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番外
沈遇极少更新的朋友圈更新了一条动态。是一张相片。相片中的谢言举着手机露出大脸,身后的沈遇靠在窗边对着镜头无奈地笑。窗外仍然绽放着烟花。因为知道沈遇的微信中只有情敌几人,所以底下的评论也是毫无顾忌——Sphinx(乔):为!什!么!在!旅!店!里??现在大会还没有结束吧??!薛祁(薛):?你的戒指带错位置了哦^_^。LCH(陆):生日快乐遇哥!!言奚_YYDS(奚):业余,这拍照水平太业余了,下次带我一起,我来教你们拍照!谢女(小言)to言奚_YYDS(奚):滚!!此时,谢言的手机。Sphinx(小乔):[图片]:解释!!给我解释!!:为什么你在旅店里!!:你怎么不回消息:你是不是和那只狐狸精在床上厮混??:呜呜呜你们是不是私定终生惹:[放大后的图片]:彳亍:我现在就去日本找你:)谢言盯着手机一脸黑线。谢女:没有私定终生,别造了。人遇哥生日你让着他点。Sphinx(小乔):我也快生日了!!谢女:口我Sphinx(小乔):!你确定吗!!看到那个诡异的感叹号,谢言扶额将消息撤回了。谢女:哦。Sphinx(小乔):呜呜呜你好冷漠你不爱我了谢女:别贫别贫,会旅店是因为街上人太多了视线不好。Sphinx(小乔):噢那你早点回来我困死了先睡了zZ退出聊天界面后发现薛祁也发来了消息。大意就是询问手上戒指的问题以及是否玩的愉快。被命名为“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宿舍群中,言奚发出了一串的视频。点开时,先是看到了薛祁端坐在桌前,说了一大段作文般的生贺祝词,又面无表情地立起身来关掉了视频。而后是乔亦哲,撇着嘴嘟哝了一句后便想关掉视频,随后响起来陆晨海的画外音,大意是让其大声一些,于是少年绿着脸又大喊了一声“生日快乐”。陆晨海是规规矩矩地以直男拍摄角度祝愿了一声。最后一个视频是言奚举着一个花花绿绿的立牌,唱着生日歌。上面写的是——“最好の友遇哥生日快乐”。夹杂着乔亦哲的怒吼,隐约能够听清。“喂你不是说我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言奚转头笑得开怀:“吃醋了吗宝贝??我可以封你为正宫噢??!”“叛徒!!”在摇晃的镜头中,视频被关掉了。谢言看着视频失笑,偏头对沈遇说道:“小乔只是有点吃醋了,不用太在意。”沈遇也笑。“那……生日快乐哦?遇哥。”“嗯,生日快乐。”“?”“咳,我很快乐。”“所以你刚才许了什么愿?”“说出来就不灵了。”“如果是美好的梦想,一定会成真的。”“对。”沈遇点头:“你说的很对。”两只狐狸坐在窗边,互相依偎着看着夜空。他们坚信着美好的未来一定会到达。“所以到底是什么?”“没什么。”…………作话:不是很满意感觉写的太多了六千字有我三章的量了想删掉一点又感觉没办法删但是不删又感觉主次不分的样子就这样吧花火大会的美好是我这种菜鸡形容不出来的呜呜呜好那么遇哥——8/23生日快乐!!(sm大概)我忘记上一章主线起的什么名了我苦闷地喘息着,像是一条搁浅的鱼。薛祁细密的吻落在我战栗的皮肤上,剥下了我的内裤,磨弄着大腿根部。从蜜壶中流淌出来的液体被涂抹在了腿部,他对我的液体啧啧称奇,又岔开腿,膝盖顶着床单,腿型大致成“L”字型得正跪在我的身上,而后伸手将自己的性器释放了出来了。据说男性性器的颜色是与其唇色相同的。那是微浅的rou粉色。我看得十分清楚。包括他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扫视的眼神。那眼神仿佛是要将我拆吃入腹一般。它停在了我的嘴唇上,应该。我看见他粉色的舌尖从唇缝中探出来,像是在回忆着与我接吻时的感觉。那惑人的紫罗兰眼瞳中充满了色欲yin靡,于是我又意识到,他也许是会想起了,上一次同我的yin乱。那次他舔舐了我。我的下身,我的蜜壶。我莫名得瑟瑟发着抖。我听着他低声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这次就先放过你”。而后,被狠狠地蹂躏了一番嘴唇。被啃咬得微微破皮,铁锈味道隐隐埋入了口腔。