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苏(♀)】芳草萋萋(单性转高h)(未完)
【1】 黑暗中,有人轻轻抚上她的脸,他的声音低的发哑,“你做什么?” 嬴扶苏不知如何开口,只是凭着本能贴近他的怀抱。两人都只穿着寝衣,带着湿意的发丝和秦王的墨发交缠在一起,缭乱的呼吸洒在他的胸膛,何其诱惑。 寝殿内没有点燃灯火,帷幔之内,只有莹白的月光洒落。帝王俊美的侧脸被月色笼入阴影之中。嬴政沉沉阖上眼睛,把手放在她的腰后,像是怕她摔倒,更像是把她搂入怀中,不许任何人窥探。 长公主失忆后常常睡得不安温,在陛下的许可下,侍人会在夜间点燃沉香。御医说过,此香虽然无害,却不可沉迷。长久以往,只怕对公主心智有损。 今夜的香中藏了媚药。 是谁如此大胆,竟在他的寝宫放这种东西。 旁人多半是没这个胆子,除非是入宫不久,还不知天高,恃宠生娇之人。嬴政也大概能猜到是谁。十八世子刚刚出生不久,某位不知死活的宠妃便联络了他的近侍,以为凭这种手段就能令自长公主受伤之后多日不入后宫的陛下回心转意,重获圣宠。 就算她生了一位公子又如何?秦宫从不缺美人,红颜枯骨,不过帝王转眼之间。 嬴政可不是不知人事的扶苏,而他迟迟没有动作,是因为不想伤她。 扶苏早已来了初潮,她从未自渎过,这媚药便愈是厉害。她只觉腿间黏腻一片,比月潮来时更甚。少女倚靠在他怀里,轻薄的寝衣被她自己扯开,落出大片莹润的肌肤,酥胸半裸,原本清清冷冷的侧脸薄红一片,眸中含情似水,是他从未见过的神色,“好热......” 不得不说,这下药之人虽然罪该万死,竟是意外中了他的心思。 有些不可察的事如同天外高月,嬴政以为不可得,天意辗转,竟是只手可握。 有人轻笑,只手抚上她的侧脸,喑哑地道:“苏儿想尝尝父皇吗?” 她被哄着含住那根东西,她敛下眼睫,乖巧地任由男人按住她的发丝,在她口中轻轻抽送。 少女粉嫩的唇瓣还沾着他的浴液,她无辜地抬眸,像是听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说。他明明与她同床共枕,她虽无记忆,也知世间男女如此亲密,应是可以与她亲近之人,为何要自称“父皇”? “唔......” 她被那人用力扣在怀里,身上的亵衣已经被扯落在不知何处。 湿透的花xue被手指插入的那一刻,她无措地咬住了指尖,掩不住的呻吟从少女的指缝间溢出,体内作弄的手指入得更深。 扶苏满面潮红,躺在枕上轻喘,他指上还有些许落红,嬴政垂眸望了片刻,低低笑了一声。 他本该就此停手。 “嗯......”比手指更热的东西进入了她。她毫无推拒,而是搂紧了身上的男人,顺从他的征伐。大秦长公主雪白修长双腿缠在他的肩上,酥胸和腰肢都在摇,她迷离地咬紧了抵在唇边的手指,喘息变得愈加甜腻,毫不自知的媚态令人无法自控。男子低沉的吐息俯在她的身上,嬴政只手抚上她的脸,却碰到满面泪痕。 是他不顾人伦,放任自身,最终越陷越深。 嬴政少年即位,当了二十多年的秦君,却从未有人能让他在床榻之上失控。 如果这不是他的公主,便该是他的皇后。始皇登基至今,仍未立后,朝野上下多有猜测。或说是因长公主扶苏生母早逝,陛下念其旧情,对长公主爱屋及乌,视如明珠,因不忍其伤怀生母,才不肯立后;或云楚女、胡女,皆不得陛下欢心。陛下富有四海,心中所爱却不可得,筑阿旁宫念之,亦有藏娇金屋之意...... 虽是臣民胡乱猜测,却也并非全无中的。他往日提起,本想哄人一笑,这人却羞红了脸,许久都不肯见他。 一夜要了几次,扶苏才沉沉睡去,男人温柔地抚上她的额头,轻声哄道:“睡吧。” 他心里清楚,这一夜欢情,只是因为扶苏失忆的缘故。扶苏忘了她的夫君,也不认得她的父皇。 虽是为了就近太医照顾,且扶苏心智有变,认不得旁人,嬴政自然不可能将她交给任何人。扶苏自幼失去生母,天性最该亲近的便是她的父君,可毕竟男女有别,让已经成年的公主与他同住,又是什么心思。 普天之下,或许只有嬴政自己知晓。 