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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恿我们用身体抵房租,更别说爷年轻了。”润秋面显忧色,”妳要小心,长此下去,爷说不定就看上别家姑娘,娶进来跟妳分庭抗礼。”“这……也许、也许不用担心。”她对重生后的傅允还挺有信心的。“我知道爷疼妳么。”她舀了口药汤喂依依。“我自个来吧。”依依把药碗接过去。“不过还是要提防注意,毕竟外头的女人,不管是以什么身分嫁进来,都不可能真心与正妻平安相处的,尤其妳人又温柔良善,当心被欺负了。”“阿允不会的。”依依笑笑道。润秋眼珠子转了转。“其实也是可以找个信得过的,在妳癸水来的时候服侍爷就好,譬如家里丫头找一个当通房。”依依没有回应,默默喝着汤药。润秋见她未说话,也就适可而止,未再继续这话题。可只要依依癸水来,她或多或少都会提到这方面的事,甚至更进一步暗示自己可以帮忙,一步步想要洗脑依依。给依依喝的补汤,甚至偷偷把一味最重要的药材拿掉,当依依纳闷怎味道不太一样时,还讨好地说:“因为功效一直未显著,因此请大夫换了个药方。”也因此,依依的身体状况一直未见改善。由于他们现在所住的城镇地势较北,冬季比家乡还要冷,夜寝时,总要多摆几个炭盆。依依睡着睡着,突然觉得身边凉凉的,她纳闷的张眼,果然不见傅允。起身,她就可以感觉到下腹部有大量的血液流下,每当这个时候,肚子疼得特别厉害,她咬牙忍着,下床去寻找傅允的踪影。接近浴房时,她听到里头传来粗喘的声音,迅速止步。是阿允。她猜他可能怕吵醒她,所以偷偷躲到浴房来解决旺盛的性欲了。可是浴房那么冷……她心疼的摀嘴,眼眶湿濡。翌日,润秋过来服侍她时,她面色凝重的开口,”我想……我想还是帮阿允找个通房吧。”润秋双眸瞬间一亮。背着傅允执行的惊喜计划(全剧情润秋的最终目的是让自己当上傅允的妾,最好再夺了依依的正妻位置,这样才能保证一辈子吃香喝辣,不用担心害怕哪天又得漂泊过日子,或是靠身体来换取金钱过活。但她年纪足足长了傅允九岁,虽然外貌自认未差依依多少,且在房事上头亦有一套,懂得如何取悦男人,但年纪就是个硬伤,若是一开始就推荐自己去当傅允的通房,心机太明显,依依可能对她起戒心,傅允答应的可能性亦极低。因此她在府里的丫头中,找了一个面貌清秀,今年只有十四尚未及笄,无父无母没人帮她作主的小姑娘,硬是逼迫她答应当通房。这姑娘叫闵柔,家乡有个相好的青梅竹马,她是被叔叔卖过来当丫鬟的,一心寄望哪天青梅竹马能把她赎回去成亲。润秋残忍地告诉她,要是青梅竹马有钱,就娶别的姑娘,怎会浪费在她身上。闵柔不信,于是润秋威胁她若不答应,爷会派人去打断青梅竹马的腿,闵柔才哭哭啼啼地首肯。她就是要让闵柔讨厌傅允,如此,就不可能乖巧听话,到时她就可以劝说年纪轻的姑娘麻烦不好管教,大一点的较懂事,一步一步把自己推上去。依依想跟傅允商量这件事,但被润秋阻止。“咱们给爷一个惊喜,这样他更能体会夫人的宽容大气,为他体贴着想的心思。”傅允跟依依在人前恩恩爱爱的,润秋猜测要是依依真开口,傅允就算心里渴望很久了,八成也会做做样子拒绝。但若是放个裸女在他床上,九成九直接扑上去把人吃干抹净。男人啊,她经历了多少,还会不懂吗?这事依依思考了两天,毕竟未先与傅允商量,总觉得不太踏实。“哪个事业有成的男人没有三妻四妾?现在没有,不保证将来不会有,况且爷现在才十六、七岁,过个几年,就会注意更年轻漂亮的姑娘,妳趁现在摆自己人在他身边,总比他去找外头的女人进来,跟妳争地位的好。”润秋恳切的握着依依的手。“听姊姊的,姊姊都是为妳好。对于男人的事情,我绝对比妳清楚。”依依最终点头答应了润秋的惊喜计划。可是癸水来的那天,心里已经有准备的依依还是觉得胸口沉得像压了颗石头在那,眉头始终舒展不开。她有临阵脱逃的冲动。也许,她再去找大夫换药方,身体的情况会好得快些。“妳真舍得这么折磨爷啊?”润秋见她想反悔,因而故意刺激她,”爷那么疼夫人,但夫人都没有为他着想呢。”被意指为心胸狭窄、自私的依依,抵在微疼小腹上的素手握得死紧。“就照计划来吧。”她别过头去,眼角闪烁着难受的泪光。那一天晚上,傅允归家之后,丫鬟告诉他:“夫人说她在寝房等您,给您一个惊喜,还说不可把烛火点亮。”不知道依依今日癸水来的傅允闻言眉开眼笑。“是要给我啥惊喜呢?”他满心雀跃的走进寝房。丫鬟一把他送到床前,就离开了,没了那照路的烛火,室内一片昏暗。尚未适应黑暗的眼睛啥都看不清楚,但在丫鬟离开前,他注意到床上高高的隆起。“真难得夫人有这样的情趣呢。”傅允笑着上了床,一把将被子掀开。发怒的傅允(全剧情躺在床上的闵柔身上未着寸缕。她为自己的裸体感到羞耻。想到要被傅允当作发泄性欲的女人,更觉厌恶。她原本还挺喜欢爷跟夫人的,对于他们的鹣鲽情深深感羡慕,也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可以跟青梅竹马过着如此恩爱的日子。可是她却被迫成为夫人癸水来时,服侍爷的通房丫头。这表示她几乎是不可能嫁给青梅竹马了,除非爷愿意放她一马,让她离府,而且青梅竹马还得能接受非完璧之身的她。她对于未来感到绝望。她甚至起了了结自我生命的意图。因此当身上的被子被掀开时,她的舌头已经置于齿间,只要傅允一碰她,就准备咬舌自尽。傅允的手抓上她的手臂,她闭上眼睛欲咬舌时,冷不防人被拖下床去。她被扔在地板上,疼得哀鸣。房内的烛火点燃了,傅允气冲斗牛的喊:“妳谁?竟敢用夫人的名义勾引我?”他一掀开被子就发现气味不对。虽然天冷,但是闵柔因为紧张的关系流了一身汗,而傅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