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和咩吵架了!
18. 过了一会儿,果然有几个下人推开房门进来。几人将水桶抬进之后便退了出去,只留下两个侍女,为沈寻言擦身。沈寻言只觉心灰意冷,任由这两个侍女将他从榻上扶起,擦拭他身上的污渍。 只是被触及腿间之时,沈寻言瞳孔一缩,猛地拍掉那侍女的手,呵斥到:“别碰我!” 这一下显然将侍女吓得不轻,当下便不敢动作,只恭敬地将擦身的布巾放在一旁,而后退了出去。 沈寻言深吸一口气,这才缓缓低下头,往腿间看去。只见腿根处不少白色星点,也不知是谁的东西。 沈寻言自榻上站起,双腿一阵脱力不说,甚至还残留有仍被插入的错觉,以及什么东西不断从内里流出的感觉。 他颤抖着走到水桶旁,不过刚踏入一只脚,整个身子便脱力地摔了进去。他顿时感到无比疲惫,干脆就由这热水泡着。 片刻之后,房门被敲响,沈寻言没管。外面那人敲了几次之后,将门悄悄开了个缝,见沈寻言已泡在桶里,便将门打开。来的人还是方才的两个侍女,她们向沈寻言行礼之后,便进入屋里,麻利地换下了脏污的被褥,再铺上干净的,还不忘为沈寻言留了套干净衣物。 沈寻言在桶里坐了一会儿,感觉身后的东西似乎都已经流了出去,双腿似乎也没有那么酸了,这才从桶里起身。 沈寻言换上那身衣服,明黄色的广袖长衫,套在他身上稍微大了些,多半是叶令时的衣服。看着已经被清理干净的软榻,沈寻言一阵恍惚,难以相信,自己方才居然在这张榻上,被叶令时…… 19. 叶令时回到房里倒头便睡,待他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里转醒之时,屋内已是一片漆黑。他还没来得及感叹自己一觉睡到了晚上,便听见叶雨时带着几分怒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叶令时你给我出来!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 叶令时无奈地叹息一声,起身开门。也不知道自己的老姐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房门刚刚打开,叶雨时挺着微微鼓起的肚子举步便入,手上一把揪住叶令时的衣襟,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好你个臭小子!让你娶妻你不娶!现在都会在家里养什么男宠了?你……你!你气死我了!” 叶令时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将叶雨时扶稳站好,柔声道:“姐,你别生气啊,你现在不能动怒,万一伤着我外甥怎么办!” 叶雨时还是气鼓鼓的,怒道:“那你说清楚!怎么回事!” 叶令时摆了摆手,“他要卖身给我,我就同意了。。” 叶雨时伸出手,“卖身契拿来我看看。” 叶令时却难得在jiejie面前强硬,“不给。” 叶雨时又有些生气了,喊到:“叶令时!” 揉了揉发疼的耳朵,叶令时无奈道:“他都卖身给我了,还能怎么样。姐,你怎么知道的?” 叶雨时一愣,没有将侍女供出来,只冷哼一声,“你管不着!” 叶令时多半能猜到是下人告的密,但他也不想追究,只对叶雨时道:“姐你有空在这里训我,不如去教训那个下人,让他管好自己的嘴。这男宠我是养定了,姐你也别白费力气,还是省着点,好好养我那小外甥。” 叶雨时无奈地叹了口气,话中已带了几分委屈:“你什么时候脾气变得这么倔?竟连jiejie的话也不听了?” 叶令时知道她想打柔情牌,可他最不吃这套,故而不为所动,只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叶雨时还不死心,又道:“那……你让我见见他,总行吧?” 叶令时倒是没想到叶雨时会这么说,这个要求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故而叶令时爽快地答应了,带着叶雨时去了侧间。 20. 叶令时带着叶雨时进屋之时,沈寻言正在用饭 。 沈寻言长发披散,还带着几分湿气。他身着明黄色的广袖长袍,正襟危坐,上身挺直,吃饭的动作轻柔缓慢,风度翩翩。