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游玩中(二十二)(H)
林安宴仿若从高楼坠下,失重后直坠而下的快感让她失声尖叫,少女泛着情潮的yin叫响在空气之中,听得人越发情欲上涌。近乎尖锐的酸爽飞速蹿进四肢百骸,宫交刺激出无数透明的爱液,在不住收缩抽搐的花xue中流淌。又被剧烈抽插的欲望捣成白沫,飞溅开来。柔软的zigong似乎有了生命,饥渴般死命地吮吸着敏感粗大的龙头,好像要将内里的所有存货喝个干净。交合的快感带来的电流四处飞窜,顾靖渊近乎沉醉地感受着,男人特有的欲望被含满蜜液的湿润紧致死死绞着,内里热情的媚rou狂热地舔舐着每一根因她而暴起的青筋……她怎么这么会咬?咬得他几乎死在她身上。“安安……你紧得……让哥哥疯狂……”越发剧烈的抽插,让浅粉的身体泛出情欲一般漂亮的红,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林安宴浑身guntang,收紧了抱住身上人的手臂,努力配合着他的进攻而热情回应。疯狂的交合让温度持续增长,香甜的蜜液伴随着淌下的汗珠,融化在灼热的呼吸中,唇齿的舔舐吮吸,将狂热的催情因子互相交欢,沾染上了彼此的气息。碍事的布料早就不知被撕到了哪里去,紧紧相贴的赤裸肌肤,少女娇软而少年坚硬,却意外地因为契合而无比疯狂。凌乱的黑发被汗水打湿,勾住劲腰的一双细腿渐渐失去力量。那一对泛着情潮粉色的脚丫,勾在少年的窄腰后,有气无力地翘在半空中,可怜又可爱的脚趾微微翘着,随着进攻而跟着不住抖动。少年握住她的膝盖,将那双绞着自己的大腿左右掰开,完全压到床上,好进入得更深一些。身体被拉扯到极限,汹涌而持续的快感中,林安宴觉得自己要被他捅穿了,极致到濒死的快乐让她眼泪连连,纤腰不住扭动,仿佛难以承受这几乎将她淹没的洪流。不断延续的高潮看上去像是无穷无尽,林安宴只觉得自己几乎被榨干,可身下却一波又一波地喷着水,好像她整个人都变成了水做的,她抖着唇想要求他,却只能在这样强烈的攻击下,发出一声声享受到极致的yin叫。射入zigong的浓精又多又烫,将林安宴带上另一座散发着刺眼白光的高山,然后……自由落体一般将她抛下。亲亲少女潮红的脸,顾靖渊喘息着平复了呼吸,抽出了插在她体内的欲望。带出了又一波被堵住的蜜液。恢复了些力气,林安宴将被撕成深V的湿睡衣草草套上,看了眼被衣服和不知名液体打湿的床单,上面皱巴巴一片,能让每一个看到的人脑补出,上面曾经发生了怎样激烈的情事。她鼓励般亲了亲正在温柔看着她的少年,“自己换洗吧,哥哥。”调皮的小仙女,披着被打湿的透明衣裙飘然而去,只留下一个大腿尤带红痕的身影,仿若是少年清晨迷蒙间,做过的一个美好春梦。空气中残存着交欢后的甜腻香味,慢慢消散在晨风中。走廊和楼下都静悄悄的,玩到半夜的少年少女们还在沉睡,浑然不觉,他们近在咫尺的地方,曾经发生了怎样私密而放肆的情事。山庄游玩中(二十三)“……所以,你这几天,就没和任何一个人……发生一点点……超出友情之外的东西?”林安宴翻了个白眼。“刘武新那小子你真看不上?人家学习挺好,长得不错,性格也好,还有钱,你要是答应,肯定就是学校数一数二的好BF。当他的GF,肯定特别幸福。”陈风清一脸陶醉。BF?GF?这样满含古早气息的称呼,简直令人恶寒到起鸡皮疙瘩。“我之前和他说过的,不适合。”林安宴往栏杆上一靠,懒懒说道。在她的记忆中,是有被刘武新隐晦地暗示过心意的,但当时的她大大咧咧,压根不考虑这方面,也很随意地拒绝了。只是……那事发生在她回到第十世之前,所以,具体的细节,她也记不清了。她随口道,“幸好你和桔子都来,要是他单独邀请我,我肯定是不会答应的。多尴尬。”“唉!原来他已经表白失败了啊,我和桔子还想着,给他的表白加把火呢……”陈风清有些遗憾,随即眼珠一转,“咱们年级的,你看不上,高年级的学长怎么样?来的三个,可是一个比一个帅,尤其是猴子他哥的朋友……就那个校草,我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要不是人家对我不感兴趣,我都想……哎哎,林子,感觉哪个不错?我和桔子给你参详一下。”“说我什么呢?”黄桔从两人身后冒出,额头上都是汗,脸上带了点红潮,“林子别动,你头发上有根草。”林安宴陡然僵住。直到黄桔将草从她脑袋上摘下,她才想起之前的话题,佯装不耐烦地抱胸,遮掩脸上的不自在,“我们在说,你和她两人是不是犯病了怎么老是想着给我拉郎配。”“这不是……咳咳……我们俩,不好意思总让你……就一个人孤零零的吧?”黄桔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一直以为你也有的……”“怎么就我一个人孤零……等等!所以?”林安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们,“你们俩都脱单了?”“那必须的,来都来了!”陈风清大大咧咧道,“也就你迟钝,居然没发现。对了,丑话说前面,以后我们去约会,就不带你了,别说姐妹不讲义气!”才来几天,她们就找到男朋友了?现在的小朋友真的是……林安宴无语,再次觉得老年人跟不上时代。“顾校草那颜值,你都没看上?林子,你是不是高度近视了?”黄桔诧异。“我……我们都……那个了……”林安宴想起,在去女鬼世界之前,玩得那个的游戏,他的手指在她身体里……而且她还流了很多水……登时面红耳赤,连连摆手,“不行不行。”她和顾靖渊,保持个rou体关系就够了,没事谈什么恋爱?!“那个是哪个?不就是舌吻吗?瞧你说的,好像跟人家上床了一样。”陈风清恨铁不成钢,翻了个白眼,“你什么时候这么保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