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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工藤新一真的会拿omega保护法来压她。 毛利兰慢慢的走到了工藤新一面前,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Alpha的气息慢慢逼近,即使那是标记了自己的Alpha,工藤新一的身体却还是忍不住发抖。 他握紧了手中的手帕,强迫自己的身体冷静下来。 是小兰想用这种手段让他屈服了,她是想以这样的行为让自己害怕从而放她走吗? 不可能的,他是不会让小兰离开自己,离开自己的生活,离开自己的世界的。 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得和他紧紧的绑定在一起。 “这样啊……” 毛利兰低语着,“居然还有这样的法律吗?” “那就没办法了。” “但真的没问题吗?” 她看着他有些奇怪的笑了起来,“让我陪在你身边什么的?” 她微微偏头,看着他。 这个动作她之前常做,心爱的女孩看着她脸颊上带着微微的红晕。 那时候他的心跳的很快很快,心里被塞的满满的。 但现在同样的动作不一样的场景却莫名的让他有些害怕。 “毕竟新一看上去很怕我的样子。” 毛利兰说着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她甚至主动伸手擦去了工藤新一额间的汗珠。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这一瞬间屋内的信息素的味道已经达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但和之前绮丽暧昧的味道不一样,这一次是冷冰冰的带着寒意和压制的味道。 他几乎快要无法呼吸,胃部抽动着,几经呕吐。 他沉默了很久,等到他逐渐能在这样的高压下让自己的心率平复下来,等到他能重新找回自己的声带正确发声。 他抬头看着毛利兰的眼睛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没问题啊。 我就是要你陪在我身边。 “喂,兰。你最近和那位侦探小子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毛利小五郎看着手中的报纸,随意的问。 “没有啊,爸爸。” 毛利兰还是像往常那样收拾整理着侦探事务所,“还有我说啊,上了年纪你也要少喝点酒啊,真是的,几天没看爸爸你又攒了这么一大堆啤酒瓶,也得亏我今天抽空来看一眼……” “哦,是吗?” 酒精被毛利兰换成了茶叶。 毛利小五郎端起来喝了一口 ,“只是最近发现你这家伙不再像一起新一新一的念叨了,还以为你和那侦探小子出了什么问题呢。” “那臭小子抢走了我的宝贝女儿,他要是欺负你爸爸我可饶不了他!” “爸……” 毛利兰将最好的饭放在毛利小五郎的面前。 “说什么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宝贝女儿啊。” 她微笑着看着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也会看着毛利兰,最终他垂下眼,晃动着手中的快递,突然莫名的说了一句,“兰,不要太勉强哦。” “真是的,你在说什么嘛。” 毛利兰转过身,她看了看手表,“快到我下午值班的时间了,我先走了。” 毛利兰迅速的披上外套穿好鞋子。 “冰箱里我还多做了一些饭菜,爸,你之后要吃的话记得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一下哦。” 她几乎是逃离了毛利侦探事务所。 其实今天下午她并不需要值班,她说慌了。她只是挑着今天休假专门来看看毛利小五郎照顾一下他的生活起居而已。 真差劲啊,兰。 她慢吞吞的在街道上走着。 和父亲撒谎了呢。 明明是想和他多说会儿话的,但却自己擅自先逃走了。 真差劲啊。 她站在楼下,看着玻璃窗上贴着的毛利侦探事务所的字,已经过了那么久,贴纸都已经有些褪色了。 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啊。 自从参加工作她搬出去后,她就很少再去帮毛利小五郎做这些琐事了。 甚至毛利小五郎还会可以赶她,不再让她来帮他做那些打扫的杂事了。 “兰工作了,自己家里也很多事情要做吧。” “你爸爸我这边虽然乱了一些,但你不要小看,平常我可以有收拾哦。” 他总是说着这些话,可她并不觉得打扫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为爱的人打扫房间整理物品,她觉得很高兴。 冷风吹在毛利兰的脸上,她想起了之前自己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和毛利小五郎住在一起的日子。 