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猎艳场(被多人玩弄奶头吸奶/欲逃跑反被拉开双腿扇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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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猎艳场上最炙手可热的玩物。 一张长桌,四方围满了人,只是桌上并没有菜品,桌侧摆满了各种器具,鞭子、蜡烛、玉势……还有一些分不清是yin具还是刑具的东西。 岑寂被下了药,套上一层红纱,送到了那张桌上。 毫无疑问,他就是那道即将被享用的菜。 岑寂四下望了望,有人已经脱下了衣服,露出那恶心又丑陋的东西,一根接一根的,往他眼里冲撞,光看着就想吐。 他收回视线,正打算调息压下抑制不住的呕吐欲望,余光却不小心瞥见了桌侧那堆东西,各种画面瞬间涌了上来,泛冷光的金属和粗糙的手,尖叫和肆意的笑,鲜红的血和黄白的体液……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越闭上眼,看得越清晰,激得他不由自主地发颤。 他今天,没有活路可走了。 这些人会把他玩死在这张桌子上。 “哟,抖得这么厉害,还没开始呢,这就开始发sao了,真是个浪货!” 来不及反应,他就被抓住了脚踝,扯了过去,高热的手贴上因药物而变得潮热的肌肤,明明烫得不行,可岑寂只觉得冷得透骨,恶心而粗糙的触感顺着脚踝爬了上来,像是一条粘腻的蛇。 胸口一凉,空气灌了进来,有两只手摸上了他两侧的胸,一只细腻一些,一只略粗糙——是两个人的手。 正以不同的力气在腻软的皮rou上揉捏着,搓得雪色的肌肤透出诱人的红。 愈发热了,简直往人每一个细小的骨头缝里钻,又热又痒。 在药物的控制下,岑寂难耐地蹭了下,企图缓解片刻的潮热,下一刻,他立马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恶心从胃里冲了上来,不自觉打了个冷颤,扭着腰往后缩了缩。 “哈哈哈,小婊子,还扭起来了,真sao啊!”贯耳的笑如针一般刺入了岑寂的耳道里。 右侧的手“啪”一巴掌拍上了他的胸,雪白的乳rou乱晃,那人立马眼热了,抓起胸就揉了起来,拇指和食指掐住岑寂的rutou,跟着用力拉扯揉捏着,手法粗暴又老练,令他陷入了疼痛和快感夹杂的可怕深渊中。 “大爷这就来满足你!浪货!” 左侧的人低下头含住了他的rutou,温热的舌头缠上那敏感的一处,又热又恶心,偏偏身体又控制不住地沦陷了下去,他有了反应,下面那同属于男性器官的一部分已经硬了起来。 好恶心,为什么他会是这种反应,好恶心,为什么他也会有和他们一样的器官,恶心透了…… “cao,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居然有奶!”那个吸乳的人惊呼一声,抬起了头,胡乱地挤着他的胸,乳白的奶水从挺立的乳尖处流溢而出,那人一面挤一面向周围人示意,奶水顺着胸乳一路流到了腹部,有人顺着他腹部的皮rou舔舐了起来,有人吸上了他的rutou。 粘腻湿滑的触感在他身体上游走,像是无数只高热的水蛭,岑寂想逃,想逃出这肮脏的躯体,但这身体被下过无数次药,他逃不了,那尖锐的欲望拖着他下坠。 岑寂费力地抬起手,满含怨恨地扇了一巴掌下面的rou根。 真恶心啊,怎么这样还会起反应,岑寂,你下贱透了。 老鸨看见众人吸乳的盛状,敏锐地捕捉到了钱的气息,立马跑了过来,谄笑着对着右侧还在揉弄rutou的人说话:“大爷,这是新来的产乳药,用了后,产出来的乳又香又甜,您不尝尝?” 那人连正眼都不瞧她一眼,仍旧在众目睽睽之下继续玩弄他的rutou。 老鸨吃了瘪,暗地里微微跺了脚,小声“呸”了一句,重新凝起一个笑,转头跑到左侧那人那边继续,“爷,玩得还算尽兴?” “这婊子真是天生尤物!”那人随手扔过一锭银子,继续揉弄着手下雪软的乳,逼得美人呼吸急促,齿咬红唇,“喏,你们楼还算用心,赏你的。” “那当然了爷,他可是楼里花了大力气调教出来的,体质敏感着呢!”老鸨一把在一堆舔奶的头里寻了一个空隙,一把扯开了遮掩在岑寂胯间的衣料,指着他起反应的性器叫道,“您瞧,都立起来呢,下面的女xue都流水了!” 