响萨宾的cao作,男人挣扎着翻了个上身,他肩膀杵在床上侧着身子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两只手一上一下的紧抓着床单泄力。

    把人体研究过千百遍,萨宾知道Oman被猛干前列腺上的快感是他作为第一次,用后面zuoai就能崩溃着射出来的,“惨痛”的记录。带着年幼的Oman去医院割了包皮的母亲也许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有一天会因为他拥有健康的形状好看的老二而被夸赞。

    Oman挺直了腰,那个假性器仍然连在自己体内,腿撑起身体又绝望的弓起,jingye猛喷出去之后就顺着高高翘起的老二,沿着冠沟朝下淌然后又滴落到他的腹沟,萨宾用手替他挡了一下,因为Oman的手紧抠着床单显然是腾不出来,射了相当浓稠的好几大股米白的液体出来。萨宾翻开手掌凝视着自己手心的白桨,Oman还在剧烈的喘息,谁让他射的时候把嘴闭的紧紧地不让自己呼吸,现在看来像是被窒息后氧气猛灌入肺里的还生者。

    舌尖也露出来了一点,像是故意的......

    萨宾用那个沾满jingye的手对着Oman开合地嘴巴一把按上去,Oman反应激烈,已经涨出青筋的手抗拒地抓着萨宾的胳膊,他已经被cao的疲累了,推了半天纹丝不动而且还呛了好几口自己的东西。

    萨宾的手撑在他的脸上,下身又开始大开大合的顶动了,Oman说不来话,从手掌溢出去的粘液和他呛出来的鼻涕眼泪一起混在脸上,给唯一还能出气的鼻孔堵住了,随着身下的动作一大一小的在脸上吹着泡泡。

    Oman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因为缺氧而脑袋充血,捂住了嘴巴无法呼吸,他控制不住力气,指尖全掐陷进对方的rou里,眼珠被眼白慢慢挤到边缘处,Oman还在扭着屁股不停地挣扎着。

    耳边又响起了那个呼唤他“John”的声音,然后不断拉长直至那个声音变得尖锐又刺耳,轰地一声耳鸣,他听不见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也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听不见rou体交合啪啪的水声,肚皮上忽然一阵热,淅沥沥的水声就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传过来,传进了他的脑子里。

    萨宾停下了动作,她的目光顺着Oman泄出来的黄色液体瞟到了被床单饱吸进去的地方,两人运动过的地方都能显出洇湿的轮廓,她终于松手了,Oman崩溃的捂着尿出来的东西,慌张的看着萨宾。

    “抱歉!我很...对不起,这....”他咳了两声,一直失声的嗓子现在听起来像是个被晒干了的在老鸭在乱叫,为什么不能晕过去,他的老二甚至还在不分场合的往外滴!

    萨宾牵着他换了个位置,还好她的床够大,但当他脑子里闪过这个庆幸的时候又觉得有些不安。萨宾靠着床头坐了下来,她示意Oman也坐下,萨宾解开身上的那个假性器换了一根干净的、茎身朝上的戴着,她换好后,Oman跨在她的身上,双手颤抖的扶着那根上宽下窄、布满贴心设计凸起的仿真具,对着自己内外都沾连白沫的洞坐下去。

    “我累了,你自己动一动。”萨宾的手环在他腰上,Oman伸着胳膊抵在她脑后的墙上,坐下去之后,萨宾耳鬓厮磨的和他小声的商议着,抖了又抖的大腿根用力了两下还是抬不起来,Oman很想告诉她“好”,但是身体做不到力行,那根新的东西质地明显比上一个要硬,像根壕无人性的棒子一样捅进身体里后,下面收紧的设计让他拔出来就费力得多。

    坐着不动的话,就把里面撑的满满当当,把身体填满的快感很快就收买了Oman,但是他要按照萨宾的指示自己动,抛弃被填满的感觉去做虐肛的活塞运动,被那些凸起的点硌到身体里敏感的地方还要重新体验撑破身体的瞬间,Oman真的,腰使不上劲把屁股抬起来,他咬着牙点了点头,但是在原地磨了半天还是纹丝不动。

    弹力很好的床让两人叠在一起稍微上下颠动就可以借助惯性实现Oman口中的“自动”,只是那根僵硬的设计又反人类的凸起一直嵌在他身体里没有拔出来,一点一点地进到更深的地方,Oman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让他不太舒服,哪怕是坐在萨宾柔软的怀抱里都无法消除和转移体内强烈的异物感,折磨得他要发疯。

