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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了面纱,躺在他的身下承欢。思及至此,薛祁的力道不由自主大了一些。于是痛觉与麻痒同时从因为被勒住而充血发涨的乳尖传来,到达谢言的喉头,然而明显是那股甘甜占了上风,她叹息一般轻吟出声。“哈啊……”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痛并快乐着。谢言有些悲伤地想自己该不会是个M吧。那人略显粗砺的舌一遍又一遍碾过粉嫩凸起,时不时还会用平整的牙齿叼住,像rou食动物得到了饲养员投递的磨牙棒一般,颇具威胁得磨了磨,却又好似担心若是就此玩坏了,便再也得不到如此优待的苦楚一般,很快收回了牙齿。……然后再一次,乐此不疲。几次之后小腹一热,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在身下流淌。像是月经。但她知道自己的经期不在这个时候。……那么其结果便是昭然若揭的了。那是从她身体里流淌出来的、在性事间作润滑作用的露水,是能让她完完全全得接受那人的液体。想到这一点,谢言咬着下唇又分泌出了一股湿滑液体,略微打湿了床单。似是觉得极其羞涩,掩耳盗铃一般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薛祁自然也感受到了这一点。他直起身子握住她细腻的手腕,将其并在一起,然后一只手抓着它们向上抬去,箍在了那人头顶。他另一手的指尖磨蹭着细软的rou向下滑去,褪去了她的休闲裤,低笑一声将粉饰太平的假阳具丢到一边:“你就是用这种东西去哄骗你的室友的?”谢言不争气地把头偏向一遍不理会他。那人一路带来了细细的战栗感觉,最后停在了阴户上缓慢打着转儿。“谢言。”她应了一声,声音短促而尖细。薛祁低头看她的脸。她此时眉头轻蹙,紧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扑在被情欲晕染得通红的颊上。那人的唇被他不算熟练的吻技磨的有些微微破皮,洇出较唇色更深的血。她不声不响,乖巧的接受着自己的碰触。这是他二十四年以来,喜欢的第一个女孩子。他想起中的一段话:“我唯一怨恨的就是我不能掏出我的洛丽塔的心,不能把贪婪的嘴唇伸向她稚嫩的zigong,她隐秘的心田,她绚丽的肝脏,她马尾藻式的肺,她相仿的两瓣可爱的臀。”薛祁将手伸向xue口,破开狭小的过道,缓慢伸入一根手指,在触及那一层阻碍时受惊般的退了回去,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只是在欲求伸入第三根手指时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了。身下那人仰着脑袋发出绵绵的哼唧声,摇着头泫然欲泣:“不、不要……”薛祁低吟一声,依依不舍地将手指从柔嫩得仿佛初生花蕊般的xue里抽离出来,而后向上,抚弄着不知何时肿胀冒出的凸起。而另一只束缚着她的手也随之放开,转而席上胸口的绵软,拢着它揉捏着。身下的那只手极有耐心地抚弄着湿成一片的身下,带着一股狠劲,又恰到好处地夹着那枚小豆揉搓、按压。痛。但是和那天迷迷糊糊间沈遇带来的细水长流不同。薛祁给她的感觉像是狂风骤雨。那感觉刺激得她下意识得卷起肚皮,几乎弹了起来。于是胸前又被狠狠捏了一下,似是惩罚着她的不听话。……谢言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书中的洛丽塔。那人爱惨了她,但又什么也不懂,对待身边的一切事物只知道采取一些不适用于女孩的强硬措施……但是那感觉太过强烈,于是身体上无法反应便转向了口舌她抬着脑袋细细地尖叫,却被捂住了唇瓣,哭泣一般的轻吟从喉间滚到鼻尖,勾出浓重鼻音,引得那人欺负更甚。谢言呜咽着被动承受过于强烈的快感,又不敢轻举妄动引得那人更进一步的肆虐,只得用手搂住那人脖子,带着轻吟细细舔吻他的喉结。……却是适得其反,引得那人喉头滚动,加重了手上动作。谢言被送上了高潮。这是人生中的第二次了。她仰着头尖叫,几欲失声。肚皮抽动着,身下吐出一股水流,慢慢从臀缝流淌而下,洇湿了身下的蓝色床单。薛祁眸光一暗,修长的手指再一次抚上xue口,在上面挑逗似的转了一圈沾上一手液体之后再度将指节伸入禁地。……这次的进入果然轻松许多。在数次辗转之后,终于将第四根手指伸了进去。而后薛祁终于按捺不住张牙舞爪的欲念,拉下了束缚着巨兽的纯白内裤。谢言甚至想将它和乔亦哲的做一个比较,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旗鼓相当的对手,甚至更胜一筹。虽然见过了一次,也亲身去抚弄过了,但“亲身经历”这种事却是从来也不敢想的。谢言突然回想起那天她在情趣用品店挑了一个异形般的庞然大物时乔亦哲的评价了。喂喂喂就算是这种尺寸也是有可能杀人的啊喂!!谢言怂了,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那人狠狠按住。风光霁月的脸上欲念与偏执交加,在窗帘缝隙中透过的月光投射出他与平日完全不同的一般神貌。那人死死扣住她的胯骨,将自己的那物抵上了高潮余韵未过,还微微颤抖着的xue口。……然后不带一丝怜惜地破开那一层阻碍,任凭血丝挂上自己。痛。痛到几乎失去了声音,只张着口发出嘶哑的呻吟。那人仿佛极为心疼一般低头吻上她的眼尾,舔去了因痛到极致而流下的生理性泪水。分身却是大张旗鼓般挺进,又浅浅退出,再重重地碾过每一块rou壁。开始时只觉得极其的痛。后来却变成了疯狂涌上心头的狂烈快感,从尾椎一直爬上脊梁骨,后脑的神经仿佛被一手掌控,脑中除了快感再浮现不出任何身外之物。好死不死那硬物偏生顶弄上了内壁一块凸起,谢言肚皮再度抽动着,迎来今天的第二次高潮。内壁搅紧带来的快感让薛祁不由自主低吟出声,知道那人禁不起连续的高潮,于是稍稍停了动作,初见时几乎令她耳朵怀孕的声音夹杂着笑意,取笑般响起:“怎么这么快……”谢言羞愤欲死,有气无力地用膝盖蹬他,却被那人掌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