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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在为彼此的未来双向奔赴(H)

    上官荼猛的发出近乎疯狂的嘶嚎声,她这cao作弄得他实在太疼了:“宝贝…不要这样,太疼了…”

    他喘息着:“轻点做…”五年不见,她好像褪去了曾经的那份“放不开”,手法变得更猛了。

    肖贝壳用手压住他的肩膀,把他向下一按。上官荼顺势就着她的按压,温顺的蹲在地上。她弯下身子,开始用手指边旋转着抽插他的肛门。

    由于他处于蹲下身子的姿势,肛门不可避免的悬空,导致他能够清晰直白的感受到来自那处羞涩部位的刺激。

    他两只手撑在身前的地板上,发出连声的呻吟。尝试去闭合自己的肛门,但她的手指在他的肠道里有规律有节奏的旋转着,让他对自己的屁眼完全失去了掌控权。

    肖贝壳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屁股蛋,看着他的肛门已经被自己扩成了一个洞。她停下旋转的动作,用手指压弄着他的前列腺,然后坏坏的又伸了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夹弄起他的前列腺凸起。夹起来—停顿数秒—放开,夹起来—快速放开—停顿数秒—再夹起来。快速刺激与缓慢抚慰如此重复循环,令她身下压着的人发出连连呻吟。

    yinjing也胀到了极限,她一只手绕到了他的身前,手法利落的把玩着他已经肿胀到发疼的性器。和曾经抠抠搜搜、保守内敛的局部刺激不同,她上手便直接对他开撸,手劲不轻不重,每每都精准无误的顶撞上他下体上最敏感的部位。

    上官荼长期没有被人这样刺激过,他气喘如牛,感到一阵前后失控,当他想要控制住身前的喷射欲,身后的排泄欲就会失控。而当他想要憋住身后的排泄欲,他身前的精关就会一下子打开。最后,他还是不受控制的在肖贝壳的手中射出一股股白浊的热流。

    太快了,从他被肖贝壳脱光到剃毛到射精结束,一共也就才用时二十分钟吧?

    上官荼只感到一阵羞耻,他明确的感觉到自己对比十八岁时,性欲下降了不少。但是肖贝壳总能找到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满足他对于性刺激的所有幻想和需求。

    肖贝壳蹲下身,用湿巾纸细致的将他的下体擦拭干净。她刚要拉着上官荼到酒店套房的客厅里坐下,上官荼却一把推开她,有些狼狈的坐在了马桶上,开始不受控制的排泄起来。

    肖贝壳见状无奈的笑了笑,随即走上前蹲在他身前看着他。上官荼只觉得这幅场景极其熟悉,唤醒了他心底多年前的记忆:“你…你不抽烟了吗?”

    这些年由于创办公司的压力,他的烟瘾越发的大了,仿佛只有尼古丁入肺,才能使得他的情绪安定下来。

    肖贝壳正极有素质的蹲坐在他面前,表情恶劣的看着他排泄时的样子。但听到他如此说,她表情一愣,继而微微轻笑开。想起当年二人第一次发生亲密关系的时候,她点着一支烟,蹲在他面前的地上看他上厕所。但现在回想起来,自己也觉得那是相当二货的cao作。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抽了,自从有了小港,我就逐渐把烟戒了。”

    说来她当年的做法真是极为不负责,刚到美国的时候,由于学业的压力和对于上官荼的思念,烟是一根接一根的抽,动不动就能抽出一小杯烟头。后来怀孕的反应逐渐明显,她头疼,脖子疼,起夜频繁,浑身经常水肿…她开始感到不适,抱怨自己怎么才十九岁就一副这样的身体,对于烟的触碰也多了几分谨慎和担忧,逐渐想抽的时候也不敢抽了。

    直到用了验孕棒,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棒子上的两道杠结果。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自己以前吸了那么多烟,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后来确定想把孩子生下来,又忐忑不安的等到17周的基因大排畸,不放心怀孕25周的时候又去特地检查了胎儿的心脏,确定一切没问题、小港是个健健康康的孩子后才将他生了出来。

    由于怀孕期间一直戒烟,生下小港后哺乳期也不能碰烟。逐渐的她将自己的生活从尼古丁成瘾的日子里剥离了出来,成为了一个情绪稳定的人。

    上官荼听的心里五味杂陈,他觉得自己是个非常不合格的父亲。虽然他感觉目前的情景并不是个严肃谈心的好时机,但他还是不由得发问:“你为什么五年都没有联系我?”

