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一壶酒二(H,初尝)(加更)
花间一壶酒·二(H,初尝)(加更)
“你——”茶茶没来得及够住胸前衣裳,飒爽女侠一时间弱了阵势,叫眼前少年白白将美景尽收眼底。 “应了我,好不好?”他醉得彻底,半眯着眼要去挑开茶茶最后一道防线,“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那高兴事是什么吗。这好玩的,同它一样呢。” 心旌摇曳间,分不清是本愿还是私心。 恍然间,他忆起昔日。 “十六,你觉得你逃不逃得出?你这贱命,只有堂主大发慈悲才会收留你。” 他本该是自由驰骋的马儿,生来就不该是那阴冷池中物。 是这个比他还要娇小的女娃,在他穷途末路,认命求死之时唤他回来:“你这命老天不要,我要了。” “我瞧着你,甚是欢喜。” “以后我邀你,和我过每年的三月三。” 那滴恩情既助他回归天地,他是以此身涌泉相报罢了。 就让她继续守着她的筏子和一方净土吧。 从此,他来守着她,她就是他的天地。 而他顽劣中混着的些许温柔,让茶茶迷失。 她揪着衣襟的手在同骋的哀求下动摇了,隐隐猜出来接下来该发生点什么。 今晚的月色会很美吗。 少女情怀在日照下曝开,未必没有那月儿皎洁。 “是真的好玩吗。”她潋滟眼中有着他缺失的晴空万里,“你敢骗我,我隔日就敢不要你。我和别人玩了去,气死你个小气鬼。” “欸,你别不信。”同骋欺身而上,不给茶茶反悔的机会,“这事情,还真只有我能行。” “气死我个小气鬼,茶茶你改日还想要可就会后悔。” “我肯定不会这般!”她气鼓鼓,拒不承认。 “没关系,我会。”下一秒,他盖了她的眼睛,抱她上了塌。 此“不会”非彼“不会”。 这俩多数时间里都在牛头不对马嘴,结尾却总能神奇地殊途同归。 “你不要拍我那里,也不要咬它们。”她被蒙了眼睛,眼前一片昏黑看不见,只得张牙舞爪道,“还有,我怕疼,也不想尿裤子,不要——” “好,我答应你。”说话间,同骋已将二人之间的隔阂除净。对她,他没有食言。只是换了方法,改用鼻尖蹭,用唇瓣吸吮那片相思地。 少女酥胸阵阵荡,自有她的野蛮活力,也有娇媚可取。粉雕玉琢,嫩白柔玉动人心。一粒小小米痣心口挂,妖冶不自知地勾人。 叫他松了对她视野的禁锢,腾出手抓住一个乳桃儿亵玩。 他用舌勾弄舔舐乳晕小痣,甚觉自己的心也被她抓在了手里。 奇怪他没有其他少年郎的壮实,但就是可以不废劲地按住她叫她不乱动。 茶茶在狂潮里如同溺水的鱼,脑海里只剩下“阿骋不会是真好了吧”这一个问题。 “你舔我!”茶茶应激了,要去抓同骋的胳膊,“嘶。” “我把你弄疼了吗?”他不解,“我没有咬也没有拍…” “是你上次把那里吸破了皮。”她去捏他的胸口中央的小石。 同骋顿时松口气,享受她的折腾,“那要不,你也给我弄破点?” “弄破你个砍头鬼!”茶茶抓狂,“你还说,我要咬烂你!” 却说同骋自从见过那对精致娇娇乳后,越发不能忘怀。他舔弄捏玩并无章法,一切随心而行。 目光又滑过一截玉瓶腰,碧玉年华拥有的不只是追求美感的纤细骨架,软软腹rou护着那片稀疏芳草盆地待人开采。 茶茶不知道,这方才是同骋与她初见时所见的美好。 当她察觉到阿骋将她的大腿推至胸口,又用亲过她奶子的嘴巴去逗弄了花xue顶端的蜜珠时,茶茶几乎是羞愤到不能自已,“我不想尿床的。” 再看,蜜壶入口果然是涌出透亮晶体。几滴沾了他的唇珠。 “怎么会是尿床。”同骋仿着从前他在堂中所见月圆之夜的野合景象,越看茶茶的反应,怜惜着越觉着自己是做对了,自言自语道:“做过的师兄师姐可都说了,这可是享受,兴头上才不会疼。” “疼?”茶茶听到这个,再也受不住,说什么也要坐起来。 一动,出水更多的蜜口就使得她的脸烧得更红了。 可她瞧见了少年胯间那根嫩粉顶端滑润之物。 它见了她,便像是要致以敬意般再向上翘翘。 这不是茶茶的身体与它第一次交手,却是茶茶第一次亲眼目睹同骋的盎然生机。 “好大好丑一根。”她的脸皱作一团,顿时忘了初衷,“阿骋,想来你还是有其他地方不妙。好端端一具身子,居然长了个这样的粗鄙东西。” 她夸他大没错。 等等。 可她还说他丑? 同骋瞬时山摇地动,有些不可置信,“丑?” 怎会有人前边才说了见着他心里冒泡,后边只顾取乐,见他真枪上阵就要嘲弄一番。 说着,他便抖擞着凶器,要惩罚这个嘲笑他丑陋的傻姑娘。 凭着先前一次花茎嬉戏,同骋有这个自信,“咱俩好好试试这游戏,过了劲,你再说我丑不丑。” “不是,我不是要说你长得丑。”茶茶纠结,怕伤了他的男子汉信心。其实他的样貌合了她的意。 看起来确实舒心。 可他的铃口说到就到,不听辩解地涌入她的入口。 被拥至怀中的茶茶一时之间全身僵住,呜呜哽咽着要去推他的胸膛,“我不要玩了,我好痛。” 她是真的好痛。从前在山林里摔了一跤,把胳膊摔坏还挨了师傅的一顿骂都没有这么痛过。 可是同骋也痛得辛苦。她窄窄小道,初极狭,才通人。软rou推缩拉锯他的阳物,逼出同骋一身冷汗,进退两难。 “好猫儿,乖猫儿,不怕不怕。”听了茶茶的哀怨,他不忍,说着又是去抚按她臀部的小小骨头,又是去揉弄那嫣红的软rou珍珠。手忙脚乱,酒都醒了半分。 真到了实战,他哪里还有最初自信的影子,满腔浑话化作花架子。 无人同他说过啊,这种事情一开头怎会这么难? 同骋想。果然,哪怕对象是茶茶,zuoai这个事儿都是他可望不可及的一座大山。 —————————————— - 本章为加更章,庆祝过了50收藏~(来自作者的自嗨) - 小子你完蛋了,你要坠入爱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