    Oman紧紧抱着萨宾,女人环住他的腰,严丝合缝的扣合在一起,用体重一下一下压在软床上,再反弹起,那个东西始终镶嵌在他身体里,他哼哼唧唧的喘着因为不大幅度的动作还不能让他放声叫出来,被顶得闷哼。

    “快一点,像个男人一样。”萨宾托着他的屁股,辅助他往上抬,xuerou往外翻出来一点,被撑的有些松弛了,那根性器就慢慢的被吐露出茎身,凹凸不平的表层带着肠rou往xue口扒,Oman痛得冷汗直冒,老二也萎靡不振,一团rou挤在他和萨宾的腹部中间。

    全部抽出来了,Oman倚靠在萨宾怀里他假装听不见她说话,他“拒不配合”地假意往下坐,每次都装作失误,错开软roudong和前面剐蹭摩擦在一起,抚慰自己。萨宾看出来了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她知道Oman想让她照顾一下自己的前面,于是放开他暂时地让屁股远离了那个危险的疙瘩棒子。

    萨宾起身从另一个柜子里找出来了一个医疗箱,这在研究所和医院里里很常见,Oman觉得有些疑惑,她又拿出了白色的绷带包,Oman没有受伤,没有需要包扎的地方。但是萨宾抓着他的手,给他手腕并在一起绕上绷带的时候他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捆好之后,Oman老实地坐回去,被蒙着眼,萨宾又关了灯,目视黑漆漆的一片只听见窸窣的声音然后一根冰凉的金属制的东西,细细的尖头贴到前面的柱身,像粗粝的一根针,在他疲软转硬的yinjing上摩擦,萨宾握着它把尿道棒轻轻的抵着孔隙旋转着深入。他知道为什么要把自己绑起来了,凄厉的叫声回荡在密闭的房间里,Oman感觉自己正在遭受非人的虐待,而不是床事,那个地方哪怕是洗澡的时候都会小心谨慎的不去触碰,更别说抠挖然后把一根细长的棒子插进本该不该有任何东西进去的地方。

    神经丰富的海绵体让一根坚硬的棒子无情碾进,Oman抖得像个筛子,连挺身子又接着沉沉的一屁股坐下去,也不顾屁股里那个让他抗拒的东西,萨宾把尿道棒一直插进最里面的尿道内口抵在系带部位,顶端的核状结堵住外口的马眼上,金属的棒子还有一圈固定环,能够调节合适的大小保证不会从yinjing上轻易脱落。

    她抓住扭腰躲闪的小Oman在那根小东西被他甩出去之前又用绷带缠上一圈,把刚刚拿出来的跳蛋一起贴着冠沟缝固定在上面,Oman抖个不停,头靠在萨宾的肩膀上鼻息像风箱,额头暴汗,以惊人的速度沁出,黏糊糊的贴在萨宾的皮肤上。

    她觉得有些吵,Oman的前面被照顾得“很好”,电池给予马达动能,不停地刺激guitou和深入内部的前列腺,屁股也插着刚刚Oman偷懒不愿意坐下去的性器,整个人很快像是被水洗过的一样,头发被汗浸湿贴在额头上。

    绷带又拿来缠住了Oman的嘴巴,那几圈纱布压着他的舌根让他说不出话,被萨宾抱着或者说强硬地摁坐在性器上,不然他真就一弓腰受不住刺激弹走了,眼泪顺着她的脖子淌还有口涎。

    等到Oman抖得差不多适应了,安静下来之后,萨宾的脸上映着窗外银色的光,Oman看见那双幽绿色的眼睛一倏不倏地盯着他,眼睛下的两扇唇张阖着跳出一个词:

    “抬起来。”萨宾没有伸手扶他,也没有托着他的屁股,只是两手垂在一边冷漠地盯着他。Oman闭上眼,咬着牙点点头,然后极为缓慢的抬臀,脱离了那个烂熟的roudong的性器在黑暗中发出了“啵”的一声,整个房间只有不停地振动音和Oman抽泣的声音。

    “坐。”他没有手扶着那根东西对准自己,而且体力不支持他慢慢悬在半空犹豫,也看不见那根丑陋的硅胶物,萨宾眼力极佳,昏暗的房间里只要有一丝光她就能看见Oman紧绷的臀上肌rou线条拉扯着极限。