莫名的,我仿佛从他的眼中,那片欲望翻滚着的海潮里,看到了悲悯与怜惜,还有深深地苦痛。那是一种非常难懂得的眼神,几乎让我想哭。“如果你再笨拙一点就好了。”他这样说着,不知从何处取出来一团黑色,带着铃铛、随着动作响起了声响的东西。是一个眼罩。“有些时候,我渴望被你看见。”他的声音飘散在空中,宛如轻叹:“可你这个笨蛋从来只在错误的时间,看见错误的东西。”我看着他已经褪下了眼镜的瞳仁,无法动弹。不知是因为这番令人难以理解的言语还是其他。我看着自己的视线逐渐被黑暗覆盖,听到他沙哑如鬼魅般的言语。“既然如此,那还是不要看见好了。”“这样……”身体的控制权仿佛回到了我的手中,我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眼罩上缀着的铃铛打在我的脸上叮当作响。“你也就可以永远……被贮藏于温暖的花房了啊。”有时候我也会怀疑薛祁是一个语文老师,真的。我苦中作乐般想着。他的声音就好像,想要吧我无用的眼睛从眶中拆去一般。他的指尖磨弄着我的脸颊,仿佛不忍错过任何一根绒毛一般,事无巨细。那种感觉像是被嗜血的野兽盯上,令我不寒而栗。想要询问的话语才刚吐出一个字节,我的嘴唇便被无情地堵住了。“嘘。”他的手指抵在我的唇上,描摹着唇上的纹路,他说着:“你不想再被戴上口球的吧?”?神经病。我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是抽了什么风,但是尽管我装出了一副乖巧模样,却还是被迫戴上了塑料材质,有着皮革绑带的东西。我的嘴没有办法合拢,口中的唾液顺着舌面滑入喉头,几乎让我想要不住地咳嗽。顺着唇角流出的津液则是顺着唇角流了出来,沿着鼓起的肌rou流下下巴,笑肌,一路滑至脖颈。我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模样该有多么的窘迫不堪,也无法看到他此时望着我的那对眼,有着怎样的神态。我的身体痛苦地战栗着,它此时无比渴望着新一轮爱意的到来。被先前的动作折磨的有些红肿而带来疼痛与痒意的嫩芽被再一次抚弄垂幸,我感到他的手指顺着润滑的洞口毫不费力地挤了进去。明明只有一根手指而已,我的甬道就已经快乐得纠缠着去迎合他了。我感受到他好以整瑕地玩弄着我的内壁,凸起的地方被反复地揉弄着,我的声音自喉头滚动流出,又被隔绝于圆球之内,吐出口传入我耳际的只不过是不适的呜咽声。他又往里塞了两根手指,时而屈起又时而分开,“好心地”给予我敏感之处的爱抚。xue口可能已经被撑得很开了,内里仿佛不满足似的,仍蠕动着去挽留他,吸吮着,让我感到与其贴近、贴近。所以他说,“如果你也能像你的这里一样乖巧就好了。”我想要反驳他,但无济于事。我怀疑是否是我的内里对他的存在仍保留着肌rou记忆,所以才会在他进入我的那一瞬,猛然的绞紧,使我的小腹抽动,我的灵魂起火。他仍不懈于调侃着我的速度,又逗弄似的仅在入口徘徊。我能感知到xue口那圆润的鼓胀,能想象到他铃口渗出的液体与我水rujiao融。我被迫的将所有的感官集中在一处,专心致志地被他如同对待玩具一般地玩弄。适才高潮过的甬道敏感而脆弱,我的身体仿佛被分为了两个部分,一个尖叫着想要得到更为深刻的宠幸,给予我不死不休的欢愉,另一个则是被兴余的疲惫、羞耻心汇聚在一起,于是渴求着逃避。我要开口乞求他,却不能发声。我只能痛苦地用自己不受缚的手臂缠上薛祁的身躯,从衣摆摸进他的衬衫,摸索着他背脊上的鼓起的肌rou。从他的脊骨向上,又爬到身前,去解开他的衣扣。“呜……咳……”我听到自己发出了这样的,含混不清的声音。于是他施舍般地往里挤入了些许,我的腿肚发着颤,一并缠上了他。他不懈地吻去我唇角处的津液,在我的身上动作着。我那时不断地抓弄着他催促,兴许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伤疤。我不断地吐出痛苦又欢愉的音调,铃铛不断地在我的耳边传出声响。他的动作极狠,上身却极致温柔。吻过我的锁骨窝,又吻过了乳尖,再复又回吻我的唇角,我那被遮蔽的眉、目。像对待恋人一般的吻让我心甘情愿地为他束缚。抽搐的内壁搅动着,毫无缝隙地纠缠着他,请求他加快动作,好结束这场痛苦的疼爱。