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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试性招待秘书/办公室自我展示/暴虐koujiao

    “李总,前段时间您说的那件事,我这个刚好有个合适的人选,给您推荐一下。”陈总敲开了门之后,侧身把我推了进去,然后转身把门关上,落了锁。“这是今年刚来的毕业生小沈,已经实习了一段时间了,办事情很不错,帮我了我几次,跟我关系挺好的。刚好有这么个机会,我觉得她说不定合适。”

    陈总是我的部门经理,昨天下班的时候找我,说总裁办公室那边缺一个人,他想推荐我上去,明天会带我去总裁那里直接面试,让我明天来公司之前把自己收拾干净一点。他说我能力很匹配,只要大胆点表现出来,积极争取,基本上就没什么问题。

    说完,他招手让我靠近一点,然后我感觉到一只大手覆上我的腰窝,一路慢慢滑到臀部,手掌在两侧画了几圈,放开之前五指化爪用力抓紧了一下两瓣臀rou。我突然被抓得有点疼,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他才又拍了一下,放我退开。

    “懂了吧,今天你这身不错,明天可以穿得再大方点,你可是从国外回来的啊!”

    我嘴角抽了下,心里明白了个大概。这个总裁办公室的空缺岗位八成不是什么正经工作,这个公司的上梁估计也不怎么正。

    但我还是对这个机会感到兴奋,我有预感,这会是我婊子生涯的重要节点,让我离我的目标——完全自愿出卖自己,做一个全职妓女更进一步。

    想到愿望实现以后的美好rou欲生活,我脑中不自觉浮现了各种被cao得神魂颠倒糜烂沉沦的未来景象,身体已经被轻易刺激得兴奋了起来,做好了准备。

    大深V领的西装外套下空空荡荡,胸前有一小块已经被挺立的奶头顶起,露出一道空隙。齐逼的紧身裙下水龙头已经大开,逼水迅速漫出了开始不住开合吞吐的xue口,顺着臀缝向四处蔓延。

    我赶紧借着走进办公室的动作,偷偷磨了下腿缝,将逼水抹开一点。没有内裤的阻隔,逼水直接一路流到大腿上,或者滴到地板上,那可太丢人了。 我可是个有职业素养的白领,不是个随意发sao的母畜。

    但身体的反应可由不得我控制。口水也大量分泌,我不得不吞咽了几下,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以免上下一起流水,露出一副无脑痴女的傻样。

    但陈总熟悉我的本性,看我走路慢悠扭捏了起来,又有点怔愣迷离的神态,双颊已然微红,嘴唇微张,就知道我已经又开始不分场合得发起sao来。这面试还没开始呢,这个样子完全不像是他跟总裁推荐得力下属,倒像是给找了个应召娼妓来了,这不是打自己脸吗?真丢人!

    陈总有点不悦,从后面拍了我一下,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有些不好意思,跟在他后面来到总裁的办公桌前面。

    李总已经停下了手头的工作,以一种诡异复杂的目光打量着我。

    总裁应该三十多接近四十岁,但身材容貌都保养得很好,周身气场强大,面无表情盯着你看的时候,会给人造成不小的心理压力。

    我站直办公室中间,向李总微微鞠躬问好。在我弯腰的时候,李总的角度能轻而易举地看到空荡的外套下吊垂的两只大奶子和已经挺立的葡萄大的奶头。

    我知道的情况不多,便只做了两句简短的自我介绍。李总不可置否地嗯了一下,开口说道:“这个岗位比较特殊,老陈也知道得不多。如果我们公司内部有合适的人选,倒也省了不少麻烦。

    目前我这里还缺一个助理,除了我这里的工作之外,主要是一些大客户来的时候,跟我出去招待一下,平时也要做一些外联,客户关系的工作,也相当于客户经理吧。需要你的都是一些比较重要的客户,或者有些有特殊爱好的,公司也想让客户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我没想到要应付的不只是总裁一个人,还有公司的客户,一些……陌生人。我有些怔愣,这与我以前自己主动寻找的性爱对象可不同,我将失去选择和拒绝的权力。我有些犹豫,害怕,但心底却有一个掩盖不住的兴奋的声音。