    Oman第一次坐下去,和他之前故意偷懒的一样,歪了。带着凸起的假东西直直的擦过自己被折磨着的性器上,甚至撞到了正在工作的跳蛋还不小心怼到了塞在马眼里的那根棒子,他崩溃的倒在萨宾的身上,头对着她摇得绝望又缓慢。

    “呃呃,唔嗯......”他的眼睛止不住往外流泪,从未觉得自己下面的器官能变得如此敏感又煎熬,他后悔自己一开始不配合她了。萨宾没有回应,也没有搀扶他,像是看不到一般继续发着指令。

    “抬起来。”Oman的声音喘得更大,他没有力气。萨宾紧了紧拳头,骨指关节发出响亮的摩擦声,指腹推着连接的开关,让振动的码率加大,只是最常见的床上小把戏用在男人身上,就让他像是受到重创翻倒在刚刚尿渍沾染过的地方。

    “I...can’t......”Oman啜泣着词不成句。

    “求你了...关掉.. ...”他在床上蛄蛹着,被缚住的双手高举在头顶,男人的腿像蚌壳紧夹着,绑在性器上的玩具高强度震动,震得他腿根发麻,萨宾扶着被刺激得浑身起鸡皮疙瘩的Oman,再一次帮他坐正位置,示意他重新开始。

    萨宾调低了频率,少了嗡动声房内就足够安静留给Oman呻吟,手放在他腰两侧,帮他精准的骑乘在那根性器上,roudong泥泞的吞吐着,Oman的羞耻感早就被抛到脑后,自己的前面被那根细棒折磨得胀痛,交合在一起的地方黏糊糊的全是水渍,他伸出被捆在一起的手自觉地套在萨宾的脖子上,稍微适应了一下就能熟练的像阿斯蒙德斯降世般,咬着大家伙沉醉的自娱自乐着,萨宾低头看着Oman绷紧的小腹皮下随着动作不断游移变换位置的鼓包。

    她伸手按在Oman的腹皮上,感受那根无生命的硅胶体像活了一般在Oman肚子里的穿梭,抚摸着缓缓朝下探去,两颗卵蛋挂在被堵塞得颜色深紫的性器上甩动着晶亮晶亮的液体,萨宾一摸他,Oman就忍不住发颤,嘴里想说什么让绷带给堵住回去了。

    放下Oman,给他手上的绑带解开,又毫无阻碍的从他屁股里抽出那个东西,Oman只是躺在那里抖了抖,萨宾捞起仰翘着的老二一圈一圈的解开绷带,取下跳蛋。她给Oman的嘴巴解放出来,看着从嘴里抽出来的纺布条滴滴答答上面黏着含了很久的口水,Oman喘着气他还看不见自己这副乱七八糟的样子。萨宾松开了扣在茎身上的环,卡在马眼里的核结被狭窄的尿道自然挤出去。

    女人抹了一把挂在他屁股上黏腻的液体,让Oman爬起来,双膝跪在床上撑着身体,她伸手三指并拢地扣进Oman的后xue,男人弱弱的叫了一声,用力的抠弄着烂熟的roudong,比僵硬死板的假几把更灵活的cao着那个点,很快身体就被带上了高潮。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做完,萨宾还用手专门cao他一遍了,因为久憋着没射出来的老二需要赶紧释放一下,不然他充血的东西就要面临坏死。连根带着精的又射出去一次,Oman这下彻底没力气了,瘫倒在床上把那根万恶的尿道棒压在身下。

    “Oman,Oman?John—!”萨宾的声音穿过蒙白的世界传进Oman的耳朵,他一下惊醒,在那张混乱的大床累到当场睡过去,然后发现自己正躺在浴缸里,浴缸里面没有水,不是想象中泡在汤池、身边又有美女的场景。

    萨宾拿着花洒对着他的身体冲洗,水流顺着两腿大开的的中间汇聚到排水口,身上绝大部分位置都干净清爽,屁股里隐秘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还有更痛的地方是前面的尿道,萨宾拿过来一杯水示意他喝下去,看着Oman被勒出痕迹的眼睛周围一圈,还有手腕上更明显的皮下出血,萨宾用刚刚在消毒皿里煮好的棉布沾了冷水降温敷在青紫的伤口上。

