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乖乖听话才能少吃苦头,知道吗?(微H,微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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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乖乖听话才能少吃苦头,知道吗?”(微H,微虐) 霍骠返回卧室。 沈拂砚倒是没乱跑,缩在被子里,脸埋进枕头,身子微微抖索。 霍骠将起了木塞的酒瓶和杯子搁在床头柜,俯身一摸枕头面,都湿透了。 “可怜巴巴的干哈?”他又好气又好笑,将她连人带被裹进怀内。他自己赤身裸体,鸡儿硬梆梆翘得老高,也浑不在意。 “我是在疼你,又不是打你,哭什么?”伸手摸了摸她腿心,不知是疼得厉害,还是怕的,完全停止了分泌yin液,只略有些黏腻。看来是真的不愿意,并非欲迎还拒拿乔。 霍骠脸色有些阴沉,实在闹不明白。夜总会里大把十六、七岁的姑娘出台接客,年龄比沈拂砚小的也不是没有。市内还讲究些,女孩子一般到了十六岁法定结婚年龄才嫁人。沿海的渔村,十四、五岁的男孩女孩,双方父母商量好就摆酒拜堂,没到十六岁,孩子都生下来了。 就这祖宗矫情,cao个逼,闹得跟对她用刑一样。 手伸进被子里,摩挲她一身嫩若婴孩的皮rou,滑溜溜,娇嫩得抓都抓不住,又想到她的性器官确实跟未发育的幼女一样,又小又嫩,连根毛都没长。霍骠心头那点子不耐忽然荡然无存。 忍不住使劲儿吻她白净秀美的小脸,“宝宝,怎么生的这么嫩,嗯?”养得娇滴滴的小宝贝儿,想不疼她都不行。手往下,分开两片花唇,指尖儿抵着xue口一点点插入。 火燎似的痛。沈拂砚咬着唇忍耐,还主动把腿张大些,方便他为自己扩张。 “乖女孩。”霍骠抱着她坐在床头。 沈拂砚打量他心情颇好,“哥哥,药呢?”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的酒瓶。 “不急。小逼干巴巴的,吃仙丹都没用。哥哥先把砚砚弄湿。”霍骠晃动手腕。刚才鹅蛋大的guitou都塞进去了,才这么一会儿,她的逼洞活像又重新长合了,紧得连容纳一根手指的空间都没有。指头艰难地破开层层迭迭的rou褶往内送,一边抽插,一边小心地抠刮甬壁软rou,渐渐的,里面又浸出些水液,越插越顺。 小姑娘将头拱进他颈窝,细声细气地哼唧,两道蹙起的细眉舒展开,娇嗲得不行。 “舒服了,嗯?”霍骠宠溺地笑,手指翻转,在紧致滑嫩的小花径里轻轻顶戳搅动,耐心细致地伺候她。 经受过之前痛苦的凌虐,这时的温存前戏分外让人沉溺。沈拂砚扬起脸,艳红小嘴娇声嘤咛,呼出的气息温温热热烘在霍骠敏感的颈脖,香喷喷的,又甜又奶。 他喉结耸动,“宝贝儿,真漂亮……”垂首含住她的唇,舌头也随即捣入。 上下都被男人温柔以待,沈拂砚逐渐放下了戒备。 霍骠抱着她软得像水的身子,指头也几乎是浸泡在她的yin水里,插出了‘咕唧咕唧’的yin糜水声。 他勾唇轻啧。就拿一根手指弄了弄她,小东西的sao逼就湿得一塌糊涂了。湿,还紧,xiaoxue呼呼地冒着潮腻的热气。可想而知,换成他的jiba插进去,会有多爽,多带劲儿。 前提是这祖宗让插。就刚她那死命紧绷的抵触劲儿,硬捅进去,脆弱稚嫩的小yindao铁定严重撕裂,他可舍不得。 