    李总顿了顿,让我充分理解话里的意思。他接着说“老陈推荐你,想必你具备了不错的条件还有一些相关的经验。你也不必太过担心,需要你维系的那些客户,我们都知根知底。你会先跟着我一段时间,类似一个简短的试用期,我也需要考察你的能力,看你适不适合做这个。但首先还要看你的接受程度和意愿。”

    我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生意场上的性交易的工具,原本只存在于幻想里的情节居然真的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吗?

    身体被公司当作赚钱的工具,无条件地给那些中年油腻的老总、官员们提供性服务,作为一种招待客户的方式。这不正是我所向往的职业妓女吗?甚至还不如那些可以当场收回卖身钱的站街娼妓,我要为他人卖身,赚来的钱却被他人夺取。

    诸如此类自甘下贱的想法刺激着我的大脑,却忽略了另一方面,如果我答应了做这样一个提供性招待的工作,我所沉迷的性爱yin乐,不再是我自己私底下的一种游戏,而是上升到了我的明面上的社会生活来,成为真实社会身份的一部分。一旦有一日传开,则是实实在在的社死。

    理性的声音已经被我长年累月所受的自我洗脑自我羞辱压制,我现在已经被成为职业妓女,被更多的人cao,变得更下贱的幻想所控制,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争取一下这个机会,要尽力展现我yin荡下贱的身体的价值,让总裁先满意。

    “李,李总,我想试下,我会努力的!”我激动又有些羞耻,赶着上去做招待女郎,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李总和陈总对视一眼,露出一个饶有趣味的笑,“那,要看看你的能力如何了。”

    我深吸一口气,解开了西装外套的扣子,脱下外套和西裙,扔在原地,奶子和逼完全袒露在两人的眼前,剩下黑色的丝袜和高跟鞋直直地伫立在房间正中间。

    李总似乎不为所动,也没有其他反应。于是我弯腰屈膝缓缓跪在地毯上,双手着地的同时习惯性地压下腰部,翘起屁股,用力挺起胸部,把两个奶子挤到手臂中间,保持住这个姿势,腰肢臀部一步一翘地爬到他的办公椅前。

    李总转动办公椅面向我,翘起的皮鞋擦着我的脸恰好停在了我的微张的双唇前。我毫不犹疑地伸出舌头从鞋尖轻轻往上舔过,一边侧头偷瞄李总的表情。正好对上他审视的目光,他似乎有点满意我的放荡,赞赏的语气道:“够sao。”

    他放下翘起的一条腿,张开膝盖,露出胯部鼓胀起的山丘对着我,期间我还感觉到一边rufang被皮鞋踩了一下,粗糙的鞋底刮过脆弱敏感的奶头,带来轻微的刺痛。

    我下意识舔了下唇,自觉地把脸到那拱起的胯间,先是用鼻尖摩擦,打转,再侧过头用两边脸颊在裤面上磨蹭,做出深呼吸的动作。顿时,一股雄性生殖器勃发的味道穿过衣物侵入我的鼻腔肺部。我一向不抗拒这种特殊的味道,或者说,已经有一些上瘾了。

    李总依然镇定自若:“继续。”

    我依旧把头依在他腿间,解开他的皮带,拉下裤子拉链,露出白色内裤包裹的一团,上面已经有部分被液体浸润。

    我把头贴近,鼻尖一路慢慢蹭上去,然后张嘴用牙齿扯下内裤,犹如驴一般的yinjing一下子拍到我的额头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我仰头将这深色的巨物承托在前额和鼻尖之间,伸出舌头在根部舔动擦拭,然后从囊袋底部沿着茎身一下子舔舐到guitou,再围着头部绕动着舌头,不出所料听到这jiba的主人呼吸已经沉重了许多。