即便是房门被叶令时姐弟推开,他也不问不顾,仍默默地吃自己的饭。 叶雨时一时有些看呆了去,本以为叶令时是从醉香楼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倌回来,哪知道,竟是如此一个身姿挺拔,气质出尘的男子。 叶雨时虽不知其中缘由,但想到,既然是这样一个男人,待在家里似乎也没什么影响,只要不传出去便是。 叶雨时临走前,深深看了叶令时一眼叹道:“阿令,jiejie准你玩两年,可你要明白,你该成亲了。这人的事儿我先不管,等你收心之后,一定要给我娶个好弟媳,听到没有?” 21. 叶雨时走后,叶令时闻着屋里菜香,这才发觉自己一天没吃东西,有些饿了。于是便走进屋里,在沈寻言对面的软垫上坐下,四处找了找,终于在榻边找到一条红绳,用力扯动之后,门外便传来一阵铃响。 叶令时吩咐下人再去准备几个菜,而后转头对沈寻言笑道:“你需要什么,只管叫下人便是,像我刚才那样。” 沈寻言淡淡应了声嗯,便又低头吃饭,不搭理叶令时。 叶令时也不在意,只低头看桌上的菜,发现素菜都几乎被吃光,只剩了些rou。叶令时这才想起来,沈寻言如今怎么说都是个道士,自然不吃荤,亏他还让人做了河鲜,如今也只能他自个儿吃了。 待到下人将叶令时喜欢吃的菜端上来,沈寻言已经吃饱了。他本想起身,却因为叶令时一句:“陪我吃。”的命令,而不得不继续坐着。 叶令时吃饭可不像沈寻言那般正襟危坐,只随意地盘着腿。而且他的吃相也不好,几乎是狼吞虎咽,像是几天没有吃过饱饭一样。 沈寻言看向叶令时的目光之中,带上了一丝鄙夷。可他不知道,叶令时回航之时,船上吃食本来就少,回到山庄里还得忙着查账,确实好几天没吃过饱饭了。 不过,沈寻言看向满桌饭菜,心中又添了几分羡慕——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一张桌子上摆了这么多菜。 一炷香的功夫,叶令时已将桌上的菜吃了个精光,又叫来人,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 沈寻言暗自感叹了一番叶令时的饭量,一抬头便发现,叶令时正紧盯着自己。沈寻言顿时有些紧张,移开视线,不再看叶令时。 二人一时相顾无言,叶令时便默默地将沈寻言打量了番。 衣服如他所料,稍微大了些,看来还得去找裁缝给沈寻言做几套衣服。 叶令时眯起眼,用目光勾勒出沈寻言的身子。 沈寻言察觉到叶令时的目光变化,可是却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他看着。 叶令时突然起身,走到榻边坐下,拍了拍身旁的被褥,看向沈寻言,“过来。” 沈寻言猛然一颤,却还是撑起身子,以尽量平稳的步伐走到叶令时身前。 可是叶令时怎么说也在床上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沈寻言不太舒服,于是便一把将人扯入怀中,一手抱着他,一手又打开矮柜翻东西。 沈寻言不知道叶令时又要干什么,瞬间浑身紧绷。 叶令时摸出一盒药膏,还有一根比白天那个更粗一些的玉器。 他能感受到沈寻言的颤抖,知道沈寻言的排斥与害怕,可他不打算停手,毕竟签下卖身契的,是沈寻言自己。现在他做什么,沈寻言都得由着他。 沈寻言趴在叶令时肩上,不敢看叶令时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很快,他的腰带便被解开,长衫的下摆被撩起,裤子也很快落地。 沈寻言紧张地喘息着,突地,一个冰凉湿滑之物,贴上了白日被使用过的那处。沈寻言抓紧了叶令时的肩,身体不住地颤抖,xue口也紧缩着,阻挡着那东西的进入。 叶令时突然在沈寻言耳尖咬了一口,沉声道:“别怕。” 可沈寻言却仍紧绷着身子,丝毫都没有放松下来。 叶令时啧了声,一把抓住沈寻言的头发,将他从自己肩上拎了起来。 沈寻言面无血色,一副惊恐无比的模样。叶令时倒是不为所动,毕竟他没想伤害沈寻言,也不知道他在怕什么。现在,他只要沈寻言放松,故而又摁住他的后脑的发丝,突地将他吻住。 沈寻言愣怔一瞬,还未及反抗,便察觉那湿软灵活的东西钻进了嘴里,蛮横而霸道地侵占他口中的每一寸领地。沈寻言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想要用舌抵抗那物,却被它缠绕着翻搅。 