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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哦!对哦!我靠!这五六年前的事儿了吧!现在想想真感慨,我当初...”“行行行”,陈安可打断了他的忆苦思甜,“临安传里你演的就是个亦正亦邪的角色,重点是,那会儿因为剧组穷,所以你饰演的年龄跨度是从十六七到三十六七。”林逸惟隐隐明白她的意思,“你是想说,我演过相同的角色,所以试镜的时候比较吃香?因为有经验?”陈安可把书又给他扔回去,“不是,是你当初只有十八岁,电影学院一年级。”“然后呢?”陈安可被他这傻样逗笑了,“你天生就是演戏的料,那部戏到现在扒出来,也不是你的黑历史,林逸惟,不要被别人说你运气好才能获奖,你就真的以为你是运气好。”陈安可往他肩膀一拍,“你是运气太差。”很多人知道林逸惟,就是从前年的出彩男三开始的,有人说林逸惟运气好,碰见了好导演,二十出头就获了奖,也算在大荧幕有了一席之地,也有人说林逸惟运气不够好,电影电视剧拍的又杂又多,快二十过半还没个定性。很少人会知道林逸惟曾经的运气也是好到爆过的,高三被星探发掘,从来不打算走艺考的人,专业只学了几个月,最后艺考是学校第一进入的表演系。当年都以为会大火的贴合历史的临安传,是导演制片找到学校,点名要林逸惟演的。只不过后来,编剧碰了毒,害了整个剧组,投资人撤资,导演换了两个,才堪堪把这剧囫囵拍了出来,兢兢业业拍了一年半戏的林逸惟,最后到手的就几万块钱。当初陈安可也是处在人生困难时刻,听说了林逸惟从头到尾都没想过扔下角色不管,就有直觉这人是个苗子,也连带着自己的生活都有了盼头。林逸惟听见陈安可说完话,装模作样抹了一把眼角没有的泪,“靠,姐,你这话说的我要感动哭了。”陈安可注意力还在手机上,“别哭,攒着吧,等试镜时候再哭。”“切!诶不是,你这一天到晚和欧诚聊不完是吧,抱着手机不撒手。”陈安可无语闭了闭眼,“神经啊,没和他聊。”林逸惟更好奇了,“那还有谁啊,你养鱼呢?”“滚蛋,文信找我。”没得出什么八卦,林逸惟就不怎么在乎了,重新拿起翻看着,“文哥找你干什么。”“他啊,求我办事儿呢。”听着陈安可有点骄傲的语气,林逸惟挑起兴趣,“什么意思?”陈安可看着林逸惟跟个好奇的猫似的,觉得也不是不可以分享一下,于是手机一转递给他。“嗯?这不就是之前林佳上热搜那视频,怎么了?”“你往后看。”“有啥好看的,能看出啥啊。”“你没觉得那个车看着挺眼熟?”林逸惟一脸黑人问号,“我不搞车,我看不懂车。”陈安可扶额,抬手给他换了下一个视频,“直接看这个。”林逸惟从皱着眉到震惊,到重新皱着眉,“所以...原来...呃...”见陈安可点头,林逸惟更疑惑了,“那...她还非蹭我热度是为什么?”陈安可耸了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那你明知道,你还整林佳,文哥没骂你啊。”“哈哈哈哈骂了,他都要气死了,他找了一圈发现原来是咱们团队搞得。”林逸惟忙不迭的摆手,“诶诶欸,别咱们,跟我没关系啊,我不知道啊,你别得罪了我们文大制片。”陈安可笑着揍他一拳,“哎呦文信才不会真生气,再说,我很贴心的加了钱帮他打了马赛克呢。”林逸惟也忍不住笑起来,“能坑文哥一笔吗?比如我下一部电影投资什么的。”陈安可英雄所见略同的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哈哈哈哈哈”两人在车里大笑着,等回到剧组酒店,电梯里还在讨论着怎么合伙做坏事。进了酒店房间,陈安可想着明天共语演唱会的事儿,林逸惟则在专心准备着试镜。*“喂,你在哪里。”陈安可看了眼车外人山人海,“额...在体育馆入口,但是堵住了。”林逸惟小声用口型问她,“是欧诚嘛?”见陈安可点头,林逸惟就放开了音量,“欧诚哥!我们没有应援棒!你能不能拿给我们两个!”陈安可瞪了他一眼,对电话那头说,“呃..不用,别听他的。”“没事儿,你在三号门那边等我吧,我拿给你,顺便...”陈安可听他欲言又止,“顺便什么?”“没事儿,见面再说吧。”电话挂了,林逸惟凑到陈安可面前,“怎么说!能给我们吗?”陈安可瞪他一眼,“给你拿给你拿!我先进去,你等开场再进去知道吧。”“哎呦我知道,我心里有数,你快去!听说他们应援棒还可以变色,贼吊!”陈安可被他这兴奋劲儿搞的也有点澎湃,临下车的时候,补了一句,“应该会是让你难忘的演唱会。”“哎呦酸死了,你快点走吧!”陈安可下了车,穿过粉丝浪潮,找到指示牌,看了半天才大概明白路线。正往三号门走着,就听身后有人喊,一回头就忍不住笑起来,“呦,文信哥。”知道她笑里有几分调侃,向来温雅的文信难得窘迫的扁了扁嘴,“我昨天说的你到底办了没。”“办了办了,你别急,我已经给星四说了,这两天就撤。”文信抬手往她脑门一敲,“你一开始就知道是我吧,还故意整她。”陈安可装出无辜的样子,“我真不知道,是她们公司先碰瓷,我单纯反击了下。”“这事儿是林佳团队不地道,我代表她给你道个歉,但就到此为之吧,行吗?”又随口聊了几句,陈安可突然想起来,“欸,你怎么在这儿?”文信又是语塞的表情,“嗯...她也喜欢共语,我..陪她来看...”陈安可万万没想到文信会是个“气管炎”的形象,忍不住弯腰大笑。接完陈安可电话之后,欧诚拿着两个应援棒还有雨伞就走出后台了。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看了眼手表,过去十几分钟了,估计着陈安可应该是找不着路了。刚走出拐角处,远远就看见个熟悉的高马尾背对着他在路对面晃悠着。欧诚弯了嘴角,正准备出声喊住这个路痴,就见她对面站着个“熟人”。欧诚对这男人很熟,熟到只需一眼,就立刻和几年前见过的每次精准重合。欧诚脸上笑容僵住,喉结滚了下,脚步顿住,抓着应援棒的手握紧。第一反应其实是转身离开,但却像自虐般咬着牙站在原地,逼自己抬头,看着路对面的两人。吃一堑长一智,可欧诚明明吃过这堑,还是不服气的站着,倔强的非要看到结局,和当初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次,欧诚神色没有痛苦与挣扎,只有狠厉与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