    肖贝壳倒没有觉得他一边拉屎一边和自己聊这么严肃的问题显得很怪,她思考了一下,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终她踌躇着开了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我…我的一个朋友,也是父母在20岁左右生了她。但是她父母由于年轻,经历少、都没什么钱,两人也长期异国,我的那位朋友活的很不开心,她的家庭也很多有纷争,父母关系很不好…”

    她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虽然她讲的是别人的故事,但上官荼还是听出来了她话里的意思:她是怕两人本来美好纯粹的感情因为受到没有准备好的现实冲击而变得一团乱。两人又是异国,以他对她的了解,她断是不可能为了他而放弃自己的学业,带着孩子回国和他生活在一起。而他大概率也不会跑去人不生地不熟还语言不通的美国白手起家。

    加之肖贝壳家的经济条件确实不错,她本人也争气的拿到了全奖读书。经济上几乎没有压力的情况下,肖贝壳选择了就生下小港一事,对上官荼保持沉默。

    但上官荼理解是一回事,接受是一回事,气愤又是另一回事。他正要开口对肖贝壳继续谴责几句,但肖贝壳却挑着眉毛率先发话:“你呢?不也照样五年都没联系我吗?”

    上官荼到嘴边的话一噎,自知有些理亏。他此时刚好排泄完,擦拭干净后冲水站起身:“我…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他高壮的身材站在卫生间里,显得天花板都矮了一些。他本该显得充满了力量和气势,可他的周围此时却充斥着颓然:“我高中毕业后的暑假一直帮我爸在码头上做搬工,有时候一下码头就去你原来在滨城住的地方转转。之前偶尔还能看到肖教授的车停在楼下,逐渐的再也没有看到过肖教授的车,我推测是连肖教授都搬走了…滨城再也没有你的影子了。”

    上官荼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掩饰住心底的脆弱:“我当时考上了省城宁渚的大专,暑假一结束就去那里读书了。读书期间凭着我爸在滨城的生意人脉和对你的想念,在滨城创办了个海运公司,包了两艘货船,专营对海外运输的业务。后来谁知道咱们国家发展的这么迅速,海运业务单子越来越多,我又贷了银行的款包了十来艘货船,生意做的越来越大,在省城也开了分公司…”

    肖贝壳听的愣愣的:“你说什么?对我的想念?”虽然他今天问过她知不知道他做海运公司是为什么,但她当时只关心他在五年间有没有过其他的女友,忽略了他“为什么做海运公司”这个话题。

    哪怕他再度挑起这个话头,她想到的也是他家本就在滨城开搬运公司,在码头上装货卸货的,家里有这方面的门路就顺手做了。但此时听他说起居然“想念她”也是驱动他做海运公司的原因之一,她顿时感觉心底泛起几丝又酸又甜的滋味,好似感受回了18岁那年与他初相识的时候,那种初恋的酸甜感。

    不过话说回来,他可不就是她的初恋嘛,阔别多年的初恋,当然也还是初恋。时光荏苒,他却从未改变。

    上官荼点了点头:“每一个从我的物流点发往美国的包裹,都包含着我对你的思念。”他全身赤裸,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也是赤诚的光,一时间肖贝壳只觉得他在她面前变得透明,让她可以将他全部的内在一览无余。

    肖贝壳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其实这么多年了,她已经好久都没有做这个抬手摸鼻子的动作了。她的鼻子也已经完全长开,原先只是个有点突出的小鼻头,现在变成了俏皮的小翘鼻。但她见到上官荼时,还是会不自觉的去重复自己高中时的习惯,去摸自己的鼻头。

    “我父亲其实一直在滨城,他接的这个课题少说也得研究个七八年。只不过由于夏季他经常出海采集样本,所以你才没能见到他的车,估计他停到学校那边了。”肖贝壳垂下眼眸,浓密的眼睫背透着洗手间的灯光,在她的脸上投下了一层蝶翼般的剪影。

    她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还没有问你呢,你怎么会像天降一样的出现在隆海?你知道我见到你的那一刻,惊得心脏都差点飞出来了吗?”她知道上官荼是来找朗强,所以才出现在那个大学校园里的。但是怎么会这么巧?正好撞到她要来的时候?