在许久未停的动作后、床板yin语般的咿呀声音响了许久后,他才埋在了我的身体里泄出自己。他不断地在我的脖颈处留下轻重不一的吻,口中喃喃地呼唤着令人听不懂的音调。在被揭开眼罩,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望见了他脖颈上,不知何时印上去的那枚纹身。“nightmare”。【作话】七夕快乐呃啊一边看电影一遍写文果然脑子里啥也没有结果还是拖到了现在不错子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秋名山司机现实里居然怕男人呢(闭眼)好了薛祁死你要没戏份了(恶狠狠)你死了“谢言。”套好了衣服正欲出门的谢言疑惑回头,看着那男人散乱着头发靠在床垫上为自己扭上了纽扣。“你……”薛祁看着她欲言又止,眼镜被窗外的溜进来的暖光照得有些反光,镜片下的紫罗兰花田仿佛开得正盛,又似乎即将衰败。“怎么了?”谢言回头“没什么。”薛祁摇了摇头,又低着头轻哼一声,从床上站起了身,打开床头柜,从中取出了一把通体黑色的手枪递向她:“格洛克26式便携手枪。”“是个模型,我在大厅里捡到的。你之前不是说……那个叫纪黎的有个什么枪械储藏室么?或许是他不小心弄丢了,下次见到他,替我还回去吧。”他举着手枪,朝她一步步走去。……面对着那黑漆漆的枪口,谢言竟然有些紧张,于是僵直着身子看着对方逐渐清晰的眼眸。忽得,她想起了那天此人扼住她的脖颈,深吻。窒息感似乎潮水般得汹涌而来,身体不自觉得战栗着想要逃离。他那时说道:我会杀了你的,谢言。谢言瞳孔紧缩着,手指抽动。她可以动作,可以逃离,就现在。……不。那只不过是一把假枪,她根本就不用逃。更何况对方是……薛祁?他是可以相信的……不是吗?她愣愣得看着他一步步贴近,而后,压迫感抵上了她的胸口。“砰。”他将枪口抵上她的胸口,眯着眼望着她,嘴角微咧吐出了一个拟声词:“你死了,小姐。”而后还未等她回复,便笑着抓着她的手提起,将手枪安稳得放上了她的掌心:“别人的东西可别瞎玩,听到了没?”“你怎么不自己给他?”谢言疑惑蹙眉,实在不想面对这么吓人的事物,于是挥手想要拒绝,还不忘嫌弃看他:“这么喜欢麻烦我……”还在Z大校园里的时候,薛祁总是喜欢将各种事物交给她做,而自己则会躺在沙发上偷懒,和她连麦——比如教案,比如各式各样的证件。“多考点儿证,以后对你有用的。”“你确定营养师的资格证也有用??”“对啊。”电话对面的男人打了一个哈欠:“以后给多做点营养品,我就用不着担心早死了。”“等你长大点老师带你去考教资,乖。”“嘁。”…………“我喜欢麻烦你,小言。”他耸肩笑,转过身子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早安,现在我要去补觉了。”谢言看着薛祁宽阔的背影,感到有些头痛。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封存了似的。薛祁总是喜欢一次又一次地故意暴露出自己的危险性,于是将自己逼入绝境后又将其化险为夷。就好似自小缺爱的孩子,总会做出任性而不可理喻的举动来博取关注似的。他一边展露着自己对幕后故事的了解,一边又无时不刻不在纠结着是否该过早的使对方了解到背后的莫大苦痛。——往事不可追,过去的错误也不可弥补。薛祁闭着眼睛喃喃,痛苦得瘫倒在电脑桌前,又胡乱地打开监控软件,一遍遍按下回放键。异能的背后,他必须靠自己研究出来。比谁都快研究出来……他不是陆晨海,他cao控不了时间。未来对于他来说,已经被敲定了。他痛苦地呼吸着,仿佛全身的血液上涌,在喉头汹涌。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异能会给予宿主反噬,然而这种刺痛之感究竟是因为“反噬”还是虚妄?说白了也是他自作自受。他有办法让她忘记,却没有办法消除自己的记忆。那一句“我不相信”,仿佛要他彻底明白了平凡人类间的感情。他与她为敌,他本应露出獠牙令其逃避。她是他一世难遇的爱侣,他不愿放鸟儿离去。尝试放手的代价原来就是……刻骨铭心的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