    我一边继续用舌头围着这根还在不断胀大的roubang转动,一边慢慢前倾身体,将它吞入口腔深处。在感觉到guntang的硕大的头部顶到舌根后,再用唇部两颊包裹口中的茎身,收起牙齿,吮吸着吐出。等整根jiba快要脱离口腔的时候,用两唇内侧包裹住guitou开合磨动,同时舌尖对准马眼快速转动刮蹭。同时我也不忘用手捧着茎身,轻轻揉动按摩两个囊袋。如此循环,一般人不出两回就能交代在我的嘴里。

    李总也没料到我竟这般熟练精巧,yinjing已经不住跳动了一下,下一秒,一只手按在我的脑后,把我的头往自己胯间狠狠一压。

    噗——“唔嗯!!!”

    我只感觉到棒球棍一样的巨物撞向我的喉口,狠狠撞开了会厌和扁桃体的保护,擦着内壁往深处探去。满嘴雄性生殖器的腥膻味,嘴角几乎要被撕裂的感觉,鼻孔深埋在密不透风的阴毛丛中,吸入的氧气已经被jiba的味道所完全替代,熏陶了整个大脑。

    喉咙里的性器缓缓退出,原以为将要迎接释放,但比咽反射更快的是对方的下一击更猛烈更深入的撞击。

    李总带着沉重的喘息,两手死死地扣住我的脑袋一下一下往自己胯间撞,每次都撞得比上一次更深入一寸,然后毫不停留地抽出,仿佛只是在使用一个性玩具,一个飞机杯那样随意又粗暴。用来进食维持生命的喉管被人当作温暖的jiba套子发泄取乐,一点点被开拓钻入到深处。纤细的脖颈好像已经被坚硬的巨rou贯穿,沦为裹rou的rou套,被暴力使用就是它的唯一价值。

    我对突如其来的暴虐毫无准备,瞬间被夺取一切主动权,所有神智被口中的神武的yinjing击散,身体的感知全部集中到了口xue上,此刻我的存在只剩下这个被jianyin的洞。

    不知如此暴力的taonong持续了几下,掌控我的大手拔出我的脑袋后向下一扯,我被迫仰起头,终于对上这个施暴者。

    此时的我已经忍不住眼球上翻,看不清对方的神情。源源不断地水液从我的眼角、嘴角流出,双唇和喉口已经被撑撞出一个合不拢的黑洞,rou壁颤抖着呼吸和吞咽传出阵阵呼哧声。脸上还有撞击在杂乱硬卷的阴毛和囊袋胯下的红印和线条,俨然一副被cao融了神智的痴女模样。

    我好像感觉到李总审视又带点鄙夷的目光,咽了咽口中快要漫延出液体,正想说些什么,张开的嘴唇却迎上guntangroubang最猛烈的一击穿插。

    噗哧——

    利刃一路畅通无阻地穿透了整段脖颈,硕大的头部像熔岩巨石,横冲直撞出属于它宽阔的隧道,到达其他活物从未到达的领土,然后留下了它的印迹。一束更为guntang的热量打在食道rou壁上,rou道条件反射地痉挛收缩,却变成对入侵者奖赏般的刺激。浓稠的滚液有的直接落入胃袋,送出无数精种对这具身体最隐蔽的深处侵略污染,更多的堵塞住了喘息进食的通道。

    凶恶的巨rou仅停留半秒,便一遍播撒浓郁的精种缓缓向后滑出,给这已经凿成的rouxue每一寸内部从里到外都糊上一层白液,在舌面上也要喷涂画上厚实的一道白色染液。在我感觉要被喉咙和口腔里的精种淹死的时候,roubang像是怜悯般得退出了口xue,然而却被它的主人按在我的脸上,将剩余的种液喷涂到眼窝和鼻梁上,才放开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