    还是有些烫,Oman下意识挣扎了一下。

    萨宾仔细的检查了Oman身上有没有其他痕迹,她转了个身,Oman就突然站起来出现在她身后,两个人靠得极近,就像夜晚刚开始那会呼吸掺错着。

    “这不公平。”Oman把萨宾搂进怀里,还小心的避开碰到仍然敏感痛着的下面,他低头埋进女人的香肩,拨开碍事的头发开始用力亲啃她的脖子,萨宾没有推开他反而一双略有温度的手覆上他的背,轻轻回抱着。

    “一个印子就再cao你一次,Oman。”肩膀上的唇齿颤抖地停住了,萨宾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对方配合的低下头迎着手掌摩挲着,萨宾的手指滑至Oman的嘴边,轻启唇缝,对方顺从的张开嘴侧着一点角度把萨宾的手指含进去,指腹捻过对方晶亮的唇面,食指和中指压在舌苔上,坚硬的指甲在口中肆意的刮擦着黏膜,一模一样的手法也曾在Oman的屁股里这样翻搅,无论是在上面还是下面,他都应接不暇。

    看Oman眼角又添上了明显的水花,萨宾松开了他的舌头,Oman忍着不适咽回刚刚反刍分泌出来的唾液,那只手果然又熟练地顺着摸下去,摸到熟悉的后门Oman的身体又明显变得僵硬不自然的紧绷起来。

    口水还附着在上面,果然没有任何预兆地又伸了进去,萨宾后撤两步和Oman拉开距离,调整了位置之后,Oman站在浴室里对着镜子塌下腰,表情不太自然的承受着。

    “你还好么?Oman ”萨宾贴在男人的后背,听起来温柔的轻声询问道,手指在下面进出得很顺畅,没有那么粗暴更像是在故意扰乱他的思绪,Oman没有一开始喝完酒之后迷离恍惚的感觉,他现在清醒的感受着萨宾在他体内,用那指尖捣弄着自己的前列腺。

    不过他学聪明了,这一次没有很快的回复她。

    但是萨宾没有等他开口,继续说:

    “我给你批了一天的休假,等会回去之后,好好休息。”左手从他背后伸到前面正好掌住Oman的胸,右手在下面加重了动作在局限的空间里左右扩张着,Oman忍受着她的上下其手,一低头就又看见自己悬着的性器官已经开始进入状态微抬头了。

    “cao......”Oman没忍住骂出了声,他是对自己的身体无语,并没有意识到现在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咒骂萨宾,等到他忽然察觉到后面的手停下来没了动静,转头就对上萨宾正在用那种审判的目光看着他,心底一凉。

    萨宾又穿戴好一副,Oman绝望的跪坐在地上,扶着腰颓废的等着她转过身开始。

    长,但是没有那个长满疙瘩的粗,看起来正常多了,就是这根在灌模型的时候是不是灌歪了?Oman跪在地方认命的替那根假东西口着,这有种像是另类的情趣?他心里有一些情绪因为看着平时的萨宾根本不像是会有这种特殊爱好的人,甚至有点... ...变态。他不太敢继续想下去,以为害怕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脱口而出,覆水难收。

    但是道具可比真正的性器干净多了,所以就算有些奇怪他也没有觉得含在嘴里难受,就当是为了给自己的屁股减轻点负担,毕竟他不想看见东西直通他乙状结肠的时候拔出来还带血,那他后面几天躺在那个装置上屁股都会受苦了。

    一滴看不见的泪悄悄划过Oman的脸颊。

    萨宾力拔山兮地给他直接平地抱起,Oman非常、非常不安的和她面对面搂抱着,在这个洗浴间走了几步直至他的背靠在一个正在小幅度震动工作着的机器上,因为之前被这种会振动的玩具折磨怕了,他的后腰一抵在这个大东西上就直接手脚发软,抱不住萨宾。

    慌乱中他只能朝后扒,试图抓住什么能保证自己不会掉下的地方,最后他抓住这个洗衣机的两边,两条腿架在萨宾的腰上,小腿不安的紧紧回扣着她的腰。

    这是一个洗衣机,它会动,Oman瞥了一眼它透明的翻盖发现里面在洗他的衣服,萨宾示意他抓紧,然后那根东西对着他的屁股再一次捅进去了,这次相当轻松,比前面两次都更畅通无阻,Oman认识到了人体的奇妙,在极短的时间它就可以适应外界环境的改变。