那样子,活像介绍一只讨趣的狗。岑寂觉得难堪,咬着下唇别开了脸。 “呦,还真是天生的婊子,上面流奶下面流水。”那人说着,粗黑的手掰着岑寂的腿向两侧拉开,双眼饶有趣味地盯了会儿他的腿根,他徒劳地想并拢腿,却被拉得更开,两个器官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 即使过了那样久,他还是没能习惯这样的场面,还会觉得痛苦、窘迫、甚至愤怒,他有时想,如果自己像楼里那些同行一般沉下去,麻痹自己,倚门卖笑,会不会活得轻松些,可他实在做不到,于是他的羞耻难堪、不够乖巧、不够顺从又成了新的有趣点,又因着这幅身子,被人翻来覆去捉弄蹂躏。 “啪”一巴掌,粗黑的手便扇到了嫩花上,倏忽间便红得惊人,在雪腻的腿rou间,尤为显眼,是下了劲的。 岑寂在一片猝不及防的快感和痛感里细呼了一声,声音很小,但还是被那些人捕捉到了,声线带着些男性的清朗和女性的娇柔,雌雄莫辨,很快便勾起了周围人的欲望,灼灼的贪婪的眼光,几乎要把他烧透。 “cao,这浪劲,这婊子叫得真sao啊!”那人感叹一句,又抽了一巴掌,这会除了钝重的拍rou声和可怜地瑟缩着的rou花,什么也没听见,那人恼了,又抽了几巴掌,“sao婊子!怎么不叫了,畸形古怪的玩意儿,矜持个什么劲!” 畸形古怪。 是啊,畸形古怪,要不是生着这副身子,可能还不至于被玩死在这张桌上。 不过,凭什么死的是他,那些畜牲觊觎他又厌恶他,明明是他们在嫖,又凭什么居高临下地骂他婊子,那些畜牲都没死,凭什么该死的是他,若是有可能,他要抓住一切机会活下去,活得比他们都长…… “鞭子抽在身上,痛了,就不信这婊子不叫!”一个人狠狠拧了把他的rutou,岑寂猛地弓了弓腰,那柔嫩的地儿不堪拧,眼见着肿大了一圈。 一直舔着岑寂腹部的人在动静里抬了头,朝周围人示意了一番,一把将他翻了过去,把带有铜铃的夹子夹在他已经肿胀的rutou上。 肿胀的褐色果实受到夹子死命的夹紧,渗出了丝丝缕缕的血,参杂在乳白的奶水里,一同流了下去。 岑寂的上齿将下唇咬出了血,拼命克制着,不发出任何声音,他们想看他求饶,看他的屈服的丑态来取乐,他偏不,他偏不叫,偏偏不求饶。 “呼,有点本事啊,这都不叫。”之前拉他脚踝的那人慢悠悠从一旁拿过一根狗链,“不过母狗还是母狗,逞什么强呢?” 说着从背后将岑寂的上半身猛往下按,把狗链套在了他的脖子上,“母狗,就该用四条腿走路。” 此时的他仅用手和膝盖支撑在地上,屁股则高高抬起,下身的风光完整地曝露在所有人面前,周围满足的yin笑霎时响彻室内,夹杂着不堪入耳的辱骂,似乎这样便可以弥补刚刚他没满足他们要求时失落的恶念。 要靠辱骂和恐吓来维持尊严,即使是面对他这样已经下贱不堪,毫无威胁的人,也要这样,一次一次都这样,不论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都这样。 岑寂双手撑在桌子上,觉得那些人矛盾得有些好笑了,多少次了,换了多少人了,他们都一模一样,看似强壮的外表,高高在上的姿态,里头却都是易碎的自尊心,他突然想到了家里发生事变前,那些堆着的瓷器。 他觉得面前这群男人,跟那些器皿差不多,都是易碎品。 想到这里,岑寂不禁大笑了起来,反正他今天也要被玩死在这里,那样齐整的丑态曝露在自己面前,以前为了活下去都没仔细瞧过,如今不好好看看倒是可惜了。 不是喜欢他这张脸吗?那就让他们看个够! 岑寂抬起一只手,风情万种地撩开头发,抬起脸,笑得肆意又张狂,乳夹下作饰的铜铃随主人的震颤叮铃作响,落在那堆人眼里,艳得有些扎眼了。 “cao,婊子!臭婊子!都要狗爬了,笑个屁!” “抽他几鞭子,看这婊子还笑不笑!” “不过是一个要被玩死的贱货,嚣张得意些什么!” “就是,一个一个往他身上试,就不信这婊子笑得出来!” ………… 都说男人神经大条,现在却轻易就从他那笑里读出了嘲弄的味道,不是挺敏感的嘛? 刻薄又脆弱。 岑寂抬头看着他们,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美艳的脸配上恣意的笑,朝四周睃巡了眼,那些高高鼓起的帐篷就接龙似的一个接一个地塌下去了,眼里扭曲的愤怒却齐刷刷戳了出来。 就好像在桌上狗趴被虐待的不是他而是他们一般。 稍稍表现出一点攻击性,下边的脏东西就软了,真是不堪一击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