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列车【重岳银灰夹心女博给社畜玛恩纳带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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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恩纳已经离舰一周了。出外勤的任务安排表还是你签的字,但你压根不想让他离开本舰一步—— 最近实在是太想要了,他某次满足你的需求时调侃说,小猫最近在发情,天天晚上都叫春。你挠着堵他嘴,但心里也认可这是个事实。 最近你比平时饥渴太多了。 上着班想他,下了班回到宿舍里缠着他,也就是他体力过人,经得起你折腾,要不然恐怕就要自己申请出外勤了。 但这次的外勤任务真的是无奈之举。他临走那天你给他调了班,大白天拉着他在宿舍里做到筋疲力尽大汗淋漓,骑在他的jiba上喊着他的名字叫床,两个人爽到抱在一起痉挛,yin水和jingye在zigongkoujiao汇融合,糊满了你们的下身交合处。到了晚上噘着嘴陪他收拾行头时,腿都是酸软的,想帮他把挂高了的大衣取下来还差点摔在地上,吓得他赶忙抱你到床上坐着,又亲又揉哄了好久,又在你迷糊着睡过去后装好了东西,戴好你交代要他随身带着的护身符挂坠,又亲醒你半强迫地要了一次。 你清楚地记得,你和他说别耽误了第二天的工作,他啃着你的脖子撕开不知哪里弄来的狼牙套,三两下把你送上几乎窒息的高潮。 罕见的,他蹭着你的脖子闷着声说,让你这样高潮一次,你肯定会更想他。 你其实当时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但还是又骑了上去亲他的喉结和侧颈。 “那就让我日思夜想吧,叔叔?” 那次疯狂的性爱之后,你每天晚上都要摸出那根鳞角密布的大家伙自慰很久。那是不久之前你在龙门淘到的好东西,尺寸和他差不多,但密密麻麻的倒刺和凸起弥补了它不会自己动的缺点。买回来的当天,你趁着玛恩纳还没归舰,已经用它高潮了两次。只是骑在上面越蹭越想要更多,yin水打湿了新换的床单,那天他按着你的肩膀cao你,喘着粗气问你怎么这一会儿都等不了,自己躲起来抠屄。你没告诉他那根假阳具的存在,因为说出来肯定就得吃两根进去,玛恩纳的狂野和它的粗糙你都招架不住。 玛恩纳离舰后,它顺理成章地占山为王,一遍又一遍顶开你本来只属于他的花xue,随着你往下坐的动作捣碎你的灵魂,直到你喷得精疲力尽,或者被来自正牌老公的几条消息打断—— 当然也有那么一两次没有停得那么坚决,于是你发现,盯着屏幕上他的消息,你的水总会喷得更多,高潮也来得更激烈。除了强撑着回复他的信息实在太累之外,这样的剧情体验也确实没什么缺点。 你怀疑自己染上了性瘾,但夫妻生活一年多了,不该因为同房而突然上了瘾。可除了玛恩纳,其余人和你完全没有性方面的接触。这东西也不能贸然去检查,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件心事吞进肚子,把那根jiba吞进屄里。 转机是一次目的地为谢拉格的商业访问。凯尔希把这项任务派给了你,显然这又是一次谈判。同行的干员是银灰和重岳,作为东道主的银灰责任是保护你,而作为无关系人员的重岳,责任是更无条件地保护你。 至少凯尔希是这么说的,你也这样理解的。 但既然出外勤,就不得不和这根心头好暂时告别了。你把它锁在柜子里,确保哪怕玛恩纳提前回舰也不会发现它又被使用过,然后踏上了这趟驶向雪国的卧铺列车。 第一晚过得安然无恙,没有任何想象中的麻烦出现。或许是他们两个人在身边,确实能省去许多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你的房间在他俩中间,列车的隔音显然糟糕得不行,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夹着腿慢慢摩擦,用微弱的快感强行哄着自己入睡,然后第二天早早醒过来,去厕所换掉湿得滴水的内裤,再和他们说早上好。然后是看风景,看材料,闲聊,一切如常。 第二个晚上也一样,第三个早上也一如既往,除了安静得有些反常之外没什么异样。 然后,所有的一切如常在你回到隔间时崩塌了。 重岳正拿着你的内裤自慰,被你撞见也没有任何恐惧和慌乱,只是掐着你的脖子把你拎起来,把沾着他jingye的蕾丝内裤塞进你的嘴里,然后把你按在了床上。 “博士的味道太浓了……隔着半截车厢都闻得到。” 他压低了声音咬你耳朵时,jiba敲着你的小腹往外冒着前列腺液。