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光一点萤一(微h,女上)
孤光一点萤·一(微h,女上)
最后一盏灯火熄灭了。 仙仙吹灭了蜡烛正要爬上床,听得窗外一声吱呀响。 大伙儿今晚忙里忙外,阿爹阿娘虽有意责怪她给家里找了事做,但还是乐于迎客。又听是做茶的一伙儿要连夜赶山路,也叫贩子们在自家留宿一晚。 如今,他们就歇在了仙仙家的仓房里。 她凑过窗边,便是正对着房那边。可是能隐约能听见悉悉索索的声响。 会不会是来了老鼠?改日要叫伙计们再去打扫打扫。 仙仙不放心新客,忍不住挪步揉着睡眼上去查看。 “是我,仙仙姐。”答话的是白天看马的半大伢子,青涩的嗓音嚎出半个变调,“我是出来上茅房,看不见路。” “你且往左手后边走,马槽后面就是。”仙仙放下心,举着烛火退了后,“你找着了我就走,不会看。” “要的嘞。” 墙上倩影远去,那脚步声也轻了。 小孩却是绕路从马槽后钻出来,灭了手中的火折子, 只是冷凝着笑。 // 月光斑驳,细碎竹间撒。沙沙声却并非是风和叶的低语。两个小人儿的影子往上爬呀爬,并肩坐在高地边。 茶茶背过身,迎着夜光看。究竟是光辉皎洁,还是手中鲜花镶嵌了月的银边?山间茶花开得晚,而这最早的一束更是颜色红得发乌,叫她怎个都看不够。 “你是为了我,才去山那头摘的吗?”她不自觉将腿伸出崖边翘起脚,靠着他举起花来。 “哪里,是去狼窝窝寻你了。”同骋噙了抹清浅笑意,“真叫狼叼走了,这么黑的天我可心慌。” “哼。”她佯装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我们今天可是做了好事一件,给山外边来的阿叔阿伯指了路。” 他吹响枚竹叶做的笛,引来些大胆的鸟雀好奇张望。只是握住叶片的手不留痕地颤抖,借着夜色藏住了绕腕纱布一角,“可是叫我也等了好久。万一是我走丢了——” “你还好意思!”茶茶扭过头去刮同骋鼻子,怪这人心眼多还不说实话,“好啊。你不光小气,还喜欢偷偷跟着人转。我怕你哪天跟着跟别人家跑了,还再赖我。” 她料到同骋必然是那天以后就不服气,也学他花花肠子一套要逼他承认。谁知他跳得坑比她跳得还早,不打自招:“我只跟你。茶茶,你既救了个人就要负责到底,不能嫌他不如你就不要他。” “况且,他更怕有一天就寻不见你。” 同骋眼珠沉沉,面前好似闪过小道马匹人群影, “你去给人家指路,可晓得防人之心不可无,世间无谁可信。” // 茶茶方才从这话里琢磨出,阿骋是在为她担心。 他不怕痛不怕黑,可是为何要怕人心? “但我信你。”她忙拍胸脯保证。许是动作大些,连心口都微波荡漾起,“我茶茶救你,便也是信得过你。世上好人总比坏人多,我发誓救活你时就知道你不会是坏人,自然也不会先你一步离你而去。” 面对她,同骋于心不忍说“如果我是坏人呢”。 她一双碧水眸,月光下竟接下了散落的星星点点对了他。过来就要与同骋勾了手指,“喏,不让你再慌,让我来盖个印。” 同骋盯着那双诚恳的眼睛,突然意犹未尽。 好想藏住世上这对只对他闪闪发光的星星。 同骋叹气,抬头去看天。 今天竟也是个月圆夜的好日子。 他伸手抓不住月光,但遮住了茶茶的眼。 “这点哪得够。”同骋蜻蜓点水般的唇,落在了她的鼻尖。然后是下巴,最后才是佳人皓齿朱唇处,鼓励道:“我还得再讨个印才行。” 茶茶是头一次被亲了嘴巴。堵得慌,又是如此温暖的触碰叫她吃惊。 她惊叹于除了吃饭喝水,它原来还能有此用处。只是还没有呼出声来,唇瓣亲启便被同骋抢占了先机。他舌尖游戏,要先一步勾着她的去,带出汁水勾连地似啃似咬,像是要把她生生吞进腹中。 她便也学着,哪怕是喘不上气也不可落了下风地较劲。 就听他低笑一声,“茶茶这回是好了不是,可还想再比一比?” “比就比,我可是还记着。”茶茶嘀咕一声。她好胜心起,干脆骑到同骋身上去发了狠,加倍要在他嘴皮上把之前受过的疼还回来。 二人从崖边滚至竹林深处。 她是被打开了新世界,全然不知同骋已悄然弄开了她的靛蓝褶裙。银锁将掉,同骋也不知道是使了个什么心,要替她戴回来,位置却随着茶茶乱动的双腿,链条一路从小腿向上。 再往上,不只是锁子,还有他的手都将春及萋萋芳草岸。 而上半身净剩下个要缠不缠的裹胸,带子末尾被他拽在了手里,“你绑得不好。我才向师傅学了怎么捆,待会儿可得叫我再练练。” “你拿我和药包比!”茶茶才从接吻一事上分了心,见到同骋调笑中眼神里的一线欲色,更是以牙还牙扯了上次赶场才带他做的新衣。 他不等她有所行动,就如拆礼般轻松卸了那些布条,说话间揉弄不停歇,“谁说是药包,可是茶茶的小奶包。” “也不是小奶包。”茶茶带了哭劲。 “说的不是这个小。”可刚好叫同骋两手都抓住,可不就是两只小包子。他软玉得了满怀,不得好好把玩一番,玩出个小兔形状来,“我既答应了替你守大它,必然就是要言出必行。” 同骋低头含弄又不急于吮吸,乐在拨弄,等着奶儿尖尖软弱还击轻弹他腔壁:“我还记得是谁输了就要任对方做事。茶茶你敢玩还是不敢?” 她随即触电般控制不住将头扬起,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偏那双蕴着水汽的眸子要咬死眼前人,“你个大话精。就等我在这里,我怕你不成?” 同骋误把茶茶玩心当了乐意,刚要逗弄,不料她扯了他的裤子压住性器,腿心水将淌不淌眼看就要滴弄他身上。而她被炙得从下往上窜起一片红也不管,铁了心就是要往下坐,“我瞧着也没多难不是。” 少年一个闷哼,喉音卡在了半中央。 ———————————————————— 对不起???今天满课,来晚了 我剧情火候不到家,抱歉让大家看无聊了。昨天的一章我自己也不满意,回去好好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