叶令时吻着他,察觉到他已然渐渐放松,便手上用力,将那根裹了药膏的玉器插入沈寻言体内。 待叶令时松开沈寻言之时,沈寻言猛地一颤,垂下了头。 叶令时又摸了摸那伪物的柄,确认它已完全塞入,这才伸手把沈寻言的裤子捡起来,为他穿上,同时,对他说到:“这东西你先带一夜,明天早上我亲自来取。” 沈寻言再度面色苍白,难以接受,却不得不接受叶令时的要求。 叶令时抬起沈寻言的脸,只见他面容有点扭曲,便知道他肯定不愿意。但是他们两个之间,叶令时说了算,故而叶令时命令道:“你站起来试试。” 沈寻言身子一僵,那物塞在体内本就奇怪,叶令时居然还要他站起来……可是,他除了遵从,别无他法,故而,沈寻言颤抖着,将双脚踩在地上,扶着叶令时的肩,才勉强站起来。 叶令时轻笑一声,十分满意,“若不想下次再疼得死去活来,你最好还是听话。”说罢,伸手抚上沈寻言的腰侧,顿时,后者身子一软,往地上倒去,还好叶令时及时将他接住。 叶令时把人抱到榻上躺好,看着他的眼睛——尽管沈寻言并不与他对视,笑道:“好好休息吧,我的……小,男,宠。” 22. 夜里,沈寻言想自己把那物取出。可他从未用过这种东西,不过握住把手稍稍一动,内里便一阵酸痛,还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感觉。到最后,沈寻言已弄得满头大汗,还是拿不出这玩意儿,也只能如此睡了一夜。 23. 第二天早上,叶令时来到侧间,叫醒了沈寻言,为他取出那东西。 那物抽离之时,后xue突然一阵疯狂的酥麻快意,沈寻言死死地咬住下唇,才忍住了即将呼出的呻吟。 叶令时还想叫人来清洗一番,哪知沈寻言飞快抵提起裤子,便往门外冲。 叶令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问到:“你想做什么?” 沈寻言挣了挣,却没法从叶令时的禁锢之中逃脱,只得说到:“去看我meimei。” 叶令时冷哼一声,“她已被我派人送去七秀坊。” 沈寻言愣了片刻,心中突地冒出一阵怒火,猛地甩开叶令时的手,怒喝:“你、你就这样,一声不响把她送走了?” 叶令时淡淡道:“不然呢?我只答应送她去,没说送她去的时候要告诉你。” “你!”沈寻言突然死死攥住叶令时的衣襟,一双充满愤怒的眼紧紧瞪着他,甚至已有几分恨意,“你知不知道我和她分开了八年!还没能说上几句话!” 叶令时平静地与他对视,又问到:“所以呢?” “你这么着急把她送走,难道……”沈寻言说着,突然面露惊恐之色,“你根本就不是送她去七秀坊……你骗我……” 叶令时微微皱眉,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攥住了沈寻言的手腕,沉声道:“沈寻言,你冷静一点。” 可沈寻言却听不进去,扯着叶令时的衣襟,拼命地摇晃,嘴里不停地喊着:“你骗我!你把她还给我!叶令时你这个畜生!” 叶令时呼吸一滞,抬手便是一拳砸在沈寻言脸上,将他整个人打得踉跄几步,撞在门上,倒坐在地。 叶令时走上前去,俯下身查看沈寻言的情况。只见沈寻言侧着脑袋,双眼无神地不知看向何处。 叶令时冷哼一声,心中也多了几分怒意,“你把我叶令时当什么人?和你一样低贱卑劣的小人么?” 沈寻言又是一颤,而后无声地落下泪来。 叶令时又想起从前沈寻言对他的态度,顿时更加气闷,说话开始有些口不择言:“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你这辈子都得听我的。你想死,我就让你求死不能。”说罢,他站起身,又深深看了眼沈寻言,“若你真要寻死,恐怕我得让人把你的meimei……从去七秀坊的货船之上丢进运河里。” “不!”沈寻言突然紧紧抱住了叶令时的腿,颤抖着,哀求道:“不要伤害她……” 叶令时冷哼一声,踹开了沈寻言的手,“那就少拿你那肮脏的心揣测别人,做好你的男宠就是。”说罢,他又俯身抬起沈寻言的下巴,唇边挂上一抹冷笑,“你以为,就你昨天那样能让我满意?你比醉香楼的小倌还要不如,今日我能让她搭上早发的船队,你也应当知足了。” 叶令时说罢,不再与沈寻言多言,也没了和他一起用早饭的心思,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