沈拂砚眼尾泛红,秀眸水蒙蒙半开半合,早被他玩儿得晕晕乎乎了。 霍骠继续指cao着她,揽她腰肢的手臂趁机往前伸至床头柜,倒了满满一高脚杯的红酒。杯肚又深又阔,一杯差不多就是半瓶的量,他端起抿了一大口。 沈拂砚还没成年,除了小时候过节,父亲拿筷子沾上一丁点儿酒水让她湿湿唇外,没正经喝过酒。霍骠含着酒哺到她嘴里,她先是尝到红酒特有的涩味,出其不意的,也没反应过来,待酒液流入喉咙,灼热的刺激感反上来,冲击味蕾,她才意识到霍骠居然喂她喝酒。 “不、不能喝酒。”她忙摇头拒绝。 “能喝,没毒。”霍骠随口应付她,又嘴对着嘴渡了一口过去。 水液顺着食道下滑,沈拂砚吐也吐不出来,手忙脚乱地推他,“不行,成年前喝酒,会变笨。”沈吞墨不准meimei喝酒,怕她酒后被男人欺负,就吓唬她,二十岁之前摄入酒精,会影响脑神经发育,降低智商,念不好书。 霍骠哈哈大笑,“你变成个傻子,老子也要你。”红酒对身体本来就有好处,才12度,偶尔喝一次,比她更小的娃娃都不至于出事儿。 把插她逼里的手指慢慢拔出,都湿透了,裹了一层晶亮半透的腻液,还在淅淅沥沥往下滴。 霍骠伸舌舔舐干净,“砚砚真甜。”低下头吻住沈拂砚,把混了她yin水的唾液兑给她,“宝贝儿也尝尝自己的sao味。” 微微有些腥腻,基本都是他的口水,沈拂砚尝不出什么甜味sao味,蹙着眉,从他怀里支起身子。喝了两口酒,她脑子开始发木,视线也有些模糊。 霍骠冷眼看她撅着白花花的小屁股爬到床边,筋肌粗悍的手臂风驰电掣般伸出扣住她肩骨,将她仰面掀倒,屈膝骑到她腰腹,“去哪,嗯?哥哥还没cao你呢。” 沈拂砚扭着腰肢拼命挣扎,“放开,我不要喝酒。”小手胡乱拉扯他的臂。 她那点子力气对霍骠而言,不啻于蚍蜉撼树,他都懒怠控制她双手,两指掐住她的腮,强行将紧闭的牙关捏开,另一只手拿过酒杯,又含了一口灌她嘴里。 沈拂砚不愿喝,伸长脖子,吐着淡粉小舌想把酒水推出口腔。 霍骠眯起眼,粗大的舌头捣入,抵着她的舌头强行往内压。 这回沈拂砚遭大罪了,酒液回呛,一部分呛进鼻子,一部分呛进了肺管子,她狼狈咽下,随即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大量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 “难受吧?小可怜。”霍骠轻轻拍她的背,温柔怜爱的神态落在沈拂砚眼内,只觉毛骨悚然。 “乖乖听话才能少吃苦头,知道吗?”霍骠将几缕凌乱撒落的长发捋到她耳后。 沈拂砚含泪点头,不敢再反抗。 整整一杯红酒入腹,没有半点儿酒量的小姑娘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眼睑睫毛沾满了泪滴,连毛绒绒的鬓发都泅湿透了,人却是温顺异常地蜷伏在霍骠身上,眼神迷离,小脸酡红,手脚虚软成一团。 这个样子倒是别样的娇弱妩媚。霍骠喉腔厚沉微哑,轻咬她红得像上了胭脂的耳郭,“砚砚,心肝儿,你乖不乖?是不是好女孩,嗯?”抬手替她揩去泪液。 沈拂砚眼瞳都泛起冶艳的微红水色。喝醉了酒,越发美艳不可方物,活脱脱跟只狐狸精一样。 “乖……砚砚乖……”磕磕巴巴,眼神懵然,却又十分天真无辜。 霍骠眸色猩红,低声笑起来,“嗯,乖。”手探到她腿心,将两片潮润粉嫩的唇rou往左右分,“乖女孩拿手指插进自己下面的小yin洞,告诉哥哥,sao逼里面够不够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