你试图挣扎,但他只用一只手就限制了你的行动,另一只手还有功夫去撕扯你的外套和长裙,把你扒得露出大腿和乳rou,像极了常见的强暴现场。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每天晚上流sao水的不是你吗?” 他不容你反抗,舔着你的脖子用牙齿咬开衬衣的扣子,拽开衣襟之后就像野兽一样啃咬着你的胸,把rutou含在嘴里嚼。 “博士的奶子味道真不错。玛恩纳先生会这样欺负它们吗?” 说这话时你想伸手打他,但顺着小腹往下滑到yindao口的guitou吸引了更多的注意力,吓得你屏住呼吸,试图用眼神求饶。 “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可怜。可惜今天兔子要受孕了。” 摩擦了一晚上,yindao口实在太湿润,布满细密鳞片的jiba长驱直入,撑开了你好些天没尝过温热jiba的嫩屄。 他一口气顶到zigong口时,你注意到他的眉毛跳了跳,随后加大了力气一次次往最深处猛撞。随手找来了一条领带绑上你的手,终于解放了双手的重岳褪掉了你剩余的衣服,粗糙的手指由上到下划过你的每一寸皮肤,最后掐着你的腰开始冲刺。 “这么轻松就到底了,博士还真是厉害,那就再深一点,我猜他没舍得进入你的zigong吧?” 混蛋。你再也没办法尊敬这位宗师了,你想骂他,却只能默许浓稠的jingye滑进咽喉,更要命的是,从他插进来的一瞬间,快感就在不断侵蚀理智和原则。 这是你第一次容纳他人的生殖器。不同于玛恩纳的粗大,重岳的明显更坚硬,也更凉一点,guitou下沿的鳞片yingying的有凸起,一次次刮过最敏感的sao点时,致命的快感都让身体跟着发抖。恍惚间你觉得是那根假阳具在进出自己的身体,可它不会插这么深,不会撞这么猛,更不会有声音在你耳边环绕,说你是尝到jiba就上瘾的sao货。 最后他顶着zigong口射精,把你喷到高潮翻着白眼,又毫不留情地拔出jiba看你喷水流精的狼狈模样,靠在隔间墙壁上用终端留了个纪念。 “倒是让宗师抢了先。” 正喘着气思考接下来的对策,另一位随行干员推开了隔间门,手里捏着你早上刚换掉的湿透了的内裤。 “银灰先生帮了大忙,我不会拒绝分享——反正她也并不真的属于我。” 恩希欧迪斯的动作比重岳还直白。他把那团湿乎乎的布料扔在你汗湿的小腹上,带着皮质手套的手盖上你的左胸肆意揉搓,还顺手扯出了你嘴里的内裤。 “整节车厢都干净了,没人会听到您叫床的sao浪声音。请您尽情发挥,亲爱的博士。” 你想咒骂他们,但有些粗硬的手指适时地顶进你的嘴里捏住你的舌头往外拽,银灰低头看你的眼神晦暗不明,第一次有了凶兽的残忍。 “博士,您可真漂亮。” 他低头蹭蹭你灰白的发丝,在锁骨上留下一枚显眼的吻痕,随后手指一路往下,拇指按着阴蒂把食指和中指塞进了屄。 手指在屄rou里搅动抽插,皮手套的奇怪质感让你想逃离,却被他捏住rutou不能动弹。列车行驶的噪音也盖不住下面越来越响的水声了,他抠了一会儿猛地抽出手,用力抽了一下你的xue口。 “sao狗,抠几下就喷得满地都是,简直是发情的雌兽。” 他说着解了裤子,一边重岳正靠在床上欣赏着你被另一个男人品尝。你第一次有机会观察重岳那根坚硬的阳具,但才看了几眼,银灰的jiba就顶着yindao口砸了进来。 “虽然是共享,但这种时候看着别的男人,我也是会生气的。” 雪境的领主按着你的大腿掰到最开,翻折的身体本能地把下身挺得更高,供他把jiba塞得更深。 银灰的生殖器似乎比重岳的更粗些,软但满是倒刺。宛如凶器一般的jiba刮着你的屄rou进进出出,勾住sao点的软rou拽得你魂儿都跟着颤抖。粗大的jiba每次都能填满你,把深处的yin水捣成白浆再挤出来。 他就只是这样按着你,重复着粗鲁蛮横的抽插撞击。重岳走过来掐住你的脸,把jiba搭在了你的嘴唇上,缓慢但不容拒绝地把guitou按进嘴里。银灰倒是非常配合,调整了你的位置,让重岳能把jiba插进去更多,最后索性掐着你的腰举起来,让你平躺着悬在半空中,前后各插着一根进出不停的jiba。 这个姿势银灰的jiba不太方便大幅度抽送,他换了小幅度的连续冲刺,用倒刺和凸起顶着你的sao点不停摩擦,但重岳就方便多了,坚硬的jiba像铁棍一样捅开咽喉长驱直入,压得你不得不仰着头接纳它的深入。jiba越插越深,男性的囊袋一次次拍在你的鼻梁和额头上,配合着下身啪啪啪的碰撞声显得越发yin靡。 两个高大的男性就这样cao了你不知道多久,直到你高潮的时候连翻白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才把朦胧着眼睛的你抱回床上躺好,一人抓着一只手去撸自己的jiba。 “录像我会拷贝一份给宗师。”银灰指了指一旁桌子上的录像设备,握着你的手挺腰的时候,湿乎乎的guitou不停装着你的乳rou。重岳的注意力大概全都放在了你的身上,只是简短地回复了一句“合作愉快”,抓着你的手心按在guitou上摩擦,微喘着气视jian你满是红痕的奶子和yin水直淌的屄缝。 银灰也不是很在乎这位宗师的失态。毕竟是面对你,有些失控也正常。他翻出你的口红,在你的身上随意地勾画着yin乱的图案和文字,按着你的肚子圈出zigong的大概位置。 “这里是第一次吗?” 他抽出jiba,趴在耳边问你,手按在自己画的那个圈里揉搓按压着,循循善诱地套着人妻最私密的床上隐私。 “不回答?那我直接插进去试试,是不是第一次,一试就知道。” 他转身来到了你的腿间,jiba很自然地搭在你的小腹上,口红画的圈被guitou刺穿,套在冠状沟上。 “显然我有这个能力,宗师也有。” “别……求你……” 那是留给爱人的密巢,自慰时的假jiba无法到达的禁地,独属于那根库兰塔生殖器的停泊港湾。这是你现在唯一不能交出去的东西了。 “不要,只有那里,不……唔……” 重岳又把jiba顶进了你的嘴里。在刚才的交合里已经逐渐习惯的坚硬微凉的口感,再次填满了不断分泌着津液的口腔。银灰在身下用jiba拍打着你的小腹,双手把xue口掰到最大,慢慢把guitou滑进去。 “我不强取。那是博士的底线,那就一定要由博士自己交出来。” 带着倒刺的jiba故意在屄rou里不停进出,刺激着你的敏感处再次把你送上高潮。guitou一点点破开刚收紧少许的xuerou,重重地撞在了zigong口。 “别紧张,博士。我不会插进去。” 银灰开始用力挺腰,guitou撞着zigong口一点点把紧窄的花心撞松软,酸麻的快感席卷着全身,直顶得你含着jiba咳嗽。 “我只是帮博士摆平所有困难,让博士可以做任何想做的选择。” zigong口越来越松,guitou差一点就要挤进最纯洁的宫腔,像是攻城槌一样撞得宫口岌岌可危,又像是狰狞的巨兽要撕碎门窗闯进房间。你觉得不对,拼命试着想逃,却被银灰捏住了阴蒂直接cao上夸张的高潮,一阵痉挛后就失去了力气,瘫在床上任由两人摆布。 “差不多了。博士的zigong口已经和sao屄一样松软了,只要您愿意,随时可以抓着我们的jiba塞进去。” 银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把jiba抽出来拍了拍你的阴蒂,往后靠着隔间墙板,示意重岳可以来试试。 “宗师可以再帮帮忙,反正只要不插进zigong,做什么都行。” 于是那根坚硬的jiba又回到了温暖湿润的软rou里。不同于银灰,重岳的jiba和guitou都硬很多,能更好地起到长时间扩张的作用。穿戴着鳞甲的jibacao开zigong时有些疼,但反复的顶撞显然比银灰的动作更有效果,被cao成白浆的yin水顺着yindao倒流进zigong,重岳抽出jiba时银灰来拍了张照,你看到照片里自己的zigong口已经张开了将近两指宽。 库兰塔的guitou直径过大,这样的开口,不足以容纳玛恩纳的jiba。但眼前这两位的guitou都更尖一些,只要愿意,恐怕自己坐上去就能一口气贯穿宫腔。 你想给自己一耳光,觉得这样的想法真的该死。可两根jiba轮流在宫口不停挑逗的感受实在太难熬,之前的高潮已经不能满足了,虽然没开口,但每次guitou撑开宫口时,你都期待着他们按捺不住冲动,一口气插到底。 但很可惜,他们的定力比你强太多了。 靠近yindao口的屄rou已经有些肿了。为了避免造成损伤,他们不再大幅度抽送jiba,只是在深处进出,让宫口吞下一半guitou再退出,重复着这样的挑逗。他们倒不会觉得寂寞无聊,因为你身上其他地方的美好也很值得品尝。但你不行。 yindao和阴蒂的高潮带来的正反馈越来越少,最深处的空虚和渴望缠绕着你,掐着你的脖子让理智消耗殆尽。粗糙的手指或者冰凉的手套划过乳rou、侧腰和脖子时,酥麻的快感也只是火上浇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你强逼着自己把“插进来”这三个字伴随着口水咽回肚子里。 又一次几乎要把腿缠上重岳的腰、示意他深入zigong时,终端的铃声响了。 “是您的丈夫,亲爱的博士。” 屏幕上上清楚显示着玛恩纳的通讯信息,银灰玩味地摆弄着你的终端,往后一靠,坐在床上把凶狠的jiba竖起来对着你。 “博士要接电话吗?要的话我们马上穿好衣服离开这里。” *敲彩蛋看博士彻底恶堕成痴女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