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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跑,看好东西。”何宁粤将她的帽子戴好,拽得遮住她半张脸,待她抬起帽檐时,舅舅已经走远。他咬下一只手套后,又摸出了手机,大约是翻找着谁的电话。她蹲下,虚坐在他的旅行箱上,托腮眺望着沿海公路外的空天交融。也才听清几声海鸟的鸣叫,已然有脚步声靠近。她见只有舅舅一个人时,好奇心瞬间落空。“秦友培。”何宁粤摆摆手将她从行李上赶走。“啊?”李蓝阙脑袋卡住,傻愣着起身。“你不是问我谁在这,”何宁粤拎起她的包袋码在箱上,“说好我来接,但是他一早自己走了。”见李蓝阙仍堕在雾里一片混沌,他握住她的手塞入自己大衣口袋,“跟着走,别丢了。”直到打开熟悉的家门,踩上黑白格子的地砖,触摸到沙发上一层又一层的手织盖毯——所有古早的烟火气息都在,她还是无法相信,声称在国外游历的mama一直这里生活,一个人等着另一个人。李蓝阙知道她一直都排斥现代物品,偶尔用固话,间歇性关心自己,大部分时候沉迷在创作和采风里。现在看来,她不是被时代所抛弃,只是主动选择留在了过去。身侧的沙发一塌,舅舅靠着她坐下,脱去外套后,上身是一件酒红色条绒衬衣,棉鼓鼓的,眼熟到让她觉得跟这间屋子配套。“这好像是你高中的衣服吧……”明明穿红色就很好看,现在却总是黑白灰。“嗯。”何宁粤递来一杯热水,李蓝阙摸着烫手不想接。“那你后来都没再长吗?”她对舅舅的个子心知肚明,就是想嘴贱一下,没想到他放了水杯,突然就转身压了过来,手臂撑上扶手将她围困在怀里。“不够你用了?”他一扬下巴,懒洋洋地观看她的表情。李蓝阙一下吸入太多舅舅的气息,瞬间有些迷乱。明白他话中的调戏时,一只手已经钻进了上衣下摆,指尖还带着水杯的热度,点点熨在敏感的小腹肌肤上。她靠着堆满沙发的软垫,逐渐陷了下去。舅舅的双眼跟随,用鼻尖蹭过她微红的脸蛋,此时不断摩挲向上的手掌抵达左乳,轻轻揉捏起来,食指继续上探着,准确压住了一粒凸起搓弄起来。“嗯……”她好像很久没有被舅舅爱抚过,一被碰到,乳尖像是有记忆一样迅速挺立起来。“不像你,”何宁粤见她起了反应,满意地收指,大掌包覆整个rufang,“还回缩了。”见她随即垮下小脸,他忍不住笑,手沿着乳沿和腋下移动,贴住肩胛突出的后背将她搂近,然后深深吻了下去。84我就喜欢yin荡的小姑娘(H)吐息纠缠,津液交融。两人在忘我程度上出奇地一致,好似藏身隔绝日常的一隅尽情放纵。同时,记忆中的熟悉环境加剧了luanlun背德的刺激,逐渐升温的rou体格外兴奋。何宁粤舔食着李蓝阙嘴角漏出的湿液。没有内衣的束缚,手掌在宽松毛衣下尽情游走。伸出舌头,李蓝阙仿佛在等舅舅继续宠幸,轻启的上唇与舌尖拉着唾液的细丝,呼吸已经过速太多,却还是感到大脑缺氧。“为什么要去援交?”何宁粤将期待的小舌勾住,吮吸一遍又放开。明明自己犯蠢差点出格,李蓝阙还挺委屈,或许是险些自我伤害的后怕,她喘息着,有些发抖。“舅舅……”她勾住舅舅的脖子,她太讨厌自己现在动不动就冒泪,不想让他看见,“我觉得……我太、太yin荡了,不知羞耻,所以我就活该堕落,我——”她说不清那种模糊的执念,只觉得她不值得这么好的人在自己身上倾注心血。“yin荡不好吗?”何宁粤抱着她,反手将她拉开一些。“不好。”当然不好。李蓝阙又将脸藏起来,耳朵却暴露在舅舅呵出的热气中。“我就喜欢yin荡的小姑娘。”何宁粤见她在这句话里瑟缩,变本加厉地刺激她。“喜欢自己掰开屄求舅舅cao的sao货。”“别别、别说了……”光是言语上的挑逗,李蓝阙已经头昏脑涨得动情,双腿交叠着悄然夹并。难以想象她之前在舅舅身下她竟然做了那么下流的动作,说了那么sao浪的话。“我是告诉你,”何宁粤抱着她起身,将乱发蓬乱的脑袋按向自己胸口,长长叹出一口气,“yin荡没什么可耻的,我也不会跑去满世界说你喜欢床上发sao,你怕什么?”李蓝阙摸着他衣服的纹路,似懂非懂。她怕什么呢?她怕自己是个异类,怕被讥笑看轻,又怕沉溺其中不能自拔。“舅舅。”“嗯。”“你干嘛……这么温柔……”她仰头,视线刚好对着他下颌,颈侧的曲线中间凸起,像陡峭的崖石。何宁粤瞥她一眼。“好好说句话就温柔了?”要求还挺低。“不是,”李蓝阙摸着他前襟的手向上,食指和中指交替前行,“你就是跟原来不一样了。”话说完,手指也到了舅舅的领口。她摸索着解开第一粒扣子,像是被无形引诱着,凑近舔上了他的喉结。这抹濡湿的欲望表达来得突然,何宁粤被撩得愣住。李蓝阙与他对视片刻,继续埋头舔舐,从喉结到领口露出的锁骨窝,绵软又色情。接着,继续扒他的衣服,见到衬衣里还有T恤,不满地嘟哝起来。正拽着碍事的领口,身子却被舅舅轻松抬升着,跌坐在了他胯上。“袜子脱了。”何宁粤嗓音已经变哑,停留在李蓝阙上衣里的手移至大腿揉捏催促,没等她伸手去褪,他便急不可耐地揪住裆部。随着一声尖锐的撕扯,没有任何遮挡的完整阴部暴露出来。娇红的yinchun上已有水光闪烁,阖不上的小缝里,阴蒂和小yinchun嫩生生地翘起。李蓝阙惊呼着下意识去遮,双腕却被捉住移走。何宁粤没有任何预告,右手食指蘸了yin液直直捅进了花心里去。“噫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啊。她抬着婆娑的泪眼,迎接他的深沉凝望。“这是不是你最喜欢的手指?”何宁粤问着,长指摸着坐姿中垂下的宫颈来回拨弄。每拨一次,她心口就猛跳一下,意乱情迷,酸胀连连。“是……是呀呜呜……”攀着舅舅的肩,她开始随着手指扭动下体,“好舒服……舅舅摸得zigong好舒服呜啊……”这根手指的长度和关节的角度都完美地贴合yindao的敏感,她好喜欢他深深捣入,一直捣在宫口上,像是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