    两人离开了洗手间,来到了客厅。肖贝壳不许上官荼穿衣服,他只能一丝不挂的裸靠在沙发上,双腿被肖贝壳分开,下身所有的隐私部位都在她面前一览无遗:“…你确定要这样吗?孩子突然醒了怎么办?”他可不想在小港那里失了面子,他毕竟是小港的父亲,但他现下的样子,明显更像是“小港母亲的玩物”。

    肖贝壳伸指,揉上他刚刚排泄过的肛门,肛门很是湿软,手指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就轻易地插入了进去。她用两指在他的肛门上轻轻抠弄着:“小港这孩子从小就睡的实,打雷都不醒。”

    她又把他的屁眼抠松了一些:“说吧,怎么就那么巧,正好在我陪导师巡讲到这个站点的时候遇到你?”问出这个问题后,她心里的期待值飚高了一些,难道…真的是她想的那样,他是专为她而来的嘛?

    上官荼感到一阵羞耻,但还是配合着敞开腿,任她玩弄自己的肛门。他讲起了自己在高中五年的同学聚会上遇到了朗强和林莉莉,从他们那里了解到肖贝壳现在是地球生物学国外学术大牛的关门弟子,然后朗强告诉了他这位国外大牛要来隆海的大学巡讲,他也就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见到她。

    “本来我想着再见你一次,哪怕见到你,和你说个再见,也是对我的青春落下最后的帷幕。”上官荼说着说着声音带起了一丝哽咽,其实他也不愿意接受和肖贝壳彻底分开的假想:“但我没有想到你居然给我带了这么大的惊喜,让我感到我的坚持真的很值得。”

    肖贝壳已经将他的肛门抠松,缓缓的进入了两根手指:“…其实我最近也想过,五年了,实在不行就和你联系吧。”虽然没有看向他的脸,但她的语气却很是坚定:“如果你一事无成,我会尝试去拉你拽你,让你的生活好一些。哪怕我带你到美国,你给我当个贤夫良父。”

    小港五岁了,按年龄算上官荼也该二十四岁了。十八、十九岁的他的确无能力承担父亲的责任,但凭她对上官荼的了解,他一向追求“成年的男人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并且责任心很强。

    二十四岁的他怎么都该有一份自己的事业,也能够有做父亲的准备了。

    再怎么样,他至少也该逐渐接手自己父亲的搬运公司了吧?

    她的两指缓缓在上官荼的屁眼中抽插,由于今天两人见面的突然,没有准备任何工具,能用的只有手:“现在看到你居然自己经营了海运公司,这么年轻就当上了新兴风口行业的老板,我真的很为你骄傲。”

    上官荼仰着头靠在沙发的把手上,屁眼正被她cao弄的爽,突然感到身下抽插的动作一停。仰起头却看到她正看着他,满眼真诚:“我不确定我这次能否和导师请到假、在国内多留几天,陪你一起回滨城去见你的父亲。”

    她叹了口气:“但是我可以把小港留给你,如果你不介意,就帮我带一下小港。我回到美国后会尽快跟导师安排下时间请假,然后回来跟你去见你父亲。”

    毕竟她现在算是出公差,实在不好把公差用在做私事上。

    上官荼自然对于小港的留下表示十分乐意,欣然接受。肖贝壳和她的导师还要在国内的大学里巡讲两周,他和肖贝壳约定,趁着这两周的时间,他抓紧和小港培养下感情。如果小港能够接受和他单独相处,他就带着小港回宁渚。如果小港还是离不开mama,就让肖贝壳带着小港先回美国。

    两人太久没见,爱到浓时架不住的干柴烈火。这一晚肖贝壳也没有回到学校特地为她安排的外宾招待所过夜,而是在做完一场场性事后和上官荼抱着小港一起睡在五星酒店顶楼包间里。她和上官荼一左一右的挨着小港睡,二十四岁的他们终于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对方、放弃他们的家庭。而五岁的小港也是第一次睡在了爸爸mama的中间,被双亲紧紧的保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