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抹布那位似乎是我的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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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夏又确认了一遍手机上的时间,晚上十点半。 可她失去意识前依稀记得电脑显示着接近三点,总不能是加班猝死穿越这么烂俗的套路吧。 作为一个网文写手,李夏对各种奇特事件接受度良好,确认了一下手机里的钱包余额,飞快拍板。 既来之则安之,先找个小酒馆儿久违地喝一杯再说。 该死的曹丰茂。 她磨了磨牙,在心里习惯性地咒骂了一句自己的组长——还不是他鸡蛋里挑骨头找事,她大爷的也不至于加班到凌晨还穿越,现在好了—— 李夏神游在外,路过了四五六七个街口,似乎听到了一些不太寻常的暧昧声响,她试图忽略这些可疑的动静,手机导航经过了公园。绿化不错,就是这个时间点还有人牵着大型犬散步。 这么晚还有遛狗的——个屁啊! 李夏定睛一看,被溜的是个人,她差点没把手机摔了,哪曾想偶尔经过的路人一个个稀松平常,没有报警的,只有被溜的健壮男人因为他主人的羞辱兴奋得直淌水。 ……疯了吧。 她多扫了两眼就加快脚步,路上招牌还有什么“新鲜牛乳特饮”、“壁〇解压按摩馆”之类的一看招牌就诡异得要命的店。 其实她挺好奇的,可是怎么看都好像不太妙吧。 又走过一个街口,李夏终于找到了看起来“正常”的小酒馆,进去点了杯酒,听了三首歌平复心情,期间目睹了至少四个不同方位的乱交派对,李夏有点待不住了,索性将酒液一饮而尽,走出了酒馆,呼吸了一口还算新鲜的空气,试图在酒精发热的脑袋里理出个所以然来。 显而易见,这个世界不正常。 而且三步一打炮,五步一yin趴,很没道理的两个男的一对上演就烈火干柴干一起去了,玩得还特花。 有那么点像她披着马甲在海〇文学网站上写的无脑黄爆小黑车。 狗cao的曹丰茂,要不是他唧唧歪歪那么多要求,她也不至于穿越到这么傻逼的世界。 李夏烦躁地发现自己又在咬手指,甩了甩手,站在路边搜索自己家地址,打算叫个滴滴回家睡觉再说—— 怪她耳朵太灵敏,她不可避免地又听见男人的喘息声,又沉,又闷,很有节奏地一下下撞击到rou体上,很像不知羞耻的野兽交媾。 有完没完了。李夏骂了一句,那个被按在昏暗的巷子里侵犯的男人本来一直闷声不吭,身体贴趴在墙上,听到李夏这一声国骂却泄出了半记模糊的低喘,即使这声音因为粗暴的性事模糊黏腻,李夏却觉得有几分耳熟,她往巷子口走了一步,看到那人光裸哆嗦着的腿,白衬衫蹭上了脏污,领带也被扯得歪到一边,那男人的身材也眼熟,或者说,就算他妈的化成灰李夏也能认得—— 竟然是她每天诅咒八百回的组长曹丰茂。 “哈!”李夏因为这荒谬感忽然笑出声来,有那么一刻头皮发麻,“曹丰茂?” 她走近了,看到男人的身体因为她的问话猛地哆嗦了一下,狗日的屁股还很大,李夏可没想过从这个角度审视自己的上司,现在看清了,意外地还觉得色情,在这毫无美感的脏乱小巷子里,她印象里从来都西装笔挺恨不得用鼻子看人的上司现在正被人轮jian,后背的肌rou线条透过白衬衫起伏,润滑剂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像块坏掉的奶油派。 “曹丰茂。”李夏一字一顿地说,她笑了,露出白白的牙齿。 她上司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僵着脖子像个慢镜头一样扭过脸和她对视,面上浮着不正常的潮红,眼尾也晕着模糊不清的颜色,在巷口昏黄的灯下显得糜烂,他的目光本来都散了,因为李夏凝聚起来,试图像往常训斥她一样皱起眉头。可惜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抬着头看她,身后那人揪着曹丰茂从来都打理整齐的头发,搞得他散乱不堪,曹丰茂死盯着她,他什么话都没说,额前的碎发被顶得一晃一晃,那张脸上流露出又恼恨又难堪的颜色来。 李夏忍不住吹了个轻佻的口哨。 世界上没有比此情此景更舒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