宝贝女儿兰,那时候的自己真的是他的宝贝女儿吧。 但紧接着,她想到那时候毛利侦探事务所并不只有她和父亲,还有柯南。 想到这里,毛利兰原本平静的心开始抽痛。 那时候她是真心对待这个她以为异常聪明的孩子的,只是没想到,都是假的。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过江户川柯南,有的只是名为江户川柯南的骗局。 手机铃响了。 是谁呢? 毛利兰接过电话,电话那头是服部平次的声音。 “喂,是兰吗?” “服部,有什么事吗?” “兰,你最近是一直和工藤那家伙在一起吗?” “……嗯,对啊,怎么了?” 这时候毛利兰意识到她其实已经和工藤新一死死缠在一起了。 自己的家人,朋友,认识的人,在不知不觉中都已经将她和工藤新一缠绕在一起了,事情并不想将戒指从手中摘下那么简单。 她觉得浑身一阵发麻,想来也是啊,从四岁年见面的青梅竹马,要剥离想必也是没那么容易吧。 “啊,就是工藤最近一直都没来上班。我给他打过电话他也含含糊糊的。虽然案件那些也都是通过mail沟通解决了,但给他打电话感觉他很不对劲,兰啊,工藤他没事吧?” “……” 她想到自从那天之后她确实再也没见到过工藤新一出门了。 只是每次她出门工藤新一都站在门边送她,那身影直到她走了很远很远都还像是站在门边看着她一样。 “兰?” 服部平次的声音打断了毛利兰的思绪。 “这样嘛……他最近确实状态不太好……” 她大脑一片混乱,她没想好要怎么回答服部平次的问题。因为她最近并没有怎么关心工藤新一,只是按照法律所规定的待在一起而已。 她也再没向工藤新一提供信息素了,即使明白这时候的他可能会需要这些。 想起最近工藤新一的反应,大概是典型的信息素缺乏焦虑吧。 毕竟几乎没有那对标记后像他们俩这样的。 “到时候我领他去看看吧,但是他自己都说没什么问题就应该问题不大……” “……” 这回轮到电话那头对服部平次沉默了。 这沉默持续了几秒钟,等到毛利兰都打算挂断电话的时候。 “小兰啊,你和工藤他真的没出什么事吗?” 又是这样。 一样的问题经由不同的人口中问出,关于毛利兰和工藤新一的事情。 她感到一阵疲惫。 “应该没什么事情吧,服部我还有些事情要做,我先挂了。” “诶?等等,小兰!” 毛利兰挂断了电话。 最终还是提前回去了。 在街上一个人晃荡着,越走越心烦。毛利兰去了趟便利店,买了些速食食品后回到了工藤宅。 从那之后已经一个多月了吧。 只要在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她想着,虽然说三个月之后可以安排清除标记的咨询和手术。 但并不是所有omega都能做的了这样的手术了。 毛利兰想起了工藤新一的状态,似乎从出院后他的身体状况就一直不太好,仅仅只是在工藤宅里走两步都累的不行。最近的出没地点要么是床上要么是躺在沙发上。 他这样的身体真的能在一个多月后进行清洗标记的大手术吗? omega清洗标记决定权主要在omega和医生手中,他这样的情况都不用去管他自己同不同意了,仅仅就是医生那关都过不了吧。 已经这么勉强了,却还是待在家里也不提去医院的事情是在自虐吗? 毛利兰想到几天前工藤新一费力的在床上cao作电脑的样子,大概那时候是在协助服部平次远程处理案件吧。 甚至差成这样子连门都出不了,自己喜欢的事业也做不了了真的没有问题吗? 她摇了摇头,明白自己有陷入了名为工藤新一的陷阱之中。 什么啊,又不是她让他提前出院的,也不是她不让他去医院看病检查的,更不是她想要标记对方的,这些怎么可以算在她毛利兰头上呢? 正准备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一位医生打扮模样的男人从屋内走了出来。 什么嘛,还是知道该叫医生的。 毛利兰和对方简单点头示意后走进了屋子。 果然像往常一样,工藤新一躺在沙发上,手背贴着额头一副睡得不太安稳的样子。 她不打算叫醒对方,而是先将手中的东西放进冰箱,紧接着就在垃圾桶内看见了注射器和药瓶。 但是那男人有些奇怪。 毛利兰想着,那人虽然穿着像是工藤新一的家庭医生,但她见过真正的家庭医生几面几面并不是刚才离开的那个男人。 这样想着毛利兰已经蹲下身,将垃圾桶里的药瓶捡了起来。 很奇怪,药瓶上原本应该写有药物信息的标签纸被撕掉了,垃圾桶里也没有看到纸片碎屑。 为什么? 据她随着omega稳定剂也就分那么几种,标签纸都是死死黏在瓶身的。 她并不记得有哪一款会是像这样没有标签的。 想到这,她拿着药瓶走到了工藤新一身边,她拉起了工藤新一的手臂,果不其然的在上面找到了不久前注射药剂的针孔。 就在这时工藤新一慢看的睁开了眼睛,他像是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了身前的毛利兰。 “兰?”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她听见工藤新一这样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