    但是这种异物感不会消失,只是更多的从痛苦转换成了快感。小Oman已经诚实的高抬着头了,只有他还在因为这面对面、离得太近的性交感到羞耻而不断甩头。

    虽然这个洗衣机是静音的,但不意味着它让人靠上去就完全感受不到内部正在旋转、高效洗衣工作着,而且因为完全没有能坐着的地方,他全部的体重都压在了萨宾身上,压在了那根东西、他和萨宾连着的地方,灯没有关,萨宾身上的肌rou线条他看得一清二楚,虽然感叹她作为女人的力气和持久力但是Oman真的也很担心自己会不会摔下去。

    怪不得她换了个长的但不那么粗的东西,因为模型的卵蛋已经被他的体重压得快要和茎身一起插进屁眼里去了,Oman痛苦地嚎了一声,他害怕萨宾抽回又害怕她不抽回,不然自己的那一圈rou就要被撑得比0.01极薄的Drex还要薄了,萨宾果然应声往后抽撤了,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像雨点一般砸进又抽出,被压在洗衣机上,狭窄的位置Oman想逃都逃不掉。

    Oman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是从嗓子眼里嘶哑着喊出去的,太深了,他甚至没有办法蹦出来一个字,他不知道是先说“慢一点”还是说“轻一点”还是说“我不想要了”哪个更好。

    他痛恨同时又感谢着自己这个体型,痛恨是因为每一次靠着体重砸下的时候,Oman都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那根性器顶出窍了,但又不能怪谁;感谢的也是因为重,萨宾也会感觉累。萨宾让他夹紧自己,然后用手又托了一把Oman的屁股,看起来是要缓一缓了。

    萨宾另一只手在他背后的机器上按着什么,洗衣机安静了一下,渐渐的脱离原本静音的设定,立式的洗衣桶在它执行高效脱水的工作时,高速转动的筒一旦碰到不平衡的底座就会猛地撞到其他地方,Oman和萨宾两个人的重心都放在它身上,洗衣机像疯了一般四处碰壁但倔强的运行着,像那种烂代码,一边发出惊人地碰撞声一边摇动着。如果不是按着它,甚至要长腿跑掉出去。

    Oman哭的时候看见萨宾抱着他压在那个疯狂的洗衣机上笑得很开心。

    “关掉它啊啊啊......”Oman今天晚上第二次朝她乞求道,脱水的时间还有8分多钟,但他已经被颠麻了。他的腿已经挂不住,有一条从萨宾身上滑落到地上,身子被扭曲着压在洗衣机上,他闭着眼睛被后面那个机器毫无人情地撞的眼冒金光了,身前的萨宾还抓着他另一条腿把他劈成竖着的一半见缝插针的撞回去,像是把他夹在中间和洗衣机比力气。

    从浴室传出来的动静大得像是在拆家,还有男人的哭喊声混在里面。他有一瞬间的恍惚觉得自己像是被一个100多公斤的壮汉和他的萨宾博士轮jian了,等脱水终于慢慢结束,他才发现自己失神的时候把萨宾的脸都抓了道口子,而萨宾的背后,他中间因为实在受不了那个一边顶着他腰撞一边又能发出巨大声音的机器,Oman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的力气只能抱住萨宾哭天喊地的叫着,手还把她干净的后背抓烂了不少地方。

    Oman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他从萨宾手里把那条被举着半天的腿抽回来,两脚同时踩地的瞬间,果然腿一软的倒下去,他坐在地上失神,眼泪还挂在脸上没有干涸。萨宾过来扶他,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把她的手直接甩开,刚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没见她这么热心。

    但是反应过来之后就又心虚了,Oman看见旁边镜子里自己的后腰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被洗衣机那个方拐角一直抵着撞了他10分钟,他坐在地上手都在颤抖,因为一直紧紧扒着萨宾不放,被乳酸填充满了四肢。

    他扶着墙,身后萨宾搀着他慢慢走回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好的床上,萨宾虽然没什么太多表情但是刚刚也没有责备他,现在一脸无奈地从医药箱里拿着消肿药帮他擦屁股。

    就是Oman一看那卷绷带就胆寒,他把视线挪开尽量闭着眼睛放空着大脑。等萨宾差不多帮他抹完了,Oman一声不吭的爬起来从她手里接过箱子,翻出酒精:

    “抱歉......我...没轻没重,要被你cao死了当时。”Oman瘪了瘪嘴,拿着碘伏消毒棉球轻轻替她擦拭着背后的伤口,说着脸还一阵红一阵白,萨宾配合他把自己的头发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