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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他看出自己在乎年龄,所以甩了下头发,装出大度的样子,“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就是比她大啊。”说完感觉胸口又憋了几分,忍不住跟欧诚吐槽,“但你说真的,就差几岁,也是没必要喊陈姐吧?安可姐是不是也好听一点,陈姐好像我三四十岁了的样子。”欧诚黑暗中绷紧嘴,才没让自己笑出来,“没事儿,我比你还大一岁呢。”陈安可不屑,“男生能跟女生一样吗?”欧诚正准备说话,就听门口有人经过,陈安可慌忙把手指抵在唇上,“嘘!”趁着陈安可紧张的空隙,欧诚悄无声息的把手环上陈安可的腰。等外面声音消失,陈安可注意力回到欧诚身上,才发现腰间的力道,脸立刻红了,“干嘛你,放开。”欧诚揽着腰,把陈安可贴近自己,“接个吻吗?二十五岁的陈安可女士。”陈安可一拳锤他胸口,“不会说话别说话,烦死了,你才二十五岁!你全家二十五岁!”这回欧诚是真没忍住低笑出声,见怀里人挣扎,又忙不迭的哄,“哎哎哎,行行行,十八,十八,行了吧。”陈安可不动了,欧诚又问,“那能接个吻吗?”陈安可真想扒开他脑子看看直男都是什么构造,这隐秘的楼梯间,这暧昧的气氛,俩人又抱这么紧,到底有什么好问的。想亲就亲啊,还能不让你亲吗?你这话问出来,让我怎么接。说可以,显得我不矜持,说不可以...我...还挺想接一个...所以陈安可没说话,任由欧诚抱着。见她安静,欧诚知道她意思,但想故意逗她,手上力道松了些,“不给亲吗?唉,那算了。”闻言陈安可轻咳一声。欧诚装作没听懂这暗示,装模作样的接着问,“真的不能接个吻吗?”陈安可睨了他一眼,“你很烦,要亲抓紧亲。”话音还没落,欧诚就低头吻上,有些干燥的嘴唇磨蹭过陈安可的唇角,又移到唇峰处厮磨许久。才用舌尖抵开那小口,轻舔过她齿尖,去找同样软而滑的那处。把殷红粉舌勾引出口腔后,欧诚不依不饶的吸吮着,直到陈安可口中有几丝津液都控制不住流出时,才微微放开她。“芝士玉米真挺好吃的。”陈安可被他亲的大脑短路放电花,根本无暇思考他话里意思,“嗯?什么?”欧诚笑笑,重新吻上去的同时说,“你唇上有芝士玉米的味道,真好吃。”陈安可被他这突来的sao话弄得脸红,还好是昏暗的楼梯间,才不至于让他看出。俩人从端端正正的站着,到欧诚倚靠在墙上,搂着面前的人专心吻着。等漫长的一个吻过后,陈安可发现自己简直是被他捞在怀里,欧诚一松手,自己恨不得能滑下去。慌忙从欧诚身上离开,咳嗽了两声。欧诚手还在她腰间,见人站好,逗趣着问,“再接一个?”陈安可拍掉他的手,拉开门走出去。-------PS:这是珠珠加更!感谢投珠!感谢留言!感谢收藏!然后就是日常求珠环节!!(鞠躬作揖认真求珠!)39都忘了欧诚把陈安可送到房间门口,陈安可关上门前,又起了逗她的心思,“真不再接一个了吗,陈姐?”吃了她一记眼刀之后,欧诚迅速从门缝里钻进去,反手带上门,把人压在门后,“接一个吧。”把人亲的脸颊绯红,口鼻并用呼吸时,欧诚才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嘴唇,“早点休息。”拉开门走出去的那刻,就和走廊的某人对视上,欧诚把陈安可房门关上,若无其事的揽上呆掉的某人肩膀。“走吧哥们,这么晚在走廊晃悠啥。”奥夫看了眼房间号,眯起眼审视着欧诚,“这谁房间?”欧诚并不想明说,拽着他胳膊往前走,“你管这么多呢。”奥夫甩开他胳膊,一脸看畜生的表情看他,“cao,哥们,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这么多年我真是错付了。”欧诚莫名其妙,“我哪样的人?”“皮卡刚刚才跟我说,你打算追安可,转眼你就从不知道哪个女人的房里走出来。”说着说着,奥夫入了戏,觉得欧诚真是个渣男,“我明天就要在安可面前拆穿你,跟别的女人乱搞。”欧诚翻了个白眼,抬手拽了下他脏辫,“去吧,去给她说。”奥夫看着不甚在意的欧诚甩手走在前面,愤怒的跟上,“cao,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吗?你怎么这么堕落了?”等欧诚回到房间,奥夫也尾随在后,实在无语,欧诚拿起一旁抱枕摔他脸上,“刚才那就是陈安可房间!”奥夫反应了两秒,接着用看畜生的方式盯着他,“真狗啊,欧诚,你是真狗,我是真甘拜下风,你...狗东西!”皮卡从浴室走出,就见门厅对峙的两人,随口问,“哪里有狗?什么狗?”欧诚撇了撇嘴,朝奥夫指了下,“这儿呢,狗,扎着脏辫的狗,多洋气。”奥夫迅速扑上去,和欧诚在床上扭打在一起,皮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两个壮汉扯开,累的气喘吁吁地坐在床边。奥夫理了理被欧诚拽的生疼的脏辫,“点个炸鸡吃吧,我好饿啊。”欧诚对奥夫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本事感到惊叹,认命拿过手机找出外卖,“航子呢,也喊过来呗。”“他老早就不在房间里,不知道嘛去了。”等炸鸡到了,奥夫一只鸡腿塞进嘴里,咬掉大半rou,才又八卦起欧诚,“你确定安可跟那个叫什么,文信的分手了?你就追?”欧诚把啤酒拉环拽开,闻言点了点头。这事皮卡倒是第一次听说,很好奇的凑到欧诚身边,“原来安可姐有男朋友啊?”奥夫嗦了唆手指上的酱汁,“你这不废话,安可要是没男朋友,他俩咋分手的。”皮卡想到什么就直接不过脑子往外说,“啊...所以是安可姐劈腿了?”奥夫立刻看了眼欧诚脸色,没什么异样才对皮卡无声点了点头。皮卡讪讪耸了耸肩膀。欧诚被这俩人突然的小心翼翼逗笑了,“干嘛你俩,都过去了多久了,我都快忘了。”见欧诚不怎么在意,皮卡彻底压不住好奇了,“所以是哥你发现安可姐劈腿,才提的分手啊。”奥夫嘴里叼着鸡翅摇了摇头,“不是他,是安可提的,嗐,应该也是觉得不好意思才主动提了吧。”“哥,你为啥知道的这么清楚?”奥夫无奈道,“他俩也不知道避一避,就在咱们公司门口那个咖啡店见面,我和欧诚排练完刚好碰见。”“连着好几天,有说有笑的坐在窗户边,嗐,都过去了,就甭提了。”奥夫拿过手上啤酒和欧诚一碰,“哥们你听我一句劝,要是打算和好,这事你就得忘了,忘不了也得当自己忘了。”欧诚低头苦笑着,等冰啤酒把手心冻的发疼时,才淡淡开口,“嗯,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