可如果不是因为失忆,他又怎么能把他的掌上明珠锁在他的宫里,谁也不准近身一步。 【2】 自从许可长公主入朝听政,除了朝会,他们从前数月都见不上一面。六国毕,四海一,天下归一不久,嬴政忙于国政,往往顾不上召见她。嬴扶苏身在秦宫,心在军营,宁愿跟着王蒙两家的小子去巡边,也不会主动来向父皇问安。 有人有心避开他,甚至愿意下嫁他人,何尝能像如今这般寸步不离。 嬴政对其子女都甚是宽待,不曾苛求。对长公主愈是纵爱,连兵权也说给就给了,这独一份的特权,其他公子公主都不曾有。一则是长公主颇有民心,不会做出仗势欺民之事,二则,若她有心,别说左右秦皇封妃立后,她的父皇连皇后的凤印都能给她。 他们的五官生得并不相似,而同样漂亮。嬴政的气质因为年少执掌王权而过分锋利,嬴扶苏的清冷更像是被养在深宫之中,。他生扶苏时不过弱冠,如今也才盛年,论之样貌,比起父女,更像是兄妹。 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只手把玩着她莹润的胸乳,哄她把腿张开一些。 “这样也好,从前朕真想把你的心摘出来,看看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的扶苏心里会想着谁?王家的那个小子,还是...... 她的父皇。 “宝贝,只有这个时候,你才会哭吗?”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柔媚的呻吟也渐渐带上了哭腔。 像是被欺负得狠了。 【3】 她才刚醒,不知醒来多时的男人正埋首在她白皙的颈侧,轻轻吮咬。 “醒了么?” 她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亵衣,还是昨夜欢好之后,嬴政怕她着凉给她穿上的,双腿之间却是不着寸缕。 她被按在床上亲了许久,乖顺地环住那迫近的肩背,腿心不自知地打开,男人毫不费力就探到了一片湿意。 耳畔蓦然拂入一声低笑,她还未回答,已经被他抱坐在怀里。嬴政咬住她的唇瓣,轻抚她的头发,与她温柔地缠吻,已经硬挺的分身却骤然插了进去。 承欢了一夜的花xue极其敏感,被cao弄多日,连碰一下都会分泌出yin液,与进出其间的性器难舍难分。 扶苏无力地跨坐在他的身上,嬴政按着她的腰身,像是要把她撞碎。 纵然如此,她的眼眸清澈如昔,不染尘埃。明明如此干净的眼神,偏偏让他觉得勾魂摄魄,难以自控。女子清纯秀丽的侧脸染上了绯色,她咬住手背轻吟,一段细腻的腰肢在他掌中轻轻摇颤,哪里是清冷自持大秦长公主,分明是床榻上勾人的妖姬。 白日宣yin,已是寻常。 【4】 有人今日抱了她太久,几乎要误了早朝。 那人起身后,扶苏才多睡了一会,沐浴时还带着满身的情痕。连日来,寝宫中除了他们两人,扶苏从未再见过旁人。她在殿里连发髻都不需要挽起,九月寒凉,只穿亵衣也正好。只是这样偏偏对那人不太好,除了批阅奏章,陪她读书之外,便是想要她。 她不知他们这算是什么关系,她伴君侍君,秦君似是极其喜欢她。就连处理政事时也并不避讳,还让她代他执笔,用膳时都要把她抱在腿上。男人在床榻之上喜欢说情话,抚遍她的身子,说什么都能给她,又从未提起过她的名分。 或许陛下迟早会腻了她,有了新的美人,便会放她离开。她并非喜欢争闹的性子,既然他不提,扶苏便不问。她换好新的亵衣,整理架上的典籍时,依稀听到了殿外宫人行经时的闲谈。 “长公主一夕重病,不知病情如何了。” “连阳滋公主想去探望长姐,陛下都不允准。” “只怕内情并非如此简单,传言扶苏公主与昌平君乱党有关,才被陛下软禁于章台......” 有人声音柔弱,却斩钉截铁地道:“不会,长公主断不可能谋反。” “无论是何缘故,都可惜了。” “是啊,可惜那王小将军对长公主一往情深。虽然大婚已是作罢,陛下也下旨,王家可以另娶嬴氏公主。另有封赏。王小将军执意不从,请旨终身不娶。陛下何其不悦,前番王老将军还入宫为其请罪呢......” 侍从声音越来越低,直至再也听不见。 