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灌顶之礼(中)
第一章 灌顶之礼(中)
房里点了四盏油灯,照得整个房间通亮。真珠神使正坐在卧榻上打坐。她戴了一顶华丽的冠冕,班博从来没有见过。 德旺尊者带领着他们拜了拜神主,“神主在上,今弟子德旺,为镇乾宫神使真珠大人举行灌顶之礼。” 真珠说道:“镇乾宫神使真珠,今日已满十六岁,余生侍奉神主,无怨无悔。” 德旺盘腿讲起了道:“凡人rou胎,皆有所缺。阴有所短,阳有所长,阴阳交合方才完整无缺。神使真珠,rou身属阴,当以身侍主,补其所缺。” “弟子真珠愿循上师指导。”真珠叩拜。 “请神使大人入帐。护法班博守法。”德旺引着真珠踏上禅床。纱帐落下,将班博拦在帐外,只能看见师父和真珠的影子投在纱帐上。 “请法器。”师父说道。班博赶忙将四样法器送进纱帐内,盘中放了一尊圣油,一卷捆仙索,还有两件不知道什么玩意。 师父气沉丹田,高声说道:“真珠神使灌顶仪式开始。”门外法号响起。 “请神使大人卧定。”师父脱去了衣物,纱帐上映射出他那狰狞得可怕的yinjing。 “请神使大人恭迎神恩。” “寒玉入宫,褪除邪祟。”师父一手握着自己yinjing,一手抓着真珠的腰肢,毫不留情地插入她体内。师父的动作又快又猛,真珠的剪影,随着师父的动作在纱帐上跳跃着。纱帐内静得出奇,能听见衣物摩挲禅床的沙沙声。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师父站起身,“醍醐灌顶,明心通神。” “多谢上师灌顶。”真珠坐起身。 “你上来吧。”师父掀开纱帐,示意班博上床。 真珠的手反剪在背后,红色的捆仙索紧束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迫使她张着腿。真珠自小在宫内修行,从未沾过半点风霜侵蚀,养出一身白嫩嫩的肌肤。胸前两粒圆润的乳球,沉甸甸地坠在胸前。一点嫣红像点在酥油饼上的红印,看得班博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真珠的表情很平静,脸上挂着师父的阳精。 德旺尊者穿好衣服,恢复了往日为人师表的模样,他对班博说:“今日起,你就是神主化身,助力神使侍奉神主。” “是,师父。”班博答道。 “你准备好没?” “好了。” “请神使大人卧定。” 真珠顺从地横卧在班博面前,圆圆的乳球流淌开来,配上那一点艳红。她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请金刚杵。”德旺说道。 “是。”班博解开衣服,他的yinjing早已充分勃起,高傲地抬着头。 “圣油加身。” 冰凉的圣油刺激着他的yinjing,他撸动双手将整根yinjing抹得油光水亮,跪在真珠两腿之间。她头戴着冠冕,双眼紧闭,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部,真要让人以为她是个精致的人偶娃娃。班博别开了眼,热血上头,烧得他耳垂发疼。 “将你的金刚杵送入神使大人的rou莲中。” 第一次双修,还在师父的注视之下,班博惶恐得不行。他红着脸,学着师父的模样,握着自己的rou茎往真珠体内送,可不得其门而入,试了几次都没插入。 德旺尊者俯下身来,指着xue口,“秘境入口就在此处。” 真珠的阴户粉粉嫩嫩,鲜红色的软rou缓缓地蠕动着,蒙着一层汁水看不真切。班博只觉得口干舌燥,木讷地点着头。他依照师父的指示捅了上去,这次进对了地方,guitou冲进了真珠的身体。他感到一阵极大的推力将他的rou茎往外挤。他便退了出来。 “明王代行神谕,以其之长补明妃之短。”见班博退了出来,德旺尊者在他头上敲了一下,重复道,“以长补缺。” 班博紧张得满头大汗,他缓缓地将guitou塞入真珠体内,师父猛地在他背后一推,他惊呼一声,rou茎整根没入了真珠的阴户。这次密道不再抗拒他,软rou层层叠叠地裹了上来,一个劲地把rou茎往里吸。密道内湿滑温热,紧紧地裹住他的rou茎,像是穿了小一号的鞋子,勒得他有些疼。这种疼痛混杂着温暖的奇妙感觉,直冲天灵盖。他倒吸了一口气。 德旺念道,“合欢双修功,无上妙法。切忌贪图逸乐,堕入邪道。修法时,当屏气凝神,专注于结合部位,方能取长补短,精进修为。明王当固守精关,坚持不懈。明妃需尽全身之力,迫使明王泄身。攻守之间,滋意长进。修成之时便可一窥神境。” 身下的真珠面色平和,阖着双眼,好像睡着了。班博不知如何应处。他也闭上了眼,用手撑在真珠身旁,缓缓地抽动着。密道里又吸又裹,无论他如何努力压制,都控制不住呻吟。 “屏气凝神,专注在你的金刚杵上。如此慢吞吞的,如何精进修为?”德旺继续说道,“神使大人修法时,岿然不动,方为上乘。修行之时哎哎叫唤,你还是个修行之人吗?成什么体统。” 真珠的身体冷得像刚浸过冰河的水。班博顾不得这么多,他抓着真珠的双腿,努力冲刺了几下,软rou绞得他十分舒爽,他忍不住一边喘着,一边xiele身。 “xiele?”德旺尊者问道。 班博从真珠身体里退了出来,他暂时还开不了口,只得点了点头,小口地喘着气。 “还不到半柱香功夫。”德旺尊者叹了口气,“修为太差。你是师兄,神使大人的明妃功还要靠你教导。今后一定要勤加修炼。合欢功博大精深,你们慢慢参悟吧。” 德旺步出纱帐,“护法班博,代神主行身,助神使真珠侍奉神主。”随后他高声宣布,“礼成。”门外的法号再度吹响。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班博累得满头大汗,全身过了水似的。他帮真珠解开捆仙索的束缚,披上外衣。他穿好衣服,坐在禅床上,调整自己的吐息。平常观摩师父师伯们双修,总以为轻松自在,没想到如此费力,但修习的感觉很奇妙,有着其它功法无法比拟的畅爽感。 “班博。”真珠一脸严肃,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她仍旧半裸着,用脚踢了踢班博,“你去帮我打盆水来。” “是,神使大人。” 班博走出禅房,今晚的月亮特别亮,风吹着布幔发出呼呼的声响。他的心中五味杂陈,喜忧参半。喜的是他荣升神使护法,也算不辱门楣。忧的是修为如此差劲的他恐怕无法胜任护法一职,满足家族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