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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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悠的房间里有个很大的落地窗,微风将白色的窗帘吹得不断翻动,将室内yin靡的腥膻味吹得淡了。 辛悠用脚趾擦过粗大rou柱上的青筋,那东西烫得吓人,又紫又红,突突直跳,在alpha人群里也是极为可观的大小,只是可惜他现在并没有用来进入肠壁,而是被人踩在脚下戏玩搓揉,艳红的guitou可怜兮兮地吐出yin液,他的主人因为不满足于这种轻佻地触碰而前后摇摆腰肢,主动去cao辛悠的趾缝。 他汗湿的眼看向辛悠重新抬起来的性器,福至心灵——jiejie一会要cao我。 辛云州来之前就做好心理准备,只是承认地这么快,他自己都觉得有点yin荡。他顶着辛悠的脚心,颤颤巍巍地跪起来,用粗大的手指把自己的xue口勾开,常年运动导致他手上敷着一层薄茧,只塞进去一根就疼得一塌糊涂,他塌了腰,舔了舔自己红肿酸涩的嘴唇,另一只手抓住辛悠乱动的腿,死死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Alpha的洞口并不适合性爱,它暗淡干涸,又紧又涩,再吃不进去一根手指,辛云州心里着急,捅自己也毫不留情,直将那博大的性器捅软了些许。 辛悠忙抬起另一条腿踩住辛云州的手臂,气得发笑:“你想把自己弄伤吗?”,她从柜子里拿出一管护手霜扔在他的身上,摸了摸辛云州湿润的眼角。 辛云州很是受用,辛悠有意无意的关心都能让他浑身兴奋,他蹭蹭辛悠的手掌,拿那双勾人的斜长眼睛去看坐在床上的人。 辛悠一直觉得辛云州真不愧是辛御景和陈慈的孩子,他几乎结合了两人所有的优点,锋利而不薄情,艳丽而不低俗,他总是在看着她,里面的饱满情谊还不会掩饰,就算他不承认自己的感情,依旧会像小狗一样赤裸裸地全部坦诚。 辛云州躺在辛悠的大腿上,嘴唇无意识地轻啄,手下有了润滑进入的就没有那么艰难,茉莉味的乳白霜液在xue口里进出,那薄粉色的小洞被自己的手指cao的软烂玫红,胯下也不断挺动,天赋异禀,他将自己完全玩熟了。 他用了力,辛悠的腿rou从他的指缝溢出来,性器直跳,已到达尽头。 辛云州昂起脖子,喉结几乎要将喉管刺破,他闷哼一声,射地又浓又高,辛悠有种自己的脚泡在jingye里的错觉,胸口一热,乳rou都被溅射到几滴。 辛悠有些嫌弃地抬起脚踩在辛云州的脸上,他眼神尚且迷茫,歪歪头,捧起辛悠的脚,将脚趾含进嘴里,把jingye全部舔净。 “云州晚饭没吃饱吗,怎么连自己的东西都吃的下去。” 辛云州愣住了,终于反应过来自己都干了什么,被人点明,浑身不自在起来。他眼睛一转,“给你尝尝”,起身将辛悠压在身下,强硬地吻上去。 辛云州嘴里满是jingye的味道,就算有着信息素的中和,也掩盖不住其中的腥气,辛悠皱皱眉,舌头被勾连着搅动,很快就把这些东西忘了。 “怎么样,我的好吃吗?” 辛云州为自己占领上峰而得意洋洋,眉眼活跃起来,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辛悠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扶着性器长驱直入,嵌进rou尻里,yinrou乖顺的缠上来,一吸一吮,辛悠头皮一麻,一掌拍在还未痊愈的屁股上,爽得辛云州白眼一翻,哼哼叫起来。 辛悠一点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埋头看到又被cao起来的性器,卸掉自己平时的冷静,发疯般捅他撞他!辛云州高大的身体都随之颤动,身下被钳住,肠壁最深处的烂rou哀怨讨饶,那根柱子又硬又暴力,几乎要捅进他的胃里,魂魄都要击溃。 “不……唔……” 辛云州撑着床,往上缩着身体,却被辛悠抓回来,重新cao进去,她打着转寻找他的敏感点,摩擦xue心,将他的肛口打薄打烂,腿脚直痉挛,股间抽搐。辛悠还不满足,抓着他的屁股往自己的刑具上送,辛云州腰部高起,脑袋陷在辛悠的淡樱色枕头上,双手抓紧被单,指节分明,又无力地松开,他咬紧自己的嘴唇,难耐地闭上眼睛,腹腔内yinjing的跳动更加难以忽视。 他呻吟尖叫得不成样子,到最后完全只剩下了兽类濒死的嘶吼。龟裂缺水的地方早已如洪水决堤,sao液汩汩喷出,多得辛悠堵都堵不住,淅淅沥沥地从xue口里吐出来,淌在床上。 辛悠想到一会自己还要洗床单,有些埋怨。 “云州,你好多水……” 辛云州红了耳朵,下意识夹紧屁股,羞恼地开口就是:“你还是不够大,怎么没给我堵住?” 辛悠脸色一黑,再不留情,整根塞进去,大开大合地鞭伐,让他看看是谁不够大? “呜啊啊!啊啊!呃啊啊啊!”辛云州撕扯着嗓子惨叫,两手颤颤,抱住自己的双腿,让他能不那么刺激而陷入狂乱。辛悠从一通狂冲放缓动作,开始一下一下捣在xue口,整根抽出,再凭着体重整根压进去。 辛云州被她撞的支离破碎,欲仙欲死,流出眼泪出来。他实在受不了了,环住辛悠的脖子,哀戚道:“肚子要被你cao开了……” 辛悠眼神一暗,衔住辛云州靠过来的嘴唇,无声地加快动作,在辛云州被堵住的濒死的喊叫声中,把剑顶进最深处,在这片潮湿崩坏之地打入自己的痕迹。 辛云州腹中一烫,像被浪拍在岸上的鱼,猛地吸入一口气,短暂地昏死过去,辛悠舔了舔辛云州的耳垂,脖子,炙热的夏夜和情浪将两人打湿了,汗液在月光下格外清亮。 她抽出性器,骑在辛云州的腰腹上,肆无忌惮地打量辛云州皱起的眉毛,破裂的嘴角,最后抓着他的胸肌向中间收拢,挤出一个沟来。辛悠笑笑,身下的水声引起她的注意,那里一股一股的混着她和他的体液吐出白精,rou口一抽一抽地瑟缩着,可怜又yin荡。 辛悠适时想到:辛云州哪里是小狗,分明就是奶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