蓦然,只听殿内一声轻响。 是嬴政亲手赠与长公主的玉佩,曾经价值连城的和氏美玉,无声坠落地上,裂声清冷,一如镜碎。 【5】 今日,嬴扶苏本应要与王离成亲。而她衣不蔽体,坐在父皇的身上。 国师徐福亲自占定的黄道吉日,宜陛下最心爱的长公主出嫁。 公主扶苏轻轻抵在他的肩前,若是她抬头,必然会对上那双灼热的眼眸。女子莹白的腰肢满是青痕,被cao开的花xue含着君父的东西,想要求他轻些,却被更深地顶弄。自从那夜开始,嬴政就再也没有召见过其他宫妃,只与她一人云雨。 若她是秦君宠妃,如此恩宠并无不可,而她偏偏不是。可如今她已经被嬴政占有,怎能再给旁人。 扶苏公主尚且年轻,一对酥胸却生得过分丰盈,正适合被她的父皇握在手里把玩。 嬴政直接把她抱在自己往常批阅奏疏的书案上,解去她仅剩的衣裙,扶苏彻底一丝不挂,落入他的眼底。 他吻在她的耳侧,摸上她的脸,眸中并非亵玩之意,极其爱怜,“你明知朕不愿把你嫁予任何人。” 嬴政含住那已被玩弄得嫣红一片的乳尖,只手拨开那道花缝,骨节分明的手腕在那张开的腿间进进出出,女儿的yin水都打湿了那些臣子的奏章。 “嗯......”她逃无可逃,只能抱住嬴政,如此更像是在把自己的双乳送入父皇的口中,眼神分明无辜,却实在yin乱。双腿被迫打开,炙热的鼻息落在腿侧,随着男子的低笑,渐渐吻入xue里。这也是嬴政第一次对女子做这种事,比起欲望,心中更多的是怜惜。 天下间只有一人能轻易牵动他的心肠,他想要她极尽荣宠,又想要她长留在自己身边,世俗伦常也无法让他罢休。 花xue被吻住的感觉让她如坠云端,扶苏潮红的眼尾褪去清冷,尽是柔情媚色,潮喷时的腰肢止不住地扭动,浪得让人只想把她永世锁入深宫,连天光也不许与他争夺。被父皇唇舌的cao弄让她双腿都合不稳,只能将腿分得更开,唇瓣轻咬着指节,止不住的低吟直叫人酥入骨子里。嬴政堪堪停下,又换成手指插进去,不一会,又连他的手腕都湿透了。 他声音温柔,阴狠眸底深藏着妒意和占有,他终于不需用父女情深掩饰自己的本心,“若他并非姓王,早已是一个死人。” 这是他的骨血,合该只属于他一人。 他把扶苏捞入怀里,直接抵在案上,cao了进去。她的身子已经被父皇cao熟了,紧致的花xue让他发出轻叹,嬴政吻在她的发间,只手揽紧了怀中不堪一握的腰身,“还是吾儿情愿嫁给一名死人,也不愿同父皇合葬于一陵?” 他的长公主,亦是他心中唯一的皇后。 嬴扶苏搂住他的脖子,任由嬴政抬高住她的腰臀,用力地插干,她的哭声似是欢愉,又极是勾人。长公主散下的发丝盈满了秦王的怀里,被他绕在指尖,再不放开。 她迎合着嬴政的cao弄浪吟出声,漂亮的面上仍是沉浸在情欲中媚态,心底却逐渐清醒。 父皇,儿臣死而无憾,却不愿看您身为不世之君,千秋万代,却在史册蒙尘。 【6】 嬴政对王离的介意并非一日,他们本就是青梅竹马,感情甚笃。纵然是王翦之孙,王贲之子,要做他大秦长公主的夫婿,嬴政心底仍不满意,但扶苏亲自点了头,他没有不许的理由。 青年将军跪在九重御阶之前,向陛下求亲。嬴政负手而立,自龙椅之上沉沉望去,帝王冠冕上泠泠的珠玉掩去了他幽深的眸色。君王目光所及,并非是王离,而是他身侧一人莹白如玉,清冷漂亮的侧脸。 扶苏平日不重打扮,又体恤民间疾苦,衣饰都是素净的颜色为主。若是大秦长公主有朝一日披上红妆,不知又该如何动人。 嬴政还未开口,公主扶苏却已经盈盈下拜。她身为长公主,自是端庄持重,比起喜不自胜的王离,公主仪态娴雅,令人挑不出错来。 她与王离同时叩首,如同在交拜天地。高堂之上是大秦的帝君,亦是她的父皇嬴政。 她轻声开口,断了他所有未尽之言:“多谢父皇成全。” 可惜天意难测,公主坠马失忆,忘了从前。 长公主本该在大婚后与其夫君王离同赴上郡,最后只有王将军一人独行。 她站在咸阳城楼之上,目送秦军铁骑远去。 芳草连天,鸿雁南飞。北上是大漠孤烟,黄沙漫漫。 天地迢迢,她又何时能飞。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