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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车巡游》第六章(双性攻在厕所紫薇,对着空气撅屁股)

    “我,我……”

    乐无异被迫仰视着百里屠苏线条锋锐的轮廓,他将目光勉强定在对方眉心红痣,不敢多看那双漆黑的眼瞳。

    百里屠苏缓慢地迫近,乐无异夹紧双腿,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清晰地嗅见对方身上好闻的气息,不算香,却叫人想起出鞘的利剑,锐光逼人,寒意凛然,随时能够割开层叠衣物,精细地剥出被凝视者赤裸的rou身。

    这样的注视之下,一切都无所遁形。

    乐无异破罐破摔,干脆不去管裤子是否湿透了贴在冷硬的长椅,离开时是否会留下清晰的水迹,他不去回应百里屠苏的目光,仿佛不正视就算完满的躲避:“我没有演,我,我是真的碰到一个小丑,向我打听眉心红痣的人,那个小丑就是你们说的那样打扮的人。”

    他磕磕绊绊将话说完,百里屠苏的视线却依旧停留在他的脸上。

    过于长久的视线纠缠造出怪异粘稠的氛围,咫尺之间的吐息互为触碰、融合,陌生又熟悉。百里屠苏捏住身下人下巴的手指加重力道,他将乐无异与一闪而过的艳画拼合、对照。百里屠苏本应紧绷警惕专注正事,甚至,他看起来确实也是一如既往的冷酷利落,然而只有百里屠苏自己知道,推动他询问出口的源头并不全是对小丑的关注,那种癔症一样荒唐失序的行为其实源于被激起的一点冲动。

    乐无异抖颤得叫他想起受惊的兔子,软绵绵的雪白一团,退无可退地被人驱至逼仄的角落,低着头寻找最后一寸舒适空间。

    百里屠苏一向厌烦他人眼泪,他的视线扫过乐无异白皙的后颈,他忽然生出一点不合时宜的好奇:如果再侵占一寸,如果最后一点立锥之地消失了,白兔一样麻烦柔软的青年,会不会再次落下泪来。

    乐无异被他捏住下巴,却没再哭。

    “我看到了!哎?这,我眼花了吧!”

    苏筱的声音打断缓慢攀升的神秘暗火,少女示意众人去看街上如云人群,行人挤挤挨挨彼此擦肩,浪潮之中点缀着小丑醒目的身影,几十个小丑散缀在义卖会中央区几乎每个角落。

    乐无异终于从百里屠苏掌中挣脱,他眼中一亮,指向其中一个小丑,试图早些完事脱身:“就是一个穿成这样的男人问我的。”

    红玉皱眉:“可是他们……”

    没有人戴着药瓶。

    很显然,乐无异认错了小丑,闹出了乌龙事件。

    不过,好在之后的事大概是与他无关了。

    乐无异扯下肩头披着的白色外套,将它系在腰间,遮挡住弄脏了的裤子,他趁着众人交谈,极快速地甩出一句:“你们先谈着,我肚子实在等不了了!”

    随后,不顾形象地弯起腰身,作出腹痛难忍的姿态冲向厕所。

    百里屠苏感觉到乐无异带起的一阵风,眼角余光捕捉到对方红透的耳垂。

    青年人干净的香气之中,隐隐透出一缕甜腥的气味。

    可疑,引诱,就像对方在长椅上留下的水痕。

    百里屠苏遮挡住众人的视线,伸出手指,将水迹抹擦。

    卫生间中,乐无异关上隔门,等待心跳频率恢复正常,然后解开腰间外套,褪下裤子,低头去看两腿之间湿哒哒的布料。

    轻薄的裤子吸收太多水液,此时正缓缓坠下一线暧昧的水丝。

    乐无异轻喘一声,他感受到暴露在空气中的下身覆满了湿润微凉的水液,此时正敏感地翕动颤抖,就连前方未经抚弄的yinjing,也不知何时悄悄抬头,被堆积过多的焦渴逼出粉红的色泽。

    “呜……”

    他从口袋中找出纸巾,想要将下身整理妥当,然而,柔软纸面擦拭xue口的一瞬间,接触到他物的花xue却像饥馋太久,等待不及似的沾湿纸巾,躁动的痒热通过接触的所在传递到身体内中。乐无异捂住嘴,阻挡住随时出口的呻吟,他的脑中闪过噩梦的片影,微凉的晚风、汗湿的皮肤、修长有力的手指,还有对方身下可怖的,不断撞向腿缝的火热硬物。

    纸巾落入纸篓,乐无异靠在隔间的门板,捂住嘴唇的手指自发向下摩挲,蜿蜒着绕过脖颈,解开衣领,探入衣物遮盖的所在,依凭记忆模仿着百里屠苏曾经落下的粗暴触摸。

    那时候百里屠苏在他颈间呵出湿热的气息,粗糙的指腹揉弄着他的乳珠,乐无异回忆着对方生涩的手法,原样揉捏着敏感的胸部,那里很快充血胀大,酥痒疼痛,却不能解决深处无尽的焦渴。

    甚至,他的胃口已经被这不上不下的刺激喂大,渴望着更加激烈的,来自他人的蛮横对待。

    如果现在有人能够出现在他的身后,牢牢握住他的后腰,将他整个人撞在门板上……

    就像那晚,百里屠苏捏住自己的腰肢,一次次不留怜惜的冲顶之中,自己的脸颊紧贴着冰冷的墙面……

    乐无异被自己的想象逼得愈发难耐,他的双腿合拢起来,大腿嫩rou彼此摩挲着夹住不知何时探下的右手,他的胸膛抵靠着门板,臀部朝着空荡的后方高高抬起,裤子褪下,卡在膝弯,整个人呈现出被人玩弄熟透的yin靡姿态。

    湿热的花xue很快润湿了指节,乐无异指尖酥麻,顺从欲望胡乱地揉弄花唇,yinjing则颤抖着磨蹭冷硬的门板,寂寞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乐无异扬起脖颈,左手向下握住挺立的性器,拇指擦过guitou的瞬间,抚摸花xue的手指误打误撞蹭过兴奋敏感的阴蒂,过电一样的刺激几乎使他当即昏厥,压抑在喉头的呻吟绕着弯溢出口唇,好在这里无人,不至于被发现。

    他记起百里屠苏粗蛮的动作,手指跟从着记忆中那双大手的轨迹凌虐着脆弱的性器,酥痒的快感一点一点堆积在下腹,却始终缺乏燃点干柴的火星,高潮前的欢愉反而成为一种折磨,无法爆发的痛苦使得乐无异无助地哭出声来。

    明明是一样的力度,一样的方法,为什么自己却久久不能得到解脱。

    就在先前,百里屠苏明明只是将他压在身下,没有过多接触,他的身体就自发泄出,自顾自造出淋漓汹涌的高潮。

    身体深处巨大的空虚折磨着乐无异的精神,他双腿发软,整个人恹恹地滑落下来,他用手背抹去交错泪痕,泄愤似的,将脸颊擦出guntang的绯红。