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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昏昏沉沉地醒来发现他又被若一救了。若一站在病床旁有些担忧地看着他,臣寺刚想说话,不小心瞥见一个碍眼的人,陌西吃着苹果翘着二郎腿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看着他,一副警察监督嫌疑犯的表情。臣寺不去看陌西,目光投向女孩,若一穿着一身舒适的常服,披散的乌顺的长发,看起来乖的很,一副任人欺负的小白兔模样。“一一。”唇瓣有些干裂,臣寺坐起来虚着声叫着若一。你又救了我,我想以身相许,好不好?若一看着臣寺的眼,看懂了他未说出口的话。单恋的心酸她明白,可这东西别人劝不了,自己也很难改掉。她的疏远甚至没有用。或暗恋或单恋都可以是一个人的自娱自乐。若一打开床头柜上的保温桶和臣寺讲:“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吃清淡的,我煲了点淮山枸杞粥给你喝。”臣寺看陌西丝豪没有同情心地抢走了第一碗。若一看着她手上还有半个苹果没吃完,语气无奈极了。“阿西,你不是说你再也不喝我煮的淮山粥了吗?”陌西有些心虚含糊地说了声:“我饿了。”说完都不敢看她了。呵。若一转身踩了她一脚。陌西当年也有胃病,大晚上开始痛,若一知道后心疼坏了,于是乎她天天给她煲淮山粥又盯着她吃饭过了几年才把她的胃给养好的,嗯……小一只会煲一种粥,那就是淮山枸杞粥。所以后来的陌西见到淮山粥就掉头走人,这样子可把若一气坏了。臣寺重新习得他的无耻之术开始在若一家登堂入室,有事没事赖在她家不走,蹭吃蹭喝的,搞得陌西都想揍他了,可臣寺这家伙总在若一的眼皮子底下,她又不好先动手。用了不知道从哪得来的人猫翻译机嘱咐了猫箱里小猫一番,纪夜拎着做完手术的小猫咪去找若一。他按门铃,门是臣寺开的。臣寺看到人后想关门,纪夜撞开他进来了。沙发上,若一和陌西黏在一起和一群猫咪一起看电影,臣寺找不到插足的机会,一个人郁闷地坐在一旁,听到门铃响,若一很自然地转头用眼神示意臣寺。若一不想动,被她靠着的陌西也不能动,会开门的枯枯也不在,所以只有他能去开门。听见开门声,若一眼睛没离开屏幕问道:“是谁啊?”“我啊。”纪夜没感情地说。纪夜的声音,在沙发两人都很熟悉。适时的,小猫开始惨叫,痛痛痛……团在若一腿上的卜卜、小橘子和小奶猫们一听全都好奇地立起身跑过去,若一继而跑过去。懒懒腿上还打着石膏奔,凑不到热闹第一线,看着若一弃她而去,气的想哈气,加菲猫原本就皱皱的脸更丑萌丑萌了。陌西看笑了,抱着脸臭臭不开心的懒懒走过去。“呐。给你。”纪夜不怀好意勾唇笑着看着她,漆黑的双眸饱含恶意。若一忍不住去想包里的小猫咪一直喊疼是因为被他虐待了。她僵着脸接过猫包放在餐桌上,心跳怦怦地拉开拉链打开猫包,看见了在不停叫唤的小猫。它完好无损的,甚至连接腿手术都做好了。“怎么?见它没受伤很失望?”“……”若一抿着唇看着他,语气不好地对他讲:“纪夜,你越来越令人讨厌了。”“哦?”纪夜不予置否。可臣寺知道纪夜不高兴了。他不高兴,他也不高兴,臣寺呈怨妇状盯着若一。在场唯一成年的加菲猫懒懒看着在嚎叫的臭小猫不耐烦地凶巴巴举爪威胁:“闭嘴,吵死喵了!”“呜~”突然看见大猫猫,小瘸猫吓得退了两步。两只带着伊丽莎白圈的猫互看着对方,懒懒没有作为温柔猫mama的自觉,因为生气,它毫不犹豫地开始教训它眼里的小坏猫。“痛痛痛,喵也痛。”懒懒摆出它打了石膏的同款腿,长长的猫尾很有气势的打在小猫脸上,“你看喵叫痛了吗?”“你吵死了知道喵?!”“是好猫咪不能喊痛!”屁咧。还开始PUA人家了?若一都听笑了。那个摇着尾巴泪眼汪汪喊痛痛的小坏蛋是谁?“呜~”小奶猫也没断奶多久,除了在街头的盒子里呆过一天外再没这般‘恐怖’的经历,被懒懒霸道的气味吓到,瑟瑟发抖团成小小一团不敢动。见小猫安静了,若一也不想拆穿懒懒的谎话。毕竟它太吵了,她也没想到一只小奶猫能那么吵。呃,这都怪纪夜……小猫演技浮夸都是因为纪夜和它说‘要一直大声地喊痛’。卜卜和小橘子围着小瘸猫问这问那,小猫刚刚被懒懒吓得现在哪敢啃声,团成一团抖着身簌簌掉着白毛。若一看着它们几个小坏蛋在欺负人家,正想制止,纪夜先她一步抢走小猫,他看着若一道:“去书房。”那么多闲杂人等他不自在。若一点点头,同意了。看了眼陌西,若一抱起懒懒,卜卜跳上她的肩头,小橘子钻进她的口袋,若一跟着纪夜往书房走,她身后还跟着一条猫猫队,还在喝奶的小猫咪们扑哧扑哧地跟着若一走。画面可爱极了,反正臣寺看的心是化了。陌西知道她有事要和那个该死的纪夜讲,拿起逗猫棒吸引着排队队的小加菲猫们注意力,一条小猫队很快的散开围了过去,陌西把它们骗回沙发坐着。臣寺你不怕纪夜把若一又抢走吗?你怕,可你依旧阻止不了,即使分开了,他们两个人之间也没有你驻足之地。臣寺的笑容很淡,淡到陌西都看不过去了。她把臣寺的那只小奶猫丢了给他。他接过猫对陌西说了声谢谢。陌西讨厌臣寺,但更讨厌纪夜,谁让若一喜欢过他。*木门关上。若一和纪夜隔着书桌面对面地坐着。小橘子和卜卜‘嗤嗤’、‘喵喵’地问着缩在角落的小瘸猫,两只崽一副恃强凌弱的模样。“别让它们问了,是我让它叫惨的。”纪夜轻笑地说道。“为什么?”纪夜把小猫抓到手中安抚。若一看着他生疏的撸毛手法,交叠的双手有些蠢蠢欲动。“骗你呀,多好玩。”“……”神经病。纪夜看着那只兔子,它还是他们旅游时她捡到的呢。它还在她的身边,而他……被她赶走了。纪夜手贱地扯了扯兔子的长耳朵。卜卜炸毛了,露出两颗大白牙,鼻子喷着热气对着纪夜,“嗤嗤!”你死定了!“你干什么!”若一连忙呵斥纪夜道。对他的行为无语极了,若一赶紧抱过气呼呼的卜卜亲了亲它。“不痛,不痛。”“卜卜,不生气啦。”“生气对身体不好哦。”“一一帮你揉揉。”“别和他计较。”若一轻声细语地哄着卜卜。纪夜眼痛,妒忌使人盲目。“干嘛不和我计较?”“还有它是公的还是母的,你亲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